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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贾雨村也进京陛见。因“与贾琏是同宗弟兄,又与黛玉有师从之谊,故同路作伴而来”。——可见,林黛玉与贾雨村接触的时间实在不算少。但黛玉对她的这位老师,还有像她老师这样的贪官墨吏、须眉禄蠹,却从未表示过任何形式的不满或者异议!当然,不能说贾雨村的思想就完全等于黛玉的思想,但两者之间的师生渊源,却是并不含糊的。至少,二人在精神上并没有任何互不相容的矛盾和冲突,这也是一个基本的事实。但如果是换了贾宝玉,不要说是做贾雨村的学生,跟这种人一起多呆一会儿,他恐怕也是极不情愿的吧!
二、林黛玉的名位思想
以上我们的讨论显然已经涉及到了一个比较核心的问题:宝、黛在价值观上的差异,其根源就在于林黛玉从贾雨村那里继承下来的名位思想。而事实上,曹雪芹在书中也确实安排了一前一后的两首诗作,暗点了林黛玉与贾雨村的这种师生渊源。这就是小说第1回中贾雨村的《咏月》诗和第50回中林黛玉的《騄駬谜》。
贾雨村的《咏月》诗乃云:
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排开贾雨村踏入宦场以后才逐步暴露出来的人品问题不论,单从诗作本身来看,确实堪称历来咏月诗中的佳作。作诗人巧妙地把人间万姓仰望明月的场景,同自身渴望飞黄腾达,使万人跪拜的心态结合到了一处。确如书中甄士隐所言,“妙哉!吾每谓兄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飞腾之兆已见,不日可接履于云霓之上矣。可贺,可贺!”
而林黛玉的《騄駬谜》,较之于乃师,则更显大胆、直露:
騄駬何劳缚紫绳?驰城逐堑势狰狞。
主人指示风雷动,鳌背三山独立名。
騄駬,古之千里马名。《淮南子·人间训》:“骐骥騄駬,天下之疾马也。”相传为周穆王西游昆仑时,所驾八骏之一。狰狞,这里的意思是迅猛的样子。黛玉在诗中显然把自己比作了一匹为周穆王那样的“主人”而效犬马之劳的千里良驹。它不需要主人的绳索鞭策,自可以迅猛之势,驰过城市,越过沟壑。“鳌背三山”,海上三座高耸入云的仙山,相传由十五只大鳌相驮,故名。这里指代天下的名山。主人作一指示,它就会如风雷一般飞腾而动,驮着主人遍游名山大川。于是,在天下的名山上都留下自己的美名。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所谓“騄駬”不正谐音“禄耳”吗?所谓“独立名”,这“立名”二字,不也正是“立身扬名”的简称吗?古之名马甚多。单是周穆王所驾之八骏,就留下了赤骥、飞黄、白蚁、骅骝、騄駬、騧騟、渠黄、盗骊的名号。而这里却惟独选中了与“禄耳”谐音的“騄駬”。千里马为主人效劳的事例也多了,所谓“犬有湿草之恩,马有垂缰之义”。这里却偏偏选中了作为“立身扬名”之缩写的“立名”二字。不用多说,作诗人渴望为权势者效劳,以博取荣耀显达的心态,已经呼之欲出了。
两相比较,林黛玉对贾雨村的“师从之谊”,不是很清楚了吗?有意思的是,林黛玉的这首《騄駬谜》,还因为其名位之心表露得太过于直接,而使得那些一心要维护林黛玉“清高”形象的拥林派论者大伤脑筋。譬如,蔡义江在他的《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中即宣称:“黛玉的谜中说千里马腾驰突,有不可羁勒之势。当喻黛玉才情横溢,口角锋芒,锐利无比,又不满封建礼教束缚。”可到了他后来编著的《红楼梦诗词品鉴》中,这种解释却被删除,代之以其它的说法,甚至干脆承认“猜测终究不过是猜测而已”。他何以如此?因为原来的解释明摆着是有致命的漏洞的。林黛玉的《騄駬谜》明明说的是“騄駬何劳缚紫绳”,也就是说千里马的积极性高得很,根本用不着主人的鞭策,它自己就会主动地替主人效驱驰之力。这怎么能说是“不满封建礼教束缚”?应该是主动地顺应“封建势力”的需求才对!原诗明明是在强调,騄駬乃依照“主人指示”的方向而飞奔。这又怎么扯到上是“口角锋芒,锐利无比”?应该是渴望对“主人”(即权势者)输诚效忠才对!所以,到了后来,蔡义江不能不改口说此诗反映的是“贾家先人为皇帝效命”,“暗喻贾家极盛时期的权势”。可这依然讲不通。因为林黛玉并非贾府子孙,后来也并未成为贾门之媳,又如何能与“贾家先人”挂上钩呢?故而,到了最后,他也就只能老老实实承认他是在“猜测”,并没有弄清楚曹雪芹把此诗归于黛玉究竟是何寓意。而从这个例子上,我们不难看出,传统“红学”在面对书中林黛玉真实的思想性格时,竟遭遇到了何等的困窘与无奈!


