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放了只信鸽给展昭后,提了壶酒跑去找公孙策,他真是越看越喜欢公孙策了,按理说自己应该是嫉妒公孙策的,难道是美人间的惺惺相惜?不知道,反正白玉堂姑且这样认为。
两人坐下饮酒,说了些闲话,几杯下肚后都有些醉意。
“还没问白少侠怎么到洛阳来呢?”“大哥让我来置购些东西,那公孙大哥呢?”玉堂觉得还是试探一下为好。
“我正在游山玩水啊。洛阳的牡丹有‘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美誉,自然要来看看。”公孙策浅浅一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公孙大哥好雅兴。”
“白少侠最近见过展昭没有?”公孙小心翼翼的问道,语气认真了许多。
玉堂见公孙用小鹿的眼神看自己,实在没法欺骗他,“确实见过,他……正到处找你呢。”
“找我?怎么会……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事还真不好说,我不清楚前因后果,只知道——”白玉堂眼神变得犀利,直截了当的问:“你中蛊了吗?”
公孙策像被重物当胸一击,慌了神,为避开玉堂的眼睛忽的站了起来,“展昭也知道了吗?”
“看来是真的。可是——公孙大哥身体没有不适吗?”
“玉堂,我不想见展昭。”公孙策突然抓住了白玉堂的手摇晃,着急的说。
“为什么?他可担心死了。”白玉堂不解。
“我,我要走了。请少侠转告展昭见他不要再找我了,我并没有大碍。”
“公孙大哥请留步!听白某一句劝吧,我固然不知你们之间存有什么芥蒂,但多年的情谊——”
“再会。”公孙策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