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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纶_AE◥▲【改文】恶羊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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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13-10-02 17:19回复
    小轩的第四篇文、、请大家多多支持、、


    IP属地:北京2楼2013-10-02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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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恶羊扑郎
      作者:古灵


      IP属地:北京3楼2013-10-02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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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从父也就罢了,
        现在还想逼她出嫁从夫,
        呸!门都没有,
        她可是个有理想、有抱负,
        准备做个行侠仗义的伟大侠女耶!
        怎么可以认命地跳进婚姻的"陷阱",
        终日在温柔乡中滚来滚去呢?
        可她爹爹竟偷偷地帮她找好了对象,
        想"嫁"她个措手不及,
        嘿嘿!好在她天生聪明难自弃,
        七早八早就看穿了她爹的"雕虫小技",
        赶紧趁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身怀所有的"家当",
        相中一个粉顺眼的"倒楣哥哥",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悄悄爬上他的床,
        打算给她来个"霸后硬上弓",
        然而,美色、元宝都自动送上门了,
        他居然还"闹别扭",迟迟不肯"动手",
        气得她口不择言,
        "你……你真不是个男人……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手舞足蹈"地给拽上床……


        IP属地:北京4楼2013-10-02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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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夜色迷蒙。梆打三更,整洁幽静的客栈东厢右边的客房中,一扇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娇小的人影迅捷地闪身而出后,旋即关上。
            朦胧的月色中,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从她婀娜的身材和头上的云髻钗影,约略猜出应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家。
            沿着墙边暗影,娇小人影闪闪躲躲地来到左边厢房最外面的那一间,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似乎毫无动晚,连鼾声都没有,因此.学人家舔湿手指,在窗纸上挖了个小洞望进去……
            好极了!乌漆抹黑一片,啥也没看!嗯!真不知道那些做贼的是怎么摸黑偷东西的?就不怕在伸手不见五指下踢翻尿壶吗?她边暗自哝着.边轻轻推开窗子,一提气,纵身跃入房内。凭借着些微月光,她依稀可见一些简单的桌椅布置,可再往里些就啥也瞧不见了。
            她屏息着靠在墙边不断的深呼吸,在心里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紧张、不要惊动任何人,她仅此一次机会,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做好心理准备,才开始蹑手蹑脚的摸黑往应该是床铺的方向直直走去。
            当她撞倒凳子时,她忍不住抱怨:这简直是陷阱嘛?明天早上记得要建议掌柜的把凳子都挪到墙边放着。当她碰到桌边时.又不自觉地嘟囔起来:"为什么我不是猫?"每弄出一个声音.她便嘘一声警告自己,然后嘀咕两句.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在静夜中可以传得老远,害她的心脏得几乎要跳出喉咙口,短短几步路犹如千里远。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终于来到床边。
            为了要先确定她没有摸错空房,所以在深吸一口气后,她伸长两手开始往床上摸去……嗯……棉被……凸起物……再往上爬……结实的胸膛?!
            妈呀!他醒了!她倒抽一口冷气。闪电般的缩回手捂住自己差点尖叫出声的嘴,瞪大双眼努力往前看,在一片乌黑中,只见两点寒星闪烁,那冷戾的寨芒如利刀般投射在她脸上。她不自觉的咬紧下唇,咕哝一声,咽下口水后,这才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两锭元宝放在床头。
            "这……这里有两……两锭元宝,如果你愿意……你……我们……那个睡……睡觉……呃……我给你……"那两点寒星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除了她紧张急促的呼吸声外,毫无回音。
            她不由得皱起眉,再次咬了咬唇后,才不情不愿地再掏出另一锭元宝。"好吧!哪!再一锭,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了,这样应该够了吧?"见对方依然无声,她所有的大气忍不住开始往上冒。"喂!你总得表示一下吧?是不愿意,还是钱不够呀?我是不知道外面的行情是多少啦!但三锭元宝巳经不少耶!再说,元宝自动送上门来,你舍得往外推吗?你……你真不是个男人……啊!"有力的五指倏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床上拽去,眨眼间,她便已"手舞足蹈"地跌到床上,且姿势可笑地趴在一个人身上。她甚至没来得及尖叫抗议,就又来一个天旋地转的大翻身,她被那个修长健硕的身躯结压得牢固不能动弹,湿濡温热的唇旋即紧紧堵住她的惊呼,而她下意识的挣扎,并未能阴止住对方大胆地探进她袍衫肚兜内的大掌。
            直到她终于想起她来这儿的目的,才放弃挣扎,由着对方在她身上亲来吻去、捏来捏去,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唠叼两句——"喂!记住,我不认识你,你也不必认识我,完事后,你就拿着元宝快快离开,咱们银货两讫,以后概无瓜葛,听清楚了吗?"半晌后——
            "啊!好痛!好痛!放开我,不要了啦!好痛啊!不要了啦……"她哀哀叫着。
            不过,没人理她!她不要,人家可正在兴头上呢!
