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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丨郡王府│容乔阁」—恂郡王侧福晋(郭络罗姵华)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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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闺字姵华。镶黄旗人士,正三品通政使嫡出次女。曾嫁与世家少爷为妻,后其夫病逝。景元年间五年八月,入恂王府,为侧福晋,时年二十二。



1楼2012-11-02 11:14回复
    [一晃眼进了恂王府也快足月了,想必进来前崇渊就吩咐过了,这些日子过得倒也算是清静。王府的正经主儿是不常踏足这容乔阁的,连那些个侧福晋庶福晋都像是忘了这地界的存在。也罢,每日翻翻书也就那么过了,倒和之前在郭络罗府的日子无甚差别。]
    [虽说面儿上是风平浪静的,终究自个儿这般身份进了王府,总是自己与别人都不自在的。晚膳照旧没动几筷子便遣云珠撤了,随意裹了件袍子便歪在榻上翻着前儿个没看完的杂书。十月的晚上却是冷到人骨子里了,屋里的炭还没下来,只好遣了云珠去炖一盅热热的冰糖银耳,指望着能散些寒意罢了。]
    [自个儿书都翻完了这丫头还是不见踪影,正拿了剪子想去剪剪烛花儿,却见云珠哭丧着脸,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一问才说是让那屋侧福晋的大丫鬟给端去了。手上依旧剪着烛花儿,声儿也始终是温温儿的。]
    罢了,侧福晋想要便给她罢,左右我也该睡了,不必计较了。
    


    3楼2012-11-03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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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时已过了许久,阁子里头红烛已燃了大半,婢子想重新换一盏亮的,挥挥手却叫她退了下去。自打嫣岚过门儿,他留宿孤鸾的日子越来越少,便哪怕是这么屈指可数的日子里头,我也能分明察觉出一丝丝的敷衍与疏远。或许真如府里头流言蜚语传的一样,嫣岚那般小女儿的心性儿更讨喜些,以至于他连与我再演下去这场戏的兴致都全无。他既然连来都不屑于来,即便是换了红烛又有什么趣儿,左右是瞧着他与旁人闻言软语,我自个儿孤枕到天明。原想叫婢子直接灭了蜡烛歇下,孰料和卓笑嘻嘻地闯了进来,手里头还端着素日里头觉着甜腻得很的一盏冰糖银耳,只说是郭络罗侧福晋身边儿的丫头方才从厨房里取来的,半道儿竟被她劫了下来。和卓是在科尔沁野惯了的性子,又是自个儿唯一带进京城的丫头,阁子里头外头素来都对她比旁的下人多一分恭敬,惯的性子竟活脱脱像一匹小马驹子一样儿,活泼俏皮。又是这般的年纪,别说是郭络罗家的那份恩宠,便是嫣岚这个侧福晋也没听她少抱怨,索性今儿个夜里与那头儿挑明了开。这些日子以来从未与郭络罗家的打过照面儿,不是我怕,而是我不屑,不屑她的出身,更不屑她身上挥之不去的不祥之语,原先克了那短命鬼还不够,如今偏要搭上崇渊才算完吗。冷眼瞧着,自己个儿的侄女儿越过去,郭络罗家的越过去,我焉能不恨,焉能不恼。可更多的,他的薄情,他的冷待,他的不置一词,才真真正正是雪上加霜,叫人心里头冻得仿佛数九寒天。)
      (博明抒自认从来不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的好性子,既然由和卓挑了这个头儿,我自然也不能再躲在孤鸾里头叫人看笑话。索性换了件儿颜色极艳的常服,叫和卓挑了个精致的彩绘紫檀木盘儿端上,往容乔阁过去。几步路的功夫便瞧见门口儿回廊下仍闪烁的灯笼,也不等外头侍女通传,便径直跨门而入,寻着进了暖阁便略扬了声线)
      ‘妹妹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还麻烦弄了这劳什子来。只可气是我的陪嫁丫头不懂规矩,冲撞了妹妹屋里头的人。回去叫我瞧见了,忙巴巴儿地给妹妹送过来赔罪呢。’
      


