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样突然的刺激有点大,我深吸了一口气,嗓子里感觉更加的痒。
拿手按住喉咙,狠狠的把涌上来的咳嗽按了回去,但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说明为什么会这么做。
搁胖子在一边看到,他肯定会说我这是有抽风的嫌疑。
闷油瓶闭着眼睛,像我想象的一样低着头。这些都还和我想象的一样,解决掉的粽子到处都是,他身上大片的抓痕。
我们必须活下去,即使是倾尽我们能付出的一切。
我咬住手电的把手,空出一只手来翻找装备。缠好的绷带散得乱七八糟,我脑子里突然乱了一下,拿着绷带怎么就想不起下面该怎么做。
这种状态维持的时间不长,我很快就感觉好多了,我突然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是要中风的征兆,如果是的话,我他娘的可真亏,连对象都还没说成一门……至少,也不能让小哥因为顾及我而折在斗里啊。
思绪理顺了,我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挺舒畅。
我现在想的是过去帮闷油瓶包扎伤口,绷带剩下得不多如果我先用了,或许不管够,毕竟闷油瓶是照顾我才受的伤,理所应当的该帮他先处理。
对,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他应该活着好好的和我们一起,从斗里出去,就算他再一个人消失,我也会去找到他,然后带他一起走。
慢慢恢复过来的身体让我好受了很多,乍一下的扭动伤口不会影响到我的行动,我贴着墙,算是半爬行的挪到闷油瓶身边,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腥味,大部分都是来源于粽子,虽然之前遇到的尸蹩也不少。
我轻轻叫了声小哥,要是他还在睡,我等一会儿也无所谓。
不过闷油瓶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神色里少有的带了一点疲惫,这让我很惊讶,看到擎天柱被解体的震惊或许和这比起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