            "你……你还……好痛啊!干嘛弄得人家这么痛嘛!就不能轻一点吗?"她没好气的抗议。
            对方仍是不理会她,谁教她是自动送上门来的。
            "呜……好痛啊!呜……你服务不好,呜……扣你一个元宝!"她哀怨的说,最后还不忘要讨价还价一番。


          IP属地:北京5楼2013-10-02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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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什么名字?"
              一句冷漠的问话终于唤回映洁的神志,她勉强收回难听的哭声,止住滔滔不绝的喃喃自语。在犹豫半晌后,她终于明白自己斗不过这个心思及武功皆莫测高深的书生,然外表上他怎么看都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胖胖。"她不情不愿地回答。
              "那是他的小名,他的本名呢?"
              映洁有点尴尬地瞥一眼司徒霜。"还……还没有取,我本来……本来想在他上私垫时,再请老师帮他取个好名字的。"
              书生点点头。然后手上的油纸包递给司徒霜。"我和胖胖吃过了。这些是替你们买的。"说完后。他便回身朝他的白马走去。
              "等一等,你……"映洁咬咬牙。"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止住脚步。但没有回过身看她。"我不会将孩子从他娘亲身边夺走。但也不会让我的亲生骨肉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长大。"
              映洁蹙眉问:"所以呢?"
              "我会留下来。"
              "留下……"好半晌后她才会意过来,而后冒出尖叫,"留下来?你要留下来?"
              "是。"他一边卸下马鞍,一边回答。
              "你……你不能留下来,我……" 映洁慌乱地朝司徒霜露出求救的一眼。"我……啊!对了,我这儿没有多余的空房间,你……你还是去住客栈吧!"
              他半侧过头。"我跟你一起睡就可以了。"
              映洁猛地一惊,差点被一口没来得及喘出来的气噎死。"跟我……你……你在作梦?"映洁呛咳着说:"门儿都没有!你哪边凉快哪这去吧你!"
              他毫无反应地继续处理他的马,映洁则和司徒霜互觑一眼,映洁用力推推她,"你是长辈,说句话呀!"还猛使着眼色。
              司徒霜身不由己地被推向前方,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后,终于提起胆子嗫嚅地道,"呃……这位公子,那个……呃……未曾婚嫁便……便同住,实在是于礼不合,这会……会坏了水心的闺誉的。"
              好烂的借口耶!末婚生子的映洁闺誉早已荡然无存了,哪还有"闺誉"让他破坏?不过,这会儿似乎也只剩下这个理由了。
              谁知书生满不在乎地:"那我就娶她吧!"
              "嗄?!"映洁被吓得差点将宝贝儿子摔到地上去,"娶……我?"她猛喘一声,用力的喊道:"你疯了?"
              "我没疯。"书生淡淡地道:"为了不让胖胖将来心理上有阴影,这么做是最好的。"
               映洁的辩驳还未来得及出口,司徒霜便猛地拍了一下双掌。"对啊!映洁,既然他是胖胖的亲生爹爹,嫁给他刚好嘛!"
              满腔的怒火霎时猛往上冒,映洁怒指着"吃里扒外"的司徒霜。"你出卖我。"
              "哪有?我完全是为你着想耶!这样一来,你们母子俩都有了归宿,不是挺好的吗?"司徒霜一脸无事。"太好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儿个吧!可以请容庆来担任男方的主婚人,而你这边的长辈当然就是我罗……"她兴高采烈的说着。
              "霜姨!"
