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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十年代出生于松滋一个花牌世家,从祖辈开始鲜有不会花牌者,到从小就耳闻目濡浓郁的花牌文化。大约七、八岁时,花牌便与小学一道启蒙。那时爷爷在农闲时经常和他的几个老伙计玩花牌,奶奶与我就静静的坐在牌桌旁。时间一长,花牌的种子便在心中生根、发芽、滋长,也就成了儿时小伙伴的游戏之一。直到现在,三十年的“牌龄”仍然是我和同龄人玩花牌时值得炫耀的资本。也正因为花牌基础打得较牢,无论以后花牌的玩法、规则如何改变,我总是能够与时俱进,做到得心应手。
记得九十年代初在荆州读书时,学校农场有一片甘蔗地,甘蔗又粗又甜,引无数同学流口水,因农场工人看管甚严而不得吃。有一日,我偶尔得知农场守夜工友乃松滋老乡且酷爱花牌,心中暗喜,是夜便邀约一公安籍同学带花牌一副前往农场与老乡切磋。当时我们都是穷学生,便以饭菜票为注,平胡2角,出胡3角,大胡4角,酣战至午夜2点才散场。输赢虽不大,但老乡挺高兴,主动砍甘蔗一捆送与我二人抬回寝室享用,第二天吃到甘蔗的同学们视我若神明。后来只要想吃甘蔗便去陪老乡打花牌,散场后就到甘蔗地里背几根甘蔗回寝室。不仅有甘蔗吃,有时还嬴点饭菜票弥补生活费不足,成为当时我们班的一段趣闻。 参加工作后,花牌便成了我的主要娱乐方式。工作之余,邀两、三同事、同学抑或亲朋好友聚会打几盘花牌是我最大的业余爱好,每每碰到别人劝我打麻将、斗地主、三皮子等时,我总会以“艺多不养家”而婉拒。久而久之,周围的人都知道我只玩花牌,不会其他,也就形成了相对固定的玩伴和圈子。
花牌具备与时俱进的好品质。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 花牌也在不断演化,打法日趋丰富,规则日趋合理,竞争日趋公平。我刚参加工作时,花牌的打法以“蹲庄”为主,定精方式为“叫精”或“定精”,不限对,加注称之为“出正”,算胡也有平胡(17-20胡),出胡(21-33胡)、大胡(34胡以上)等几种。还记的1994年冬天,天降大雪,我们4个单身汉在新江口城南的宿舍里无所事事,大家都说玩哈花牌,于是一张桌子、一副花牌、一盆炭火,战场就此拉开。我们玩的是5块的底子,三“正”起,不准下“旱庄”,“出正”不过河,美其名曰“蹲庄蹲死”。那一次玩了三天三夜,除了吃饭,每天只小咪三个小时,这是我记忆中打牌时间最长的一次,也亏得那时候年纪轻、身体好。现在同学、朋友聚会,只要有人说“蹲庄蹲死”,大家都会会心一笑。由于那时我们都比较沉迷于花牌,工作之余只要有空就打几牌,所以大家谈朋友都很迟,客观上也达到了晚婚晚育的目的。
进入新世纪后,花牌变化更大。先是算胡方式变为17胡以上5胡加一坡,爬坡也就成为花牌的谐称;出现了“扳经”,而后不久就进入“闷经”时代;刚开始不限对,后来开始限对;再后来加入“单别杠”或“双别杠”,玩法更加灵活。不管怎么样,花牌的规则、玩法都比以前更具合理性、对抗性,花牌不仅作为一种娱乐方式得以推广,更是作为一种传统文化得以传承。
花牌与花牌文化已渗入我的血液。2009年底,我因工作调动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传统花牌文化辐射区。新的城市、新的工作、新的圈子,包括娱乐方式都是全新的。而我依然对花牌情有独钟,麻将、扑克之类我始终没有兴趣。偶有老乡到来,除了好酒好菜招待外,总会以花牌会友,爬上几坡。除此之外,经常到“我爱花牌”网站打上几盘,成了我的新的业余爱好。偶尔参加网站组织的花牌比赛,还获得了2次一等奖。虽是虚拟网络,不够尽兴,聊慰“思牌之心”与“思乡之情”,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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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6-25


1楼2013-07-03 13:27回复
    请问打花牌有什么技巧,我是松滋老城的女婿,老城这边都是打花牌,也就跟着学会了打花牌,但是输多赢少,感觉别人都能算到对手有什么牌,我总是摸不清里面的门道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12-28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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