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出生,那时的经济落后的让人心痛,那时1000块钱能买三所平方,100块钱能租一个繁华街市的门头,每家每户的男人几乎都去下井。厚厚的大棉衣,笨重的靴子。每一次下井都心惊胆颤,每一次听到某某井口出了事故后庆幸不是自己,然后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明天的工作。满脸的煤面子,头发里躲满了碎小的石子,回到家吃两口洗洗也就睡了。也就只有在家躺下时真的踏实了,安心了。有了钱就花,老婆想要什么买什么,三天小地主二十七天小平民常说的一句顺口溜。没办法,我怕我没有足够的时间享受,我怕我还有没吃到的美味,因为我怕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永远的深埋在地下了,消极,永远是那么消极。听说那里煤不多了,希望市级领导能重视一下重工业建场子,这样那里的居民也可以实现就业,不在如此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