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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古风演绎|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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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各位。今天我又带着吧里的一众萌妹子帅小伙来晒戏了~o(* ̄▽ ̄*)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8-27 16:26回复
    【完结戏录选一】
    守墓·老叟
    [一柄锄头,一壶陈酒,脚边一只摇尾狗,巡过一行行墓碑,眼目过处,无一杂草覆墓。抬眼看天,西南边飘来一大团雨云,眼看着就要压过来,避无可避,从袋子里拿出雨伞撑开,不消片刻大雨倾盆,山上雨雾靡靡,冷风飕飕]

    [原先的乱葬岗叫人压平地头起了片锃光瓦亮的学校,阳气烘得鬼没处呆,听来往游魂说这片墓埋的全是欺软怕硬的富户,故游荡到此。将要到,哗啦啦一片大雨穿体而过,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身,也十分难受。一摇身钻了那老头打的伞底下,紧抱着膀子,贴着人步子走,亦步亦趋,像只讨食的狗。]
    [跟了十来步也觉得自己可怜得紧,显了一点虚形]老头,[怕他听不见又往他脑后吹几丝风]摸个果子来我吃。
    守墓的
    [后颈阴风阵阵,脚边犬儿忽然狂吠,声音穿过雨声回荡在山间。守墓十余载,霜鬓佝偻,一双眼虽有些浊,还不至于昏花。快步走到一片竹枝下,抹了把石凳坐下,把酒摆在一旁。淋得湿透了的狗对着空气仍在叫,一点不疑问的拿出一块带肉骨头朝远处扔去,这才开口说道]没吓着你吧。

    [吓得一飘三尺高,一头枯草发在空中散得极美]哎呀我操你大爷的,狗得栓好啊![再不敢进人身了,就近张开手脚紧紧抱住颗柏树,遥遥喊]怎么没吓着?爷爷都飘你头上了,狗得拴好啊![肉骨头的味儿这才顺着风过来,咂咂早叫野狗啃没了的嘴,有些不好意思,因人看不见自己脸,也不怎么要脸]诶,骨头还有么?
    守墓的
    [笑笑]小鬼,下来吧。[在袋子里掏了掏,还有吃剩的准备饿了再吃的半个玉米饼,放在石凳上,闭着眼睛养神]

    [见人笑了有些憋屈的慌,瞥一眼狗,盯一会儿饼子,又瞥一眼。嗖得下脚不沾地飞过去,对着那饼子长长吸了口气,便见原黄澄澄的饼子失了颜色。呕了个玉米味儿的嗝,整只鬼舒坦的要显形,很喟叹地]老头,你是好人。饼子我吃完了,虽嚼在人嘴里没了滋味,也是顶饿的。[又想想]你真是个好人——那骨头真没了?[很忧伤地晃到最近的柏树底下]我知道的,有你也不肯给我。不说这个,你知不知道这片墓哪个鬼最好欺负?
    守墓的
    也是奇,你生前一定是犬畜,倒化了个人形鬼,骨头没了,要和那狗抢,失了你们做鬼的体面。[睁眼望向墓区]要问这个,土地公更在行,我不过是个守墓的。[接着问了一句]你见过苏陈氏没有?[想想叹了口气]对,你是别处来的,怎么知道这里的事。[拿起酒壶咕嘟喝了一大口]雨停了就走吧,到你来的地方去,早日投胎,人间什么吃的没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8-27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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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人看不见,各处荡着做足了怪样]鬼也是人变得,人要吃肉,鬼不过闻一口,也要招人说嘴。[叹一口]你们这些没死过的不晓得,土地公也是正经山神哩,近不得——[听他话闷头想了阵]我不认识,但我也不能走。[没顾上下句关系,只自顾自的说]我不能走,我来的地方叫人推了,再说,我还得等娟儿啊[一低头,树叶子戳眼窝里,也不动]我的娟儿嫁了好人家,可她说来生要和我一起,我得等着她啊……我本也不吃东西的,可不吃…可不吃心里空,我难受,就只能吃……
      守墓的
