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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杂志‖未央电子杂志 第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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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第零期 2013年3月1日正式发刊 ●◎○



1楼2013-08-06 19:34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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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3-08-06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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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首语
      伊始
      文:以安
      曾经想过要办电子杂志,可想法很快便被现实打败了,当年的我,连需要什么软件都不知道
      现如今,大学校园教会了我皮毛,我渐渐意识到,“想要做”是该转化为“我要做”了。
      创刊初期,会担心,没有人关注怎么办?会忧虑,伙伴们放弃了怎么办?会恐惧,连自己都坚持不下去了怎么办?
      或许会有人说,你们什么都不懂,做不出高质量的杂志,凭什么吸引人眼球?
      的确,没有装备好自己就公开展示自己是一件不负责任的事。
      可我们不一样。
      相较于一鸣惊人,我更享受与《未央》、与大家共同进步、共同成长的过程。
      毕竟,我们不是无备而来的。
      寻梦
      文:汐月
      我是一个喜爱看杂书的人,哪怕紧张如高三,也会抽出很大一部分的时间去看闲书。由于老师查的很严,可以夹在课本中的杂志便成了首选,那时便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作为编辑出一本杂志。只是我当时不论是技术还是人脉都没有,所以梦想也仅仅是在梦里想想。
      到了大学,学得了制作电子杂志的一点皮毛,虽然仅仅是电子杂志,可也足矣让我欣喜若狂,更令人激动的是,遇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于是,便有了这本电子杂志——《未央》。“未央”二字取自《老子》“荒兮,其未央哉”,意为未尽、无已。以此取名一是是希望我们的杂志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并且可以永远的办下去,二是希望我们小编之间的友情也可地久天长。
      如今,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未央第零期新鲜出炉,也许这一期尚且有很大的不足,可我相信我们的《未央》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成长。


      4楼2013-08-06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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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3-08-07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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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3-08-07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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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葬花魂
            文:汐月 编辑:木木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冷月静静地挂在西南的天边,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静谧的黑夜。透过清冷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映在潇湘馆窗棂上的剪影,我知道,那一定是你。除了你,还有谁能拥有这般绝代的风华。于是,我追随着你的脚步,走进你的生活。
            暮春时节,落红遍地,你手把花锄出绣帘,于漫天飞花中,以锦囊收其艳骨,使她们不致污淖陷沟渠,让她们质本洁来还洁去,一抔净土掩风流。那些说你专挑人不是的人,那些说你嘴又爱刻薄人、心里又细的人,那些说你小性儿、行动爱恼人的人,真该来看看此刻的你。一个吟着红消香断有谁怜连落花都心疼的人,又岂会尖酸刻薄?当你抱着一腔的幽怨,含泪走回凄风苦竹的潇湘馆时,别人却对着你踽踽独行的背影投射出冷视的眼光,你怎能不悲愤?你的“刻薄”,仅仅对着宝钗、湘云、宝玉三人而已,说到底不过是因情之一字而担忧。你爱宝玉,爱得纯粹而彻底,不允许别人占据他的一丝一毫,奈何这份纯净无暇的爱,终究沦为了水中月、镜中花。
            春去秋来、万物萧索,唯独菊花傲然立于瑟瑟寒风中。于是,你便与大观园的姐妹们一起赋诗咏菊。你咏菊花口角噙香对月吟,你问菊花孤标傲世偕谁隐,你愿菊花梦中等仙,和云月相伴,与陶潜相会。毫无疑问,这次诗会你必定夺魁,因为你是大观园中最杰出的诗人。诗对你来说,不仅是才华的展示,更是生命所系、灵魂所归。你用诗发泄痛苦与悲愤,你用诗抒写命运与爱情,你用诗表示抗议与叛逆。你的诗吟咏着你冰清玉洁的节操、孤高傲然的品格,你的诗映现着你纯真诚挚的灵魂、晶莹清灵的信仰。你的诗才无人可比,因为你过得是情怀高邈的诗境生活,自然使在凡尘俗世中生活的人望尘莫及。
            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追把秋捱过!大观园刚刚被抄捡后不久,便是中秋佳节,只是那往日本该举杯话婵娟的众人如今却只剩心酸与无奈,中天一轮象征着幸福美满的明月,此刻看来却是满满的讽刺。你与湘云行至凹晶馆上月联句,词句虽妙,却是字字泣血,令人心碎。听着湘云念出寒塘渡鹤影,真想冲过去捂住你的嘴,不让你继续对下去。只可惜,我这俗世中的人终究不可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还是徐徐念出了那句冷月葬花魂。
            落叶萧萧、寒烟漠漠,天上的冷月似乎与书中的冷月重叠在了一起。虽然不知最终你魂归何处,可我相信,在清冷的月华中,可以寻见你如花的身影。