      4楼2012-11-03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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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让云珠伺候着卸了发钗簪环,准备落锁歇了,谁曾想那边儿的侧福晋竟生生闯了进来。云珠见状忙搁下了手中的桃木梳子,似是想去拦着。伸手摁住了云珠的手,淡淡瞥了她一眼,伸手向妆台抓了根簪子匆匆挽了发髻,也来不及披件儿衣裳,行至刚闯进屋里那人跟前儿,行了个万福。]
        郭络罗氏给姐姐请安了。
        [屋里本就烛光昏暗,她那身儿艳色的衣裳愈发显得刺眼。一小碗冰糖银耳搁置在精描细画的檀木盘儿上,倒更衬得碗里的物件儿不值钱了。这么一小盅东西,她绝计是看不上眼的,但话说回来了,不论云珠今儿个端的是什么,怕都逃不了这一劫。]
        姐姐这话可真是折煞妹妹了,这冰糖银耳本就是给姐姐炖了的。原是想待云珠端回来了再亲自与姐姐送去,云珠却在半道儿正巧遇到了姐姐屋里的,也是那丫头犯懒,不肯多走那几步子路,便让和卓给姐姐端去了。说来却是妹妹的不是,给姐姐赔罪了。

        


        5楼2012-11-03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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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精细的妆容,明艳的衣裳,精雕细刻的托盘儿,朱唇轻启吐出的一字一句,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直冲着这容乔阁,直冲着自个儿来的。罢了,她更深露重的跑了来,不过也只是因为崇渊这些天儿来夜夜陪着那新进门儿的福晋,心中窝火没处发而已。冲垂首站在自个儿斜后面的云珠微微偏了偏头,示意她接了那冰糖银耳来。这夜半天儿寒,横竖得给这侧福晋暖暖身子,又不好烧水冲茶,免得更搅得夜里睡不安稳。只好叫云珠去沏了奶茶来。]
          [她话语句句带刺儿自个儿不是没听出来,但究其缘由,不过是太爱崇渊了。自个儿也曾这样爱过,也还这样爱着,那人却已经再也不见了。我宁可看他左搂右抱妻妾成群,我宁可夜夜盼他望穿秋水,我只要他安安稳稳的活着。可现在,说什么都是奢望罢了。我郭络罗氏不想与你瓜分你的夫君,不想去争宠,因为我知道你有多痛。但我要生存,我自个儿本就被人视为不祥之身,倘若我再软弱再逃避再任人宰割,纵是与崇渊情谊再深,这恂王府恐也没有我郭络罗姵华的一席之地了。]
          [瞅着云珠端了奶茶上来,忙亲手端了搁在博尔氏跟前儿。微微勾了唇角,柔声道。]
          是妹妹的不是,没摸清姐姐的口味便急急的送了这东西去。
          [将桌上几碟子小点朝她那边儿推了推。]
          倒也是,瞧爷和姐姐感情那么好,这些日子来也没有天天儿腻在一起,就该知道姐姐是不喜欢甜腻腻的了,要不怎么能夜夜推了爷去别人那儿?是妹妹愚钝了。
          [捧着自个儿的奶茶捂着手,遣云珠拿了件儿衣裳给自个儿披上。]
          姐姐这般替妹妹着想,妹妹真是感激不尽。像姐姐这般的可人儿,怨不得爷这般喜欢呢。妹妹也是怕姐姐这几日睡不安稳,才送去给姐姐安神的。既然姐姐不喜欢,下次妹妹换了便是。

          


