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颔,迫使我与他平视,在那双温和的眼眸中我似乎能看到属于他的狠戾,正是那股狠戾方使我的心剧烈的颤抖,那是我未曾见过的一面,恐惧感遍布全身,昔日,我能左右临全,谁曾想今日,我已成人妇,却仍然能左右他的生活甚至于前途,这要论究竟是要论临全对我的影响太大,还是要说是我拼命抓住过去不肯放手,造成如今的局势?)
( 他句句说的真挚,你问我可信?我不信,我不信他有这么善的心,我不信他有这样的容人之量,直到他后面那句话轻飘飘的砸出以及他那极具暗示的动作,我便知道,他才不会那般善心,可他可曾知道每次与他靠近,就似在我心口生生的划一道,那种痛根本无法言语,痛到极致,便是挑衅,黛眉微挑,朱唇轻启)
贝子爷周边那么多女人,不差妾身一人?去寻嫡福晋不是更好?何苦在这边既是为难贝子爷又是为难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