      [闷声沉思,思绪飘得很远,慢慢又灌了一口酒]也是个多情种子,这世上最害人,就是一个情字,有些人偏就不信这个邪,偏要往上撞。[眼神不知望向哪里]我说小鬼,你叫什么名,我给你立个碑,也不至于无处可归。

      〔摊开手脚浮在树冠上,半点不使力的模样〕老头你懂得好多,我都不懂。〔仍是不动〕立碑啊?我名儿不好,立出来看不得,还是找个软脚鬼欺负欺负吧——诶,你到底告不告诉我啊?你说与我,我认识好几个游魂儿,改天帮你问问那个…那个〔挠挠眼窝子〕哦,苏陈氏。
      守墓的
      [拧上酒壶盖,瞧着雨下小了,收拾收拾东西]我不知道,这片埋着好多有钱人家的,清明十五的时候纸也烧得多,你捞得个零碎也够你花了。[手上停了一下]你见到她,帮我带句话,我没有忘了当初起的誓。

      〔嘴真个咧到耳后去,半个脑袋都朝后仰着,飞快绕他荡一圈,声儿也是环着人的〕好好好,老头儿,你费心,还是得拴好狗。那事托了我,你尽管放心,她若不投胎去,咱迟早能见着。〔拍拍他肩〕我先去城西给你看看〔就不说是怕狗,装着十分殷勤的样儿去了〕
      ——————结束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8-27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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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波吐
        摘选片段,图片附录出处
        婕妤丁龄
        面上落了几分笑意,语调也不似先前平和:“现今的这件事不由得你说,”神情微微有些嘲弄“你要犟着,谁又能给你丁嫔委屈受?这话先不提,头次你恼了姜美人的那桩事,你又是如何应承的?这会儿倒会把自己摘个干净了。“恨恨道”好好的姑娘家,全教徐嫔把你教坏了!“
        婕妤丁龄
        荇儿使个眼色带人退出去,紧紧攥住扶手,一时梗住竟说不出话,掩口嗽了两声,嗓里带出哑来:“难道我竟不知血浓于水的道理么?你总耐不住受教训,非得受两回惩,便都怨到我头上来,这些道理你不懂,难道亲姊姊还能周全你一世么?”咬紧牙:“方才几句都是你的真心话么?若是,我不分辩也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8-27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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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有雷同,本来就是我抄金庸
          阿峦
          [和人一同将柴火搭起来]看来咱们今日要宿在这了,[挑出一根有小拇指粗细的枝桠来,指着打来的山鸡笑道]要尝尝我做得叫化鸡么?很香的——[脱口而出后才记起儿时在后山偷吃的事来]你一定会爱吃…
          李懋
          嗯。【同她一块剥了土,撕鸡肉入口,一尝竟有些故人的味道,便没由头地问她】你说天下的叫花鸡,是不是一个味儿?【等这一口在喉咙里嚼不出半点味道才咽下,叹了一声,把剑放在一旁】吃完了快睡吧,明早还赶路,一会我收拾。
          阿峦
          [教他问得险些答不出来话来]啊,我不知道,[心怀一丝期盼,像是专注看着火苗窜动]你,你还吃过旁人做得叫化鸡么?[等着他的答案,一颗心将要提到嗓子眼里。]
          李懋
          【仰躺在地上,一会才蹦出话】吃过吧,很久以前,是怎么回事儿,我不大想记起来。念着过去,拿什么面对当下人。
          阿峦
          [两行清泪一下涌出来,仿佛是教面前炽热烤得头昏沉,脑中只有一句话不住回响:我不大想记起来,我不大想记起来…他果然是忘了我了。喉间发涩,却仍要絮絮的同他讲梁祝的故事]梁山伯死了,祝英台的花轿从他坟前过去,这时墓却裂开了,飞出一只彩翼蝴蝶,那是梁山伯啊,他去找他的祝英台了……
          李懋
          什么,什么东西,【察觉到她的异常,坐直捏住她下巴扳过来,看到她素面清泪,少有的脆弱模样,反笑道】别说是被熏着眼睛,你哭什么哭,好像我欺负了你。
          阿峦
          [凝着近在眼前的面容,心犹不死]他们的故事,难道不令人动人么?
