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伯特依旧在笑,腥红的那只眼在暗夜里尤为恐怖。“那你就动手吧,保罗杰弗森。你觉得像我这样还算是活着吗?”
“不,不对,这不对!”博士挥舞着起子叫起来打断了吉伯特,“愚蠢,愚蠢透顶的老博士。”
“博士?”River举着武器不知所措。
“你!”博士跳到保罗身前,伸手揽住淘金汉的肩膀,“我来的时候你正在挖东西,你在找什么?”
“我……”
“还有你!”博士摘过亚历克斯吉伯特的帽子扣到自己头上,“我了解River,哦,太了解了,也许。她可不是随便找旅伴的人。”
“哦?”亚历克斯的枪又掏了出来,惹得River把枪口对准了他,“所以?”
“所以第一个问题,你在找什么,保罗?”
“我?”保罗耸耸肩,冷笑一声,“无可奉告。”
“我可以回答。”亚历克斯来回把玩着自己的手枪,微微一笑,“他在找能杀死我的东西。一把锁的价值就是秘密。如果秘密没有了,锁也就没用了,是吧,保罗?”
保罗刚想开口说什么,River突然道,“那你也该知道,真正的亚历克斯吉伯特在哪?”
“他早死了。”这回说话的却是保罗,他的声音低沉,在黑夜里说不出的诡异,“他在去年的决斗中便败在了我的手里。”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已经追踪这个假冒他的家伙一年。要知道虽然我们是对手,可也是朋友。”
吉伯特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恶心的戴立克,我才不会躲在这副恶心的皮囊里!”
River突然也笑起来,“看来事情变得有趣了,甜心。”
“我知道。”博士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River,“所以,现在钥匙在保罗那里,锁在……额,你那里。”博士迅速看了一眼冒牌货就挪开目光,“秘密在长城下,戴立克正不知在什么地方躲着但一定在附近,宇宙里还有什么人在高价……”
“其实那是我,亲爱的。”River弄了弄头发。
“那好吧。”博士理了理领结,“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