IP属地:浙江18楼2011-07-2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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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
    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
    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
    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
    虽然名义上说是“胡乱作一首五律应景”,可谁都看的出来,黛玉此诗已经透出了十二分的积极。她挖空心思,把俗世大富大贵的场景,竟比做了别离红尘的仙境!这里有石崇金谷园的酒香,更有宫妃们椒房、玉堂的花媚。可这看上去远离红尘、绮丽奇幻的“仙源”,却完全是由这红尘世界中最世俗的一种力量——皇权所一手造成。于是,接下来,作诗人话锋一转,来了一个画龙点睛之笔:“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看啊,咱们贾府能邀得皇家的恩宠是何等的荣幸呀,看那大观园进进出出、频繁来往的全是来自禁地的宫车!把作诗人自己羡慕、渴望邀得皇家恩宠的心理,表露得淋漓尽致。这时候,那个平素间口口声声地标榜“孤标傲世偕谁隐”的林黛玉,又到哪里去了呢?读者不妨自思。说到此,有人一定会出来替林黛玉辩护了。他们说,黛玉此时不过是客观地描写实景罢了,再者“邀恩宠”的是贾府,而不是黛玉本人。不错,诗文中所写的“邀恩宠”者确实是贾府,而非黛玉本人。可作这种辩护的论者,却显然忘记了这个“邀恩宠”三字的前面,还有“何幸”二字!什么是“何幸”?何等的幸运啊!这里,作诗人显然对贾府获得皇家恩宠一事,感觉到了莫大的荣幸。一种羡慕的、向往的主观情绪,在纸上油然而生!她哪里是在“客观地描写实景”呢?固然,得到了皇家的恩宠的是贾府。可黛玉此时,又哪里自外于贾府了呢?看那个口气,分明是在说“我们贾府”如何如何。所以,这根本不能说明林黛玉就没有“邀恩宠”的心理!况,严格地说,贾府实际上也并没有去“邀恩宠”。因为小说第16回写的很清楚,元春被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这对于贾府来说,完全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当时,贾政刚被召入宫中的时候,贾母以下的全家人还“心中皆惶惶不定”呢!何尝主动地去“邀”过呢?有人想把林黛玉的这个“邀”字解释为“叨受,幸蒙得到”,这也显然讲不通。因为完全忽略了这个“邀”字里面所蕴有的“希图”、“希求”的含义,如“邀宠”、“邀功请赏”等等。真要从完全被动的“叨受,幸蒙得到”的角度出发,也应该用“获恩宠”、“遇恩宠”或者“承恩宠”才对。特别是“承恩宠”的用法,在《全唐诗》中运用的极为普遍。如《全唐诗》第20卷,柯崇《相和歌辞·宫怨》:“笙歌何处承恩宠,一一随风入上阳。”第584卷,段成式《汉宫词二首》:“歌舞初承恩宠时,六宫学妾画蛾眉。”第600卷,翁绶《婕妤怨》:“谗谤潜来起百忧,朝承恩宠暮仇雠。”第864卷,佚名《与崔渥冥会杂诗》:“方承恩宠醉金杯,岂为干戈骤到来。”如此等等。可如今林黛玉却偏不使用比较普遍的“承恩宠”三字,而别出心裁地使用了一个并不符合贾府实际情况的“邀恩宠”三字,足见究竟是谁抱有那种希图“邀”得皇家“恩宠”的心理了!
    讲到这里,又有人断章取义地抓住前面叙述中的一句“只胡乱作一首五律应景罢了”,来为黛玉辩护,硬说当时林黛玉的诗“只是应景之作而已”(见网友“海上钓鳖客”的发言)。可对于这种观点,脂砚斋此处的一条批语,即作了有力的批驳:
    请看前诗,却云是胡乱应景。(庚辰本第17、18合回双行夹批)
    这个“却云是”三字,批的极好!把当时林黛玉的真实心态,都点了个通体透亮!什么意思呢?请注意,在刚才那一段叙述中,作者首先交代的是“原来林黛玉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众人压倒”。其次,又强调“不想贾妃只命一匾一咏,倒不好违谕多作”。再次,说的才是“只胡乱作一首五律应景罢了”。而在稍后一段中,作者又马上反补一句“此时林黛玉未得展其抱负,自是不快。”——那林黛玉写“颂圣”诗,分明是为了“展其抱负”而作。反而是元春没给她充分展现的机会罢了。在此情况之下,那个所谓的“胡乱应景”,究竟有多少真实性、可信性?可想而知。倒是脂砚斋的这个“却云是”三字,把这一切全都给戳穿了:黛玉当时已经够积极的了,却还嫌自己不够积极,所以才把单作一首诗视为所谓的“胡乱应景”。归根结底,还是要盼望多作、多挣表现。不然的话,她又怎么会因为“未得展其抱负”,而大感“不快”呢?这能是什么敷衍、应付的心理吗?辩护者完全无视作者在其前其后的交代,也无视脂砚斋的提示,断章取义地揪出作者的一句反语,硬说黛玉是在敷衍、应景,这不免是正好把曹雪芹的本意给弄拧了、看反了!