              司徒霜看也不看一眼毛孔直冒烟的映洁,迳自朝书生喊话。"喂!那位公子,可来得及通知你的父母亲人?"
              "霜姨!"
              "我没有任何亲人。"书生淡然的回答。
              "哦!那就……请容庆他弟弟充作男方的亲人好了……"
              "霜姨!"
              "啊!公子,你的马安置好了吗?太好了,来,我们得商量一下才行,虽然不好太铺张,但也不能太寒酸,如果明天来不及,就只好延到后天了。不过,人多好办事,胖胖有好多干娘可以帮忙呢……"
              就这样,刚刚还吓得半死的司徒霜,一转眼就变了个样,亲亲热熟地陪同书生边谈边走进屋去了,只剩老把糖角往娘亲身上黏着玩儿的胖胖,和一脸窝囊、气急败坏的狂吼怒叫的映洁。
              "我说过我不嫁人的!听到了设有?我绝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她的声音是够大啦!可惜只有秋风飒飒的掠过,中间夹着几声夜枭鸣叫,像是聊胜于无地表示一点实质的回应。
              啊!差点忘了,还有胖胖咿咿呜呜的支持声,这可以从他猛然塞进他娘亲大张的嘴里的糖角证明。他确是体会到了娘亲的不满!
              映洁想半夜偷溜,可是司徒霜早做好防范措施——胖胖和他爹同睡,而她和水心共眠。映洁自知不可能舍弃儿子,她不禁凉了心,可辗转难眠了大半夜,依旧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能让她逃出婚姻的陷阱。
              翌日一大早,司徒霜便进城找关容庆商量,而后带回两包栗面饽饽和切糕,给那两个默然地相对瞪眼的准夫妻。司徒霜边打开纸包边做行事报告。"容庆那儿没问题啦!他还拍胸脯保证一切交给他即可……"
              映洁猛拍桌子。"霜姨,我不嫁人,你听到了没有?我不嫁人!我绝不嫁人。当初若不是要逃避婚事,我哪会去做那等丢人的事?由此可见,我不嫁人的心意有多么坚定,所以……"
              只不过,在场的人根本没有听见她的滔滔大论……哦!事实上胖胖有听到,只见他极捧娘亲的场,一手拿饽饽、一手拿切糕,正顺着娘亲愤怒的语气高高地挥舞着。
              "明儿个可以吗?公子,你可有要通知的亲朋好友?"
              书生摇摇头。
              映洁再一次拍桌子,然后拿起一个饽饽泄愤似的大咬一口。"听我说,霜姨,我发过誓绝不嫁人的,我将来是要闯荡江湖做个行侠仗义的侠女,这么伟大的志向,怎么可以让自私霸道的丈夫给破坏了呢?因此……"
              "因为时间仓卒,所以纳采、纳吉、纳徽、纳聘和迎娶全一并举行,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司徒霜睬也不睬映洁的话,兀自问道。
              书生摇摇头。
              "等胖胖长大些后,我便要带着他闯江湖历练……"映洁满脸的憧憬之色。"不定还可以遇上武林七大高手之一,或是什么山野奇人愿意收我或是胖胖做徒弟,教我们一身惊人的武功……"
              司徒霜边皱着眉取下胖胖捏成一团泥的切糕,边继续向书生问道:"还没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随手接住胖胖甩出的饽饽,书生不经意地答道:"炎亚纶。"
              "我宁愿傲一个留芳百世的侠女,也好过……"水心咬一口饽饽,正想继续发表高论,却突地顿住,而后困惑地喃喃自语:"咦?炎亚纶……好熟的名宇,我好像在哪儿……"
              她猛然睁大双眸地瞪着展傲竹,下巴直直落下,连口中咀嚼了一半的饽饽也掉了出来。"炎……亚纶……纶……"她一脸不可思议,结结巴巴地道:"狂……狂……书……书生?"
              炎亚纶没有回答,只是冷淡地回视她。
              映洁傻楞了好一会儿,而后突然跳起来冲到展傲竹面前.双手齐伸,开始在炎亚纶身上掏摸,嘴里则喃喃念道:"玉心扇、玉心扇在哪儿?在哪儿呢?"