          李懋
          【只随她的话说】嗯。很动人。
          阿峦
          [将万千的话儿都堵在了舌尖,慢慢挣开他的手,转身走到一棵树旁坐下,背倚着枝干]若我的爱侣死了,他独自一人定然孤独寂寞,我一生一世都会陪伴他。[闭上眼,只装作是睡着了。]
          李懋
          你挺傻的,你还没问他心不心疼呢。【把火堆升弄得旺一些,兀自说】……我也没问,如果,【声音有些飘渺】她也能化成彩翼蝴蝶,告诉我不心疼,那么,我也等。
          阿峦
          [睫毛轻颤,心念:可你已经认不出我了。就此浅浅睡去,至五更天时醒来,见他仍沉沉睡着,放轻动作在他唇上留下一吻,翻身上马,迎着那一片绚烂的朝霞,向西南行去]我要去江南了,那里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有倜傥潇洒的少年…[微风拂过面,漾出那一丝温柔笑意]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带男猪脚@我道寻常丶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8-27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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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波塞克斯
            带楼主@沈素吟
            日本联对指挥部部长
            [白衬衫穿在身上正合适,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段嫩白的小臂。绿色的军裤扎在黑色的皮靴中,整个人干练而帅气。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吐出一溜灰色的烟圈,双眼微眯]细菌研究专家马上就要来了,山田先生也将在两天后到达,樱花酒店会接待。[将烟头慢慢灭在玻璃烟缸里,撑着桌沿身子前倾,紧紧盯着他]不要告诉我说,山下那村的人你还没有抓过来?[右手提着人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猛的一拉,几乎双方的距离只有两指宽。眼里没有半分怜惜,一字一句]更不要说,是因为你对那群老弱妇孺的心软,亦或是你中国人的爱国心突然爆发了,我的何大队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8-2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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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波菲梧
              最后一篇完结戏录选,图片附录出处o(* ̄▽ ̄*)ブ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8-27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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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婴]
                我穿过阔门高梁的祠堂,我穿过云静风清的青宁庙,我怀中倚着你给我的琴,我明明踏过了你走过的每一条路。却原来,还是不行的么?你却不说,任我端端正正行这个大礼,任我口口声声询这个话。我急迫地望你,却要绝望了,“白胤,白胤!你答应娶我,答应止战!你明明,你明明全都答应我的!”
                【白胤】
                我立在马下,马儿不安的吐着鼻息,几丈之外,我只是这么冷眼看着,掌扣成拳掩在衣袍下,想伸手摸摸她,却在她探出那双他曾牵过无数次的手,又急匆匆的往后一避。“阿婴,男子誓言如同过季的堂前燕,我忘了,你也早日忘了吧。”
                [阿婴]
                你听过风声拂过葳蕤花木的声音吗?一下一下也似情儿低语。记得那时登高临江,俯江水一线,我是光燮的公主。他是仗剑的将军,鲜衣怒马的公子。我伏地,眉眼渐渐冷了,“您不记得对阿婴的誓言,却总应该记得对光燮昭质公主的誓言吧!燕栖四季,来年又是要飞回来的。”
                【白胤】
                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这么卑微的伏身余地,也许是对他最大的嘲讽。我望着她的脸出神,塞外扬鞭一追百里,只为巷闻投身寒湖求双鲤,连夜无眠暖他盔甲,哪怕到了最后随他回朝自甘为质,都是这般热烈的模样。怎么敢忘。
                我拍拍暴躁的马儿,不敢回头望她。“阿婴,光燮集十万兵力,屯于玉门关外,你可知道。”
                [阿婴]
                海上的风不羁,我曾随父皇出海时,风追琦浪漫过我的脚踝。呵!曾何时我想追上海上的风?曾何时我想捕捉天上的云?到如今,不过梦一场。
                对他失望至极。
                指尖扣着青石地板,红的是我我艳玲流丽的袖缘。
                “十万?”我眉梢都吊起,“如果真有十万大军……”
                一声叹息,缠缠绵绵。
                “您就不会来见我了。”
                【白胤】
                一步向前蹲她面前,掐着下巴迫使那双桀骜的眸对上我,红唇艳艳,温软的鼻息拂在脸上。同僚都劝我不过是贪恋罗裙软香,拿起是劫。我当时握着她青葱小指,明明是看那凄迷月光,也由心底暖起。而现在,望着这张脸,我几乎不能控制全身叫嚣的狂躁。
                我瞪着她,只恶狠狠道“你这是何意?十万大军是假,关前叫阵,犯我河土也是假的不成?”
