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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小剧场」—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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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亮出小剧场的名称: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
亲爱的,我需要你的剧场故事梗要:有一位好出身的大少爷说会努力去青楼睡姑娘的
最后的最后,请填写小剧场参与人:薄红裳、叶墨勒修远


1楼2013-10-05 01:49回复
    [ 花满楼的薄红裳,言必入媚,举辄成风,却是这八大胡同里出了名的暴躁脾气。因着一张不饶人的利嘴,又是个不怕打不怕死的刺头儿,在做学伶时,已是常常惹同楼的姐姐们生气。或急赤白脸,或银牙碎咬,或泪眼婆娑,又因告状诉苦一事,纷至沓来的红绣鞋,几乎要将鸨母的门槛踏破。偏偏她又是最刻苦长进的,虽然泼辣,却懂哄人,早已料定鸨母舍不得将未破瓜的大闺女儿轻易出手,便在花满楼的三寸天地内宛转自在,活得犹如混世魔王。如今的红裳姑娘,已是楼中蝉联三届的花魁娘子,正是夜浓如水,花满楼笙歌渐起,燕舞莺啼,气氛妙绝。铁骨折扇拈于纤指一展,抖出艳红如火的重绸扇面儿,扇柄结一枚珠线长穗儿,摇曳生姿,金光流转。]
    “红裳姑娘接客啦——”
    [ 楼下龟公这一嗓子喊的得意又透亮,我才将最后一枚棋子掷在枰上,大袖一拂搅了棋局。起身将二十两银票儿揶在那厮的小袖里,顺势一指甲弹玉白腕间,将她的翡翠镯子打出铮铮脆响。]
    “我输你两目,银子先寄在你这儿,明日晌午再来,咱们接着玩儿。”
    [ 兰倌儿元鹭笑意温婉,稍理了袖口,清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重重纱障之中。满桌黑白凌乱,却也懒得收拾,只身在茜红如云的纱缦里穿梭,仿佛一尾顽皮的锦鲤,在如镜水面激起点点涟漪,追逐着永远无法靠近的浮萍。门扉一声轻响,似乎又有人加入了今夜的追逐游戏,只是他比我幸运,我在追逐一份从未存在过的真心,而他则在追逐一份能够以金钱标价的快乐。]
    “我哪儿有功夫玩?不过是寻一样东西,若没了它,可不好伺候您呢。”
    [ 折扇一拢,锵啷一声,却是斜上一挑掀去两重云雾,旋身向他走来。他并未刹住脚步,而是由我像一只莽撞的兔子撞进他的怀里。我们隔着一重轻纱拥抱在一起,仿佛许久未曾经私会的相好儿,眉来眼去情缱意浓。朱唇开合似嗔似笑,媚眼如丝半真半假,似是娇矜姑娘耍了小性儿,又是暗地里迎合着他:]
    “爷,我的定情信物丢了,可是您拾去了?若是您拿了,快还予我,莫让我心急呀。”I


    3楼2013-10-07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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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的女人多了去,脱干净了衣服,也不过是一个模样。无论是青楼女子,还是良家妇女,在男人身下承欢还不也是咿呀作语?隔着一层薄纱,隔着几层衣裳,我依旧能够感觉得到这位红倌的身姿是那么让人着魔,让人不得不在她的身上狠狠捏上一把。只穿了一件单衣,温软的玉兔抵在男人的胸前可叫人有何抵抗之力?悄悄地将大掌从她蛇腰往上走了去,像是在抚摸着一件精致的白瓷,不久,这只手在那温软上找到了一颗珍珠。】
      “娘子是不是搁在衣服里没找着,让爷来给你好好找找。”
      【这丫头可是连肚兜儿也省了。迅雷不及掩耳,扯掉她那件十分碍事儿的上衣,干脆利落将她摁在猩红的地毯上。我扭着腰身似乎想要逃跑,可偏偏多添了我几分,兴致。俯身在上,嗅着她颈腕上的美好香味儿,偶尔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垂,只待听得她一声满意的嘤咛。】
      【可过了许久,她还是没有从我。这么一个风流丫头,还真让人爱不释手。转过身来,躺在毯子上,让她赤着上身跨坐在我身上。我瞧见那双温软迷人的玉兔因被我搓揉红痕遍布,她还是如同方才一样笑得邪魅,对于这么一个不马上顺从自己的女人,可是充满了探索的心思。】
      “没找到,怎么办。”


      4楼2013-10-14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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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这儿的每一个男人,寻得了中意的姑娘,都很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再趁肉汁鲜淋的功夫吞下腹中,吃干抹净方不辜负挥袖一掷流水的金银。以艳妓薄娘子的身价,想必妈妈已经揩足了银票儿上的好处,至于现下能有几分几厘落入自己的荷包之中,就全看自个儿的本事了。欲拒还迎被他扯了青绸小褂,委身在红毯之上,蛇蟒一般地扭动着玉白的身子,水眸迷离松了片刻精神,由他尽情把玩戏弄。]
        “您怎么只在我身上找呢?这屋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我寻遍了,只剩下您啦。”
        [ 却并非真正顺从了他,我这副身子,便是到花厅里去配酒也要被恩客摸弄几番——操皮肉营生的女人,又岂能作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只许看不许摸?可他要动真格的,必得将寻欢银子交够了才能作数,又怎能当我是他家里欲火缠身经不起逗弄俏媳妇儿,几番调情便得面红耳赤乖乖就范?想得倒美。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支昂扬的铁枪隔着两层布料顶在自己的双股之间,蠢蠢欲动似乎随时可以洞穿一切刺入娇躯之中。心中得意,一双玉手探进他的裤腰之中,将高翘翘的肉柱儿轻轻一捏,朱红唇角,半挑一笑:]
        “找到了,就是这个——不过,还差一样。”
        [ 十指纤纤染豆蔻如红鸦嘴,从下至上啄开了他的衣扣儿,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来。一枚油润脂滑的和田玉子冈牌儿从腰带里掉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一边。一手拾了,对着灯影略略打量成色,顺势俯身在他耳畔,呵气如兰:]
        “这一样,我收下了,您可不许再讨回去。”
        [ 将玉牌儿挂到自个儿的颈子上去,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抬手间碰掉了髻上的银钗,青丝如水一般流泻下来,一半儿披散在香肩之上,一半儿遮掩在酥乳之前。系玉的红绳儿从玲珑锁骨垂下,长度正好到胸口处。媚笑着扬起身子,双手托起一对儿粉白的玉兔,玉牌儿正好夹在其中虚虚实实地揉弄着,莹光流转若隐若现,软玉温香分外旖旎。]


        5楼2013-10-14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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