    IP属地:浙江20楼2011-07-25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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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我们立场不同而已,不必动怒。
      我爱看的是书,不是电视剧,我看过很多遍,我很喜欢红楼梦。
      这里喜欢宝钗的那么多,喜欢黛玉的人也有很多。你说我不看原著,我一个人代表不了什么,那么其他喜欢黛玉的人都是没看过原著了?
      和我想法一样的人不在少数。
      我只是来请教问题,不想引起争端,讨论分歧可以,请注意礼貌,学学宝钗的涵养吧,大哥!
      


      22楼2011-07-25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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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以上林黛玉竭力讨好元春的表现,拥林派论者最主要的辩护是两条理由:一是声称林黛玉的“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众人压倒”,只是为了大展诗才,并没有讨好的意思。二是声称黛玉代写《杏帘在望》只是为了帮助宝玉,而元春当时并没有发现那是黛玉所代作,因此黛玉的行为也不算讨好。但这两条理由都显然大有问题。第二条理由的漏洞是一望可知的。书中明确交代,当时林黛玉写诗的首要目的,是为了“展其抱负”!由于元春并没有给黛玉提供能够一展抱负的机会,黛玉甚至还因此而闷闷“不快”呢。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才把替宝玉捉刀代笔看作了一个没有机会的机会。试想,若元春一开始就给了黛玉多写、多作的时机,那黛玉还会有那个功夫和兴致,去替宝玉捉刀么?再者,我们来看黛玉当时的动作:“早已吟成一律,便写在纸条上,搓成个团子,掷在他跟前”。这个“掷在他跟前”,又是何等之大、何等之明显的一个动作!同宝钗替宝玉改字时,“趁众人不理论,急忙回身悄推他”的动作相比,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管当时元春究竟有没有发现《杏帘在望》一首是林黛玉代作,至少林黛玉自己主观上那种并不甘心做“无名英雄”的心态,已经是清晰可见了!而如此一种心态,能说她没有自己的意图而“只是为了帮助宝玉”么?不用多说,这类的辩解,自然是站不住脚的。而拥林派论者的第一条理由,也同样问题多多。林黛玉究竟只是想展其文才、诗才,还是想通过在那些歌功颂德的词藻上展其文才、诗才,以邀得元春的赏识和恩宠呢?关于这一点,看看黛玉在以后诸此诗会上的表现,就不难知道。众所周知,贾府是诗礼传家。府里的公子、小姐们凑在一起吟诗作赋,顺带比试高低的时机,应该是非常多的。除了元春省亲的这一次外,书中明确写出的至少还有第22回与第50回的两次元宵节灯谜诗会、第37回的海棠诗会、第38回的菊花诗会和螃蟹诗会,以及第70回中著名的柳絮词会。在这些诗会中,黛玉远不是每次都能将别人压倒。相反,在海棠诗会、螃蟹诗会和柳絮词会中,她甚至三次都输给了宝钗,算是反被她的“老对手”给压倒了。可她却从来没有一次因此而心中“不快”,更没有一次想到还要再多作、多比,再决高下!特别是第38回的螃蟹诗会,黛玉不仅输给了宝钗,甚至还输给了宝玉。未作之前,她还讥笑宝玉,夸口说:“这样的诗,要一百首也有。”等到作出来以后,发觉自己确实不如宝玉,连忙“一把撕了,令人烧去”,并老老实实地承认:“我的不及你的,我烧了他。你那个很好,比方才的菊花诗还好,你留着他给人看。”——若黛玉一意要争的,真的是什么文才上的第一、诗歌中的魁首,她有可能谦虚若此吗?有可能承认贾宝玉的《螃蟹咏》比她刚刚夺魁的三首菊花诗还好吗?可见,林黛玉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诗才、文名本身,而是统治者对此的赏识和青睐。换言之,也只有在元妃这样的既懂诗,又有巨大影响力的权势人物在场的时候,那黛玉才是非要“展其抱负”不可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一意追求“将众人压倒”,而一旦做不到,就会心中“自是不快”!说到这里,细心一点的拥林派论者也许会拿第76回中黛玉对湘云说的“不如此,如何压倒你”来反辩。按他们的意思,既然在“凹晶馆联诗”的时候,黛玉也说出过压倒湘云的话,足见黛玉并不是只在有元春在场的时候才如此积极。但这种反辩也同样是不能成立的。因为黛玉说那句话,是有一个前提的。这就是在黛玉刚吟出“冷月葬花魂”一句不久,湘云即对她作出了责备:“诗固新奇,只是太颓丧了些。你现病着,不该作此过于清奇诡谲之语。”既然湘云责难其“颓丧”、“清奇诡谲”在先,那黛玉自然不能不找个托词来自我辩解。那时候,她哪里真的是非要将湘云“压倒”不可呢?有意思的是,作者接下来马上就让妙玉也参与到了黛玉与湘云的这场联句中来。而黛玉又是如何对待妙玉的呢?她先是极其谦逊地表示:“从来没见你这样高兴。我也不敢唐突请教,这还可以见教否?若不堪时,便就烧了;若或可政,即请改正改正。”等到妙玉勇为续作时,黛玉更是使劲恭维道:“果然如此,我们的虽不好,亦可以带好了。”——这时候,她还哪有一点“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众人压倒”的精神呢?哪还有一点压不倒别人,自己就心里不痛快的表现呢?可见,黛玉的那些“抱负”,原本就不以诗才、文名这些东西本身为意。她要的是元春的赏识和恩宠。在不涉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诗名一类的东西,“让他三尺又何妨”?只有现实中的名位,才是值得她寸土必争的!


