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砒霜是最费钱的一个,却是最简单的。她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家中只有一母。认识她,不过是因为她竟敢偷我的银子。」
「 那时也是冬日里,只怕她也是饥寒交迫,而我,貂裘锦衣财气外露,一串金锭子做腰链挂在衣上。其实我想只要是稍稍见过市面的人就算未曾见过我真面但如此霸气外露财大气粗的除了我安花悬只怕难有二人。」
「 那时她尚年幼,菜刀比在她手腕上还未落下便吓出了眼泪,她越是如此怯懦惶恐我越是高兴,一时兴起,想让这双小手,为我沾满鲜血。我只是告诉了砒霜的母亲,我可以给砒霜一切想要的,但条件是,我拿来的砒霜,她必须喝下。那女人一饮而尽临走了只留下阿霜二字。」
「 我给了砒霜一切想要的,但那只限于十文以下的东西,自那次砍手之惊后,她只要一见我笑便胆战心惊更别谈什么一切东西。」
「 即便如此,她也算是我最喜爱的一个了。因为,她从不言语,从不反抗,甚至没有表情,就像一个傀儡,而我要的也是这样的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