              虽然他们已然有过肌肤之亲,也有了孩子,但毕竟尚未正名,而且还是在长辈面前,映洁便如此不顾脸面地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的.令司徒霜不由得皱起双眉。"映洁,你在干什么?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快住手!"
              映洁恍若未闻的继续在炎亚纶身上"动手动脚",甚至还伸手进他的长衫内掏寻,嘴里依然是念念有词。而炎亚纶始终文风不动,任由映洁在他身上胡来,爱凑热闹的胖胖,也拿着另一块切糕再次蹂躏他的雪白儒衫。映洁突然顿住,她与炎亚纶对视片刻。接着慢慢抽出探进他衣衫内的手,只见一柄通白如玉的扇子就握在她的掌中。她迟疑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地拉开扇面,非丝非绸的扇面逐渐呈现在她眼前,几枚雅致孤傲的翠绿竹栩栩如生地散置在看似脆弱,实则坚韧无比的扇面上。
              扇面上并没有落款,但有四行小隶:似玉非玉,似竹非竹。似心非心,似我非我
              她再次犹豫,瞥了半阖上眼的展傲竹一眼后.她猛然将扇子翻面,令她震惊的证据清晰地印入她的瞳孔内。豪迈的狂草书写着四个狂妄的大字——唯我独尊。落款——炎亚纶。
              是了。这的确是狂书生的招牌武器——玉心扇。映洁又愣愣的盯视他半晌,就差没流下口水。之后,她竟出人意料的倏地坐到展傲竹的大腿上,像个烟花女般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谄媚地抛着"惨不忍睹"的媚眼,嘴里还吐出"恶心巴拉"的嗲声嗲语。
              "我说炎公子呀!要人家嫁给你当然没问题,但是……"她又抛了一记会令人晕倒的媚眼。"人家可是有条件的喔!"
              炎亚纶朝她扬了扬眉.表示询问。
              "这个嘛……"她可笑至极地故作两秒娇羞状,"你要……"她偷觑他,"把你的武功……"她吞了口因贪心而增生的唾沫。"全都教给我!"
              炎亚纶垂下眼睑,淡淡的回答,"我的武功至少有一半以上是不适合女人学的。"
              水心愣了愣,她当然明白,由于女人先天上的条件不足,所以,很多武功的确不适合女人修练。没关系,那她可以退而求其次,学一半也就够了。
              "一半也行!"她慷概大方地说。
              炎亚纶依然双目半阖。
              她板着脸收回手臂。"四分之一?"
              炎亚纶仍毫无回应。
              "好,那就……"水心咬了咬下唇,痛下决心说:"就十分之一吧!总该行了吧?"
              炎亚纶依旧静坐如石。
              "喂!"她忍不住拽起他的衣襟,"有没有搞错啊你?现在是你求我和你成亲耶!你还这么拽!"她戳戳他的胸膛。"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成亲,嗄?是就说嘛!"她傲然的站起身,趾高气昂地踱开两步,"其实,我早说过我不想嫁人了,是你求我,我才勉强考虑考虑的耶!"她高高的仰起下巴。"反正就这样,你要是肯教我,我就答应嫁给你,要是不……"
              "炎公子,聘礼是你这边负责,还是……"司徒霜无视她的存在的说。
              "我负责。"
              映洁忿然的转身瞪视着那两个视她如无物的家伙。"喂!霜姨,有没有搞错?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他耶!"
              但是,抗议始终无效。
              "你要不要先替胖胖取个名字?"司徒霜笑说。
              "我已经取好了。"
              "霜姨,你多少尊重我一点好不好?"开始有点泄气的映洁,仍想做"垂死的挣扎"。
              "能告诉我是什么名字吗?"
              "炎星魂。"
              沮丧的水心无力地看着抓着切糕在炎亚纶身上作画的胖胖。"好吧!那至少把你的武功统统教给你儿子,总行了吧?"
              炎亚纶转眼凝视她片刻,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
              映洁这才露出笑容,振了振精神又道:"全部?"
              炎亚纶点头。
              "不许藏私喔!"
              "不会。"他肯定的承诺道。
              唉!映洁暗想,只好等儿子学会后,她再哄儿子教她罗!她长叹了一口气,不料正好瞥到司徒霜得意的神情,于是,脑筋一转.复仇的计策立刻涌上脑海。这个软柿子好解决,她冷笑一芦,要死,她也要拖个垫背的才行!
