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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CP窝】(授权转载)【展昭&白玉堂】极乐【完】by青湖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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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百度 贺鼠猫 愿琴瑟在御 岁月静好


1楼2012-07-15 15:50回复
    2楼2012-07-15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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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展昭看不见的庄子里,白玉堂趴在窗子边,看着他渐渐清晰的绾色身影,笑得异常的得意,和孩子气。
      御猫是么?
      “他果真来了……”月白衫子的少年眼里亮起慧黠的光,转身对一旁候着的白福吩咐道:“白福,按我之前说的去做。”
      “是,五爷。”
      白福赶紧从少年的身侧走出去,临出房门前看了一眼自家五爷的背影。那淡蓝色的衣衫随着白玉堂转身的动作轻轻晃着,颜色说不出的安静秀气。只可惜,衣衫主人的脾性,可跟安静之类的词儿,半点不沾边。
      白福暗暗抹了把汗,快步去查看机关。
      几位爷都去了汴京城呢,没人管着,只希望自家五爷莫要玩得太过火才好。否则若是闯出了什么大祸,谁能收拾呢。
      这边白福还在祈祷的时候,展昭已经轻轻松松地攀过了那面陡峭之极的绝崖,望见了整齐的青石板石阶。
      他忍不住眼皮子微微抽搐。
      那绝崖纯粹就是整人用的吧,果然只有这等地方,才能养出白玉堂这样爱玩的少年么。
      想归想,展昭还是拾阶而上,步履也轻快起来。
      可是当眼前的小东西出现的时候,展昭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又有要抽搐的迹象了。他开始觉得,白玉堂不仅是一个爱玩的少年,更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爱玩的少年。
      否则哪里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雪白的毛发,黑溜溜的眼珠子,粉红色的鼻头,肉肉的小爪子,叫唤声软而娇俏。平心而论,它真是十分的可爱。
      “喵喵……”
      没错,这是一只美丽的白猫,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美丽的白猫。
      那笼子上还大喇喇地贴着一张字条,上书“猫的下场”四字,字迹端丽挺拔,笔力不凡,隐隐有飞扬之势。
      如果这是白姓少年亲笔的话,那他倒是写得一笔好字。
      展昭走近前去,瞧着有趣,不由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只白猫。小猫儿乖巧地叫唤一声,依旧是软软的腔,好听得紧。
      “真可爱……”
      他自顾自地玩着,忍不住轻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因为被迫攀崖而产生的些微郁闷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了。这种愉快,让他对白玉堂的种种恶作剧行为,采取了十分之宽容的态度。
      至于真正的原因则是……
      展昭晃了晃那笼子,轻笑出声:“白玉堂,你真乃小孩子也。”
      他说罢放手,继续前行。约莫一刻钟之后,展昭终于到了卢家庄的门前,才上了石阶没几步,只听得一声巨响,转身看去,那石阶上忽然拦住了一扇铁栅栏。
      这次展南侠非常淡定地欣赏了片刻,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人。
      对于白玉堂种种顽劣的心思,展昭已经学会了见怪不怪了。
      跟个小孩子计较,那他才是小孩子呢。
      穿过曲折的回廊和空无一人的前厅,展昭四下望望,干脆直接掀帘而入。帘后是一间类似书房的所在,甫一进门,他便看到了少年月白衫子的背影。
      依旧挺秀,尚不算陌生。
      展昭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只道这少年可算是玩儿够了,便上前几步,拱手温声唤道:“白五侠,在下展昭有礼了。”
      却不见他答话。
      展昭有些纳闷,连唤了几声情形照旧,不觉暗忖,难道这少年还想玩下去?只是他实在有些累了,也不管是否失礼,直接去拍白玉堂的肩。
      他触手便觉不对,猛地将那“人”拉转过来,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这哪里是白玉堂,分明就是个人偶!
      当此之时,耳边霍然响起机关之声。展昭无奈地叹息一声,任由自己落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最后的念头竟然是,这人偶做得逼真之极,白玉堂果然好手艺。看来江湖盛传白五爷精通机关消息之术,确实不假。
      当然不假,毕竟他已经落在人家的机关里了……
      展昭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在通天窟里晃着,看到那“气死猫”三个字也只是撇了撇嘴,不去理会。白福来送饭的时候,他还有心情十分温润地冲着人家淡淡一笑,接过了那贴着“猫食”字条的盘子。弄得白福心中暗暗嘀咕着,这人脾性怎的这般好,跟自家五爷一个天一个地的,别是心里在想什么花招吧。
      堂堂展南侠怎么会这般小心眼,此事纯属白福误解,展昭是不会承认他在看到“气死猫”之类的东西时,其实也很想捉弄一下白玉堂。
      


