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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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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灌吧贴过,既然主角是洋平,就贴过来,如果有要看下面的就说一声,
把后面还没贴的贴上啦


1楼2006-08-14 10:27回复
    她还没来。 

     淡蓝色的烟雾在我面前缓缓散开,我眯着眼睛看自己的白衬衫在风里飘荡,4月的阳光充满生气的编织着强星星点点的光,我和我的脚踏车倚在墙上。 

     周围的人潮涌动已经放学很久了。“海南大学”4个大字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灿烂着,她还没来。 

     烟盒里只剩下两支烟,该再买一盒了。我灭了手中的烟蒂,又点了一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让我犯困的下午,我需要尼古丁的提神。 

     当我将空烟盒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箱时,身后忽然有人猛排我的双肩大叫一声:“嘿!” 
     
     烟掉了。 

     “曾经,我以为我会嫁给流川,在那个校庆典,当我向他表白时,他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我时。后来呢,呵呵,我才知道他是在看我身后的彩子学姐。我还以为我会嫁给樱木,当松井告诉我樱木为我打架,我发现我看着他受伤的脸怦然心动时。后来呢?呵呵,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现在呢,我···哎等一等洋平,我家不是这边!你去哪儿?” 

    “4月16号,你该不会连今天是什么时候都忘了吧?” 

    “今天不是15号吗?” “是16号。” 

    “啊,不会吧?我记错了?” 

    “是···16号···”


    2楼2006-08-14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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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我以为我会嫁给流川,在那个校庆典,当我向他表白时,他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我时。后来呢,呵呵,我才知道他是在看我身后的彩子学姐。我还以为我会嫁给樱木,当松井告诉我樱木为我打架,我发现我看着他受伤的脸怦然心动时。后来呢?呵呵,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现在呢,我···哎等一等洋平,我家不是这边!你去哪儿?” 

      “4月16号,你该不会连今天是什么时候都忘了吧?” 

      “今天不是15号吗?” “是16号。” 

      “啊,不会吧?我记错了?” 

      “是···16号···”


      3楼2006-08-1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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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里暗无天日,DARK SKY 的老板用6块又厚又沉的墨绿色窗帘阻止了外界所有光线的进入。这里有23盏蓝色的昏暗的灯陪衬醉人气息,仿佛时间永远停在午夜。 

         我坐在吧台上,这里是唯一光线充足的地方——调酒师头顶上亮晶晶的酒杯和各种颜色的酒会反射酒吧里唯一两盏较亮的白灯,使它的光亮更加强烈。 

         DARK SKY 请了一支很好的乐队,我来这里更多的是为了这里的音乐。 
         
         这时有一个人在我左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那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性。 
         
         “可以请我喝一杯吗,洋平?” 
         
         “我认识你?”实在没印象。 
         
         “当然。”他对我笑。 
         
         “你是···” 

         他对调酒师说:“白兰地。”然后看着我说:“混的不错嘛洋 平,怎么,已经和黑帮脱离了干系?” 
         
         “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 

         “你不是有很多仇家?” 
         
         “那都是樱木那家伙给我招来的。不过已经有人替我摆平了。” 

         他点了点头:“摆平就好,摆平就好。”然后看着桌上的郁金香出神。 

         我陪着他沉默,首先因为我不想开口。樱木走了,我比谁都寂寞。 
         
         很久了,他才开口:“你好像很寂寞的样子,我记得从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樱木军团呢,哦不,应该叫水户军团了吧?” 

         “散了。”我淡然道,周身散发着嗅得出来得孤独,然后转头冲着他笑:“但在晴子面前决不。” 

         “晴子?”他愣了愣,看着我非常惊讶,然后又笑饮一口白兰地,“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爱她。” 

         “不是。”我举起酒杯往嘴里倒了些琥珀色液体,涩然道。 
         
         “这···”他脸上得惊异之色越来越浓,最后一笑了之。 

         幸亏他没刨根问底,我很满意他得反应。 
         
         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两人继续在沉默中喝酒,一直到他的白兰地快干了,他才又找到话题:“你的左手还疼吗?” 

         “左手?”他知道我左手的伤? 
         