        IP属地:浙江23楼2011-07-25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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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2楼:
          礼貌????
          一个从来不用原著事实说话,只知道凭空YY的拥林派,这就是对原著最大的不礼貌。一个把林黛玉的下流世俗性凭空栽赃到薛宝钗身上的东西也配谈礼貌??


          IP属地:浙江24楼2011-07-25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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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地近惜春的藕香榭,可也未见惜春出来为贾母亲手奉茶,以尽地主之谊。当然,缀锦阁下毕竟不是在惜春的居室里。可小说第50回,作者却实实在在地写了贾母带人进入惜春的卧室——暖香坞的情节。然而,作者却只是说:“贾母下了轿,惜春已接了出来”。“早有几个人打起猩红毡帘”,贾母进入房中,“并不归坐,只问画在那里”。惜春便笑着回答:“天气寒冷了,胶性皆凝涩不润,画了恐不好看,故此收起来。”——在这大冷的天,贾母来到惜春这里,也没见惜春亲手奉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来奉与贾母!作者不厌其烦地写到了一个“茶”字以及贾母等人喝茶的情形,可知当时如果其他姑娘也有亲手奉茶的举动的话,他绝不会出于怕重复的原因而漏过不写,因为他重复的已经够多的了,再多重复几笔实在算不了什么。所以,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几位姑娘当中,只有林黛玉才有过亲手奉茶这样的行为!如果林黛玉的亲手奉茶算是贵族小姐们的普遍礼节,那么,宝钗、探春、惜春等人难道会连起码的礼节也不懂吗?如果强调林黛玉的行为是出于外孙女对外祖母的自然亲情,那么,探春不更是贾母的嫡亲孙女吗?难道能说她对自己的亲祖母没有感情?再,从林黛玉平时对贾母的态度来看,拥林派所谓的“亲情”论就更显得牵强。小说第5回就已经写明:“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第7回,贾母为了黛玉,甚至把三春都从自己的屋里给挤了出去:“原来近日贾母说孙女儿们太多了,一处挤着倒不方便,只留宝玉、黛玉二人这边解闷,却将迎、探、惜三人移到王夫人这边房后三间小抱厦内居住,令李纨陪伴照管。”可黛玉平时对贾母有过任何关心体贴,乃至感激回报的表现吗?通观全书,除了有刘姥姥这等外客到来的这一次以外,我们实在看不到她有什么实际的作为。这倒也罢了。第7回,仅仅因为有一次周瑞家的给她送宫花,送在了最后,她便连自己平时在贾府几乎处处占先的事实也不顾了,无理取闹般地抱怨道:“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仅仅因为一次不顺心,就讲出如此忘恩负义的话来,她真的记着贾母对她的莫大恩惠吗?拥林派硬要将她投机、讨好的行为,说成是什么“感恩”之举,这实在难以令人信服!更进一步,如果我们对贾府中的礼节看的比较熟悉的话,可以发现,小辈在比较重要的时候为长辈亲手奉茶(或者亲手奉酒),其实是嫁入贾府的媳妇们的礼节,而不是未嫁姑娘们的礼节。关于这一点,小说第35回有一段细致入微的描写:
