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那几年,手冢在赛程空档所安排的自助旅行,在手冢过世后总令迹部想一次痛苦一次,按照不二的说法,与其说是旅行,还不如说是自我放逐或者是流浪来得贴切,但是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相较於迹部身边有我相伴,有工作要做,手冢的生活在赛程之外多出了很多独处的时间,往年这不是什麼问题,小景毕竟是财团接班人,不可能一直黏在他身边,落单的时候手冢恋家得严重,没有人找上门他可以一直待在家里而且自得其乐,但在二十二岁这一年的变故却把手冢硬是赶出了家门,也因此迹部对於手冢的祖父很不谅解。
手冢并不是一个懂得照顾自己的人,一专心起来可以用废寝忘食形容,他从国中我们认识的时候就偏瘦,刚进入职网有一段时间迹部派了一个营养师二十四小时盯著他的作息饮食,整整盯了两年,外加迹部三餐及下午茶宵夜,每天五通越洋电话请安问好,才将手冢的体重拉高到标准范围下限。
这样一个让迹部捧在手心的手冢国光,一整年的时间透过萤幕让迹部眼睁睁看著他瘦了下去,心里的焦燥自不用说。
总之,手冢展开了为期近两个月的自助旅行,话少的人在两个月里只给了经纪人三通报平安的电话,迹部已经习惯了帮自己与手冢安排节目,已经习惯了在生日与圣诞节与手冢共渡,已经习惯了就算分开也知道对方的行踪,分开的第一年,迹部担心他不按时吃饭、气恼他不懂得报平安,最主要的是这样断绝音讯两个月,让迹部的情绪绷紧倒随时爆发的阶段。
然后手冢回国了,正当我为此私底下松了口气的时候,接到了手冢经纪人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求救电话。
手冢国光,『不要』参加澳网!
彼时我跟迹部在美国忙得一蹋糊涂,美国这边的办公大楼,因为长久没有主事者在场,弊病一堆,工作效律低下、冗员过多,还有一些倚老卖老的干部,一些乱七八糟的订单,总之状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