94年红磡的时候窦唯有这样一段开场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梦想,但实现这个梦想的过程中,就做了一个梦。所以我觉得每个人都是活在一个梦里,各式各样的梦想里,为了这个梦想去做事。我自己也一样是活在一场梦里面。”关于梦他有过两首歌《悲伤的梦》和《黑色梦中》。悲伤和黑色,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梦中没有错与对,梦中有安也有危,梦的时代我在胡说,梦醒时刻才会解脱。现实中做不到的,就让梦去完成,这样的梦便有了负担,它还能美好吗?
17年后的窦唯与张楚都已人到中年,我不知道他们的黑梦醒来没有。我只知道,我陷入混乱的黑色梦中自给自足,却又时刻不在渴望着有人能够拉我一把上岸。我必须给这晦涩的一切前面加上一个我以为。我以为在年轻的岁月里不懂得犯罪 所以所有的歌声可以非常美。我以为在年轻的记忆里全部可以忘,所以所有的人转身全都没脚印。将来的事归将来,当我不再年轻的时候如果有人质疑,我会有说辞:那是我以为,我还年轻吗?我还能以为吗?还能转身吗?还有脚印吗?我什么也没留下。没有什么能为我留下。
吃苹果——张楚
我要不要去挣到一百万 让时间标准的停在今天
精神为此分裂 不带任何分裂的痛苦 在对生活的自我理解里变得更加孤独
其实这是一杯酒和一个醉翁 敬生的名贺死的冲动
医生说现在大家回避不要在一起 你就笑得就象一只苹果 皱掉了皮
幻想的心灵不能顽抗的奔向南方 迷路途中他起来进入梦乡
我要不要去挣到一百万 让时间标准的停在今天
精神为此分裂 不带任何分裂的痛苦 在对生活的自我理解里变得更加孤独
幻想的心灵不能顽抗的奔向南方 迷路途中他起来进入梦乡
怎么可以这么完整的忘记 这么快就熟悉透了的记忆
怎么可以这么完整的忘记 大家还以为会发生的奇迹
我以为在年轻的岁月里不懂得犯罪 所以所有的歌声可以非常美
我以为在年轻的记忆里全部可以忘 所以所有的人转身全都没脚印
端午愉快。毕业愉快。分别愉快。
选了姜昕的《欲望号街车》,曲不对文,只是因为这首歌被遗忘的太可惜了。我愿意做个拾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