              "现在该轮到你了,霜姨。"映洁故意很温柔的说。
              司徒霜着实一楞。"咦!我?什么?"
              映洁眯着眼,露出噙着阴险奸诈的笑容。"嘿嘿嘿,霜姨,你得和我同一天成亲才行。"
              "不要。"司徒霜惊呼。
              "不要也得要!我打他不过.吃你总行吧!"水心冷笑连连。"要是连你都搞不定,我这侠女还怎么当呀!"


            IP属地:北京10楼2013-10-02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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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随声到,映洁迅速后退两步,闪过他扫过来的一踢,再抬臂挡住正面的一拳.然后旋身险险地避过往她下腹袭来的无耻恶爪,却无法逃过连续袭来的第四招,只能又羞又急地盯着狼爪朝她胸前握来……
                就在她肯定是在劫难逃之际,那只该斩成十八段的狼爪却在即将碰触到她衣衫的前一刻顿住,她不由得大大一楞。
                "娘!"映洁倏然回神,眼光从狼爪往上移到侧方,只见胖胖开心的笑脸正对着她,两只小胖手还朝她猛挥舞。"抱抱,娘,抱抱!"
                她的视线再从胖胖的脸上,移到稳稳地抱着他的炎亚纶脸上,她立即倒吸一口冷气。好狂佞残忍的神情!就这么一眼,映洁已经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慑,一股明显的压力,即使只是在一旁观视着炎亚纶.也无避免那种宛如面对恶魔般的深切畏惧。他浑身散发出阴森的气息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残酷气势,"不寒而栗"是映洁唯一能有的反应,虽然明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夫君,她却仍身不由己的战栗起来。
                大狗熊脸上布满痛苦与恐惧。他张着大嘴的不断吸气,鼻翼迅速翕动,从喉咙挤出来的呵啊声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映洁这才注意到大狗熊抓向她的手。正被炎亚纶紧紧接住,她连忙接进在炎亚纶怀里不停地跳动的胖胖,并立刻退开一步。炎亚纶那暴戾的眼神缓缓扫向早已脸色大变的青脸人兄弟,他随手一抛,便轻易的将大狗熊硕大的身躯扔向他们。
                青脸人兄弟虽已及时稳住下盘,凝聚功力蓄势己待,三个人却仍摔铁成一堆,你揽他脚、我挽你头,撞了个天昏地暗。头晕脑胀!
                炎亚纶闲适的负着手冷然而立。
                好帅的爹爹嗤!喔"爹爹,抱抱。爹爹,抱抱!"聪明现实的胖胖立刻移情别恋朝炎亚纶伸出双臂。
                炎亚纶转过头来看他.映洁忙嘘了一声""胖胖,不要吵爹爹,爹爹正忙着呢!"
                胖胖的小嘴儿不悦地一嘟,拗上了。"不嘛!爹爹,抱抱嘛!抱抱嘛!"
                "你这小子,太久没挨屁屁了是不是?"映洁低声斥骂。"你再不识相点。小心老娘一回去就先教训你个够再说!"
                眼圈儿立即一红,胖胖泫然欲泣地瞅视着展傲竹。"爹爹,娘打屁屁,打胖胖屁屁,屁屁痛痛,痛痛!"
                耶?她根本还没下手耶!哪儿来的痛痛了?
                冰冷的眼神朝她瞄来,但映洁连瞄也不敢瞄一眼,忙低声下气地好言哄劝。"好,好,胖胖小子……不!老子,胖胖小祖宗、胖胖活菩萨,求求你小人大量,原谅你娘这一回,拜托你就乖乖听话。娘待会儿再买糖葫给你,好不好?"
                胖胖那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倏地咧嘴笑道:"飞呀!飞呀!"