         “是啊,那次打的那么重,好惨烈的一场战哪,你说是不是?” 

         我愣了愣:“是啊。手已基本康复,医生说不要拿重物就行。” 

         “真好呢,要是落下什么问题就麻烦了。” 
         
         “那你呢?”猜他过去也“参战”了,当年参战的人就没有不受伤的,我指几个月都不好的那种。 

         他将左手搭在右肩上耸了耸右肩:“下雨天会痛。” 

         伤到肩膀的神秘男子···认识我和晴子樱木他们···曾经似乎非常熟悉··· 

         “好了,今天就打扰到此,谢谢你的酒!”他跳下座位,右手握拳,伸出食指和中指,笑着举到太阳穴上一挥向我致谢。 
         
         “我们会再见面的吧?”和他聊天我觉得很舒服。我目送他转身离去,忽然发现他左耳有什么绿色光线闪了一下—— 
         
         我记起你是谁了,宫城良田 .


        4楼2006-08-1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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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子打电话来说,全日本大赛已经开始了,她不知道当海南大学与东京大学碰头时她该为自己的学校还是哥哥加油。 

           我说随便,这要看爱情和亲情哪个分量大了。 

           手机里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此时有8个混混围了上来,他们手里的钢管和刀子很眨眼。我匆匆挂了手机,其中有一个拿刀顶着我的腰冷笑:“借一步说话。” 

           跟他们来到一个废置工厂附近。 

           “别来无恙啊洋平?” 

           认出来了,三木恒次。 

           加藤这个笨蛋!我无奈地叹气,慢慢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叼住,忽然有人挥棒上前,我一下伸手卡住他脖子,然后不紧不慢地收起烟盒,摸出打火机。 
           

           “厉···厉害···” 
           
           “虽然很久没打过架了,身体可能有点迟钝。”我点了烟,懒懒地看了一眼在我手指关节咯咯声中挣扎的家伙,“但对付像这样的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 


           “4年前的帐,是时候该算一算了!”三木冷笑。 

           这家伙,竟一点也不关心手下的死活···我竟有点同情这个因供氧不足而开始脸色通红的家伙。 


           “算了吧,我看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好了。” 

           “一笔勾销?”他大笑起来,“一个杀人者所该做的事,就是偿命!你以为死亡这种事是两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道几句歉就可以一笔勾销的吗?” 


           “那你怎么不去死?”我笑着反问,不好···伤口被撕开,我用4年来拼命忘记的情绪又回来了···我努力克制,以免它再像4年前那样吞没我。 

           三木脸色巨变:“你闭嘴!” 

           “该闭嘴的人是你!我们都放过你4年了,为什么还要跑来?!” 

           “我们?” 

           “对呀,”我又笑了,满脸的邪恶狡黠,“真可惜,我们,都还活着。” 

           “那就死一个少一个!”当初的参战的幸存者,脸上那道拜宫城所赐的伤疤···是叫西村河理对吧? 

           “呵呵,”他狞笑,“听说你很想念樱木花道,不如我送你一程?” 

           “······”我的目光想必邪如撒旦,因为他们的脸瞬间变得恐慌。 

           三木定了定神,笑道:“不如你学狗趴在地上给我们叫两声,兴许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让你从这里爬着回去,啊?”“哈哈哈哈——” 

           我恶狠狠地将烟头砸到地上:“你他妈的和你哥一样贱!”


          5楼2006-08-1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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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以一挑八,你以为在拍动作片啊?” 
             
            “你还好意思···咝——轻点···疼···好意思叫,都是你害的!什么全都摆平了,结果不一批批找上门,害我挂彩!”我对她说,“啊——可以轻一点吗?” 
             
            护士明显很不满意我接受包扎还要和人斗嘴,下手特重。 
             
            面前这位正在用眼睛狠狠剜我的就是我的房东大人——加藤栗子。今天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我恐怕要被人抬着出来了。 
             
            “不过你也有两下子啊。”她冷笑说,“我开车到的时候,已经有4个趴在地上了,不如这样,我特别破例一次——收你当我徒弟好了!“ 
             
             
            “不要!” 
             
