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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庆】【文】《Bloody Silesia》(七年战争背景,短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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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普奥
二楼说明


1楼2014-01-30 20:56回复
    新年活动的第21个梗:
    “梗号:21号(我再也打不出圈圈了见谅OTL
    供梗人:骸大人DE凪
    内容:小少爷与普爷的七年战争期间,两个人都是单箭头,想对对方表达心意却又不敢<还能再狗血点吗]结局如果 可以温馨点请温馨点…
    特别要求:吻额什么的挺治愈不是嘛? 千万别致郁orz”
    既然要求了治愈,那就来个HE吧~祝吧里的小伙伴们春节快乐!!!也祝大笨蛋先生和他家小少爷在他们的次元能够幸福地过每一天~!
    先来开帖,三楼放(没什么关系的)序,零点更第一章,预计短篇万把字的样子~
    以上!


    2楼2014-01-30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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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后,基尔伯特不再是一个体制上的国家,但他并没有像曾经的罗马和日耳曼那样消失,而是在路德维希的家里继续他的生活。他想这个奇迹或许要感谢他曾经的国民,他们这样的“人”不仅代表了国家,更是国民的意志,而他的国民、他弟弟的国民从未将他遗忘。
      站在维也纳军事博物馆的油画前,基尔伯特脑中浮现出那些战争中的人和事,那个时候,老爹放纵着他的成长,他就这么一个人,在欧洲大陆的石缝中顽强地挺直了胸膛。身后是精锐的普鲁士军,身前站着不同的敌人,其中还有那个住进他心里这么多年都没有搬过家的小少爷。
      “啧!小少爷,这到底是你家的军事博物馆还是本大爷家的,这张、这张、这张,还有那边的那些,怎么画的都是本大爷家的军队?!”
      “因为你就是最大的麻烦,”并不像基尔伯特那么悠闲的奥地利先生非常不满意地看着手表,“如果我们不快点出发就赶不上新年音乐会了,你这个大笨蛋先生!。”
      ————————————————————————————
      看!这种样子的序一定是HE楼主绝对不会骗人!