                啥?飞呀……啊!是指飞鸢吧!映洁不由得大叹一声。"我的小祖宗,买那个做什么啊?你又不会玩,我……"
                "爹爹。娘娘打……"
                "好,好,飞呀就飞呀!"水心边窝囊的答应,边拿眼偷瞧一下炎亚纶,还好,他那双会刺人的目光已然移开,她这才松了口气.嘴里又不自觉地嘀咕起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我?没事生了个小人王来治我不够,还引了位大人王回来摆酷,啊!啊!我好可怜啊!"她哀叹不已。
                炎亚纶瞟一眼她的自怨自艾,随即转眼盯视互相扶持着爬起来的大狗熊和青脸人兄弟。
                并不是完全没有认识狂书生的江湖人物,只是少之又少而已,那全是因一些机缘凑巧碰上,而且胆子要够大。敢在狂书生杀人取命之际,避在远处偷窃,还能及时在引起狂书生另一阵杀机之前逃开的人。青脸人兄弟就是其中之一。
                狂书生的狂暴凶狠气息,还有他起杀机时就会特别鲜红欲滴的额心血痣,两者合在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更显得诡异邪魅,只要见过一次,就无人能忘。
                所以,当青脸人兄弟一见到炎亚纶时。就惊恐震骇得面无人色了。他们同样无法忘记,狂书生那一身精湛难测的绝顶武功,即使是一百个他们加起来也敌不过!他们惊骇欲绝地瞪着那颗鲜红的血痣,仿如看到地府勾魂使者的招魂幡一般心胆欲裂,他们的全身如风中落叶般抖颤着,担心今日就是他们忌日。
                但大狗熊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两位拜兄的恐惧,他狼狈地抱着自己的右手臂,犹不知死话地叫着:"两位拜兄,这小子胆敢惹我们,简直是找死,我们一起……"
                青脸人老大突地一把捂住大狗熊的嘴巴,他汗如雨下、诚惶诚恐地朗展傲竹低头认错。"对不起,炎大侠,咱们兄弟不知道您和这儿有关联。请炎大侠大人大量饶恕我们,饶恕我们……"
                "那怎么行!"映洁叫道,她忙不迭地抱着不太安分的胖胖凑到炎亚纶的身边告状。"相公、夫君.那只大狗熊大摇大摆的上这儿找碴还不够,还要你老婆我陪他上床耶!这种耻辱我就不信你这个江湖上威名赫赫的狂书生忍受得了!"她并不知道炎亚纶眉心血痣特别鲜红是代表什么意义,还不断的在那儿扇风点火。
                展傲竹的脸色果然立刻阴沉到了极点,青脸人兄弟被吓得差点屎尿齐出。
                "炎……炎夫……夫人,请……请你原……"
                "原谅个屁!"映洁怒斥:"今儿个要不是有夫君来救我,谁知道我会被你们糟蹋成什么模样!你们就这么瞧不起女人吗?你老娘就不是女人吗?还有这儿……"
                她空出左手来挥挥。"整座船舫差不多都被你们毁了,人家还做不做生意啊?人家又不像你们,少银缺盘缠的。只要沿路打个动,千儿八百便进了荷包.虽然人象嫌的是可怜钱。但咱们可也是正正经经缴规费做生意的耶!"
                "不,不……炎……炎夫人……我们会……赔,会赔。"
                "赔你个大头啦!"映洁依然不想轻易饶恕他们,"你们这种人啊?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只怕你们就会搞不清楚方向!"
                她用肩头顶顶炎亚纶。"相公、夫君,给他们点苦头吃吃!"所谓不进江湖。不知江湖险恶,映洁说的"给他们点苦头吃吃"。就是只让他们受点小罪,可她没想到江湖中人,尤其是以狂书生的狠辣,这所谓"给他们点苦头吃吃",就不只是受点罪而已罗!
                青面人兄弟原本就青白的脸色更紧绷难看了,他们惊惧得几乎娶魂飞魄散,想求饶,才哆嗦地张开嘴.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哀嗥,随着凌空飞起的庞大身躯响起,害他们猛进屏住气息。
                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瘫在一堆早已破烂不堪的桌椅残骸上的大狗熊身上,他偌大的身躯急速地痉挛着,嘴角流出白沫.一双鼠眼也开始往上翻,象是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模样。
                一般人会以为他是摔坏了,但道上人一眼便可瞧出,大狗熊的四肢都巳分别断成数截,想必他的命根子也跟他‘道再见’了!水心自然也瞧得出大狗熊的惨状,她胆战心惊地瞪着那具"尸首半成品。"
                不会吧?这就是"给他点苦头吃吃"吗?而当她还在苦苦思索,自己的说法是否有被误会的可能时,眼角便扫到夫君的魔手,又伸向早已吓成一摊烂泥似的青脸人兄弟。
                映洁倏地回过神,陡然惊叫:"等等!"
