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天台。
“哇哇哇哇,我听见大花在咆哮了诶,有没有有没有!”
“咆。。。。。。哮?”
“我知道我语文很好啊。”
“他的声音哪有这么的。。。。。。粗犷。”
“。。。。。。喂等等你怎么也有一个?”
“拜托当时买的就是两个好吗!”
“我去,我就觉得价格不对的,快说,你什么时候戴上的!”
“我一直都戴着在好吗!”
“。。。。。。。呵呵。”
不锈钢的栏杆倚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人,一个全身都是清一色的黑,另一个西装外套里的衬衫是很清澈的天蓝色;一个用手捂住右耳,一个用手捂住左耳,不约而同地听着什么。
右边矮一点的那人轻哼了一声,转过身来,竟是个身材非常高挑的女子。她把头轻轻偏右边,手扯了扯天蓝色衬衫的领口,然后又用手暖暖被风吹凉的脸。那女子额前打着细碎的黑发,两鬓随意地垂着些许至肩的发丝,背后的长发在末梢处轻轻巧巧的束好,颇有些古典发型的韵味。她眉眼很是好看,不着粉黛的皮肤也很白皙,精致的远山眉微微地挑着,嘴角不经意地画出了很小的弧度,差不多175的身高被一身女式西服衬得很是得体,整个人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完全都令人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
“你说你去哪不好,非跑到这来,风这么大。。。。。”一旁的黑衣男子侧目看到她的动作,忍不住碎碎念了几句,继而颇为无奈地莞尔一笑。一身黑衣把他的样子在清冷的栏杆边映衬得特别显目,黑色的墨镜完全遮住了他的神情,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明显地给人以玩世不恭的印象,同样是刘海却比女子短些的黑发在迎面吹来的风里随意地散着,如此一来,便又可以让很多人情不自禁地多看几眼。
“哇塞,又要听我算总账是吗——要是去女厕所,你起码扎个小辫子吧;要是去男厕所,我起码。。。。。。”那女子白他一眼,摆手说了几句又停住了。
“然后呢?”戴墨镜的男子笑嘻嘻地问道。
“然后。。。。。。哪来什么然后。你你你,认真点。”女子吐了吐舌头,把耳朵里的东西塞紧了些,“好混乱的样子,吵死了,没什么实用价值。”
墨镜男无所谓地耸耸肩,“是你说什么‘到时候让秀秀那个像天桥底下说书的一样的嘴,把发生的事情都绘声绘色地讲一遍不就好了吗,又不关我们事,所以呢,我们只需要收听一下音频就好了’的吗。”
“靠,你全都背下来了?”女子吃惊地看着他。
“哪有,已经很。。。。。。那什么,言简意赅了。”墨镜男笑了笑,继续听耳塞里的动静。
女子叹了口气,“打群架超级好玩的,你说,不去是不是太浪费机会了?”
“那是对你来说吧,我反正是不会像你一样那么首当其冲的。”墨镜男笑吟吟地道,“要是你现在处在于楼下一片混乱的局面里,你是帮哑巴张他们呢,还是帮花儿爷?”
“你觉得张老闷会。。。。。。领情?”女子翻了个白眼,“要是他帮不了他自己和小三爷还有那个姓王的胖子脱身的话,就真是可以被列为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天知道你不愿意在楼下呆着是为了逃避什么呢。但是借口却不错。
“你不觉得点天灯这种东西很神奇吗?”墨镜男想着,又偏过头去问不停捏着衣领的女子。
她很迅速地转过头,“不是神奇,是神经。我以前从不相信有人会有钱和无聊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小脑发育的不正常过头了。结果今天还真碰到了这么个奇葩,真不知道张老闷都是怎么和他人沟通的。。。。。。”
“你觉得有沟通?”墨镜男反问。
“没有。。。。。。”女子摇了摇头,笑了出来。
笑声过后,天台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如此这般,直到一大堆人闹哄哄的跑出酒店门口,女子才使劲咳嗽了几声,然后把耳塞一下子甩了出去。
“恭喜小三爷,贺喜小三爷,成功抢到鬼玺并且。。。。。。恩,成功跑路!”女子耶了一声,旁边的墨镜男倒是默默地拿下了耳塞。
“为什么这么激动,又不是你抢到。”他向门口走去,同时说。
“对诶。”女子挠了挠头,笑了笑,跟上前面的人。
“我猜花爷这段时间都有的忙了。”
“秀秀也是,烦死了,她忙我就无聊。”
“不要秀恩爱好吗。”
“我没有!”
在之前,他说他想方设法的想远离这件事,可你却莫名其妙地想要参与进去。
她说她只是太关心什么东西了,太关心一些人了,你说的笨蛋什么的都不是重点啊。
我还不清楚你的那点小九九!真是太把我当傻缺了吧。
你敢说九!作死!我一直把你当傻缺的你不知道?
。。。。。。跟你特别特别难沟通你知道吗。。。。。。
不知道。
呵呵。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