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难道当年生我的时候,您不会疼吗?(摘自凛冽《怡殇》)
又是一年来到,转眼又是一个八月二十三,多少年了?好像已经记不清楚了呢,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
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还活着却只能去紫禁城,去雍和宫,去圆明园寻找你生前的踪迹。
在繁杂的社会中,去努力嗅你留下的气息。
终究,你是去了。
手中的朱砂笔可舍得?心中可还有挂念?
你是否如书中那般,早已厌倦了那句“万岁万岁万万岁”,是否站在高高的景山上,看着苍茫大地,感叹终究只剩下你一个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是否会回忆起,在阿哥所,在贝勒府后来的亲王府中的快乐时光。
第一次读到你,是吕四娘的故事,心中没有排斥,只是觉得故事就是个故事,与你无关,与我无关。
金脑袋,只是野史中的一笔而已,就像血滴子,就像粘杆处,你早已经化作传说,让人们口口相传。
只是这传说啊,有多少是真的?
这苍茫人世间,又有谁是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