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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文转载】Lit up your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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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 up your fire
1.
——呐,在你的眼里,你看见的会是什麼
今天是连续低温的低潮期崛起的第十天。
天气很冷,那自然不需加以说明。除却御寒必备的火锅围巾暖暖包热可可,万事屋的三人全身包裹得简直分辨不出原先的身高与体型甚至面貌。但夸张的扮相不仅仅如此,扫开暖桌上高的几乎能一亲天花板芳泽的庞大卫生纸团,才能发现三人都维持著矮身取暖的姿势——否则还会以为他们都被有碍观瞻的巨型垃圾给掩埋了。
当然位置的安排也是经过长时间的协商与沟通,如果由上方俯视,可以发现粉红发色的女孩一人独占了两个位置,露出的头颅与脚踝恰好在面对面的方向,看上去像是深夜节目里的分尸剧照。而她的左右两侧则分别坐著银发与黑发的两人。
「所以我说,新八你快点帮我买暖冬推出的热呼呼可以暖手心的腌昆布啊——」
「你是从哪家便利超商看到这种骗人广告啊?那种又细又薄的东西有加热的必要吗!?」
「啊啊——新八你这家伙脑袋里尽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要有更强大的决心培养更厚的脸皮,去打破那些连载以来种种小看你的发言啊!」
「所以我说你的话都没有前后关联吧!」
「新八才是被鼻涕给塞得更缺乏特色呢。」
「好恶心的说法——你不要每次都用平凡这个字眼来刺激我!」
「很好,就继续这样争执下去吧,光是在一旁听著就觉得全身暖和多了。」
银时不动如衷地挖了挖鼻孔,但很快又遭到报应地打了个喷嚏。
「喂、需要我来加把火吗?应该不需要吧!」
然后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很有默契地别过脸一迳看向上半身已完全瘫在桌面、边咬著手指(当然不是方清洁过呼吸孔洞内的那只手)边专注复习JUMP旧刊的银时,跟著又一致瞥往彼此脸上的神情。
「银酱,我记得那本是上上周的JUMP吧?」
「嗯啊啊,因为下了好几天的雪,阿银我实在没有勇气踏出家门采购啊。」
银时依旧维持著倾颓的坐姿,但换成以手掌支撑著下颔的重量。
「真难得啊,这几天确实没见过你出门…我还以为银桑对JUMP的热爱远远大於一切呢。」
「啧啧、这世界上多的是光有爱也无法达成的事情呐——」
或许是想做出训诫的正直模样,银时总算停止闲散的翻页举动,转而挺起上身,做作意味十足地摇了摇手指。
「不过你们也知道吧?爱这种东西的感染力倒是比什麼都来得强大喔。阿银我真希望能有个有爱心的好心人帮我带来我的爱啊——」
「带得来麼?那种东西能吃麼?」
「银桑,想要人替你跑腿就直说好了,这样拐弯抹角地感觉令人真不愉快,怎麼说我们也不是才认识一两天的生人吧。」
相较於神乐挖挖鼻孔不以为然的模样,新八依然是好孩子形象地叹了口气,以彷佛劝戒镇日藉菸酒浇愁的失业父亲的儿子口吻淡然说道,其中还带了少许不被信任的失落。
这麼一来不好意思的人反而成了银时,他强压著心底窜上的困窘感,有些手足无措地直搔著脸颊。
「啊、唔…这、这个啊……我也不是这意思啦……」
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最任性最孩子气的欠揍家伙…在听见一旁胃里打雷打得很适时的神乐,银时内心残存的良知忍不住翻腾起来。
「…如果新八你这麼难过的话,那就麻烦你替我跑个腿吧……」
「少开玩笑了,我才想叫银桑出去买厕所的卫生纸阿通的新专辑还有神乐的腌昆布咧。」
「……………」
2.
「谢谢惠顾,下次别再让我见到你了混帐——」
「啊啊、我说这家店的语音是录错了、是录错了吧!」
银时向此时任职便利商店店员的长谷川摆了摆手,毫不在乎地提著一袋塑胶袋步出店门。当机械的叮咚闭门声响起时,他忍不住因为室内外温差之大而打了个喷嚏,然后相当无奈地用他冻红的手搓搓同样低温的鼻端。末端的麻痹感觉几乎让他以为那些器官早就随著冷风,飘落至不知名的远方,所以他必须一再地伸手摸摸好确认它们的存在。