      4楼2012-07-15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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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笑,韶光自彼此的眼底俏皮地溜过。
        明明是绯色桃花盛开的季节,怎的瞬息间竟似见了他眉间一朵红莲,灼灼光华,这样明净而热烈。
        如镜禅师转过身,微笑着注视着立在小径上的一双少年。大师的眼犹如照进轮回的明镜,清澈却藏着无数红尘秘密。
        “今年的桃花们还在商量,谁会是你触到的第一枝。展施主可还记得去年你抚摸过的那枝桃花?”
        白玉堂回过神来望去,目中微微讶异,染上一缕淡淡的笑意与欢喜。
        小径蜿蜒处,果然有几树桃花新绽,花枝微颤,粉色花瓣点点旖旎,向晚风过,亦有数瓣零落,坠在碧色竹海间,却叫人但觉自在,不觉伤情。
        果然是世外之景么?
        展昭轻步上前,神色甚是惬意。
        绾色衣衫的少年伸手轻轻抚摸过花瓣,转头对如镜禅师温温笑道:“自然是记得的,大师,我记得我在这里抚摸过的每一瓣桃花呢。”
        他专注地看着这娇俏脆薄的花瓣,认真地说:“她们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次的脉络,我都记得。她们不一样,就好像我一路上遇见过的每一个人。”
        他果然十分喜欢这里。
        白玉堂并不做声,懒懒地倚在一旁的树干上。
        “阿弥陀佛,施主果然天生慧根。”如镜禅师笑道,“当年的令堂,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呢。”
        展昭露出微微惊喜的表情来,这次是真的像当年那个天真懵懂的孩童了:“是么?我母亲也曾这样说过?”
        也许每个少年,都会为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女子,预留一个孩童。在某些时候,让他出来接受暮光花色的照耀吧。
        如镜禅师含笑点头,少年眼里的满足确实是令人愉悦的至宝。
        白玉堂听到此时,便戏谑道:“大师,你夸御猫大人天生慧根,莫不是要拐带他出家不成?”
        展昭轻轻摇了摇头,笑道:“白兄,莫要妄言。”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白玉堂挪开视线,专注地看着那片桃花。
        如镜禅师呵呵笑道:“若是与我佛有缘,展施主自会于尘世间得见我佛真身,何须老衲拐带。”
        “那还是算了吧……”白玉堂低声喃喃道,“五爷可不要跟个和尚一起玩儿……”
        “白兄?”展昭似听见他低语,却不甚分明,只得微微扬声,“白兄方才在说什么?”
        白玉堂忙摇头道:“没什么,我是想说,天色也晚了,你明日不是要早起抄写经书的么?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赶路也累。”
        如镜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是老衲疏忽了。这位白施主说得对,奔波不易,二位施主,今夜便早些歇息吧。”
        “多谢大师。”展昭连忙还礼。
        白玉堂拱手为敬,这次连寥寥几字都不曾有。
        四月十七,惠风和畅,天朗气清,隐约传来鸟啼宛转,料想应是极好的天气。
        白玉堂醒来的时候,晨光才熹微,透过木窗格漏进房中,无端叫人犯懒。灵佑寺的客房对陷空岛的白五爷而言,略略有些简陋了。
        但是,能在这样安宁的世外春色中醒来,委实是甚为美妙的经历。
        些许瑕疵,实不足道。
        白玉堂伸了个懒腰,动作间仍然潇洒,风姿过人。
        倘若松江府衙里那书生见了,心里约莫又要泛起那纠结而微妙的滋味了。
        少年洗漱完毕,便向前殿行来。
        方才路过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发现了,展昭不在屋里。
        这位御猫大人起得倒是早呢……
        他悠然踱步,转过曲折回廊,前殿僧侣们做早课的诵经声渐渐清晰起来。尚未靠近,白玉堂便轻轻撇嘴,顿时有了转身的冲动。
        曦光映画壁,奈何,白衣的少年偏生就是懒听僧阿弥。
        算了,展昭去哪儿了干他什么事呢。那只猫对灵佑寺熟悉得很,又不会走丢,还是随便走走吧。
        这样想着,白色衣袂在曦光中翩然晃动,少年调转方向,朝后山行去。
        小径幽奇,竹林如海,更兼时闻翠鸟自在啼,景致甚是赏心悦目。
        白玉堂心情便有了几分雀跃。
        前方依稀有泠泠溪水之音,潺潺可喜,白玉堂一时起了兴致,便循声去寻。少年凡事随心,只求自在,全不管前方是否会是失望。
        