      3楼2014-01-30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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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从葡/萄/牙回来之后,基尔伯特直接闯进了腓特烈的书房,“老爹!本大爷回来了!”
        正在看着什么的腓特烈抬起头,看着他风尘仆仆的国家露出了一个别具深意的微笑,“回来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基尔伯特一边问一边解开披风摘下帽子。
        “你先告诉我你那边的情况吧,我想我要跟你说的事情需要占用更多的时间。”
        “没见到克里斯蒂娜,彭巴尔那个老头子根本不让本大爷进去,看来克里斯蒂娜伤得不轻,本大爷差点连城都进不去。”基尔伯特想起那个化为废墟的美丽城市,不觉为整个欧洲大陆跟伊丽莎白一样强悍的女人遗憾,“安东虽然很担心她,但本大爷估计他家老头子肯定更想趁虚而入,柯克兰那小子也不会手软,啧,那小子现在整个就是强盗,弗朗被他弄得够呛,听说新大陆那边吵得挺厉害,他那个弟弟叫什么来着?对,琼斯,长得比弗朗养的那个乖宝宝快多了。那小子本大爷见过几次,将来只会比柯克兰更狠……”
        “基尔,”腓特烈打断喋喋不休的基尔伯特,转了个话题,“新大陆的事情我们不需要过问,葡/萄/牙那边让人送点吃的用的过去,现在我要跟你谈谈帝国。你先看看这个。”
        听到“帝国”两个字,基尔伯特心里一个咯噔,神/圣/罗/马早就成为了哈布斯堡家族的囊中之物,腓特烈老爹所谓的帝国不过是奥/地/利的别称罢了。
        奥/地/利……基尔伯特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自从特蕾莎那个女人继位之后,那个小少爷就没有消停过,明明是个贫弱的家伙,偏偏还要挑起帝国的担子,最可恶的是还不肯向本大爷示弱……
        “在‘帝国’的耳目回信了,特蕾莎那个女人又在打西/里/西/亚的主意,输的这么惨还不肯罢休,果然女人是固执到可怕的东西,基尔,我们得做好跟‘帝国’再来一战的准备。”腓特烈往后靠在椅背上,眼下一片青黑,掩饰不住的疲惫,“欧罗巴的格局已经出现打破的苗头,北面那一场把老查理跟他的瑞典打得缩了回去,俄/罗/斯被老彼得弄得胃口大开,压在我们北面想往大陆这边搀和。法/兰/西仗着老天保佑当了这么多年老大,现在让个穿裙子掌了实权,看不清形势往英/吉/利刀口跑,迟早得再开战。一旦点火,整个欧罗巴都得烧起来,基尔,做好准备,我们夹在中间,最坏的打算就是三线开战。”
        基尔伯特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升温,他喜欢在战场上驰骋的感觉,因战争而生的他如果一定要面对死亡,他也只会选择死在战争之中。从冷兵器到火枪炮,战争贯穿着他的生命,这么多年,在战场的摸爬滚打让他几乎不知道应该怎样度过平静的生活,起起落落到如今在欧罗巴有一席之地,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但他不想跟那个家伙站在敌对的位置,那个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的奥/地/利国家意识,为了各自的国家而挥刀相向。
        他一直记得,神/圣/罗/马/帝/国建立的时候,他在亚琛的宫殿外看到独自蹲在花园角落的小少爷,那个时代的他出了名的浑身是刺,而在那一晚的月光下,却尽数收敛,柔和的月光打在他深紫色的丝绸宫廷礼服之上,泛着一圈微光,他就像把自己蜷缩在微光之中。
        基尔伯特没能忍住好奇心靠近了些,听到声响的罗德里赫迅速握紧了手,但基尔伯特还是看到了原本躺在他手心的东西——那是一枚徽章,是已经消失的了日耳曼爷爷送给孩子们的纪念品,他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大笨蛋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罗德里赫瞪着他,但微红的双眼根本没有气势可言。
        基尔伯特挨着他蹲下,“本大爷来看你这个喜欢叫别人笨蛋的家伙的笑话,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快点叫几声‘基尔伯特大爷’来听听,不然本大爷就去告诉里面的那群人。”
        “……你这个大笨蛋!”很好,连“先生”两个字都省了。
        沉默良久,基尔伯特把同样随身携带的徽章拿了出来,“小少爷,你在害怕么?”
        罗德里赫抬起头,尚未脱去少年稚气的脸微红,“我没有……”
        “本大爷从来没怕过!”基尔伯特握紧了那枚徽章,带着棱角的边缘压得他手心痛,“本大爷知道,就算本大爷跟日/耳/曼爷爷一样没了,也总还有人记得本大爷,至少,对于记得的人,本大爷一直都在。”
        过了好一会,罗德里赫霍然站了起来,擦了把脸,不知从哪里摸出副眼镜,遮住了哭泣过的眼睛,也恢复了惯常的拒人千里,“条/顿/骑/士/团,我想你应该去向皇帝陛下宣誓效忠了,那么告辞了。”说完留下基尔伯特一个人就离开了。
        啧!讨人厌的小少爷!基尔伯特摇摇头,罗/马爷爷消失的时候日/耳/曼爷爷就知道这也会是他的将来,一时的强大并不难,但一旦强大无法维持,那么,崩溃只在朝夕。可是身为国家,我们根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那以后的很多年,基尔伯特时常站在罗德里赫的身边充当着帝国最强的利刃之一,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兵戎相见,大概是阿尔布雷希特大团长改称公国开始,普/鲁/士正式登上国家历史的舞台,扩张的第一步就把手伸向自己的同胞……
        就像一个异端,基尔伯特并不为帝国待见,而罗德里赫也头痛于帝国的管理,他根本不适合那个位置!为了帝国的平衡他每天都花费了大量精力,曾经的刺被渐渐磨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天会留出尽可能多的时间弹钢琴或是别的乐器,逃避忘不掉的历史和不得不扛起的担子。他并不勇敢,基尔伯特那句“本大爷从来没怕过”是罗德里赫穷尽其勇气都无法理直气壮说出口的话。
        普/鲁/士渐渐强大起来,但帝国终究还是帝国,基尔伯特依旧无法与罗德里赫比肩……再然后,他们之间就隔着西/里/西/亚,割裂出一条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TBC---
        @月夜魅之影


        4楼2014-01-31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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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第一占!


