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字至上】Sweet Memo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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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开始追文啦

第三章第二部分
门突然被打开，大家被惊了一下。Alice走进来，将钱包丢在一边，打断了家庭时刻。
“Hi，PJ，”Alice对Angelica说。听见Alice叫着阿姨们给她取的绰号，Angelica笑起来。这是“Porter Junior（小Porter）”的缩写，因为她们都说她长得更像Bette而不是Tina，尽管Tina才是她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要问你同样的问题。”Tina回答。
“噢，”Alice手在空中挥动了下，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我刚抽完最后一根大麻卷烟和一包Doritos，基于刚从地狱回来，我决定今晚收工。”
“Alice！”Bette责备Alice不该在Angelica面前提到大麻。
“怎么了？我又不是在PJ面前抽，放轻松，Porter！”
Angelica又笑起来，她喜欢Alice阿姨叫Bette‘Porter’来代替第一个名字。
“管它的，现在这个家庭在谈论什么呢？”Alice拿过Tina的酒杯，喝上一口酒问道。
“妈妈们的第一次相遇。”
“上帝，我记得那个！”
“你在那儿？”听到Alice的话，Angelica一脸吃惊。
“当然，我在，”Alice微笑道，“我打赌你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一个细节。你的妈妈们相遇发生在我和MMB的约会之后。当时我们刚决定成为‘最好的朋友’不久，我旁观了整个过程。”
“你和MMB约会？！”
Bette无奈的翻翻眼，伸手去拿自己的酒杯，她知道有了Alice的加入，今晚的回忆之旅将会变得漫长。
“是的，我想要维持我们的关系，但是Bette慢慢抽身。我和她约会了六周，直到她告诉我她迷上了一个‘直女’。”
“直女？”Angelica现在有点迷惑。
“是的，你的MMT当时就是一个直女。我说她就像Oz的黄砖路那样直，但是无论怎样，”Alice手又在空中挥舞，喝光了杯中酒。“当耳环事件发生的时候我就在那儿。”
“她们刚给我说了这个。”
“我打赌，”Alice看着Tina傻乐，“你有告诉她你是有意将耳环拉在那儿，以便再次见到Porter吗？”
“我没那样做。”Tina声明。
“这是书上提过的最古老的诡计之一，Angie，相信我，她这样做了。”
“我来继续好吗？”Tina想要在Alice打岔之前自己来完成这个讲述。
“你请吧。”Alice向后靠去，明显不打算在短时间内离开，她在椅子上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
“于是我去了画廊，等待了几分钟，直到Bette的助手通知我可以进去。我敲门，Bette出声让我进去。我走进去，她站起来向我走来。我发誓那就像是慢动作，每一步都带着意图，而她走路的方式如此自信。”
“就像她现在这样？”
“就是这样，Angie。”Tina大笑。
“Bette拿着那个装着耳环的信封，取出它递给我。当我伸手接的时候，她却抓着没有放开，把我拉得靠近她。我和她如此接近，我再一次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她说了一些诙谐的话，大概是‘我发誓我看见你将它戴回去了’，接着又靠近了些。我们看着彼此，她偏头过来温柔地吻上了我。”
Bette和Tina之间的化学反应是如此明显。Alice凝视着她们中间，Angelica脸带笑意看着她的阿姨，担心如果她动一下的话，就会破坏掉此刻妈妈之间的交流。
“我之前从来没有吻过一个女人，而它非常美好。这是轻轻的一个吻，却是在那个时刻之前令我感觉最强烈的吻。”
“那个时刻？”Angelica问。
“唔，从那以后我吻过你妈妈很多次，其中有些时候，有些吻令我感觉更为强烈。但和她的初吻，简单而又深刻，我想这将成为记录在案的最好的初吻之一。”
“我赞同。”Bette带着丝微笑。Tina十分高兴说出这个时刻的时候Bette就在她身边。
“我很久没有想过那个时刻了。”Tina说。
“我不是，”Bette温柔地说，“在过去的这些年，我想过很多次。”
Angelica觉得有必要尽快打破妈妈们之间的沉默，她觉得有必要让她们继续回想那些美好时光。
“因为MMN吻了你，所以你觉得你应该是les？”
“哈哈，”Alice放肆地笑起来，“Bette在此类事情上可是名声在外。”
Bette看着Alice翻翻眼，又开始用指头拨拉Angelica的头发。
“不是那样，”她对Alice说，“从我看见Tina开始，我对她就有些不同的感觉。”