            “你说什么——”她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往上拽。 

            护士干脆挥舞着绷带失叫示威:“拜托你们给我安静一点!他是病人耶!不想医就给我滚出去!”我则惨叫不止地求饶。 

            “洋···洋平···” 

            一个柔弱的声音安静了这个混乱的局面。 

            晴子提着一篮水果及冒失地出现在门口,脸上有着掩饰不住地难以置信和尴尬。 

            栗子马上松手,有点慌张地跳到一边,规矩地站好:“呃···我不是他女朋友,你不要误会。” 

            晴子浅浅地笑道:“当然我也不是。” 

            从医院出来后,栗子把车开了过来:“送两位一程?” 

            “谢谢,不用了。”晴子笑笑,向她鞠了一躬,“你慢走。” 

            “那么好吧,再见!”她耸了耸肩,猛地一踩油门,我向正绝尘而去地宝马挥手道别。 

            晴子挽着我的手,我们像情侣般漫步在梧桐树下,只可惜男方头上的绷带,脸上的邦迪,右手的石膏,破坏了这分浪漫。 

            “一向以安静温柔形象出现的水户也会有如此夸张的一面啊。”她看着地面说。 

            “······”我一时语塞。呀,不小心让她看到卸装的一面了。 

            晴子紧皱眉头,看着阳光下我们被拉长的影子继续道:“哪个才是真实的你?还是说在不同的女孩面前有不同的你?” 

            两者皆不是。 

            我开始抽烟:“在生气?” 

            “我讨厌伪装者——这样让我有受骗的感觉。” 

            这样吗?我为了什么而扮演这样的角色?只不过为了给你一个最让你满意的水户洋平?只要你喜欢我怎样都无所谓···我的演出逼真而辛苦,4年来你的微笑他幸福了吗? 

            可待揭穿真相时,你的难过和失望又叫我怎么解释? 

            “洋平,到底,什么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我忽然停下脚步。 

            到底什么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每天用脚踏车接送晴子上学放学的那个一味安静温柔的自己吗? 

            或者是常常在酒吧喝得半醉半醒的,沉默孤郁的自己? 

            又或者是在栗子面前阳光灿烂的自己? 

            还是今天在废工厂简直杀人不眨眼的自己? 

            甚至,他们通通都不是真正的水户洋平··· 

            “怎么不回答?”晴子瞪着我的眼睛,神色凌厉。 

            我带着极度的迷惘和惊慌:“我···我不知道···” 

            她转身就走,任性地踏入另一条道:“在你想到答案以前,不要来找我。你连你自己都认不清,叫我怎么敢信任你?” 

            我无助地叹息:“对不起。” 
             
            “水户洋平,你不只是让我失望!” 

            对不起樱木,我让你的晴子伤心了 。


            6楼2006-08-1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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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APRIL 15TH, 4 YEARS AGO ··· 

              我有点措手不及的站在混乱之中,满脑子的如何控制疯狂的近乎自我毁灭的局面。来不及也没办法为自身处境着想,仅凭本能来防御外来袭。 

              铁男的死和流川的伤变为大家杀死对方的仇恨而不是理智的冷静。 

              人一旦受控与激情,理智只好跟在后面哭泣发出危险的警报。 

              大概只有我和宫城仍旧存在那么一点的理智,早就疯了的人是听不进劝告的,我们在想办法带他们尽快离开这里。再这样拼死下去只会两败俱伤,我们实在没必要让前途甚至是生命毁灭在这群亡命之徒手上。 

              “住手啊!”我喊道,忽然感到身后的异动,正欲回头,传来一声惊呼:“闪开啊洋平!”接着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枪响。 

              天开始降下大雨,现在是午夜接近凌晨时分。 

              我转过身,樱木的嘴角溢出和他头发一样鲜艳的液体,一滴一滴,在白色的T-SHIRT 上绽开妖冶的花朵。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面色苍白的倒下,本能地抽出对付小喽啰的手扶住樱木。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未等我作出反应,持枪者又挥过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耳边传来利器穿透身体的声音,樱木更大口地吐着血。 
               
              仿佛被抽光了所有力气,我抱着将所有重心都倚在自己身上的樱木,一起跪倒在地。 

              “樱···樱木···” 

              “笨蛋洋平!” 