        36楼2012-07-1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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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做的,便要立时去做,结局如何,那不是他在意的事情。
          待离得近了,白玉堂这次听清楚了。
          不仅是溪水,还有笛子的悠扬音色,谁家少年的横笛一曲,清音渐响?
          空山无人可见,唯有满谷碧色,在风声里悄悄低诉着白衣少年嘴角不经意勾起的温暖弧度。
          竹林深处,一袭绾色衣衫在晨风里微微飘动。
          少年的背影挺秀如竹,他站在那里的时候,整个人竟也似曦光一缕。看他微微低首横笛,丝丝清音静婉入耳,也如天籁,自然而生。
          那个人,本身就是风一样温柔而强大的存在,无处不在,亦无处可寻,惟天地可见。但他也是竹,立在风里,宁静的风雅,靠近了,就能休憩了。
          还是看不透啊……
          白玉堂微微叹息一声,静静地唤道:“展昭。”
          这次他没再或戏谑或讥诮地叫他“御猫大人”,而是正正经经地唤他的名字。
          凭他是谁,总是展昭而已。
          展昭随手收了那支竹笛,回身笑得惬意:“白兄,早。”
          因幼承庭训,他向来便不贪眠,在灵佑寺中,更是如此。身处世外之地,人心总是格外安宁,这大概也是为何展昭如此喜爱这里的缘故了。
          寺僧早课,他不便打扰,晨起往竹林走走,的确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白玉堂嘴角勾起一缕笑意:“倒是未曾料到,你笛子吹得这样好,不比五爷差劲多少呢。”
          “这个么?”展昭低下头看了看手中握着的竹笛,拇指轻轻抚过,复又抬头微笑,“不过是乐趣而已,不比白兄家学渊源。”
          白玉堂坦然地回望,对这个“家学渊源”受之无愧。瞧他神色,对这支竹笛显然颇为珍爱,可凭他的眼力去看,只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竹笛罢了。
          来时似未见他随身带了这么个物价呐。
          白衣少年眉梢轻动,也不避讳什么,直接问道:“这竹笛,对你很重要?”
          展昭微觉诧异。
          抬眼望去,面前的少年一派磊落姿态,全不在意自己问了些什么,这般理所当然,只是因为他的确这样觉得,所以就问了。
          简单,而且纯粹,丝毫不掩饰什么。
          展昭微笑起来,渐渐开始觉得自己终于懂得了如何与这少年惺惺相惜。他横手挥了挥竹笛,悠悠道:“是非常重要。这是我幼时初学音律,我父亲为我做的,”他落在笛子上的目光格外温柔,“而教我吹笛的人,却是我的母亲。”
          白玉堂轻轻颔首。
          他已经明白了,这样的竹笛,确实比什么珍宝都来的珍贵。
          “我们来时未见你带着它?”白玉堂走进几步,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支竹笛,而后才随意问出口。
          展昭以目相询,见他有兴致,便伸手将竹笛递与他瞧,自己站在一旁,温缓笑道:“自我母亲过逝后,这竹笛便一直寄放在寺中,不曾带走。我也只有每年回到灵佑寺时,才会拿出来吹吹。”
          他顿了顿,笑容里掺了几分腼腆:“太久不练习,都生疏了,吹得不太好。”
          这笑意干净得堪比一溪清流了。
          白玉堂摇头道:“你吹得很好,旁的且不论,胜在天生自然,乐者心声,听着叫人觉得愉快就好。”
          他接过竹笛,看得颇为认真,对展昭吹笛的一番品评,亦是坦然道出,丝毫不觉得语气上有何不妥。
          显然展昭也不觉得。
          “多谢白兄。”展昭眉眼略弯,语调轻快起来,“得白兄此言,展某甚是荣幸。”
          白玉堂将竹笛还给他,撇撇嘴道:“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有甚荣幸?对了,”他目光掠过,四周翠色成海,清溪碧波轻泛,不由笑道,“这里真是个散心的好地方,你倒是有眼光。”
          “白兄可是忘了,灵佑寺展某年年都来,此间景致早已看遍。”展昭收好笛子,微笑着道,“这地方很美,很容易叫人恋上。”
          二人难得这般安宁地闲谈,一时谁也不舍得破坏气氛,于是边往回走边聊些景致,绝口不言世外之事。
          此间静好,莫提红尘纷扰。
          寺僧早课已毕,用罢早膳之后,各安其位。
          展昭沐浴洗手焚香之后,便拿了纸笔径自去到佛堂,准备抄写经文。这事他已做了十年,举止间只觉虔敬娴熟。
          


          37楼2012-07-1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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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看的我,有点想哭的感觉,,,,


            45楼2012-07-17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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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46楼2015-02-24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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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陕西47楼2015-03-07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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