1楼2011-06-21 20:21回复

    而高杉晋助只是象徵性地眯起眼睛,不改唇边的高傲笑容,高举的手臂依旧没有放松握刀的力量。他用那仅存的右眼漫不在乎地巡视银时周身,然后低低笑出声。
    「即使是大寒夜也不能轻易卸下提防…银时你怎麼就忘了遵守你的武士道了?」
    「唉呀唉呀、恐怖份子竟然和人谈论起武士道?高杉你这恐怖分子做的还真不合格呢。」
    「比起我你也不算差,上次是哪两个家伙用刀指著我说要砍我呢?」
    银时看著高杉缓缓勾起满足而愉快的微笑,他不下意识地抬眼上望,接著困惑地搔了搔脑后凌乱的自然卷,似乎对对方口中的话抱持相当程度的怀疑。
    「唉…有这件事吗?上次碰面的时候我只记得假发那头剪的像是失恋的发型哟…嗯?话说我们真的有碰到面吗?真的有吗?那我们上次碰面到底是多久前的事啊?是休学旅行的时候吗?」
    「…你说话还是一样让人感到厌烦,银时。」
    高杉发出饱含不屑的嗤笑声,他垂头身形顿了一下,然后放下压在银时肩头的刀。高杉转过身俐落地将长刀收入刀鞘内,与银时稍稍拉开距离。
    「还是等到下次你记得带刀的时候再解决吧,不是白夜叉的坂田银时,真是无趣的很。」
    「只懂得四处闲晃的恐怖份子也是差不多的无趣存在啊。」
    银时摸了摸脖子,确认上面没有任何让他感到湿黏黏热呼呼的创口后,他发出一声很像是庆幸幸存的叹气。他一面狐疑地瞪著高杉晋助的背影,脑中一面不由自主地记起在便利超商塑胶袋里的新一期JUMP、他差一点就忘了这人生大事。
    「那麼恐怖份子还是趁著雪还没刮起来前赶快回家钻暖炉吧,阿银我啊、还有两个小孩在家等著我送爱心回去呢。」
    银时伸手捂著嘴巴大力掩著呵欠,一面慢吞吞地踱步走出阴暗寒湿的巷道。
    巷口外与衔接的小径之间存在的微妙温度差使银时不禁打了哆嗦,狂风大作的瞬间让他措不及防地跌了几步。湿冷的风蛮横地扯著他的衣服与他的卷发,使他不下意识地扭头朝后避开寒风。
    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
    从纷乱而张扬狂舞的发丝碎缝间,银时不经意地瞥见了那人伫足仰首的侧影。
    遮蔽视线的银白发丝掩著面前高傲独立的人,像是裹了全身冰冷的雪。
    映衬著四散的黑发及紫红色的和服的、苍白的绷带苍白的肤色,绽放著与银色截然不同的寒冷色调,像是生气死绝般的空乏颜色。
    然后银时几乎可以听闻耳边传来的微弱抽气声,那是属於自己的声音。
    「……嘛、反正碰了面也打过招呼,再加个问候应该不过分吧?」
    银时轻轻地开口,他感到喉咙像是被风堵住那般疼痛,每一个发音都是痛苦而难耐的。
    被风给搅乱的句子,却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到对方那儿。於是高杉侧过身,微眯起眼,没有明显情绪表露地用眼角瞟著银时。
    「你来这里、是有什麼目的吧?」
    「啊……」
    高杉发出像是承认的模糊单音,他微倾著肩膀,别过脸将目光放向更遥远更漆黑的一端。
    银时在那刹那间不难捕捉到,在对方纷飞的黑发掩藏下,嘴角所牵起的淡然弧度。
    「只是想看看祭典上的烟火。」
    他轻声说道,脱口的字句立即结为浊色的雾气。
    而银时却不知道怎麼地,忽然想起这家伙似乎有很严重的烟瘾,忽然发觉长长的烟管与他翘起的嘴角弧度相当搭配。然这些突来的念头就像捡起一个个不相干的记忆碎片,他不知道该怎麼将这块碎片拼入原先的记忆整体,彷佛它是属於他人的记忆般。
    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隐隐约约又拾起了少许的零星碎末。
    一个非常喜欢烟花、总是笑的刻薄而傲慢的少年,他曾经认识的高杉晋助。
    4.
    高杉是个很喜欢庆典的人,但他的喜欢定义起来,或许会更接近某种快感层次上的享受。
    当他们还处於面对课本便坐不住的年纪时,庆典四处悬挂的竹灯笼与街道上络绎不绝的人潮对那时的他们而言是极具诱惑的吸引,往往趁著课后的晚餐时间,在松杨老师疏忽的默许下成群结伴追寻那由点点火光聚拢而成的绚丽世界。
    