              “对···对不起···” 

              “刚才···刺中本天才的是谁···我一定要宰···宰了他···” 

              我惊讶和恐慌地说不出话来,只会机械地重复:“樱木···樱木···” 

              “还有那个拿枪地刀疤男···本天才替你挡了一枪···你要替本天才···” 
               
              “好···” 

              就在那一刻,我相信我疯了。 

              该疯了···


              9楼2006-08-1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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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身边的桌子上来了客人,是几个高中生,其中两个还穿着湘北篮球部的运动装,火一样的灼伤了我的眼睛。 

                红色跟黑色。 

                为什么会让我想起新鲜的和凝结了的血? 

                那件白T-SHIRT上的,那些缠上去和换来下的绷带上的。 

                红色跟黑色的。血。 

                他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这一届高校篮球联赛,他们是湘北的学生。 

                宫城露出一个成分复杂的笑。 

                我这才想起,他这个经历着自己所率领的球队从零点爬到顶点,再死在最绚烂的时候的队长,曾经是背负着多么复杂的心情奔跑在球场上,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谈论胜败。 

                “5年前半决赛上,再也没有了去年冠军队的影子。” 

                我看着他,安静地听。 

                “呵呵,一夜之间啊,我们堂堂湘北就崩溃地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随着那对造成全国轰动性影响的拍档的逝去,湘北这支被贴上“最强”封条的球队,一下失去了方向。 

                 “虽然一年级换进的新血实力不错······可始终太年轻,我还在医院,有经验的没一个在场,那支上场的球队,竟然没一个是曾经冠军队阵容的选手···一切来得太突然,悲伤还来不及挥散就要披挂上阵。”他低头微笑。 

                “你知道冬季赛我打的多孤单吗?曾经一起夺冠的战友,只剩我一个了···呵呵,跟你提这个干什么···都陈年烂事了······”他的眼神疲惫不堪。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有人找我谈过类似的事情···不清楚几年前,我在樱木墓上遇到一个人···他···是仙道吗?还是哪个队和三井三分一样厉害的家伙······内容不记得,总之就是这之类的。” 

                “是吗?” 

                “嗯。” 

                “篮球···伤脑筋的东西啊!” 

                不是拿来追女孩的东西吗?怎么成了···捆绑樱木一生的枷锁了呢······ 

                (第十一章完,待续)


                13楼2006-08-14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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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期待继续


                  15楼2006-08-14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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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16楼2006-08-14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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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井一边狼吞虎咽着昨夜我和栗子花三个小时才烘焙出来的蛋糕,一边抱怨蛋糕不够甜。 

                      我白了他一眼说蛋糕是按严格比例配出来的哪里会不够甜我们怎么没发现明明是你自己没品味幸亏是把吃剩的带给你否则岂不糟蹋了美食? 

                      “我哪里有糟蹋?” 

                      “你说不够甜否定了它的可口性就是糟蹋。”昨天可是我第一次做蛋糕,虽然只是打打下手但毕竟也忙了3个多小时,他居然敢对我的处女作挑三拣四?! 

                      接着手机响了,是栗子打过来的。我在电话里添油加醋地告状:“三井说你做的蛋糕很难吃,说蛋糕不甜奶油太腻果酱太少草莓不新鲜,还说蛋糕长得很难看!” 

                      在三井大呼冤枉声和栗子“让三井听电话”的命令中,我满足地阴笑着把手机递给三井。手机里传来了栗子低沉的阴森森的警告:“三井你看我探病时怎么收拾你!” 

                      我很适时机地抢过手机挂断,得意的大笑,三井一脸“算你狠”的表情,发泄似的往嘴里猛塞蛋糕:“挺会瞎掰啊!” 

                      更加得意。 

                      “你想我被她踹死啊,跆拳道黑9段的暴力女人,开玩笑······”恨恨的眼神。 

                       “放心!这里是医院,你死不了的。”手机又响了,三井一把抢过:“我来接!” 