                拨开她垂在额前的发丝,手抚过她脸颊,如同情迷时的呢喃私语,我嘲讽笑她“阿婴,昭质公主被光燮抛弃了你可知。兵临城下,非我不愿止战,是你那可亲的父皇忘了你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8-27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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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婴】
                  那话一声高过一声,像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恍惚跌坐,袖口被我抓的死紧,起了皱。
                  起了皱啊。
                  抬眼,这横刀立马的男人,本应是我昭质独一无二的爱人。
                  究竟是何时遗失了他?究竟是如何遗忘了过去?
                  有什么在脑中轰隆作响。
                  我忽然乍起!
                  那些手把手教给我的,曾经被我们都遗忘了的过去,又重新回来了。
                  短刃横在他下颚,我恶狠狠地看他,记住他眉眼神情。
                  我曾说他眉目间似有千山万水。
                  可如今,我们却是一样的。
                  眼底尽是兵荒马乱。
                  “白胤,枉我爱你一场。”
                  【白胤】
                  冰冷的刀刃抵着我的肌肤,激起背后一阵寒颤,我望进她的眼,只觉得脑海中所有的喧嚣沉默都似潮水褪去。
                  曾几何时,即便是素衣白裳也遮掩不住张狂的她一步步走到而今需要一身红艳来弥补倨傲,而我们又是怎么走到这样,最终是刀剑相向。
                  我望着她,似乎是看最后一眼。突然有种冲动涌上心头,再无丝毫理智。罔顾那锋锐的利器,我拉着她撞进我怀里,刀刃擦着下颚拉出血痕,而我咬着她的唇,舌尖肆意舔舐她的。
                  我扣着她挣扎的双手,口腔中那温软依旧,只是……
                  只是看不到你我未来。
                  我垂了双眸,松了她的双手。“阿婴,我放你走。”
                  “我会想方法送你出城,你回到你的草原,再也不要回来了。”
                  “算我最后,爱你一次。”
                  [阿婴] 贪恋唇齿间泯灭心神的颤栗,只是那么一秒。我已经觉得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放不下。东风鼓动起衣袖,猎猎翻飞。可我还是做不到,我不是阿婴。那个胆怯痴迷情爱无法自拔的痴儿,她是谁都好,但独独不属于光燮。腕上点点余温,在风中冷却。我凛然抬首,腕间短刃几个花巧梗在我颈上。我声音留在长风里,“身为公主,便当与国共存亡。这本该,是一位公主的信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8-27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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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胤】
                    手心余温散尽,她望着我的眼,仿佛不减多年痴缠。我嗫嚅几番,有多想搂她入怀深深刻进骨血里,有多想放弃一切求她留在我身边,却再说不出一字。
                    征战四方是为谁?为谁!
                    我恍惚记得她回眸一笑,翩若惊鸿。她勾起笑,一若初见,我失了心跳,手指不由自主渴求碰触她,渴求一切源于她的温暖。
                    满目一道白光,血色飞洒。
                    我僵着伸出一半的手,脑中炸成一团最后皆化成她最后的笑颜。
                    我接住了她的身躯,几乎不敢碰她,这么脆弱的她,这么决绝的她,都是她,都是她!喉间发出一声声嘶吼,远远天际余晖映红了整个人世。
                    “阿婴!阿婴!你就这么恨我!”
                    泪几乎糊了眼,我唇角紧紧着她的鬓角,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耳。
                    “阿婴……阿婴……我不做将军了,我们走,我们去塞外放羊,去雪山看莲,去天涯海角,你喜欢的我们都去……阿婴……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阿婴】
                    小时候曾有一位长门僧,指着我的鼻尖,说我一生命途坎坷。
                    我说我不信。因为我是光燮的昭质公主,拥有无上的荣光,阳光都将汇聚于我宫顶之上。
                    我目光恍惚,像是看到了往日的辰光。
                    说什么傻话啊.......白胤.......
                    这一生啊,已经无法期待,无法等待,连退一步都万劫不复。
                    我伸手,抚过他眼角眉梢,那些千山万水,兵荒马乱,我全都看不见了。
                    “下一世,就化作风吧。”
                    声音渐渐低迷,就这么散进风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8-27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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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份戏录选,到此为止~ o(* ̄▽ ̄*)ブ
                      我知道我的排版亮瞎了@玉纤横笛云遮月 @陌绾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8-27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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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兜售瓜子话梅糖盐汽水,诶靠近过道的把脚收一收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8-27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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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by_小暧昧 用萌萌的大眼看着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27 17:02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