    3楼2011-06-21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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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银时模糊的印象当中,祭典对还是孩子的他们来说是一个再具体不过的辞汇,不外乎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花钱买娱乐的艳丽世界。银时还隐约记得当年和坂本比赛掷圈捞金鱼的慌乱情景、以及桂对某个奇怪企鹅形状的面具特别情有独钟、还有每被他们几人大肆搜括后摊位老板的绝望神情。很多时候高杉只是板著一张明显不耐烦的神色跟在后头催促著,而银时往往都不记得这多半因为对方是在他与坂本强拖推拉下才不情愿地前来;当然或许更多原因是建立在对方对烟火施放的迫不及待——每次高杉都会趁他们不注意时跑的不见人影,理所当然地以占好位置作为脱队的藉口。
      『银时、银时——』
      桂措手不及地被坂本捞金鱼时所激起的水花给波及,就连斜挂在他耳边的企鹅型面具都湿淋淋的像是哭泣的模样。桂小太郎一面很是无奈地甩著衣袖上的水渍,一面在银时掩鼻开口「假发你身上都是鱼腥味」前给了他上巴重重一计下钩拳。
      『我说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晋助?那家伙趁我试戴面具时就躲起来了。』
      『啊哈哈哈、怎麼那家伙这麼喜欢玩躲迷藏啊?每次来参加庆典时都会这样。』
      坂本在回话时不小心让金鱼逃出纸网内,又跟著感到懊悔地啊哈哈笑了几声。
      『我说高杉小朋友是到了叛逆期了吧?假发你做为老妈的要好好管他呀。』
      银时边挖著鼻孔边回道,完全不理会一旁的桂义正严词地纠正「不是假发是桂」。
      『坂本你太逊了、还是在旁边好好看银时大爷我出锋头吧——』
      『啊哈哈哈、金时你明明只会把网子泡在水里。』
      『明明老是自称爸爸,银时你才要好好管教晋助、还有我是桂不是老妈。』
      『我那叫做守株待兔、守株待兔懂不懂啊?假发你不要把那个奇怪面具上的水甩到我身上。』
      『它不是奇怪的面具,是伊莉莎白一世。』
      『啊哈哈、金时你看你又弄破一个网子了。』
      『少罗嗦、都是因为假发在我耳边喊的缘故…你以为名字多个一世就会变得比较高档了啊?』
      『不是假发是桂、凭你这个自然卷怎麼会懂得高档与低档的差别?』
      『啊、阿银我有没有听错?哪个家伙把我的自然卷归类到低档层次里?是哪个家伙啊浑帐!』
      『啊哈哈哈、金时你又把网子弄破了。』
      『不是浑帐是桂——』
      『——我管你们是浑帐还是低档、不要给我聚在这里妨碍生意啊啊一群死小鬼!!』
      之后在摊贩老板的高分贝怒吼下,三人的不协调相声总算被迫终止。
      由於在桂一脸严肃地以「我要控告那卖面具的老板兜售浸水面具」为由脱离队伍、以及坂本因逃跑不及而被捞金鱼摊位的老板逮住做长篇训话,银时一面垂著死鱼眼无聊地在摊位街上闲晃,一面勉为其难地接下桂交托的任务——桂小太郎始终以为高杉正和他们玩起捉迷藏,而认真地委托银时做鬼将对方给找出来——银时实在怀疑桂的脑袋肯定是哪个关键部份卡了螺丝钉,他从来都没办法和那愣头愣脑的家伙用同一个次元的逻辑来思考。
      『哟、晋助小朋友——玩游戏时间已经结束罗,你再不出现阿银就要丢下你一个人了喔——』
      银时用著全然不似同龄孩子的散漫语气懒洋洋地喊著,他已经在摊位前晃了好几回,仍旧没见到寻找的对象。於是他转入后方草木横生的偏远区域,这里几乎没什麼人经过,蔓生的芦苇几乎湮灭行走的小径,倒映著满幕的漆黑,使得气氛看上去有些阴森。
      『你确定你真的不出现吗?再不出现的话就别想看烟火喔、是你最爱看的烟火喔——』
      正当银时喊的正感无趣时,一样物件忽然十分准确地砸中他的后脑。
      他一边轻声呼痛一边不大高兴地捡起那样东西,却发现那是一个挺眼熟的木屐,伴随著的还有从上方隐隐传来的轻蔑哼笑声。
      『笨蛋自然卷、明明就是你害怕了才一直大声嚷嚷吧?』
      高杉晋助矮身坐在银时身后的一棵树上,手掌托著脸颊露出相当尽兴的恶质微笑,一只脚勾著木屐的绳带随著枝干做上下小幅度的摆晃,穿著与夜色相仿的暗紫色外衣衬著一头黑发,身形看上去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4楼2011-06-21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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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啊、原来你真的在和假发玩躲迷藏啊?』
        『才没有那回事、…不要摆出「我竟然没想到你真的这麼天真」的欠揍表情。』
