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landa,这里已经被神盾局包围了,有什么话上去说清楚。”May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依旧警惕着那几条通往玻璃房间的路。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地面,不知为什麽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Really?”Yolanda轻声问道,看向Coulson:“Your partner?Melinda May?”她用根本不是疑问句的语调向Coulson询问道。一丝惊讶略过May的眼眸,Yolanda忍不住轻笑出声:“Everyone knows you, Miss Cavalry.”没有人注意到她说到后面逐渐怨毒的目光,不过一瞬便消失在她棕色的瞳仁里了,没有留下一点踪影。“Cavalry”一词传入May的耳朵时,她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寒颤,处于这诡异压抑的气氛中,二十年前巴林的那一幕仿佛重现在她眼前,历历在目,所有细节这么多年来,她都不曾忘记。“Don't call her that, I've told you.”“Okay, my mistake. But how can I remember every detail you've told me?”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撒娇,但她的语气很平静,从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几乎用的都是陈述句,不知是伴随着巨大绝望的平静还是胸有成竹所带来的格外安心。May疑惑的眼神看向Coulson,未及她开口,Coulson便说道:“只是涉及到了巴林而已。”同时不知道是心虚是紧张还是因为里面糟糕的通风引起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Philip,你就不想听听我的故事么?特别是,在你死了之后。”Yolanda纤长的手指抚着琴弓,专注地看着齐整的琴弦,仿佛要数清它们的数目,她踩在脚下的十二厘米细高跟鞋轻轻一跺,玻璃房间的门应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