          5楼2014-01-3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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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等下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1-31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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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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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5年的基尔伯特依旧对避免与奥/地/利开战抱着一丝希望,他甚至希望法/兰/西或者俄/罗/斯或者随便一个周边的国家都好,首先向自己挑战,至少这样,普/鲁/士还能和奥/地/利有谈判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彼此的斥候来知道对方的消息。

              但腓特烈并没有让他这丝不切实际的希望存在太久,在得知特蕾莎已经开始与法、俄接触的消息之后,腓特烈几乎是立刻将自己结盟的目标指向英伦三岛,恰好英法两国之间就殖民地的问题几乎达到了白恶化的状态,英/国也迫切地需要一个欧洲大陆的强大盟友帮助自己在欧洲大陆拖住宿敌。

              1956116日,英/国与普/鲁/士签订《白/厅条约》,签约的时候,基尔伯特站在远离人群的门口,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自己的佩剑,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新的盟友,亚瑟·柯克兰狡猾地像一条蛇,仗着地理优势,静静地窥视着大陆,伺机亮出犀利的毒牙,咬向选中的目标,永不餍足,就像当初的王位继承战那样,明明顶着奥/地/利盟友的头衔,却在中途抛下了罗德里赫,那个小少爷向他投降的时候,那委屈而不甘的眼神,让基尔伯特恨不得调转矛头把亚瑟·柯克兰揍一顿!

              但他只能维持着嚣张的笑脸,告诉罗德里赫,从此之后,西/里/西/亚归他所有。

              “怎么,对结盟的条件不满意么?普/鲁/士阁下。”

              一个声音打断了基尔伯特不知道飘到何处的思绪,亚瑟·柯克兰不知何时站在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衫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那条领带简直能把自己勒死,即使这般绅士的装束,依旧改变不了他眼神中的倨傲,还有常年征战的狠戾。

              基尔伯特挑了挑眉,站直了身体,仗着身高优势,小角度地俯视着对方,“本大爷还不至于蠢到与虎谋皮,本大爷只希望有人别又中途反悔。当然本大爷就算只有一个人也绝对不会被压垮,有个盟友只不过是锦上添花。”

              “哈,”亚瑟似笑非笑地扯起嘴角,“这么久的事现在倒有人开始打抱不平了?啧,看来担心中途反水的应该是我才对,我说基尔伯特,这一战,你以为你跟我一样输得起吗?当然,大/英/帝/国绝对不会输,如果普/鲁/士输了,那么抱歉,我是不会救你的,顶多看在日/耳/曼爷爷的份上,帮你收尸。”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讲人情?放心,本大爷不劳你大驾,”基尔伯特瞥见签约仪式已经结束,便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在别的地方怎么折腾本大爷管不着,大陆这边,本大爷不用你操心,当本大爷的盟友,那是你的荣幸。”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楼2014-02-02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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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眯起了绿色的眼睛,这番话让他很不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讽刺的语句,基尔伯特是个笨蛋这种事情整个欧洲都心照不宣,同样心照不宣的是:基尔伯特是条疯狗,如果没有结成前后夹击的同盟,任何一个国家不敢轻易去挑衅普/鲁/士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那么,合作愉快。”还真想看看这条疯狗能把欧洲搅成什么样子,多少年的老格局,被打破了也挺有趣。


                知道普/鲁/士和英/国结盟的消息的时候,罗德里赫正在和同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几个王国一起喝下午茶——这是女王的意思,自从去年开始,特蕾莎就一直试图帮罗德里赫找到新的婚约人,事实上,这或许要追溯到西/里/西/亚被普/鲁/士抢走的时候开始,身边出现了劲敌而寻找盟友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特蕾莎女王很满意腓特烈的先手,普/鲁/士和英/国的条约无疑是她与俄、法结盟的强心剂,原本还在观望的俄/罗/斯和法/兰/西将会如何转变态度已经一览无遗。

                但她的国家先生却只是默默地喝了口茶,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放下杯子的时候手指轻轻颤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胸口那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悲伤,可是他不能!他是奥地利,是帝国之首,是强大的哈/布/斯/堡/王/朝

                他不能示弱!

                尤其面对普/鲁/士。

                罗德里赫对基尔伯特的感情相当复杂,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总是相伴左右,还有瓦修和伊丽莎白,即瑞/士和匈/牙/利的国家意识体,就像人类所谓的青梅竹马,只是他们的成长更加残酷了一些。然后就是长大,却没有普通人的信息,他们的身体反应着国家的变化,这意味着他们开始承担起国家扩张的责任,而扩张意味着曾经的感情荡然无存。

                国家之间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但国家的意识体们并非冷酷无情的机器。多么讽刺!他们明明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老天却偏偏让他们拥有人类的感情。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基尔伯特挥刀相向的感觉,那个一直站在他身边,唯有战场上会挡在他身前不可一世地扯着嗓门挑衅对方然后又低声对他说“小少爷你的剑派不上用场了”的人,却把不知染过多少鲜血的剑指向了他的胸膛,而他,同样如此。

                那一次他输了,看着基尔伯特熟悉的嚣张笑脸——多少次,他们一起战胜了敌人的时候,他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不知为何就开始委屈起来,难道基尔伯特从来没有觉得他们之间的对立是多么可悲的事情么?难道还在念着一起长大的感情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么?难道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在他心目中无足轻重么?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普/鲁/士的强大么?