        高杉微微皱起眉,接著仰起上身两手朝后抵著树干,很快又恢复为原先恶作剧般的得意笑容。
        『呐、银时,我好不容易找到这地方,很适合看烟火的角度呢。』
        『什麼啊、果然又为了这种事情啊——』
        『少罗嗦,快点上来。』
        『是是是——你这小子果然是被宠坏、被宠坏了啊。』
        银时喃喃嘀咕著,奋力伸手攀上树的粗干。而踞於树梢的高杉始终只是好整以暇地托著脸看他狼狈的动作,眼角微微眯著,几乎是嘲笑般的角度。然后在银时勉强爬到他的身旁时,高杉立刻在第一时间伸手取回对方手中被他扔下去的木屐,还报了一眼「啊啊真是辛苦你了」几乎没有任何感激慰勉的成分——这让银时感到满肚子的怨懑,却又无计可施。
        『我说你啊…这麼热衷於某件事是不错啦、难得见你这麼有干劲……不过只是为了这种事就要阿银我大费周章地来找你,怎麼想都觉得很不划算、啊、我可是被假发那家伙用老妈子的口气给训了很久了唉——』
        『既然嫌麻烦不要来不就好了?反正假发的老妈子个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高杉仍旧维持拱背下巴抵著手臂的姿势,凉凉地开口。
        银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红色的眼睛,抓了抓乱糟糟的银发凑近高杉。
        『…晋助小朋友,这句话想撒娇的意味太明显了喔。』
        『现在给我闭上你的嘴巴,白痴银毛卷。』
        不理会银时挑眉与揶揄的口吻,高杉生硬而冷淡地命令著。
        正当银时更凑近想要以「哇噢你看你这别扭的小鬼头脸都红了还嘴硬什麼」为理由,取笑高杉刻意扭开头的举动时,乍放的群众欢呼声却强行使两人间所有动作进行压下煞车板。在两个孩子面面相觑的隔一秒,立即有数十条光束冲向上空,於夜幕中连连绽放出朵朵鲜艳而绚丽的烟花,紧随著不绝於耳的爆破声与庆典上越发沸腾的激昂呼喊,火焰所聚合成的各色花朵将夜空点照有如燃烧般。
        『啊……』
        银时讷讷地张著口,不下意识地发出赞叹似的叹息。他不自觉地别过脸看向高杉,还要矮小许多的孩子凝神地歛起眼帘,无比专注地望著前方的烟火盛宴;高杉的嘴角漾著似有似无的笑意,却更加突显了他那隐藏於慵懒外表下的深沉执著,像是把生命全数倾注那般。
        明明还只是个小鬼头、那个除了恶作剧就什麼都不感兴趣的高杉晋助耶——银时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睛,某种不熟悉的情绪在胃底沉垫垫地压著。
        被烟火光芒映照著的高杉的面孔,似乎更加映出原有的肤色;有些苍白的、有些冷静的颜色。银时忽然间感到难以言喻的轻微窒息感,他从没有一刻像现下这般对高杉晋助这人的存在、感到本能隔阂上的陌生——而他竟然为这样的发现感到荒谬的不可思议。
        而正当银时仍为了这项意外发现内心大起波澜时,那令他无比诧异的观察对象却不动声色地别过脸。高杉瞄了银时一眼,然后微眯起眼勾了勾嘴角。
        『怎样?』
        『什、什麼怎样?』
        『你是看傻了吗?当然是问你烟火如何?』
        『啊、这个啊……』
        银时挠著脸颊,不自在地转过头,他从不知道高杉的注视也会有让他感难为情的时候。
        『…还不错吧…我想……』
        『喔?』
        『就是它炸开的时候啊,有很多种颜色…我觉得这种效果还挺棒的……』
        『…你的感想还真无趣。』
        高杉不是很满意地回道。
        『我才不觉得看这种东西需要有什麼伟大的感想啊。』
        银时撇撇嘴说道,接著率先起身跃下枝头。
        『走吧,再不回去就不仅只是假发的唠叨了,搞不好还要加上老师那一份喔。』
        『嘁、走就走。』
        银时走在前头等著高杉从容的步伐,他看著对方脸上那抹十足明显的不情愿神色,忽然有了种想要松口气的冲动,想起前一刻对沉浸烟火中的高杉感到某种陌生的情绪,银时不禁觉得会有这种奇怪念头的自己才是真正不可思议。
        高杉就是高杉,是那个既嚣张又任性、总喜欢上吊著眼藐视他人的孩子,没有什麼改变。
        银时这麼想著,没有掺任何自我安慰的想法。
        直到庆典的通明灯火从彼端逐渐蔓烧至眼前、顶著面具的桂与一旁伸手挥摆的坂本两人的身影逐渐清晰地浮现於眼前,银时才缓缓记起,他似乎忘了什麼挺重要的问题。
        短短的黑发在夜中轻轻扬著,高杉晃著那张稍嫌散漫的脸孔朝前方走去,擦肩的瞬间银时只来得及捕捉到黑色发丝被灯光所填满的模糊色泽,亮晃晃的,像是烟花一样的色彩。
        (这麼说来……)
        银时回应了坂本的呼唤,朝那儿随意招了招手。
        然后重新提起踌躇的脚步,前进。
        (确实是忘了呢…)
        (为什麼那家伙会这麼喜欢烟火的原因……竟然忘记问他了?)
        


