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下午,看能不能一次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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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飞 飞不出手掌
黄沙漫 漫不过人心伤
血染的流光冰封少年旧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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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只是慵懒地抬一下碧绿的眸子。有深邃模糊的碎光闪烁在眼眸深处。藏匿着一丝
冰冷的危险:“我说过,我没有綄珠。”冰冷的语调不含一丝多余的情感,甚至一点点拖延
的尾音都没有。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一个的字像都变成了固体,一颗颗砸进人心里,带来无比
的震撼力。
“皇后息怒,微臣只是稍加猜测而已。既然皇后一口否认,那可否解释一下为何在房中私
藏漓水?不是拥有綄珠,皇后要这漓水做什么?”说话者一头深棕色的发,却又掺杂几丝日
珥时焦灼的橙红,几丝尊贵毫无保留的从白色大褂下析透出来。
最讨厌了。蓝染。乌尔奇奥拉不动声色的皱眉:这个人危险的假面式微笑,最讨厌了。
乌尔渐渐转过倾城的面容,笼着淡淡妖娆冷淡的气息,喷薄在抱紧自己的人的耳根处。
“王,你让他们搜查我的寝宫?”原本波澜不惊的语气染上了些许的不可置信 :“您这是
不相信我吗?”
被称为 王 的男人有一霎那的尴尬凝滞。
那是一个张狂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举手投足流露出王者的英俊霸气。他拥有傲然睥睨的、
海与天融合交汇的淡蓝色长发。偶尔几缕被柔和的发丝拂过刚毅的面颊,抹开一片春光,将
“性感”这个词诠释到极致。
“亲爱的皇后,朕也只是公事公办而已。”男人低下头,在怀中冷艳的美人儿额上印上浅
淡的吻。
那是不复从前的温度。
再无法感觉到……那种灼热到,能融化冰的温度……
乌尔皇后微微垂下头。披肩的黑发被穿透整乏善可陈的世界后轮回到大殿来的光,染上一
丝琉璃色。美得炫目。
“公事公办?”在他看来,这只是王对自己不再信任而找的借口。文过饰非。
那么多衣香鬓影,袅娜娉婷的姿态你不要;那么多名嫒美姝,沉鱼落雁的身影你不屑。你
偏偏选了我。
那请你认真地爱我。收起你对待爱情的玩世不恭。可否让我从你的眼底捕捉到哪怕一点点
温存的掠影?
记得那天京城下了大雪。远远看过去,苍茫的世界隐匿在扎目的银光下。白色的碎屑旋转
着飞舞最终化为齑粉,被寒冷的风刻进大地,融在寂静里。
我无助地揽过这乾坤。我把心事藏掖在衣摆的流苏下。
我恨这个国家。我恨这个国家私心的王。我恨自己的无能。
十六岁之前,我是多么幸福。我可以在上元节那天揽过母亲的手,跟在父亲的屁股后面赏
灯。我们一起看光怪陆离的花灯怎样照亮泛着微波的湖面,怎样渲染温和委婉的画面,怎样
勾勒“幸福”这个隐形的小人儿可爱的轮廓。
我把脸埋在母亲怀里,开心的笑。
母亲也笑,拉扯着前面看灯看得有些痴的父亲的衣袂,于是父亲也转过脸来对我们笑。
有光影在他们的脸上交织着穿插。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距离。
( 乌长发丝穿过缱绻流光,直溯那道明亮的笑容 。)
十六岁那年,国家发动了战争。
原本只是国与国之间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却被自国君主因利益原因无限放大。
硝烟弥漫。清冷的月光爱抚着边疆战士破碎的军旗,洒下略带血色的光辉与那片血海交融
重叠在一起,惊心动魄。
的确是自己国家赢了。君王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邻国土地。那么后果呢?无辜百姓的下场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