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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5-09 20:13回复
    迅速占座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05-09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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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微煦,盯着院中新枝出神了一阵。天有四时更替,枝芽一岁一新,可我若行错一步,却再也没有轮回的机会,是而虽笃定,却终究没有出言。自得了晋封之旨后,已有许久不曾再做噩梦,权当是安字稳心神,来的适时。敛过目光,携一身海棠之息,缓步回屋)
      (额娘擅烹茶,我与她终究不像,拈过香片,不疾不徐,置于云母片上。一旁雩纱道:奴婢瞧着,公主近日习的字帖,像是与先前的不同了。闻之,嗔笑)是么?
      (取过帕子,拭去指尖香末。步至桌前,视案中所置,凌厉得仿佛要破纸而出。忘了从何时起,我喜欢上这样的锋芒毕露。无言一叹,心绪蛰伏,到底非心性蒙蔽。驻了半晌,随手拾起一卷。)
      先存着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需要研究一下。


      3楼2014-05-09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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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夏日映,天朗气清,携一本《怪石诗贴》,临至云横)
        (免去青娥通报,由其引入。刻意放慢了步子,身形稍顿于轩窗前,可视屋中之人,煮书烹茶,风雅之姿。提步前行,人未到声先至)不知这茶,可留了我的一份?
        (迈过门槛,视之莞尔)从前不知,你有这样的逸致。既叫我撞见了,那可得见者有份啊。


        4楼2014-05-10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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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还是悫娘娘精于此道,想来献姐姐,应该能指点阿痕。
          (闻声一笑,不望便知必是嘉献无疑。抬腕点茶,潘然如堆雪,方转了目光,施施一笑)献姐姐坐,今儿这么好的兴致?
          你不要对一个回戏还在听公开课的人有什么幻想了!!!!!!!


          5楼2014-05-10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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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底一黯,额娘擅烹茶,而我与她终究不像。便是如此。我亦容不得旁人论道)我像来只懂吃茶,哪及得你这样的好情趣,怕是只有问陆羽借了胆儿,才敢在你这儿造次呢。
            (心中计较,拾过手中卷册,佯作随口应道)近日新得了字帖,是赵佶的《怪石诗贴》。练了几日,形似却无神。我心性急,效仿得了字的锋芒毕露,却到底学不成人家的风骨。字帖是好,搁我这儿终究是浪费了,不如替它觅个新主——你看看,合不合意?
            (接过阿痕递来的瓷盏,茶汤色浓,染了白氲雾气,远山轻挑,不疾不徐,道)
            汉人皇帝安邦定国的本事不高,书画钻研得倒是精通。上梁不正,也难怪底下,良臣贤士屈指可数,可这才子佳人,倒是江山代出。


            9楼2014-05-10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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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茶也是大学问,献姐姐过谦了。
              (我自认同她熟稔,可也只是熟稔,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这般心气作态,终究不为我所喜。仍秉一副笑意,随她指尖望去)
              九成亦云,徽宗行草正书,笔势劲逸,意度天成,非可形求。献姐姐得如此,当是有所成了,且气度一事,无关技法,随年岁心境,当是不同。
              (闻她后话,一句上梁下梁,尤为刺耳。目光幽幽而探,一时拿捏不准她的弦外之音,噙笑不改,诘一句)
              哦?依献姐的意思,咱们满清皇帝,是正是歪?姐姐不必避讳,权作闺中闲话,你知我知。


              10楼2014-05-10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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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治武功,阿痕你说,是正是歪?
                (葱指执起茶盖,拨了浮沫。微扬,欲极目远扬,却不过束于阁内。同拘四方宫墙内,我学不得徽宗那份气定神闲,何妨,也不求名留青史。嗤笑)
                临帖临的到底是形,参不透意。愿如你所言,有那么一日,我也能懂的落笔真意。
                (以往,我从未动过年头,去这样认真地看她。芙蓉面,柳叶眉,眼神虽清,却窥不进心底,才知斗转星移,恐是世殊时异,面前之人,许不再是从前的阿痕,亦或是该说,再不是我以为的那个阿痕。阖眸,轻抿一口,入口醇和,后味酸苦——向来厌茶,最不喜留有玄机的东西,如人一般,先隐去一面,再叫人猝不及防,奸诈。时她垂首,神色难辨地看着她)
                (复收回眼色,氤氲掩去半副无端笑意,状似无心)说起徽宗,前些天儿,我才听人说了一桩崇宁年间的风流韵事,有些意思,不妨说来予你听,权作品茶时的消遣如何?


                12楼2014-05-10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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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姐高瞻远瞩。
                  (颔首赞她,随即抬眸,转了话锋)只是阿痕身为后辈,哪里敢没轻没重,指摘先人。到底是老祖宗,孰是孰非,轮不到阿痕妄断。
                  (她目光投来,我徐徐迎上,看得她眸瞳一点探究,不过一哂,随即转开目光,葱指拨弄茶盖,时有水雾氤氲,带着几许热气)
                  到底来日方长呢,献姐可耐着性子——练字,最忌心急。
                  (又闻后话,只一抬下颚)到底献姐兴致好,阿痕自当,洗耳恭听。


