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怎么爱说话,内敛羞怯,想法挺多。怎么说,就特闷骚那种。
那时候喜欢的地方是游戏厅,台球室,操场。一直很野,没少跟家里惹祸,挨板子也是家常便饭。好在没事爱翻翻书,成绩不算太坏,所以家里打完骂完习惯了我这种死性不该,索性就不怎么管我。放养,对,就这个词。
特长很多,尤其擅长切街机,当时就达到了人生巅峰,两个币能玩一下午,心中也难免有种独孤求败的凄凄然。
当然还有逃课,翻墙这类的手艺活。
记得一次上县城后山玩,回来抄个近道。翻上一堵背靠山脚的院墙,伙伴毫不犹豫跳了下去,动作麻溜,没什么难度系数,好在水花压得好,能得高分,说不定进省队培养还能参加奥运为国争光......
扯远了,回到墙上。伙伴潇洒的身影掠过,我随之往下一看。哎哟我艹,真高!估计没三四米也得两三米,我承认当时就怂了。必须怂啊!下面可TM是青石板路。
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看到了小伙伴仰视中那关切带着鄙视的复杂眼光。
不跳?绕一大段路不说,这也丢了从小那种身为带把的男子汉荣誉感。
跳?内心激烈的斗争。
你TM是个男子汉,这种时刻就不能怂,不就跳个墙,狗急了都TM跳!
熊心一横,当时我一声暴喝:走你!
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