                炎亚纶微微一顿,仅是转过眼来,微抬的手仍朝着青面人兄弟。
                映洁全身微微的顶抖着,嗫嚅道:"相……相公,夫……君,请别……别吓着了儿……儿子。"


              IP属地:北京12楼2013-10-03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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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楼主。还有吗??楼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10-09 20:59
                收起回复
                  我又来了。好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10-11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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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10-12 01:20
                    回复
                      加油啊!映洁好可爱啊!还和儿子争风吃醋……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3-10-13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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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轩因为家里断网,所以要停更2个月,实在抱歉。


                        IP属地:北京26楼2013-10-21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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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小轩家装修完了、、终于有网了、、不容易啊、、


                          IP属地:北京27楼2013-12-21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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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相公,干脆把那个爱说大话,又没良心的大嗓门抓过来聊一聊,这场仗应该就可以结束了吧?"
                              娇脆的嗓音尾韵仍在,颇感错愕的双方都还没能为这几句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话做出任何反应,就见白影一闪,管天威立刻警觉地扬起双掌旋斩,同时迅速的飞身退后,而两旁双卫更是如闪电股扑向如白烟一般的来敌。
                              可惜已来不及了!
                              白烟骤然消失,双卫的掌风差点击到彼此。同样的,管天威也失去了对方的影迹;他本能地想回身自保,但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他蓦地惊觉颈后一紧,接着自己便凌空而起,而且在眨眼间就来到骆府的了望台上方。管天威才觉得颈后一松,身躯便直直的往下掉,他正想提气,一股无形的劲风却已先击中他的软麻穴,结果,他砰一声重重的掉落往了望台上,扬起好大一片灰尘。
                              一切就顷刻间结束了!
                              不管是府内或府外,都是同样的死寂,双方的人马皆如泥塑木雕般僵凝住,仿佛丢了魂、失了神般,似乎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怀疑眼前的情景是真或是幻……
                              蓦地……
                              "爹爹,飞飞,飞飞,胖胖也要飞飞!"
                              "小子,你给我闭嘴,才一天没飞,你就鬼叫个不停,小心我按你屁屁喔!"
                              这会儿,骆珍珍终于知道什么是飞飞了!
                              这真是一场莫名其妙的仗啊!
                              哦!不,其实是连仗也算不上,根本仅是玩家家酒一样,都只是摆摆样子,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骆木云这边是赢的雾沙沙,而最为窝囊泄气的当然是管天威了。浩浩荡荡倾巢而出.大军压至敌境,声势是够雄壮威武,态度也够凶悍猛野,可惜仗还没开打,自个儿就先被掳了。主角飞了,这场戏还怎么演下去啊?真是有够丢人的了!
                              就在众目睽睽、数百名手下的环伺保护下,而本身和双卫的能耐又堪称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结果犹是在眨眼间便换了场子!甭要说说出去没人会相信,连他自个儿直到如今,仍是有不可思议的感觉呢!
                              但窝囊是窝囊、丢脸是丢脸,可命还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还是回去加把劲儿努力努力,看看是否能再孵出个"蛋"来,要是真的不行,至少他还有个女儿,只好让女儿招个赘婿回来了。于是,许下不再找黄百瑞麻烦的承诺,管天威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去了!
                              两个时辰后,骆府便开始清理府内的埋伏、连珠弩,也派人去召回被遣送的下人、家丁们。
                              一切交代吩咐好之后,骆木云便一刻也不稍歇地朝西后园走来,身边还跟了不少人。可才刚进西园,便看到映洁提了个包袱迎面而来,而她后头则跟着她的夫婿和儿子。
                              "啊!骆伯伯,刚好,我正想去向您辞行哩!"
                              "怎么现在就要离开?为什么不多留几天?"骆木云惊讶的问。
                              映洁拿眼睛瞄了瞄炎亚纶。"他不肯再待下去了,他好别扭的,我也没办法。"
                              "这……"骆木云迟疑着。"炎公子帮了骆家一个天大的忙,不给我们机会……"
                              "骆伯伯,不要这么说啦!你都说跟我爹是朋友了,我们帮点忙也是理所当然的晚!何况……"映洁呵呵直笑。"这是侠女应该做的事嘛!"