“你知道MMB是同性恋吗？”Angelica问她。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Angie，”Tina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在这点上，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吸引。”
“但你不是在接近女孩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吸引吗？”Angelica的问题让Alice笑出来。
“是的，”Alice补充道，“问自己的内心，Tina，你经常dig chicks（？？）吗？”Alice和Angelica同时笑着，发现Bette和Tina都没有笑。
“Angelica，”Tina刻意地忽略Alice，对着女儿说，“这可以追溯到那个令你发怒的原因。你觉得因为我们的选择受到了惩罚。不是我选择和你妈妈相爱，这是命数，是注定要发生的。”
Angelica坐起来和Tina对视。
“你认为有人会选择过相对其他人来说权利更有限的生活吗？”Tina非常严肃地将她所想要传递的信息表达给女儿。“在我的生命中，我不能要求还有会更完美的伴侣，但是这对我来说却不是最轻松的生活。我总是说事出有因。当事情变不太好，当我因为对Bette的爱向父母出柜而失去家庭，我不得去做一些事情。我有了你，我们的爱。如果我不那样做，你就不会在这里，而我对此深深感激。”
Tina话语中流露出的认真让Angelica对先前说过的话感到后悔。
“你这样勇敢，”Bette说，“我记得整个过程，你经历了不得不对家庭做的事情，对此我也深深伤心。”
“我并不勇敢，”Tina对着Ex挤出一丝笑容，“我只是爱上了你，我知道自己无法离开你。我有一个选择，于是就这样做了。我从来没有回头。”当Tina看到了女儿的目光，她将头靠在Angelica大腿上。“我从来不曾想回去改变它，也从来没有认为失去我的家庭或者感觉到被家人歧视是我不得不承受的事情。”
Angelica感到懊恼的情绪在心窝翻腾。她那样粗鲁地对妈妈说话，那不是她一贯的做法。
“MMB，你呢？当你出柜时你也失去了一些人吗？”
“我没有像Tina那样失去了家庭。他们只是忽视我的选择。你的外公，Melvin，他在很多年里都忽视Tina是我伴侣，他是个顽固分子，我已经习惯了。”
“他这样做了？”Angelica转过来看向Tina。
“是的，”Tina悲伤地回答，“我坚持下去是因为我们要分享一生的爱。”
“妈妈，”Angelica看着Tina，“你怎么知道它是真爱？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你是同性恋？”
“我向你保证她是同性恋。”Bette 笑着说出来。
“等等，”Alice插嘴道，“她应该是双性恋。”她笑看着Bette，知道她对此有着不安全感，因为和双性恋在一起，就要担心达不到对方的期望，因为对方可能会希望在生命中拥有不同性别的人。
“我知道她不是双性恋，Alice。”
“Angie，记住，”Tina插入谈话，“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所以我甚至不能确定，直到我有个机会去发现另一个我。”
“你是怎么做的呢？”Angelica问。
“我约会。”
“和每个人还是仅仅和MMB？”
“唔，”Tina小心地回答着这个问题，“在我和你妈妈约会了七年之前，我和其他人约会。这七年是美好的，从第一次约会到最后一次。我喜欢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Bette逃避着Tina的目光，知道她曾经被ex称作‘第一，最后，和永远’，她的出轨结束了这个说法。
Angelica注意到她没有听到妈妈说在Bette之后约会过别人。她暗自记住这个，想到她的妈妈们没有在一起的原因是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已经不在这里。
“你和第一女友交往了七年？”Angelica问。
“是的。”Tina简短的回答。
“你实际在过婚姻生活。妈妈，七年都快赶上永远了，你是快乐的，是吗？”
“我快乐，是的。”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后来没在一起？”Angelica急于想要知道为什么她的妈妈们分开了。
“和人共度七年并不意味着一帆风顺，Angie。任何一种关系都有作用，Bette和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比较好。”
Tina小心得如履薄冰，不想太过深入去聊她们的关系。Bette和Tina已经达成一致，让过去的过去，不和Angelica提分手原因。
“所以你想和别人约会了？”Angelica坚持问。
“不是那样，”Tina感觉坐姿有点不舒服，她调整了下，“我和Bette有过一些最好的约会，它们好得超乎我的想象。”
“告诉我，”Angie高兴地看着Tina和Bette用眼神分享亲密时刻。“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