                但,无可厚非不是么……

                之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他们之间不知从何时开始水火不容,他不断地和别人结婚离婚,仿佛吃饭喝水一般自然,反正都不是他喜欢的人,根本不用在乎如何维持婚姻关系,而基尔伯特则不断地扩大自己的地盘,普/鲁/士就像岩石缝中的野草,伤痕累累地让自己在岩石上站稳。

                站在战场上的时候,罗德里赫总是不由自主地觉得他和基尔伯特之间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不知道能经得起多少消磨,如果当他消磨光这些感情之后,是不是就能冷酷无情地把剑插进对方的胸膛或者可以毫无悲伤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他的剑贯穿?

                那个时候,是否他才算得上最纯粹的国家意识?

                ---TBC---


                9楼2014-02-02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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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


                  10楼2014-02-02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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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1756年3月25日,奥、俄结成攻守同盟,稍后,奥法签订《凡/尔/赛/条/约》,对立的军事集团已经形成,战事一触即发。
                       基尔伯特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回过自己的宅邸,腓特烈的议事厅里到处是被反复涂改的行军路线图,其中最多的便是与奥/地/利相关的部分,无论如何设定,第一战的对手必然是奥/地/利。
                       腓特烈的计划是主动出击,趁对方的盟约内容尚未组成实体的时候就给予奥/地/利迎头一棒,一旦成功,普/鲁/士只需利用地形转攻为守,奥/地/利就很难扭转败局,即使俄/罗/斯在另一个方向出兵与奥/地/利形成夹击形势,也能够避免两线攻击。普/鲁/士的军队是欧/洲一等一的精锐,这种精锐同样体现在它的数量之上,即使全数压上,也比不上奥/地/利一个国家。
                       无论是腓特烈还是基尔伯特,都非常清楚,这是一场冒险,他们并不像后来很多人认定的那样充满把握,也很可能演变成苦战,只要其中一环失败,对于普/鲁/士来说,就是万劫不复。但这是一场不可避免之战,作为国家的普/鲁/士尚未形成一种成熟的形态,它的国土还未完整,它还没有“吃饱”。如果它还要继续作为一个国家存在下去,那么它就必然要扩张——至少将那些阻碍它国土连续的土地吞并。
                       7月中,普/鲁/士的军队开始往腓特烈预定的战线蔓延,按照计划,普/鲁/士将快速攻入萨/克/森并占领萨/克/森全境,然后以此为基点,继续向奥/地/利推进,在奥/地/利措手不及的时候就占领新的土地,这样一来,奥/地/利必然要先灭了新燃起来的火,那么西/里/西/亚就不会受到攻击。腓特烈很清楚,在奥、法、俄的夹击之下,占领其他的土地比巩固已经抢到手的西/里/西/亚要困难得多。
                       8月初的时候,基尔伯特到了西/里/西/亚,这个地方已经被普/鲁/士占领了16年,但依旧像一个奥/地/利城市,就好像披着基尔伯特的皮却流着罗德里赫的血。他被这个想法逗笑了,本大爷长得比那个小少爷帅多了,性格也是一等一得好,那个小少爷,明明小时候是个刺头,怎么越长越娘们了?!早告诉他别老跟伊丽莎白那个女人待在一起,那个女人倒是越长越爷们……
                       一想到伊丽莎白,基尔伯特不屑地“切”了一声,自小伊丽莎白就喜欢罗德里赫,而罗德里赫显然也更加愿意跟伊丽莎白待在一起,明明是个男人婆居然还经常一整个下午听罗德里赫弹琴,她懂什么!本大爷至少还会吹长笛!
                       基尔伯特越想越气愤,他一直跟伊丽莎白不对盘,几乎一见面就要上手,其中百分之八十的理由是罗德里赫。不过在内心里头,基尔伯特还是感激伊丽莎白的,至少她一直光明正大地站在罗德里赫身边,代替他曾经的位置……这是普/鲁/士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之后,他再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夕阳拉长了基尔伯特的身影,为西/里/西/亚染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似乎还能听到曾经战争的号角在耳边响起。基尔伯特忍不住埋首臂弯,曾经让他整夜无法安眠的逝者哀嚎声如今已经习以为常,曾经浑身伤疤的疼痛如今已经无知无觉,为了他的人民,他可以马不停蹄地冲锋陷阵。被视为“怪胎”的普/鲁/士无人依靠,只能挺着脊梁一步一步从尸山血海走出一条生路。因为是异类,所以特立独行,而特立独行又让他成为异类中的异类,无法改变的死循环……
                       老爹计划中的突袭,他是先锋。那个总是闷闷不乐的小少爷大概又会恨他恨上几分,啧,罢了,反正本大爷招人恨也不是一天两天,谁让本大爷是最帅的!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本大爷已经习惯了。
