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当他们尚为孩童之时,比尔博和史矛革之间充满了欢乐。
Notes:
弃权申明:我不拥有霍比特人或关于它的一切,并且我不会从中获取利益。
当孩子们忙于玩耍时,他们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动静。比尔博快速地躲进树林间。柔软的青草在他的脚底下,露水被他溅向高大的树木,在阳光下安静地飞舞。对于叶子来说,他的重量不足以让它再也起不来,翡翠叶片弹回它的身后,青草压弯了身子,摇晃着。他对着灌木低声喊道,“史矛革!史矛革,你在这吗?”
沙沙声和低沉的隆隆声响起,狂风在他的脚边旋转,落叶纷飞。那是史矛革的翅膀所致,他认为。他悄悄接近,爬过一块枯木。在这个厚密的森林里,隐藏起来十分容易。但史矛革的红色的鳞片闪闪像红宝石,它们闪耀在少量透过树林的阳光下,比尔博的眼睛很快捕捉到了。
“比尔博。”他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你会来和我玩吗?”
“我带来了一个苹果,”比尔说,他翻遍他的裤子找那个苹果。他把礼物足够接近史矛革,史矛革嗅着,伸着长长的脖子。事实上,它只有比尔博一半的高,但史矛革说,总有一天它会是比尔博的十倍大。比尔博完全无法理解那到底是有多大,但他相信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宽大的嘴巴裂开了一条缝,尖锐的牙齿从中露出,一条像蛇一样的舌头缠住了苹果,舔舐着。舌头在比尔博的手掌上舔出潮湿且薄的粘液。与一条龙做朋友,这是一件奇怪的事。
这看起来很奇怪,他的母亲告诉他。他只是聪明点,安静些。其他的霍比特人太容易被吓到了,比尔博喜欢勇敢的朋友,就像史矛革一样,他轻抚着,当史矛革咀嚼东西的时候。史矛革很快解决了这个苹果,然后哼的一声,努力把他的脸颊对着比尔博,说:“让我们飞吧。”
比尔博皱眉,立即转过头望回草原。“但是我们太靠近了,他们会看见的……”
“天阴下来了。我们有藏身之处。不管怎么样,我注意到你的同族很少向上看。”
比尔博开玩笑似的推了推史矛革的鼻子,史矛革发出隆隆的闷笑声。但他的话却挤入了比尔博的脑子里,比尔博的脚挪动着,感兴趣——他已经感兴趣了。飞翔是什么样的感觉?史矛革一天到晚谈论着这件事,但是比尔博从来没有离开地面过几米:从来没有高于树,那是个安全距离。他知道史矛革想带上他。史矛革金色的眼睛望着他,比尔博又挪动了一下,不安,然后他咕哝道:“这安全……吗?”
史矛革的笑使他的脸扭曲了一下。他信心满满地说,“我绝对不会丢下你。”比尔博知道那是真的;史矛革绝对不会伤害他。他重新注视着史矛革,安慰着自己,然后史矛革让他骑上来。
史矛革扭动尾巴轻推着比尔博的背,然后松松地缠上比尔博的胳膊。比尔博笑着摆脱了它,慢慢地答应了,“好吧。”他向前迈了一步,史矛革的翅膀向后收拢;他们之前有试过。比尔博很自然地爬上去,像是第二天性,而它以这种方式表现出来;比尔博坐在史矛革的背上很舒适,安稳地依偎在宽大的翅膀前并抓住史矛革背上的突起。史矛革晃动一下以测试比尔博是否安稳,而他的确如此;他凑上史矛革的头,轻叹道,“我准备好了。”
于是史矛革踢离地面,熟悉的气流裹着他,但是伟大而强壮的史矛革冲出树林他宽大的翅膀伸展开来;比尔博紧张地紧贴史矛革喘着气,那突然直射的阳光几乎闪瞎他的双眼。史矛革飞离树顶,扇动他的翅膀,上升,再上升,而地面也变得越来越小,比尔博的眼睛反射性地张大。他们的几乎要碰到云朵,而现在比尔博可以看到他的家,看见他的隔壁,看见其他孩子在玩耍,尽管他们很快变成了一个个小点。他低语“我可以看见整个霍比屯了。”
史矛革发出呼噜呼噜的喉音,“让我们来看看夏尔。”他带着他们飞得更高,比尔博变得更加激动。这真是妙极了!他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得……自由。他感觉意识微薄且头晕目眩,但依然令他感到愉悦,而且他完全不在意其他事了;别人只会看见一个红点在天空中,而比尔博看见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前的风景。他紧张地抓着史矛革,说不出一句话;他太不知所措了。史矛革问,“你喜欢吗?”
比尔博无法回答,于是他只是紧紧拥抱了史矛革:他爱死这个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