            10楼2013-08-0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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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串铃花之恋
              文:木木 编辑:木木
              串铃花,蓝蓝的花让人难以忘记,但美丽的它,却有悲伤的花语——悲恋,悲伤的恋爱。
              她与他相识在红叶飘落的季节,秋天。
              她是一个安静的女孩,似乎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不愿把自己所想的告诉这个世界,她不想了解这个世界,也不想被这个世界所了解。
              他好动,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停下来,他总是用自己的心感受这个世界,大声地告诉这个世界自己的感受。
              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却因为缘分,这个神奇却诡异的东西,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也让他们分开。
              “我们分手吧!”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嗯,我们分手吧!”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分手,不一定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再存在,也不一定是因为其中一方的背叛,有可能是因为爱。
              两个人相爱,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必须经历时间的考验。在时间的考验面前,他们输了,输在他们原本是在不同的世界,输在他们没有共同的语言,输在他们的未来早已注定不可改变。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永远都只存在于童话之中。现实生活中,永远不可能发生。就如他永远无法了解她为什么那么害怕面对这个世界,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那么无忧无虑地告诉世界他在想什么。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去约会,是去一个画廊。画廊正中间,是一幅关于太阳的作品,她问他,“你觉得这是日出还是日落?”。他说,“日出”。但她却说,“我觉得是日落。”
              但当时的他们并没有发现,在画作下面,有一行小小的字,“日出和日落,都是一个正确的答案。答案的不同,只因你对生活态度的不同。”他对于未来,充满着无限的希望,他的未来被暖暖的阳光所包围着的,因此,他觉得,那是日出,日出后便是白天。她对于未来,有的是恐惧和害怕,她的未来就如无星辰的夜晚,看不到前行的路,因此,她觉得,那是日落,日落后便是夜晚。
              最终,他们沿着来的路,背对背地离开了。太阳渐渐地落下了……
              爱。始终在,却无法坚持。


