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抽屉看看烟剩的不多,穿上拖鞋就往楼下跑。无奈商店关门,只好去更远的地方。
傍晚这会儿总是会有很多中老年人散步、跳舞或者是遛狗。
我当然是觉得无聊至极,那狗围着广场上的树转,每到一颗树就抬起后脚并乐此不疲的重复着,不知道这样一圈下来这狗会不会缩水缩得像老鼠那样大。
不觉走到商店门口,这里的姑娘很可人,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能吸引我的,拿了烟看了下妹子大腿就往回跑。
回到家打开电脑和朋友下FB,失误连连之后更家心不在焉随后直接退了队伍,朋友打过来个“傻(和谐)逼”也没去理会,关了电脑靠倒睡觉,衣服鞋子也不脱。
七点的时候,觉得鼻子有些刺痒,一个喷嚏,就醒了。
一睁眼,正看见那张笑嘻嘻的脸对着我。
一只手捏着头发的末梢,正准备继续捅我的鼻孔。
见我醒了,就伸了手捏我的脸。
“起床了,地雷大人。 ”
像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唉,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啊? ”
“别的方法叫不醒你啊。 ”
“那下回我多攒点儿大鼻涕,你再闹,就喷你一脸鼻屎。 ”
“好恶心! ”她做了呕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