            贾母扶着凤姐儿进来,与薛姨妈分宾主坐了。薛宝钗史湘云坐在下面。王夫人亲捧了茶奉与贾母,李宫裁奉与薛姨妈。贾母向王夫人道:“让他们小妯娌伏侍,你在那里坐了,好说话儿。”王夫人方向一张小杌子上坐下,便吩咐凤姐儿道:“老太太的饭在这里放,添了东西来。”凤姐儿答应出去,便令人去贾母那边告诉,那边的婆娘忙往外传了,丫头们忙都赶过来。王夫人便令“请姑娘们去”。请了半天,只有探春惜春两个来了;迎春身上不耐烦,不吃饭;林黛玉自不消说,平素十顿饭只好吃五顿,众人也不着意了。少顷饭至,众人调放了桌子。凤姐儿用手巾裹着一把牙箸站在地下,笑道:“老祖宗和姑妈不用让,还听我说就是了。”贾母笑向薛姨妈道:“我们就是这样。”薛姨妈笑着应了。于是凤姐放了四双:上面两双是贾母薛姨妈,两边是薛宝钗史湘云的。王夫人李宫裁等都站在地下看着放菜。凤姐先忙着要干净家伙来,替宝玉拣菜。(第35回)
            王夫人、李纨、凤姐的身份都是贾府的媳妇。有婆婆(太婆婆)在场,不管年纪再大、资格再老,按照礼法都必须站在那里亲手伺候。反是探春、惜春这样的未嫁姑娘可以“坐享其成”。而林黛玉呢?不论是作为贾府的客人(名份上如此),还是作为贾府的姑娘(实际待遇如此),她都根本没有义务亲手为贾母奉茶。可她却在有外客到来的时候,卖力地表演这一幕,其用心若何,可想而知了。
            其实,对于拥林派论者来说,唯一值得一说的,乃是当时妙玉也有亲手奉茶的行为。原文在第41回:
            当下贾母等吃过茶,又带了刘姥姥至栊翠庵来。妙玉忙接了进去。至院中见花木繁盛,贾母笑道:“到底是他们修行的人,没事常常修理,比别处越发好看。”一面说,一面便往东禅堂来。妙玉笑往里让,贾母道:“我们才都吃了酒肉,你这里头有菩萨,冲了罪过。我们这里坐坐,把你的好茶拿来,我们吃一杯就去了。”妙玉听了,忙去烹了茶来。宝玉留神看他是怎么行事。只见妙玉亲自捧了一个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里面放一个成窑五彩小盖钟,捧与贾母。(第41回)
            不过,这却并不能替黛玉开脱点什么。因为妙玉本来就是一个外倨内恭的人。她固然可以说“清洁高雅”矣,但面对尘世欲念的诱惑,她也未必没有动心之处。她可以嫌刘姥姥这样的农村粗婆子脏了她栊翠庵的地。(第41回原文:宝玉接了,又道:“等我们出去了,我叫几个小幺儿来河里打几桶水来洗地如何?”妙玉笑道:“这更好了,只是你嘱咐他们,抬了水只搁在山门外头墙根下,别进门来。”)可栊翠庵是建在贾府的地盘上,她却从不嫌贾府的土地脏了她的脚!虽然当初她口里声称“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可贾府一下个帖,稍示恭敬,她就欣然而来。连她师父圆寂前留下的要她在牟尼院“静居”的遗言(庚辰本第17、18合回原文: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有你的结果”),她也顾不上了。更重要的,这个妙玉虽是出家人,却也像黛玉一样,对宝玉有所幻想,有所企图。第63回,宝玉生日这天,她竟然不顾自己作为女性和作为出家人的双重嫌疑,悄悄地给宝玉送去了“一张粉笺子”,便是明证。故,第41回这里,作者还专门补入了一句“宝玉留神看他是怎么行事”,来向读者暗点妙玉性格的“另外一面”。而如此一个外倨内恭的人物,也做出亲手奉茶的举动,又何足为怪呢?况,认真说起来,妙玉的亲手奉茶与黛玉相比,还是有被动与主动之别的。且看上文,妙玉是在贾母吩咐她“把你的好茶拿来,我们吃一杯”以后,才现烹茶、现敬茶的。哪里像黛玉那样,一开始就把茶水给准备齐了,贾母一进屋,也不等她开口,就主动地奉上呢?可见,这个例子不仅不能替黛玉的行为开脱,反而更进一步地证实了黛玉在心机方面,跟包括妙玉在内的别的姑娘相比,确实是更胜一筹!