                              骆珍珍噗哧失笑。"你做了什么啊,侠女?如果我们没看错,好像是你家相公做的哟!"
                              "耶?这你就错啦!"映洁理直气壮地挺挺胸。"你倒说说,是谁留他下来的,嗯?还有,是谁请他帮忙的,嗯?"
                              "这倒是。"骆珍珍不得不承认。
                              "就说嘛!"映洁更得意了。"没有我,哪儿来的他啊?这点你们可要搞清楚哟!而且,像他这么拗的人,没有两把刷子,可是搞不定的哩!"
                              骆木云看着一脸冷漠的炎亚纶,想说什么,又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犹豫半晌后,他终于叹息道:"好吧!那你答应我,有空就常来玩玩,骆伯伯随时欢迎你。"
                              "没问题。"映洁爽快的允诺。
                              "你们要直接回家吗?"骆珍珍问。
                              映洁的双眸陡然一亮,兴奋又欢喜地笑了。"也许是我唠叨太多,他受不了了,所以,他要带我先到处逛逛、玩玩再说。"
                              "那骆伯伯送你们两匹马代步。"
                              "不用了,我们有啦!"
                              "有了?"骆珍珍诧异的问:"可是没看到你们有任何马匹跟着来啊?"
                              映洁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我本来是骑马到处玩儿的,可是既然要进骆府做婢女,当然不可能带在身边罗!你们看过带着一匹马做婢女的吗?没有吧?所以,我只好把它寄放在城外的马房里。用每个月的薪俸去奉养它罗!"
                              她突然叹了一口气,"说来真可怜.我本来想存点钱后可以继续上路的,没想到马房的饲费那么贵,我根本存不了钱,却又不敢把它给卖了,因为……"她踪了炎亚纶一眼。"那是他的宝贝马,在他心目中,他的马可比我重要多了。"
                              她又叹口气,"真悲哀,好像在他眼里,我总是排最后一个的……不……不,恐怕连排也没得排上哩!我啊!不过是他偶尔才会想到的东西。平常.他根本当我不存在,不跟我讲话,也不肯带我飞飞,连出门逛一圈都不肯。"她再叹。"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怜,有时候他们父子俩在一超时,压根儿就不……"
                              唉!又来了!
                              "停!"骆珍珍再一次受不了地大叫。"映洁啊!你不烦,我们都烦啦!"
                              "我怎么了?"映洁无辜地眨着眼。"我说错什么了吗?"
                              骆木云强忍着笑。"没什么,真是……咳咳……没什么,没什么。"
                              "哦!那我们也该走了。"映洁迈开步伐便要走。
                              "等等!"
                              映洁以询问的眼神望着骆木云。
                              "能不能……"骆木云瞥了炎亚纶一眼。"能不能告诉我们炎公子是江湖中的哪一位高人?"
                              映洁愣了愣。"怎么?我没告诉过你们吗?"
                              所有的人全一起猛摇头。
                              "哦!"映洁想了想,随即开口念道:"似玉非玉,似竹非竹,似心非心.似我非我。"念完后,映洁静待他们的惊呼声。
                              结果,什么也没有,大家都茫然的面面相觑。
                              "耶?"水心反倒惊呼一声。"你们没听过?"
                              大家又是一阵猛摇头。
                              映洁不由得大皱其眉,"怎么可能没听过?奇怪,应该听过的呵!他这么有名,怎么可能……"她突然顿住,旋即"啊?了一声。"我明白了!"
                              她着,回身便往炎亚纶身上掏掏摸摸,没两下就掏出一把扇子,她将有绿竹的那一面朝着他们打开。"你们没听过这个?"
                              众人又摇头。
                              映洁笑眯眯地将扇子转了个面儿。"那这个你们总该听过了吧?"
                              唯我独尊……
                              炎亚纶!?
                              狂书生!?
                              一片抽气声中夹杂着几声锵锵,有些人竟被吓掉了提在手中的刀啊剑的。
                              映洁微笑的颔首。"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听过这个。"


                            IP属地:北京30楼2013-12-21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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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3-12-22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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