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orea,你是忘词了忘词了还是忘词了呢?哈哈,在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关于orea的问题,结果在大家全部起立,跟着你一起high的时候,你却突然停了,我没有看清楚你不是吐了舌头,但是和我住一起的一个jm说他看到你是吐了一下舌头的,然后从前一句开始继续唱。这还不是最经典的,突然旁边那位妹纸碰了我下:“看,他是在干吗?”我仔细一看,哈哈,你怎么就这样在台上理裤子啊?开始以为是我们的扣子君又傲娇了,后来才知道是衬衫下摆跑出来啦。小哇啊,你继在台上扣扣子,玩手指,还在几千人面前理裤子啊,说你什么好呢……
还有好多好多,你在台上吃饼干还说:“没有我们良仁的好吃。”你说,你唱一千种不放心,其实是为了让钟妈妈放心,你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说,我们还有七十岁的演唱会,你一直在关心着,那位老奶奶是不是有人照顾……..当我一看手表的时候已经九点四十了,我知道快结束了。当你把黑花抱出来的时候,我理解了为什么当时上海演唱会的时候有人说:“真的不想看到黑花。”因为,看到黑花就以为着,快要结束了。
最后的最后,你唱了有一天我们都会老,看着你慢慢的走向了后台,我的第一次面圣结束了。
三月十七号的那天早晨,八点中我坐在回济南的高铁上,一个人,带着耳机,听着有一天我们都会老,看到上海虹桥火车站的站牌被甩在了身后,我哭了。以为,在小哇出场的时候我会哭;以为,小哇如果唱orea我会哭;以为,当有一天的旋律想起来的时候我会哭;但是,都没有,却是在离开上海的时候,一个人在火车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