              11楼2013-08-07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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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
                文:以安 编辑:木木
                车窗外,灰蒙天空下是一座座高楼大厦,先进发达的银灰色充斥着整个眼眸。这一带,蒋永安甚少问津,林立的高楼、宽敞的马路、不知名的街道,无不让她陌生得有些害怕。
                一下车,蒋永安便一眼看见要见的人——林宇凡。林宇凡是一个月前奉妈妈命令相亲认识的,“一表人才”放他身上绝对不为过,长相标致,身材高挑,向父亲借钱开了一家广告公司,运营不过一两年已开始回本,整一个“高富帅”,偏偏看上她这个长相一般却力大无穷的穷酸小作家,用妈妈的话就是“让人高兴的瞎了狗眼”。的确,感觉上还是不错的,但蒋永安暂时还是无法将全副身心投入到这个林宇凡身上。
                为尽君子之礼,林宇凡提前了半个小时来到相约之地,才终于等到了苦苦等候的蒋永安。看见蒋永安对自己的淡淡笑容,他也不由得展开了笑颜,感慨道:“你时间掐得真准,不早也不晚。”
                蒋永安听罢即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表,果真是刚刚好十点正,她霍地笑开了花:“我是神算子嘛!”
                今日正是应林宇凡之邀到此一游,确切说来应该是到他的公司一游。当然,顶着林宇凡候选女朋友的头衔到人家公司参观毕竟太不把其他人当回事了,林宇凡也识相,以见见大学校友为由将蒋永安请了来。蒋永安自然也是好奇这位校友的,据说是与自己同校同届的校友,实习时认识林宇凡,被看中的是他出色的头脑,当然还有那张广告专业文凭。
                公司的规模不大,是在一座写字楼里的18层,站在门口透过玻璃往里看去不大不小,十来个人坐着刚刚好。蒋永安停在门前显得有些犹豫,毕竟无缘无故来人家公司看看,好似到动物园看看,而这些辛勤工作的人儿反倒像是一群困兽,无论对动物还是这些人,似乎都太过侮辱。
                “我就这么进去还是不太好吧?不如你把那位传说中的校友请出来?”虽到门前,只差一步,但蒋永安缺的往往是这临门一脚的勇气。
                林宇凡蓦地笑了起来,明朗的笑容像极了窗外的阳光,他的目的自然不是看校友这么简单:“他们人很好,都爱开玩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而且说白了,他们的饭碗还得靠我呢!没关系的。”
                但愿如此吧。毕竟好好的带一无关重要的人参观公司,太胡来了。
                说起校友来,蒋永安脑子里又闪现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黝黑皮肤,单眼皮,高鼻梁,薄嘴唇,笑时露出的小虎牙,也有三年没见了吧,可是那张脸依旧清晰地在脑海里游离不去。
                林宇凡领着蒋永安来到江永平面前,请起自己的得力助手向蒋永安介绍起来:“永安,这位就是你们A大的人才,跟你是同届生,只不过比你年长两岁,当年复读了一年,而且7岁才开始上学,不像你,6岁就上学了。说来你们还真挺有缘,名字读得稍不准就挺像兄妹俩的,他叫江永平。”
                蒋永安看着江永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内里似乎波澜不断,心跳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再见面瞬间加速,速度之快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江永平的表情倒是别扭,瞪着大小眼略显惊讶,脸色稍变,可嘴唇勉强展了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见眼前两人都只是互相打量不吭半句,林宇凡反而失措了,用力拍了拍身边的江永平:“怎么了?平常说你复读一年不都说句‘少揭短’之类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
                可惜换不来江永平的一句回答,也招不得蒋永安的一点笑意。
                黝黑皮肤,单眼皮,高鼻梁,薄嘴唇,笑时露出的小虎牙。蒋永安只怕一辈子都得相信一句俗话,“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她刚刚不过是稍稍想念了一下这张脸,不过一两分钟,这张脸便如此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思绪如流水潺潺,不过是迅速倒退,回溯到若干年前在大学校园里的相遇。第一次班会上,江永平就坐在她的前面。
                “大家好,我叫江永平。”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听到这句话,蒋永安自己也惊了一惊。
                那天的蒋永安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有点不稳地站起身子说:“我叫蒋永安。”
                当时班上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几个女生马上就因早已熟络开起玩笑来,忙拉着蒋永安说着“你们名字听起来好像兄妹啊”、“看来你们还真有那么点相像”、“真是个检测普通话的名字”、“祝你平安”。当时江永平和蒋永安都只是呆滞地看着对方,脸带微红。
                “喂,兄弟,还好吧?别像看见旧情人一样。”林宇凡又拍了一下张永平的胸口,随即又温柔地看着蒋永安,“永安,没事吧?”
                蒋永安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回眸看着林宇凡:“你肯定没看仔细他的学历吧?他主修中文系,我们是同学。”
                林宇凡瞪大了眼睛扭头望向江永平求回应,心里顿时担忧万分,声音也轻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探问:“你们真是旧情人?”
                江永平叹了口气,别过头去,像是不愿回答。这好几年没见了,蒋永安眼镜摘了、衣着风格换了、谈吐举止更加规矩了,可是当年那份纯纯的心境似乎还没有被玷污多少。这自然是他最愿意见到的。
                看着江永平陷入沉思,林宇凡更加手足无措了,“朋友妻不可欺”,现在他虽不是“欺”,可终归还是于心不安。
                尴尬的气氛里大家都沉默不语,只任由着气息越来越尴尬,慢慢地感染了四周认真工作的人,大家都纷纷看了过来。
                蒋永安感受到了大家灼热的视线,浑身不自在,再这么隐瞒下去对谁都不公平,鼓起胆子来为林宇凡的不安下判决书:
                “父母好多年前就离婚了,妈妈改嫁了,我就改姓了,原名江永安。我们是兄妹。”


