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嘉赞歌
——为1、20“龙嘉诗书画”笔会而作
维德 占山
诗的柳色钎子啊,
飞驾着心的雪橇;
奔驰皑皑的梦幻里——
去参加袖珍笔会,
怀揣着春天的歌谣。
昔日地名——龙家堡,
应是黄土高坡的呼叫;
开荒斩草到战天斗地,
尽数三百年斗转星移,
龙嘉之花今日得妖娆!
龙嘉有飞龙在天,
民航港湾,吞吐昏晓。
大客机唱响四方,
小龙镇胸怀万里,
南来春风窗口开放早!
龙嘉有乌金藏地
太古巨木,黑龙扶摇!
拥抱久违大太阳,
冲出千五米地壳,
融入光与热的改革潮!
龙嘉有玉龙闻名,
风云天下,天景商标!
天上王母赐玉瓶,
斟满活性特饮料;
边台玉米是玉龙细胞!
龙嘉有龙,龙兴处处:
火车站金龙盘踞,
佑一方雨顺风调。
新南路弯月银龙拱起,
环卫着古镇新貌……
龙嘉有龙,龙兴之城,
街市方正人文丰饶;
龙嘉气魄看诗书画——
长吉图——风景独好,
小城建——笔力天骄,
大时代——凯歌啸傲!
龙兴之地
——困龙醒啦!
龙兴之脉
——庶民笑啦!
龙兴中华复兴昭昭……
瑞雪飘飘新春将到,
崭新日历等待揭晓,
银花圣洁银辉闪耀;
诗歌的柳色钎子啊,
驾起心与心的雪橇!
2013、1、18
创作随笔
写诗有所杂怀,不吝交流。文要分段,诗当然要分节,均匀分节则更好。这不仅是形式,与内容是相关的。哲学观点应该无错。诗句要形象思维,构思则要讲层次,最好要逻辑思维。诗作者恰恰忽略后者。……有人说,我不写中长诗,无须后者。诟病正在此,君不见有小诗也前言不搭后语。不连贯就是不“连气”,而诗应首重“气”!我写40多年诗,深觉其味。很多人说我写的不是诗,是什么?韩志军说得对,是词;卡伦诗友刘云祥说长诗像大鼓词。皆过誉了,也正是我努力的目标。词、宋词、歌词,皆可诵、咏,距离歌很近了,还怕离诗远!诗与歌本相系,今人只知写诗,不知写诗歌。而诗,恰又以所谓白话道来,离文儿只有“笛儿它”远了!说是分行的文儿,不为过。只能念、读,读来比文儿还散,还涩滞。文、赋(散文诗)、诗、诗歌、词,诗在中间段,新诗,究竟是左倾好还是右倾好?古人云:“人力可以歌取也”。老话说,诗是号角。皆有道理;倘无道理,写文足够,好文亦有“激扬”之气,又何必写诗,且冠之以诗。有的名人将碎思零感当成品公示,无节无韵无标点即此形成,离诗尚远,离诗歌更远。形式同一、规整,内容平行或递进的两节或、三节诗,每节的叙述、抒情又对应在相同的位置(句子的序号)——说平行,是咏叹;说递进,是升华。这是立意及精炼的过程,结果呢,很似歌词了。写这样的诗,是要时间的。使不使劲写,真不真情唱,自己知道。诗作者,把自家诗停留在哪一段上,反映了对诗的认识理解。诗与文不一样,要创意,也创形式,二者统一肯定是一个标准。这应为新诗的一个路子。总之,不赞成诗歌在视觉、听觉上的散文化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