          7楼2012-11-03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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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了奉上的一碗奶茶,倒也没有多难为她身边儿那丫头,只是未尝一口便放在了小桌之上,偏落的地方儿稍远了些,往后竟也是连眼神都欠奉。是了,任你再好的东西也不过是郭络罗这儿出的,又怎比得上博尔济吉特氏的贵重不比寻常,人是这个理儿,东西更是这个理儿,落在我眼里不过是些以次充好的玩意儿,全然没有科尔沁的那股子味道,不喝也罢。我不会汉人那嘴里说一套背地里头做一套的本事,故而固然是我骄矜,可你若没本事打压了我下去,这难堪也就得受着。两个字,活该。活该你不自量力地想跟我争,活该你非要往我的心头火上撞。)
            ‘贩夫走卒喝惯了茶叶末子的味道,可朱门大户里头却讲究雨前龙井的清香。这口味呀,说好摸也好摸,说不好摸也难。’
            (纵使你是正三品正统使的嫡出女儿有如何,放在博尔济吉特眼里,那不过是芝麻大小的官儿,不值一提。眉眼之间偏还生了那么一起子南蛮子的狐媚气,怎比得上蒙古科尔沁部落的格格更配得上天之骄子,王侯将相。既然出生既定贵贱,那么不属于你的便不要去觊觎,否则即便是侥幸染指了,那也是登高,跌必重。)
            ‘别人?妹妹觉着那是别人,我可不觉着那是别人。嫣岚是我嫡亲嫡亲的侄女儿,又何必分出个你我来呢?嫣岚能让他开怀,那便是博尔一族的荣耀。不过倒也是了,妹妹形只影单的在这郡王府里头,一没有血脉至亲,二也没有个终身所托,自然羡慕我们姑侄同在一处儿了。’
            (天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方才能把我心中最硬的一根刺诉诸于如此平静的言语之中。我原以为,阿爸是真心地疼他这个最小的嫡女,故而从小到大凡事都从着我,顺着我。可随着崇渊逐渐被朝廷所倚重,他竟也顾虑着我五年专房之宠而无身孕,千里迢迢送了嫣岚进府随侍在侧。或许换了旁人我都能看开些,不过是另一个郭络罗或绰克秦,可偏偏是她,是我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嫡亲侄女儿,夺了我的宠,更从我身边夺了他这个人。斜斜瞥了她一眼,瞧着婢子与她披了件儿薄衫,水色深处掠过一分讥讽,偏偏做出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与她看。)
            ‘我嘴笨,可是失言了?古有娥皇女英的佳话流芳千古,如今妹妹一女侍二夫,在京城里头也是津津乐道呢,又怎会没有终身所托不是?’
            


            8楼2012-11-03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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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着她动也未动那奶茶便搁在了一边儿,脸上容色丝毫未改,心里却默默叹了口气。就是你这心高气傲的性儿,推的你离崇渊越来越远。在大西北时,他的身边儿只你一个,你的眼界儿高,你的傲气,你的蛮横,在他看来是豪爽,是大气,是真性情。可如今时移世易了,他身边儿的女人多了,柔和的,娇俏的,活泼的,你的那脾性在他眼里就成了霸道蛮不讲理。奈何你不懂,一味的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去拴住他。]
              姐姐说的是,姐姐与嫣岚妹妹那是真真儿的血脉相连,不分彼此。嫣岚妹妹这些日子颇得爷宠爱,赶明儿再怀个小阿哥小格格的,姐姐可不是更高兴了。虽说不是自己个儿肚子里出来的,好歹也和自己沾着亲哪。
              [听她提到了自个儿醮夫再嫁的事儿,眉微微的蹙了起来。这才是她今儿来的目的吧,用这道最痛也最难掩的疤来提醒我我在恂王府的处境有多么尴尬,提醒我是多么配不上崇渊,提醒我是多么的碍她眼。攥着帕子的手蓦地捏紧了,一张口,音却已经微微的颤了。]
              妹妹不知晓外头传闻是怎样的,只知道爷念着往日和阿玛的情分,允了我入这王府。爷的恩情我永世难忘。我知道姐姐陪着爷在西北待了好些年,这情谊自是我不能比的,但如今我既跟了爷,爷就是我能终身托付的人。
              


