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虫受竟然把我当初寥寥数句描写的如此详细
肉戏来了
新婚之夜
赵以然随意松了松领带,将衬衫袖管卷至肘部,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 周噗噗贤惠地替他解下领带,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加之刚被灌了不少酒水的赵以然浑身燥热。
“热……替我解开……”赵以然嘶哑的声音尤为温柔,手却强势地抓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随着一粒,两粒纽扣的分离,他的小半个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她的手覆上中间的凹陷,沿着纹理肆意抚摸着。他的锁骨精致分明,喉结一滑,颔首低头,温润的双唇虔诚地吻在她的指尖。
她本能地想抽出双手,他偏偏不遂她意,唇角始终挂着狡黠的笑容。“别闹了,你醉了。”赵以然在周噗噗印象里不曾这样风流倜傥过,花前月下,她羞红了整个脸颊。
“媳妇儿,脸红了。”吧唧一下,赵以然的略带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炙烫之处,周噗噗确定,他醉了,她也醉了。“别……在这里,我扶你去床上。”语毕,倏地她被腾空抱起,她来不及反应,惊呼一声双手自然攀到了赵以然的脖颈上。“我的媳妇儿等不及上床了。”这般赤裸裸的挑逗从赵以然口中说出却丝毫不觉淫邪,他单手掀开大红喜被,下面铺满了象征吉祥的红枣花生桂圆等物。眼中划过一丝不悦,干脆整张床单都被他翻到一边,腾出一块余裕的地。
周噗噗搂着他的双臂刚想放下,一大片阴影覆盖下来,他的人他的吻都排山倒海地袭来。她的城池不堪一击,侵略者掠夺着她每一寸空间,她溃不成军。唇齿相交,相濡以沫。
“叫我……”他闭着双眼,享受地执掌着一切主动权,她只需要依附着他,跟着他的节奏琴瑟和鸣。“赵以然。”“不,换……”“以然,唔……”她的唇被他重重地噬咬,又轻盈地描绘糅合——轻微惩罚过后柔到极致的安慰。
“透……哥哥。”赵以然动作一顿,新一轮的夺取攻城扬起了号角。他进攻,她沦陷,苦苦哀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觉间,她的眼眶沁着泪光喜极而泣,更因初次的交战而微微的恐惧。
兄弟欲冲破城门直奔主题却被阻挡在玉门关外,赵以然黯然揶揄:“第一次追我时候的勇气呢?”
周噗噗被讥讽地来了脾气,阴差阳错的误会却被他足足嘲笑了两年。她罔顾他的桎梏,坐起了身子,赵以然也不阻拦,双手环胸,好像含笑看着她衣不蔽体地出丑。
她摸到床头灯的开关,按了下去,房间陷入漆黑。久久没有动静,“生气了?”赵以然伏在她的身上,右手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她的小腹打着圈。
“关灯,睡觉。”周噗噗委屈的泪水打落在赵以然的左手背上,她后悔了。她满心欢喜地想把自己完全地交出,托付给透哥哥,不料他眼中的自己那么轻浮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