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客摆宴,你也一同去罢。”晚枫回头望了珊珊一眼,垂首笑道,“那悠悠情思埋在心里就好。记住,你现在是天香楼的子佩。”
晚枫的头垂的很低,整个脸都埋在阴影里,珊珊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先下去吧,找我的丫鬟蔓儿,我让她去煎药了,等她回来,让她教教你规矩。”
“姑娘是什么病?”听得晚枫如此说,珊珊好奇问道。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晚枫柳眉一挑,凤目中泛着金属般的冷光,“这,也是这一行的规矩。”
珊珊自知失言,听得此言,不由噤若寒蝉。
“好了,你下去罢。”晚枫似乎倦了,不愿再多言。
“是,姑娘。”珊珊说着,退出了晚枫的房间。
走出晚枫的房间,珊珊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那重烟一见就知道是性子薄凉之人,谁知这外表热情如火的晚枫性子更是阴晴不定,在这天香楼,想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了。不过,幸好自己争着来了这里,否则以晚枫、重烟两人的绝色,就是天佑哥,也很难不动心罢?
想到这里,珊珊不由偷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