                       拉了拉衣角,基尔伯特站了起来,向南方看去,往那边走不消半天,就能抵达奥地利的边境,小少爷,本大爷觉得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不知道吧?其实本大爷握着剑刺向你的时候,连心带手都在发抖……啧,一点都不符合本大爷帅气的形象!
                    “奥/地/利先生,女王陛下来了。”身边的侍卫官通报道。
                       罗德里赫收起了剑,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整理了因为练习而凌乱的衣服,刚刚放下手,特蕾莎就走了进来,他立刻行了个礼,“女王陛下。”
                       “奥/地/利先生,”特蕾莎微笑着示意他免礼,看着一身戎装的罗德里赫露出满意的眼神,“您辛苦了。”
                       “我只是尽自己的责任,倒是女王陛下为促成结盟之事殚精竭力,千万注意身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特蕾莎都是值得他骄傲的女王,坚强的意志、顽强的毅力以及坚韧的品格,让她撑过了继位之初的反对浪潮,而在查理七世去世之后,女王与其丈夫成为了帝国最高统治者,她给奥/地/利带来了无上的荣耀。继位第十七个年头了,特蕾莎已年近四十,为了这个国家,她那头浓密的金发中已经掺杂着银丝,皱纹爬上了她的脸庞,但眼睛中闪烁着的光芒依旧是年轻时的模样。
                       罗德里赫知道,自从西/里/西/亚被腓特烈夺去之后,特蕾莎就一直无法停止对这件事自责,寝食难安的她差点就失去了她的长子,西/里/西/亚是奥/地/利重要的矿产资源地,失去它让罗德里赫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元气大伤。在他伤得最严重的时候,脸色惨白的特蕾莎经常会在他床边坐上一段时间,默默擦着眼泪,而后来,等她坐稳了王位,便向他发誓一定要夺回西/里/西/亚。
                       “先生,这一次我们有法/兰/西和俄/罗/斯的帮助,一定能让普/鲁/士吃苦头,”特蕾莎抑制不住自三国结盟开始的好心情,笑着把手伸给罗德里赫,“您知道的,英/国从来不是称职的盟友,最擅长隔岸观火,就算我们做最坏的打算,英/国会帮普/鲁/士拖住法/国,奥/地/利仍然可以和俄/罗/斯前后夹击,腓特烈那个混蛋一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罗德里赫轻轻吻了吻特蕾莎的手背,“如您所愿。”
                       待女王离开之后,罗德里赫重新握起自己的佩剑,纤细的剑身泛着犀利的银光,这柄剑是当年基尔伯特和他一起挑选的,他甚至还能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他们的对话,基尔伯特说“本大爷觉得这柄剑头够细,剑身够锋利,最适合小少爷这种没多大力气的人”,气呼呼地罗德里赫顺手就把一柄尚未开锋的重剑劈头盖脸地扔过去,“那么大笨蛋先生就适合这一把,请用您的蛮力砸死人吧”,后来那柄重剑开了锋,一直陪伴着基尔伯特南征北战,而这一柄也与罗德里赫形影不离。
                       他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把剑刺进基尔伯特胸膛的时刻,他会不会手抖。结成三国同盟之后,他就越发觉得无力,法/国那边倒是问题不大,毕竟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还有安东尼奥一直保持着奇特的友谊,不至于真的你死我活,但俄/罗/斯的伊万·布拉金斯基,他对基尔伯特的恨始于条/顿/骑/士/团的入侵。万一基尔伯特真的无法撑住三面的敌人,后果不堪设想。
                       大笨蛋先生,为什么你一定要冒险?比起失去你,我宁愿与你为敌……
                    ——TBC——
                    关于特蕾莎的称谓问题,单纯从奥/地/利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女大公,但她又是匈/牙/利女王,后来还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王后……总之多重身份神马的让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给她一个统一的称呼,想了想还是女王比较有气场!而且比较容易理解一点~【女大公神马的总是让我忍不住想到莫/斯/科/公/国→_→


                    11楼2014-02-0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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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13楼2014-02-05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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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杯具的觉得我什么都没吃到!


                        16楼2014-02-1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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