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726同人】How to love

Kate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当她天真烂漫得问道母亲去了哪里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站在最后面的Castle静静得听着他们父女的对白，脸上一片苦涩。
是自作自受吧！如果不是当初作出那样的决定，现在肯定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们，转身走了出去。
他就这样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半点痕迹也没留下。如同风吹皱的一池春水，波荡之后，又回复了平静。
回到病房，他安静得收拾着东西。Martha静静得看着，几次张口，却又欲言又止。她已经很久没能见到他这个样子。最后一次看到他这幅模样，是Kate隐瞒了华盛顿的事。
“你打算怎么办？”Hunt看到了她的欲言又止，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Castle深吸一口气，强笑着回答，可是眼角的泪和哽咽的声音都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我现在只想静静。”
“可你的伤……”
“妈妈，我没事的。”他强忍着，打断了母亲的关心，然后拿起那个包，离开了病房。
看着儿子蹒跚的背影，Martha缓缓开口了：“他曾经经历过她的失忆。”Hunt回过头，看着她眼角挂泪的样子，安静得坐到她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那一次，是她欺骗了他。其实我能理解的，那种突如其来的告白，还有那种情况之下背负的压力……当他们最后终于跨过那个坎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高兴！可是现在，她又把他遗忘了……”Martha说着说着，溃不成声，Hunt将她搂在怀里，任她的眼泪打湿他的衣衫。
“这一次，是一个难解的题啊！”Ryan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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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威士忌，醉眼迷蒙的人。
一贯不酗酒的Castle这几天都喝得酩酊大醉，久未有人气的汉普顿别墅在孤独之下，又添了几分颓废。
也许人和人之间真的是可以相互影响的。Castle教会Kate面对恐惧，而Kate，则教会了他软弱无力。
最后一口酒被他喝下，空荡的酒瓶在背后折射出好看的颜色。Castle勉强抬头，看到了床头的照片：他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着什么，嘴角有着调皮的小得意，而她一边听一边笑，斜瞟向他的眼神带有几分宠溺几分包容，还带有几分无奈几分鄙视。
Castle呼吸瞬间停止了，那些沉溺心底的往事在此刻飘飘荡荡，重回心头。
那张照片，是他们去拍婚纱照的时候被抓拍的。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在和她说什么，可是她却已经忘怀。
想到这里，他握杯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这可真是讽刺啊！在他俩后来的生活中，她才是那个记性好的人，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记得，他还常笑话她。可是现在，只留下他自己躲在这个孤单的别墅里追忆往昔。
不是不想再走进她的生活，可是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再看到她伤痛的模样。她已经不记得他，不记得那些悲伤的往事，他又怎能硬下心肠再逼她接受这些。
罢了，罢了！一个人伤心，总好过两个人难过。他苦笑着，起身又开了一瓶酒。

Castle是因为出版商有安排才来到这里的。当他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和一个月前他的精神奕奕卓然不同，此刻的他表情晦暗双目无光，看上去就像一个孤寡老人。
在听到出版商为他安排了西班牙之旅之后，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也许因为继续沉溺酒精之中只能于事无补，又也许这里，纽约，成了他的伤心地。没有人去问他答应的原因，所有人只是祈祷热情的西班牙可以挽救颓废的他。
“一起走？”下了车，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别扭。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现在却如同陌生人一般。更要命的是，这关系让他们分开走也不是，一起走也不是，简直让人尴尬得头皮发麻。
“嗯，好。”看着人生地不熟的西班牙，Kate无奈答应了Castle的建议。她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还吊着的左手，也注意到他时不时会抚摸自己的胸口，内疚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两个伤者缓缓走进这个巨大的古建筑群。阿尔扎哈拉很精致，虽然历经了千年的洗礼，它犹有那么一部分扎根在这片土壤之上。Castle对这份历史知之甚详，便对她说起这个废墟的起源。古时候的罗马人、阿拉伯人、摩尔人在他的口里交织成为了铁与血的历史。随着故事的深入，两人不知不觉站定了脚步，在一块美丽的墙垣旁边继续着这个历史。他黯然无光的蓝色眼眸渐渐散发出了光彩，而她，站在他身边仰望着他的脸。他深沉的声音伴随着这古老的空气渐渐散发出去，其他的游客追随着它们来到了这里。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身边围了一群人，所有人都寂然无声，只是为了听他口中那个有着千年之久的故事。
不知不觉，故事结束了。周围沉默半晌之后，响起了一阵掌声。这片掌声惊醒了还沉浸在故事中的两个人，看着周围的人群，他们竟不好意思起来。飞快得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拉着她的手飞快得冲出了人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掌声停滞在那里，紧接着就是一片哄然大笑。
Castle带着她跑了很久，直到废墟的另一头他才停下脚步。两人大口大口得喘着气，看着阻隔了视线的废墟，不约而同得大笑起来。
眼见天就要黑了，两人不得不沿着原路往回走。回去的路上Castle讲了那个故事的加长版，多了许多少儿不宜以及冷血暴力的镜头。Kate听得一边笑一边死命得翻白眼，但是这些白眼不仅没起到半点阻拦的作用，反而让他讲得更加起劲。
将她送回酒店，Castle状似不经意得问道：“你明天有什么计划？”
“我想去科尔多瓦主教堂看看。”
“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之后，Castle干净利落得转过身回去自己的酒店。他没发现自己嘴角浅浅的笑意被瞅个正着，更没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洗过澡，把自己丢到舒适的大床上。手机不合时宜得亮起，Castle嘴角调皮的笑意伴随着Lanie的名字一起映入眼帘。她一边按下接通键一边在心里默默疑问：“Castle，那时，你到底对我说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