                13楼2013-08-07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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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
                  文:小宝 编辑: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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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就会随缘
                  该遇到的会遇到,该离开的就会离开
                  忘不掉的何必又强求抹去
                  记得住的何必又反复回忆
                  放得下的何必又再次拾起
                  重新看自己,给自己一片新天地
                  只要自己心存不甘,就绝不要放弃
                  只要自己鼓起勇气,就绝不要灰心
                  只要自己微笑对待,就绝不要伤心


                  16楼2013-08-07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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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闲钟
                    文:简桢 摘录:赵伊涵 编辑:木木
                    月落乌啼霜满天,
                    讲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空城,是我。
                    经年行路,风霜中最惦念的是故乡那扇小轩窗,几次梦里潜入芭蕉院,‘看见少年的她梳出自发。她的夜半孤影总让我不能放心。
                    无家,可以禀明死生;无兄弟,可以话桑麻;等我的人,我却无梦相赠。
                    身, 已如秋蓬,心,寄托行云流永,我怎能再做春闺梦里人?
                    故里重回,旧友流散;与我缔结初梦的人也已儿女成行。最后一个牵动心绪的人既已建筑家室,守住了春花秋月,我可以完全放下了。
                    她不会知道那个出远门的人,枯坐在市集一隅,远远看她提篮牵儿从眼前走过。
                    她不会听到,当她与小贩评论斤两时,我幽微的唱叹。
                    她不会知道,多少次我在梦中重回江亭,折了春柳,放在她打水浇衣的井边。
                    她不明白,我仍然熟诵当年的誓词。每当与锣鼓花轿错身时,那誓言又绞痛了我的心。
                    她怎能了解,我山高水长地想遗忘她的容貌,又在异乡庄园寻找似她身影的人。
                    我仍是一个不告而别的人,毁了她少年春闺的人,辜负她的人。
                    当走入另一个屋檐,她的少年空城也归还给我了。
                    那么,除了遥遥一见,我焉能怀抱两座空城走到她的面前,把残枝败柳的故事又说一遍呢?
                    让她永远不知道我是生是死,则她可以安然无恙地被守护着;让她永远怨一个名字,则她可以平安地过眼前日子,不会回头找空城。
                    离开故里的那夜,我是空了的人。
                    秋霜已经爬满天,江边停泊的旅舟,或踏歌饮酒,或沉沉地眠睡。三两声夜鸟,更添秋夜静寂,水波摇晃舟身,亦摇晃榻上的我仿佛我与江水、秋霜都是亘古的醒者,靠了岸,又离了岸的。
                    如果,子夜想歌,有什么比叹息更畅怀?
                    子夜想醉,有什么比忘川之水更能断愁?
                    忽有钟声隔江传来、染了秋霜的声音听来分外清寂,仿佛偷听了我的心事后,似有似无地为我说经,
                    说:空山已被雾境收留了:空城,不妨赠给客船去货运;松树林寺里有一口闲钟,正等着天外客,陪它说梵音。


                    17楼2013-08-07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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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3-08-07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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