                  13楼2014-05-11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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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先生……不要怨我TVT。无意篡改!!!!!!!!!!!!!!
                    (日晕当空,山雨欲来之势,抛诸一身沉抑,将故事道来)
                    说是那时,岭南霍府有一对双生姊妹,喜欢上了同一个书生,唤作孟昌。
                    (说时有意觑她一眼,天潢贵胄,手足之间,竟也得落得这般疑心、猜忌,可叹,更是可笑,心下自嘲,复才向前一倾,置下杯盏,徐声轻言)而孟昌,属意的是姐姐,遂娶了姐姐。
                    孟霍两家虽是世家,然因着这霍家,自宋初以来便是士族,门楣颇高。孟昌既是读书人,总有些傲骨,便寄往考取功名,不让人轻瞧了去。来年,孟昌赴京赶考。后来,大抵是因上天眷顾,孟昌果真高中状元。
                    (声音波澜不惊,仿若口中所述,起、承、转、合皆不在意。泉水煮沸,见她不急不缓,皓腕轻抬,续水,分盏,待新茶出,接过杯盏,分一弧眸光,无谓一笑)
                    果真是风雅做派,我是学不来这一套的。咦,我说到哪儿了?是孟昌高中吧——便是俗话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新科状元,这样好的头衔,何人不垂涎。太尉欲招孟昌为婿,他自是不答应了。太尉震怒,将孟昌调至玉门关外任参军,更暗地待他还朝时,将他软禁京中。
                    (似是想起些什么,低眸,吹散雾气,从容不迫)孟夫人远在岭南,对这些,“朝堂之争”自是所知甚少,然而,那妹妹却恰逢至京中探亲,便暗中勾结太尉。寄回家书道是,孟昌已招赘在太尉府。孟夫人虽恨孟昌情薄,却并未十分相信,因而携着二人的信物,紫玉燕钗,欲上京质问,不料路中遭逢不测,紫钗被盗,恰巧被上京霍府买去。
                    而妹妹是识得这钗的,于是向孟昌献钗,更说家姊已另嫁他人,方变卖此钗——许是因着面容之由,亦或为“负心”所误,那妹妹终是如愿,与孟昌共结连理。
                    (说着别人戏,观着散落一地的光影。心绪蛰伏,可心性未移。我纵然惜情,可更恨人蒙蔽,尤其是身边亲近之人。终于缓抬首,目光幽深,直直视其)你知她,后来如何么?
                    (语气嘲讽,容色妖冶。我虽学不得额娘烹茶之技,可效得那凉薄冷性)经年后,孟昌衣锦还乡,方才得知当年实情,辞官后携着紫钗远游。那妹妹,虽做了一世的孟夫人,可不过是一辈子寡居于高门深巷。待芳魂去时,孤魂冷冢,留着那碑上的孟夫人之名,被后人耻笑。
                    (一语落地后,方微倾了身,温软眉眼,轻笑)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世事皆有定数,得之幸,失之命,玩弄心术,忤逆天意,终得“伏诛”。
                    (佯似因着一曲落幕,莞尔,添一语)你说是么?


                    16楼2014-05-13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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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她娓娓,只漫不经心一笑,添盏弄茶,素手拨来,无一滞涩,盏中香雾蒸腾,非龙麝可比)
                      (茶盏推至她身前,方抬眸上眄,其人神色幽幽,与我相对,有精光一弧。不过一笑以置)
                      说完了?
                      (一抚腕上珠串,我目光徐徐攀上她脸颊,笑意慵然)
                      我当是什么好故事,原是野史,陈词滥调,还用得着献姐这样巴巴地来说与我听。
                      (一顿)那姐姐看不住自家男人,还有脸宣扬。
                      (我摘了玉串,倦倦扔至案上,有金块相击的嗡鸣。裙裾与帷帐相叠,倚案几,以手支颐)
                      百无一用是书生,状元郎又如何?这样的男人,不为家国,日日疑心妻房,真是枉为丈夫。
                      (我要的良人,必是披甲横剑,阅师点将,以时来风送之姿,立不世功业。一挑唇角,施施而笑)
                      献姐见多识广,气度风仪,妹妹自愧。只书读多了,也见得杂了,这般上不了台面的,叫别人听见了,指不定如何排揎献姐呢。
                      (目光射去)姐姐良善,可别叫有心人诓了。
                      (却一顿,掩唇一笑,目光有隐隐不屑)
                      献姐不必寻了我问这样的话来,你我姐妹,这辈子,都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为什么,当然,是我看不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05-13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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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声凝滞,缄默闻她一席话,隐见她眸中深意。庭堦寂寂,唯闻其言,仿若这天地间,万物俱消。手中力道加深,茶温触着盏壁,一道道向指尖袭来。指尖刺痛,却未置盏,此时此刻,也只指尖疼触,才能勉力唤回自己几丝神思,从未如今日这般,心生倦意)
                        (妙语连珠,有意隐去我话中直指之人,了然不过,强撑一副笑)资谈笑,垂训诫,野史无非如此,莫不曾,阿痕更愿听我说上一段,齐桓公伐楚?我可不是那无夫子。
                        (话欲出,可一时语滞。未想有朝一日,我当以云横为台,着宫服,效伶人。那日得知悫妃之意,惊惧而已,而今时今日,便是自己也摸不清。阖上眸,似倦极,更是不欲与她相对)
                        确是如此,可偏生有人,却只知效仿这陈词,玩弄心机,还一幕不落。自以为他人皆被蒙蔽,却不知,在戏中的,不过自己而已。旁人皆是看客,将计就计,只为着她,自现原形——前车之鉴如此,还硬是以身试法,自以为能避前人车辙?可笑。
                        (启眸,日落西斜,院中疏影斑驳,无谓,皓腕轻抬,指尖仍触得温意,将茶盏归置案中,有意无意,轻笑一句)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许是因我,二者都不占,才总轻信了人。也罢,时辰不早,再不归,雩纱许是又以为,我被人诓去吃茶了——
                        (辞离,容色不露山水。跨过门槛,步止,终是无言而离)


                        21楼2014-05-16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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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要回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4-05-16 23:2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