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源泊求鸿胪寺差使的事,开始顺当非常,一路顺当到吏部,吏部把邵源泊的委任和诸多调任官员一并写了折子、节略呈进宫里,就没了下文,一连等着半个月,邵源泊等得心急,找了吏部主事官询问,主事官比他还急,可谁敢进宫催问这事去?
邵源泊又寻了李谦,自然也没打听出什么来,邵源泊只好自己宽着自己的心,回去别院守着教阿盛读书写字,陪阿念唱三字经去了,就算这旨意下不来,就这么逗弄儿女,安享富贵也没什么不好,要是再有个娇滴滴的小女儿就更好了,邵源泊定了心,干脆也不天天进城了,只隔个三两天进趟城,寻李谦说说话,到吏部晃一趟,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转眼到了十月底,李燕语和常嬷嬷商量着,早早开始准备这过年的事,这天午后,刚看着一觉睡醒的阿盛和阿念吃了点心,打发兄弟两个去后面花园玩耍,邵源泊脸色青白、满头大汗的冲进了屋,李燕语吓了一跳,急忙下炕奔迎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啦?什么事急成这样?先别急,慢慢说,急有什么用?”
邵源泊扯下斗篷甩到一边,气急败坏的坐到炕上,转头寻找着儿子:“阿盛和阿念呢?”
“到后园玩去了,出了什么事了?”李燕语坐到邵源泊身边,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