            IP属地:浙江26楼2011-07-25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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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样的辩解却实在来得勉强。就算要即景写实,就算要“铺陈些富丽”,也不见得就非要用“金萱”这样的媚语不可。在笔者看来,若是用“金荃”二字,恐怕也较“金萱”为佳。荃,香草名,即“菖蒲”,又名“荪”。晚唐诗人温庭筠所著词集,即名《金荃集》。后世诗人也多以“金荃”二字入诗、入词。如金代元好问《赠答张教授仲文》中即有“金荃怨曲兰畹辞,元是寒虫月中泣”。清代沈芷生《瑶想词》中亦有“不喜辛苏压秦柳,与君商略到《金荃》”。清代梁溪司香旧尉所著《断肠碑》中有“金闺知己金荃杳,玉轸相思玉佩寒”。晚清曾朴所著《孽海花》里亦有“耕烟百幅飞云烟,《然脂》残稿留金荃”。再者,从诗风来看,温庭筠《金荃集》中的绝大多数作品,也同林黛玉平时的诗作一样,属于芳艳哀婉之词、绮靡秾艳之语。内中的许多文句都能从林黛玉的《葬花吟》、《桃花行》中找到对应的意象。譬如,《菩萨蛮》之一中的“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可对应林黛玉《桃花行》中的“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菩萨蛮》之六中的“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可对应《桃花行》中的“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菩萨蛮》之八中的“人远泪阑干,燕飞春又残”,可对应林黛玉《葬花吟》中的“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更漏子》中的“山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可对应《葬花吟》中的“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如此等等。若林黛玉此处使用“色健茂金荃”为对,不仅同样铺陈得芳艳富丽,还更符合即景写实的要求。因为这一回的回目即为“凸碧堂品笛感凄清,凹晶馆联诗悲寂寞”。同时,书中亦交代:“黛玉见贾府中许多人赏月,贾母犹叹人少,不似当年热闹,又提宝钗姊妹家去母女弟兄自去赏月等语,不觉对景感怀,自去俯栏垂泪”。使用“金荃”二字不仅符合下句“蜡烛辉琼宴”的华丽场面,还隐隐点了出了当时富丽场景背后的“凄清”与“寂寞”。岂不比“金萱”二字更好么?可这里林黛玉用的偏不是“金荃”,而是“金萱”。她究竟在意的是什么,便可想而知了。或许,“金萱”二字原本就是她预备用来在中秋夜宴上再次“大展奇才”,以“邀恩宠”的腹稿?倒是贾母没给她这样的机会,才使得她只能把这种谀词用到凹晶馆的联句之上吧!


              IP属地:浙江28楼2011-07-25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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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也?凤姐是当家奶奶,属于“现管”,送她岂能在三春之后?黛玉有贾母百般宠爱,将来还有成为“宝二奶奶”的可能,三春却是迟早要嫁出去的。照此说来,黛玉也该在三春前面。而现在的顺序,只能说明这个周瑞家的并没有什么“势利”的盘算罢了。黛玉又是维护的哪门子的“自尊”呢?结合黛玉平时在贾府的优越处境来看,所谓的“维护自尊”一说,就更属荒谬了。原著早已写明:“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第5回)——黛玉有贾母宠着,在荣国府里可以说是处处占先,倒把贾母的三个亲孙女给挤到了后面。甚至如上述第7回中所交代的那样,贾母独独把宝玉和黛玉留在自己身边,还把三春给撵到了王夫人处。在贾府里,黛玉可谓是占尽了便宜,仅仅一次得了个最后,她就说人家贾府专挑剩下的才给她。试问,天下能有这样的道理?若以同样的标准,三春岂不是更有资格出来抱怨贾母平时把便宜都给了黛玉,而她们得到的才真的都是黛玉挑剩下的东西?显然,黛玉的那些话,不过是典型的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罢了。凭良心而论,三春尚未以此来抱怨她,她哪里有资格去抱怨这个呢?不过是她那些过于强烈的名位之心和等级意识蒙蔽了她的良心罢了!
                对于“送宫花”一事,拥林派论者的另一种辩护理由,则是强调黛玉“口角锋利”的一面,说她如何容易得罪人,她的性格又如何“正直”云云。但说实在话,这也不过是为辩护而辩护的牵强之词罢了。不错,黛玉在这件事上,是“得罪”了周瑞家的。但问题是,黛玉是主子,周瑞家的不过是一个下人。前者就是“得罪”了后者,后者又能拿前者怎么样呢?而更为关键的是,黛玉对于周瑞家的这样的下人,倒是敢口角锋利。可她在贾母、贾政、王夫人和元春们的面前,又何尝有过“口角锋利”的表现呢?我们看到,贾母、元春来了,黛玉殷勤地逢迎她们还惟恐来不及呢,又哪里敢“得罪”她们呢?巧得很,在《红楼梦》中,凤姐就也是这么一个讨好上而压制下的人物。她的许多行为,甚至有刻意地打奴立威的嫌疑。而这么一个人物,你能说她性格如何“正直”吗?同理,黛玉对于贾母乃是竭力讨好固宠,而对于周瑞家的一类的下人,却“勇”于教训。这究竟是说明她性子直,还是重势利呢?答案应该是不言而喻的。自然,拥林派论者会强调周瑞家的乃是王夫人的陪房,意在说明此人如何“有势力”云云。但不要忘了,黛玉的靠山可是贾母!贾母发一句话,王夫人敢还嘴么?要论背景,论靠山,黛玉也依然是远在周瑞家的之上的。倒是可怜的周瑞家的,一到林黛玉的面前,就沦为了不折不扣的弱者。面对黛玉的无理刁难,她即使有理(比如,她完全可以指出黛玉以往处处占先的实例),也不敢讲一句,只能“一声儿不言语”。究竟谁的势力大,谁的背景硬,在这个例子中,应该是可以一目了然的了。