        5楼2011-06-21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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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吗??这可是银高哦银高


          6楼2011-06-2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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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银高文就进来了。于是这算C么。。。


            IP属地:上海7楼2011-06-2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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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请问LZ你得到授权了么。。。


              IP属地:上海8楼2011-06-21 20:36
              回复
                得到了
                话说为什麼发不进去- -


                9楼2011-06-21 20:37
                回复
                  是文字的还是截图的?


                  IP属地:上海10楼2011-06-21 20:54
                  回复
                    能看到银高文LZ吾辈耐屎你了


                    11楼2011-06-21 20:58
                    回复
                      文字来的


                      12楼2011-06-21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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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复制黏贴不行么- -


                        IP属地:上海13楼2011-06-21 21:00
                        回复
                          - -一般来说授权书应该在1L放一下吧
                          现在连原作是谁都不清楚。。望天


                          14楼2011-06-21 21:02
                          回复
                            5.
                            这个问题,一埋就是几十年的隔阂。
                            银时忽然想起那久远前被自己亲手埋入心底的小小疑问,他现下的心情就像是从壁橱或是地下仓库中偶然寻到童年时期、说不清楚是哪一年的自己忘记及时扔掉的作业簿那般,他在翻开那被口水黏得一蹋糊涂的枯黄页面时,也一面不无夸张地怀疑时间的强大改造能力。
                            


                            15楼2011-06-21 21:03
                            回复
                              哪一年秋天偷摘几颗邻近人家的成熟柿子。
                              (旁边还附注后来又有几颗被其他小鬼给骗走了)
                              哪一年为了菜圃里最后一根的蕃薯而和桂关系闹僵。
                              (而且那根蕃薯最后还是被坂本给吃去了)
                              哪一年将《海国图志》给忘在厕所里没带出来。
                              (它一定没办法成为人们便秘的良伴)
                              哪一年编出立志攘夷的口号标语。
                              (银时再次肯定当年便会写「攘夷」汉字的自己果然是个天才)又是哪一年,把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焚烧后的故乡残土都撒入迎面的风中,取而代之的是手中紧握的武士刀;或者还有随之而来的,白夜叉的称呼。那麼他又是在哪一年,舍下了武士刀,舍下了这个以白作为假象的血红称呼,於重新开拓出通往未知的道路中、重新拾起生命中种种难以承受的重,再次担负那些他以为早已经抛在脑后的人情琐碎?
                              


                              16楼2011-06-21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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