              9楼2012-11-03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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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是啊,就是因为我没有孩子,就是因为我嫁给他五年还没有孩子,阿爸才会那么急,那么急着把嫣岚送来,他盼着一个融合了爱新觉罗与博尔济吉特血脉的小阿哥,然后再盼着他成为这郡王府里的世子,好去好好报答他的好外公。五年了,我怎会不急,大夫换了一茬,药方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我觉着阁子里头都弥散了一股坐胎药的味道,再浓的香都遮不下去。瞧着他们或踌躇,或果决,或怜悯,提笔写下方子,精心调理后的却是更大的失望。我没有阿爸的野心,也没有阿爸的盘算,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而已,哪怕只是个小格格,我也会疼她宠她与她最好的一切。)
                ‘嫣岚若真有那个福气,那也是留着一半博尔济吉特血脉的孩子,我高兴,妹妹就不高兴吗?那会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会珍而重之,连带着她的额娘一起。’
                (我知道,府里头的人都在笑话我肚子不争气,包括你,也是。可是你想没想过,我没有的东西,你便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吗?等着嫣岚母凭子贵的时候,等着你的也不会是比现在好过的日子,到时候看着你悔,看着你恨,我便痛快。孩子,这两个字向来是我的禁忌,既然是禁忌,便轻易容不得人碰。你偏要在上头撒一把盐,那就得有能耐接下面的招儿。)
                ‘是给妹妹终身托付的人,还是给妹妹终身拖累的人,可不好说呢。听闻,妹妹可是给原先的老妇人以不祥为名扫地出门的?’
                (汉人讲究什么三从四德,真若爱他,又何必假惺惺地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嫁进来,早该一头撞死去陪那个短命少爷才合适。如此拖着一副残花败柳的身子,腆着脸面嫁进了郡王府本就该安安分分的守着青灯木鱼了此残生。逾了矩,便一切都是活该。)
                


                10楼2012-11-03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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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了,眼前儿的这个独承恩宠已经五年了,肚子里却没传出过一丁点儿消息。不论她再强势,这永远是她心底最痛的伤疤。恩宠这东西,在的时候便是金屋藏娇锦衣玉食,说没了,也不还就是眨眼间的事儿。眼瞅着自个儿最爱的男人被嫡亲侄女儿夺走的滋味儿定是不好受,可更难耐的该是在独守空房时膝下连个孩儿都无罢。]
                  若是嫣岚妹妹真能给爷添个小阿哥小格格的,自然是皆大欢喜了。说不准爷一高兴,给嫣岚妹妹抬了嫡福晋也不一定呢。
                  [缓缓啜了一口奶茶,那温热香醇的液体下了肚,总算是在寒夜里给人了一丝慰藉。]
                  噢——又是妹妹愚钝了。嫣岚妹妹若是成了嫡福晋,和姐姐成嫡福晋没什么两样的,毕竟是一家人嘛。
                  [打自个儿被赶回了郭络罗府,外头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什么克夫,不祥人更是听的耳朵都起茧了。这些个说法无一不让人难堪,但倘若你想用这些来羞辱我,那你便错了。让我最痛的,并不是这劳什子的传闻。]
                  姐姐一直跟着爷在大西北,好不容易回了京,怎的一回来便被这些话儿污了耳朵。妹妹不是那算命的,无从知晓自个儿是不是不祥之身。妹妹只知道,爷说他不信这些。

                  