                      你怕什么怕啊,我又不会再来一次“诬告”,真是草木皆兵。 

                      他看了一眼手机号就递过来:“不是栗子的。” 

                      这是一个,2个多月都不曾接触过的号码。 

                      “洋平,你今天能···接我回家吗?” 

                      “当然。”你不说我也会去。真是奇迹发生了,我还以为要目送她由清田护送回家到她大学毕业呢。 

                      海南大学放学后,晴子爬上了我的车,她将双手环绕在我的腰上,把脸侧贴在我背上,很忧郁的样子。 

                      我们一路无语。 

                      尴尬的沉默像堵无形的墙阻在我们之间让我有的呼吸困难。直到确定那一点一点湿润我衬衫的液体不是雨,才慌慌开口:“你怎么哭了?” 

                      “我失恋了。” 

                      “那只野猴子······”我停下了车,忽然想要教训他一顿,非常想。 

                      这种冲动强烈到让身后的晴子都察觉到了,她忙开口:“是我甩了他的。” 

                      “为什么?” 

                      “因为······清田是清田,樱木是樱木,不一样的,他们始终不一样的。” 

                      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一直在地狱里行走千年的行尸走肉被神通知:“你还活着”一样。 

                      听到吧······樱木······ 

                      “我试图用信长身上樱木的影子来寻找安慰,甚至以为是真的爱他,其实不是的,我刚刚得知了藏的太深连自己都无法探及的想法——我爱的是樱木替身,而不是信长。我自欺欺人了这么久,终于发现,骗局就是骗局,人是不可以互相代替的,洋平。” 

                      人是不可以互相代替的,樱木。 

                      “所以你和他分手了?”我回头问她。 

                      “嗯,尽管不爱但心里还是难受到了现在,原来,伤害人和,”她看着我的眼睛,紧蹙眉头,“被人伤害一样难受。” 

                      心仿佛猛地被刺了一下,伴着凉丝丝的疼痛悸动不已。我伤害到你了吗···晴子······ 


                      “水户洋平,快点送我回家吧。”她将额头抵在我背上。 

                      我只好继续向前骑去。 

                      到了。 

                      来不及说声再见,轻轻的关门声将我冷漠无情又无可奈何地锁在了外面。 

                      站立了足足5分钟之久,我才调转车头,惊讶于清田竟然扶着单车站在离我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能够请你喝一杯吗?”他说。 

                      果真还是不一样。虽然都是猴子,又同样自恋嚣张,但失恋的时候——一只会哭得像被孤立的小孩,然后阴郁暴躁好几天。而另一只则带着受伤失意的眼神,一脸孤傲霸气的站在我面前。 

                      气势凌人。


                      17楼2006-08-14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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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RK SKY . 

                        “你有被人当作替身作弄了这么久的感觉么?” 

                        猴子生气了。 

                        我笑着表示歉意,说没有。 

                        “我很难原谅她。” 

                        我喝着威士忌,真的对不起。 

                        “还有你。” 

                        啊?我的杯口抵在唇部,不解地看向他。 

                        清田往嘴里猛灌xo,我忘了问他到底会不会喝酒,一次性喝这么多真的,没有问题吗? 

                        “猴子的智商是不是普遍偏低啊?”他很郁闷地问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不会吧?” 

                        “红毛猴白痴到没天理,猴老大更傻,野猴子呢?被当成玩具还浑然不知,被你们愚弄了3年,整整3年!” 

                        是的,3年前的今天,晴子笑逐颜开地对我说,有一个人叫清田信长,她和他准备交往。 

                        可为什么是······我们? 

                        “明明相爱,为什么不交往呢?拉上我干什么?!” 

                        相?爱?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是不是晴子跟你说了些什么!什么相爱不相爱的!你给我说清楚!!” 

                        “嗯······”他的眼神变得惊惑,“你······不爱晴子吗?” 

                        醉了。怎么这么快?! 


                        “晴子,跟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嘻嘻···呃,这么晚了,我要回家···不然老妈会骂···我要回家···要回家!回家!嗯······”他如滩烂泥瘫软在我身上,胡言乱语地开始撒酒疯,“回家嘛······” 

                        “你讲完了我就送你回去。”我把他按回座位,哄孩子般说。


                        19楼2006-08-15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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