                IP属地:浙江30楼2011-07-25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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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林黛玉的嫉妒心是有高度的选择性的
                  林黛玉的名位思想反映到情感方面,就使得林黛玉的爱情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功利性。旧时,拥林派论者特别喜欢引用一句“未形猜妒情尤浅,肯露娇嗔爱始真”来强调林黛玉爱情的真挚和深切。一位署名“绮园”的后世读者,甚至把这句诗给批到了庚辰本第677页的页眉之上(该批原文:“一个心弄成两个心之句,期望之情殷,每有是事。近见疑雨诗集中句云:‘未形猜妒情尤浅,肯露娇嗔爱始真。’信不诬也。绮园。”——此批曾被一些人误当作脂批,但其实是后人加评,属于伪脂批)。但实际上,如果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林黛玉的“情”与“妒”,从来都是很有选择性的!——她所嫉妒的,从来都是宝钗、湘云这样的大家贵族的小姐,而对于袭人、晴雯这样的丫鬟,乃至妙玉这样的出家人,她却从无妒意。岂止没有妒意,有时她甚至还主动地呼袭人为“嫂”,以示结好。比如,第31回,她一面说,一面拍着袭人的肩,笑道:“好嫂子,你告诉我。必定是你两个拌了嘴了。告诉妹妹,替你们和劝和劝。”又说:“你说你是丫头,我只拿你当嫂子待。”一点也不忌讳宝玉与袭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对于妙玉,她即使在言语不和,话不投机的情况下,也能予以尊重和体谅:“黛玉知他天性怪僻,不好多话,亦不好多坐,吃过茶,便约着宝钗走了出来”(第41回)。何尝说过一句挖苦和讥讽的话呢?其实,黛玉的这一切表现,说穿了,其内中的道理也很简单:因为黛玉最为在乎的是宝二奶奶之位。尽管她也确实深爱宝玉,可这种爱情一开始就是物质性、功利性的,是同结一门好亲,以改变自己寄人篱下之地位的世俗的利益目标联系在一起的。黛玉对宝二奶奶之位的渴求,在位格上其实更高于她对宝玉这个人本身的爱恋!最少也不会低于这种爱恋!而只有宝钗、湘云这样的大家贵族的小姐,才足以对她的此种名位追求构成威胁。其他如袭人、晴雯这样的丫鬟,乃至妙玉这样的出家人,又如何能够在婚姻上与她一争高下呢?前者顶破天,不过是为妾的命。后者早就被排除在了贾府选择孙媳妇的范围之外。黛玉当然犯不着跟她们较劲、生气了。过去,拥林派论者把黛玉的嫉妒心一概解释为“追求爱情专一”,但面对黛玉嫉妒心的这种高度的有选择性,又该如何解释呢?黛玉怎么就不在袭人、晴雯、妙玉的问题上,要求贾宝玉“爱情专一”呢?或者,她本来就不在乎什么“爱情专一”,而只在乎名位的专一?!当然,要说没有解释,拥林派论者也是可以制造点“解释”出来的。譬如,有人就这样来为黛玉辩护:“袭人服侍宝玉尽心尽意,宝玉也素喜袭人的柔媚娇俏,所以待她和别的丫头相比略亲近些,但绝谈不上心灵上的相通,因为袭人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不通文墨,用今天的话讲,她没文化,是个文盲,所以和宝玉根本没有共同的精神追求,凡是涉及精神领域或思想领域,她就不得其令了。……因此,她不同于宝钗,不同于史湘云,她永远不可能成为宝玉的知己。……黛玉吃她们的醋也就情有可原,不吃袭人的醋也就无可厚非了,但这和袭人是不是丫头毫无关系,也绝不是因为林黛玉骨子里的什么等级观念,更不能说成是以袭人的身份根本构不上对黛玉的威胁等等此类。”(摘录自网文《林黛玉为何不吃袭人的醋》)——但即使是这样来辩护,却也并不能替黛玉的名位之心和等级观念开脱得了什么。这里姑且不论此种狡辩有意忽略了妙玉亦颇有文化,颇有所谓的“精神追求”的情形,单是把袭人与宝钗、湘云之间的区别归结为文化的有无,就显得颇为可笑。我们还是来看看林黛玉对宝钗、湘云的嫉妒,她究竟妒的是什么吧。第32回,作者有一段原文,写的极好:
                  原来林黛玉知道史湘云在这里,宝玉又赶来,一定说麒麟的原故。因此心下忖度着,近日宝玉弄来的外传野史,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或有鸳鸯,或有凤凰,或玉环金佩,或鲛帕鸾绦,皆由小物而遂终身。今忽见宝玉亦有麒麟,便恐借此生隙,同史湘云也做出那些风流佳事来。因而悄悄走来,见机行事,以察二人之意。(第32回)