                  11楼2012-11-03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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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份,她的性子,她对他的爱,凭哪一样儿她也当不起这个嫡福晋,往后哪怕有个孩子,她也不配。不过是平日里头扮痴撒娇得厉害才留了崇渊在她房里,有没有本事怀得上,有没有本事生的下来,有没有本事养的住,这还得瞧着呢。就她那糊里糊涂的娇小姐性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如今又何苦拿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堵我的心。)
                    ‘妹妹惯会猜度人心的,我可比不上。’
                    (执起银著拣了块儿点心送入嘴中,略微带点儿甜味儿的豌豆黄,如今尝来却味同嚼蜡。我不担心嫣岚能诞下孩子,我也不担心崇渊会扶了她做嫡福晋,我唯一的担心只是他这个人一心扑到她身上。我甚至已经不敢确定,我与他五年的相伴,还有他心里隐隐绰绰的那个人,能不能敌得过一个嫣岚。不过,无妨,与你都无妨。这个嫡福晋,无论他是留给谁,左右不会是你郭络罗姵华。)
                    ‘不过这些个尚且没个着落的事儿,妹妹实在也不必烦心,左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与之前的那位少爷是如何的琴瑟和谐岁月静好,不过有些闲话儿偏就堵也堵不住的往耳朵里头钻,说你们如何情深似海,又是如何生离死别。爱,却不能相守,这个滋味儿让我着实难以忍耐,不过对于你,恐怕只会更甚。)
                    ‘是了,天之骄子自然不怕,只有那些个凡夫俗子才会被晦气沾染了身子,英年早逝。葬送了性命,也是活该。’
                    


                    12楼2012-11-03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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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半西沉,听着外头打更人高扬的吆喝声一叠一叠传进来,和着铜锣悠长绵延的回声,衬得这院子里头如水一般的沉静,死寂。漫漫长夜,这才过了一半儿,便已这般难熬。不意她让丫头倒了那一盏还剩了大半的冰糖银耳羹,微挑了黛色眉梢,笑言。)
                      ‘妹妹七窍玲珑心,我可比不上。既然妹妹都说是玩笑话儿,那自当玩笑了听便是。’
                      (是否真的仅止于一言半语的逗趣儿,你知,我知。你既给了这个台阶,我只需顺着下来便是,说了这么半会儿子,你不累,我也乏了。)
                      ‘我素来不信神佛鬼怪,只信自己。与其虚耗了时间与那些东西,不如其先周全了自己。’
                      (说罢也不再与她饶舌,起身敛了裙袂迈过门槛儿,和卓自然紧紧跟了上来,唯留了那一只紫檀木盘儿与她。)
                      


                      14楼2012-11-03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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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抒禁足的事儿一传出来,嫣岚那没心眼的女人就免不了一阵替她求情。自己既不愿意驳了她的意,又不想轻饶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遂干脆两边都不踏足。】
                        【用罢晚膳,在府里头消食,走到容乔才想起来这是姵华住的地方。打心眼里说,自己不介意她克夫一说是不可能的,可他阿玛曾对自个儿有恩,自己也不是那知恩不报之人。】
                        


                        15楼2012-11-0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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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用完晚膳,摆摆手示意云珠撤了,却听外边儿说是爷过来了。云珠忙拉着自个儿说是要梳妆打扮,勾了唇角摇摇头。]
                          赶紧的去给爷烧水泡茶,这大冷天儿的。
                          [他无事绝计不会来这儿的,府里的事儿这些日子传的沸沸扬扬,他虽是禁了博尔氏的足,心里却定是五味杂陈的。抚了抚鬓角的细小碎发,忙出了门迎了上去。]
                          郭络罗氏给爷请安。


                          16楼2012-11-04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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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了吧。
                            【虚扶一把,越过她径直往里边走。落座在主位上,这才好好看看她的脸。】
                            这么多年不见,姵华你倒是出落的漂亮了不少。
                            【自己对于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儿时她跟在自己后头喊着阿哥,转眼之间,你我的角色却都已经变化的这么快。】


                            17楼2012-11-0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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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爷往屋内去了,却并未落座。远远儿的瞅了云珠端了茶碗了,上前接了轻轻搁在爷手边儿。时隔多年,再见却不是从前那番光景了。]
                              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容乔阁一向是没什么人踏足的,这灯也没点几盏,忙低声吩咐了云珠去点灯。]
                              爷用过晚膳了?


                              18楼2012-11-04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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