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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解语花拽着吴邪从教室外吊儿郎当地晃悠进来,一眼就看见窗户被人给关了。而他左眼5.1右眼5.0的视力更是一眼就看出窗户上多了些如蹩爬般的字。
卧槽卧槽。
他连忙撇下吴邪快步走回去。
上次自己卡了根笔芯在里面竟然被用蛮力给扯出来了,上上次自己弄了个石头抵住竟然也被扯出来了,以至于解语花和吴邪纷纷怀疑那死瞎子是不是真的内裤外穿。而后来解语花干脆不弄东西了,他关上我就打开,关上我就打开,何苦劳神费力地弄东西呢。
“我儿开此窗”。
被紧紧关着的窗户上用粉笔大大地写着这几个字。
“小花……”吴邪走过来,也看到了,转头看了眼黑眼镜的位置,那一排都是空着的,“肯定是他写的吧。”
“废话。”
解语花愣了会儿,淡定地走到黑眼镜座位上,撕了他作业本一张纸,把那一行难看的字擦去,重新推开窗户。
对上述行为,吴邪表示不予评价。
“你还真敢做啊。”吴邪扯了张餐巾纸,“你不怕他报复?”
“怕锤子。”解语花瞟了吴邪一眼,一脸“你忘了你我家做什么的了他要敢挖他祖坟”的表情。
吴邪一挑眉,比口型道,
You can you up.
解语花也比口型:
I can I just up.
吴邪嘴角一抽。
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解语花摇头,
Too young too simple.
然后,没有然后了。两人结束了脑残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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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写了些啥?”
吴邪眯着眼睛从讲台那儿晃悠过来。他视力没有解语花好,没法一眼看出后面那窗户上都写了些什么字儿。
解语花站在关着的窗户前眨了眨眼,
“自己看。”
“我儿开此窗,我儿擦此字……”吴邪逐字逐字地念着,“诶卧槽这次还是用水性笔写的?”
解语花不语。
“怎么办,小花?”吴邪戳了戳他,“整人这方面我没你擅长,一根粉笔飞过去?板凳上来点儿502?”
前面的霍秀秀挽着个妹子蹦哒着过来,两人捂着嘴笑道,都看见啦。
秀秀旁边那妹子叫云彩,挺清秀一姑娘,十分标致,眼眸里一片纯净。
去去去,一边儿玩去。
解语花不耐烦道,没见过你哥整人啊。
“可我就是没见过小花哥哥这么被人整呢。”
秀秀与云彩乐开了。
“小花,小花,冷静,冷静!”吴邪连忙打圆场。他知道自家发小儿一向是个骄傲的人,他的骄傲是眼底容不得一点儿肮脏的沙子。平时不会去与谁争锋是因为他就是顶峰,一旦从顶峰跌落他骨子里的傲气就上来了,非要一点点地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