                  IP属地:浙江31楼2011-07-2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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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某些人注意了,宝钗吧是一个讨论脂评本原著的地方,任何的观点都必须有原著事实为依据。不是任你们红口白牙一张见嘴就能颠倒黑白的地方。
                    我也不屑那些被教科书、电视剧、越剧等非原著观点洗脑的主流观点者来示好。你们的德性只会让我联想到林黛玉式狭儒人格的虚伪性。
                    一个连原著都不知道尊重的人,凭你在怎么衣冠楚楚的讲礼貌,也掩饰不了你们为了捧林诬钗而不顾事实、不择手段的丑恶嘴脸!


                    IP属地:浙江34楼2011-07-25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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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就是我反感林黛玉的大致原因。每一个观点都经得起原著内容的分析,我尊重所有按原著反驳的人,包括为林黛玉说理的拥林派。但没本事按原著反驳的人请你们绕道而行,少拿你们无聊可笑的主观抒情散文来混淆视听。
                      红楼梦的相关贴吧多得很,喜欢YY自己的同人思想就到那些地方去。


                      IP属地:浙江36楼2011-07-25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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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对于你说的“混账话”来劝黛玉一事,是什么背景?是宝玉几乎被打死的时候,黛玉是心疼他。
                        至于说让他改的话,宝玉自身很多的毛病是不得不说的吧,放到现代来说,更是有些流氓了。
                        吃女孩嘴上的胭脂,是什么事情?和秦钟上学在学堂闹得什么事情?腻到女孩子身上,是在干什么?尤其是金钏死的时候,他跑到哪去了?和蒋玉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至于说黛玉反封建什么的话,我也觉得不太扯得上边,都是些专家贴上的标签。
                        你这“断然”两个字用的不太好。他的“你放心”指的是什么,你显然没弄明白,去看看黛玉走后她的心理描写。这里就不说了。宝玉的长叹一声,叹的是什么,你显然也不太清楚。宝玉是为这些人付出了真心,他的叹息是一种悲悯的情怀,他不会改变,只是觉得有些无奈。
                        蟾宫折桂,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当得真吗?
                        一年大二年小,黛玉虽爱他,却从来没做什么越礼之事,男女有别,自是该注意一些,况且宝玉本就是有很多行为不妥,这里就不说了。
                        再者,你那个“狐疑”,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她疑的是自己薄命,刚好宝玉改的那句词,说到了这个,宝玉不觉,黛玉一直体弱多病,感觉自己将要不久于人世,心中有点不安。
                        我看起来比较麻烦,很是有些慢。
                        


                        37楼2011-07-25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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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贾雨村的师生之谊,他教黛玉读书的时候,黛玉年龄很小吧。建议去看看黛玉对贾雨村的回话。即使是说护送,黛玉是个女孩,能有多少接触呢?况且是在清朝的时候,你也说了并没有坐一条船吧。
                          黛玉此时是幼年,那些护送的事情,不是由她来安排吧。说有情谊,那也是那些大人之间的事情,和一个幼小的孩子有多大关系?况且还过了好几年。


                          38楼2011-07-2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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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心机,林黛玉只是小孩子的手段,只不过有些牙尖嘴利,她讨到好处了吗?
                            心机是什么?那是像宝钗这样的像大人一样孩子才有的。
                            什么样的人,会做的整个贾府个个都喜欢她?当然我也喜欢这样的心机,这没什么不好。
                            王熙凤是怎么说宝钗的,去看看。


                            39楼2011-07-2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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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去引用,说你自己的话,说你自己的看法,是别人替你读书吗?


                              40楼2011-07-25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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