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开着他那辆拉风的法拉力一路飞奔回家,嘴角的弧度和每一天都一样,终于到了这一天,还是把迹部还给那个人的时候了,所谓的伤心不应该出现在他关西狼身上,他应该不愧于关西狼的称号,如果偏要把这种胸口酸涩的感觉命名的话,也应该是痛快,不是吗?
毕竟这段像是罂粟一般引诱着他去接近的感情本来就是强求来的,如果不是三年前迹部喝得烂醉,就不会让他有机会食髓知味,他忍足侑士也不会沦落到面对迹部嘲讽的眼神还让自己给迹部做了三年免费的鸭子。
忍足的微笑逐渐冷却,罢了,就在这凌晨的大街上,一个人的车厢里,偶尔放下那样让人疲惫的伪装也不错,忍足侑士,过了今天你就要清醒,你不再是迹部景吾的情人了。
早上五点钟,忍足回家,在街角的早餐店停了一下,买了两份早餐,店里的人和他玩笑,“忍足桑,这段时间经常见你来买两份早餐,是不是家里又进驻了什么人呢?”那语气暧,昧得让忍足都忍不住一抖。
忍足只是微笑,不回答,似是而非的表情似乎让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忍足侑士在除了两个人以外的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只不折不扣的优雅的广西狼,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却发现那个人坐在沙发上,清冷的凤眸盯着忍足微笑的脸,不满地皱起眉。
于是忍足只好笑道:“呦,国光这么早就起床了?似乎比平常还要早半个小时呢。”
手冢的声音格外的清冷,“昨天晚上你在哪?”
忍足愣了一下,扬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夜不归宿的话,国光不是应该知道我应该是在某位美人的床上吗?”
手冢有些嘲讽地哼了一声,“可是昨天那位美人应该刚刚把你甩了!”
忍足那张妖孽的小麦色的俊脸有些苍白,笑容更加的无力和虚弱,“手冢国光,我有时候真是讨厌你的诚实和聪明。”
“你早就知道结果,还在意别人说吗?”
“我不在意别人说,我在意你说!”忍足有些愤怒的神情让手冢有一瞬间的错觉,让他觉得除了迹部景吾,还有什么人对忍足侑士也是重要的。“毕竟你知道,占据他心中那个位置的人就是你手冢国光,不是吗?”
手冢的神经松弛下来,不再言语,他不是有意对忍足冷嘲热讽的,他也知道这样好像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往往语言会早理智一步,却又往往在话出口以后,才发现自己不善于面对忍足那双有些猩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