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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moHouse|14.10.27】【小说】(改文)薄荷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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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大人wl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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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薄荷关系》 作者:Nordsee
文章出处是OE
这篇文我记得是2004年OE论坛原创的小说,个人感觉是,淡淡的经典文。想转到这里,请吧主允许!
OE这个论坛已经解散了,所以联系不上,原文出处是OE 作者ordsee。
傻不拉叽ao
约会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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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瑾某某某
牵手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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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大人wl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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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如同做过坏事怕被妈妈发现的小孩一般,轻轻的溜回房间。
我们4个女生住了两个房间,我和黛依一间。
看看表,还好,11点左右。她们可能还没回来吧。可是我一进门,却发现黛依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轻轻的,怕吵醒她,她却突然坐了起来:“好啊!李海娜,你晚归!”
“哇!”我被她吓到了:“那里,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拜托,自己晚就承认吧。看你一副心虚样。怎么,一个人去看风景了啊?呵呵”
黛依看着我狡猾的笑着。这个如猫一样的女人,显然已经猜到我刚刚做什么去了。
“好了啦。我说就是。”我打算告诉她Tina的事情。
“不用了啦,这种事情大家都明白嘛,呵呵。”她继续对着我坏笑。
“不是的啦,你听我说……。”
我现在觉得我必须告诉她了,我还没做什么事情呢,怎么就可以让她想到另一个地方去。这种“不白之冤”我可不吃。
“没关系了,我知道了。活,没想到你开壳得这么快啊。”没法,黛依已经认定了我刚刚在外面做过什么了。
“我...。”
我还想为自己的名节做最后的辩解的时候,黛依还是打断了的我的话。
“是我们带你出来玩的,当然不会管你什么了,不过...”
黛依突然压低声音说:“玩归玩了,我可没有要你"抛夫"哦,你应该知道分寸的啦。”
“好了啦,没做过什么都被你说得好像有什么了。”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是啊,我还有个人在等着我回去跟他一生一世,共度美好人生呢。我不能放纵自己的行为。
可晚上,躺上床上,我却不得入眠。我在想Tina。
我摸着自己的嘴,我在笑。为什么要吻我呢,Tina?
是带着某种含义的?又或者这根本只是你们表达热情的方式?
唉,为什么你要走得那么突然呢。早知道,跟你要个电话了,起码等我回过神的时候还可以问问你。
不行了,李海娜,你是要嫁人的人了,怎么可以老想着别人。
而且是个跟你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虽然她救过我。而且,谁知道,她会不会就只出现这么一次呢?
为只出现一次的在生活中的某个人而辗转发复,失眠心烦。你是不是太傻了点呢?你已经不是可以怀春的少女了啊。
我自言自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只知道早上黛依她们是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的。
我头好痛哦,就像是宿醉的第二天早上却要被人拉去做强制体力劳动一般不爽。
在酒店里喝了杯苦苦的黑咖啡胡乱吃了点不知名的各种面包后,我跟着大队上了bus,今天的目的地里面有某知名的画廊,里面有着许多的世界名画。
但是,我对此并不感兴趣。这是伟常常在我耳边念叨的东西,我有点烦。
我坐在bus上,戴着渔夫帽,大的黑框墨镜,如同死鱼一般的靠在车窗上。我今天特意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我要补眠。
“aom怎么了?不舒服吗?”淑芬看到我死气沉沉,非常好心的过来关心我。
“如果是不舒服,就要开口啊,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了。”婷也在说着。她和淑芬一起坐在我和黛依的后面。
“没事了。她时差没调整过来呢,不用担心。”黛依果然如同住在我心里一般,替我解了围。
我拉低墨镜,给了她们一个看似灿烂的笑容,告诉她们我没事,然后捏了捏黛依的手,算是表达谢意了。
可是黛依却重重的拍了我一下。我被她打痛了,却无法支声,谁要她先帮了我呢?只好先吃了这个闷亏,然后继续昏死在车窗旁。
总算到了目的地,我也稍稍变得有精神了。我们一群人跟着导游进了画廊。
我走在人群的最后面。我不想我打呵欠的样子被意大利人看见,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这个东方人不仅完全不懂他们的艺术而且还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于是低着头慢慢的走着。
我完全没听到导游在怎么解释着眼前的世界名画,我只是继续在晕眩中
。突然--我又闻到了熟悉的清凉的薄荷香--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猛的抬头,用鼻子寻找着香味的源头,我又看到了那个人--Tina!
和昨晚的随性穿着不一样。她今天总算穿了件像样的白衬衣,下面也不是烂烂的牛仔裤,但是一条看上去旧旧的刷白的裤子,只是依旧还是一双拖鞋。!
Faint,怎么在这里,还可以穿成这样。我承认我也没做什么悉心打扮,但比起她,我好歹也算对得起这些世界名画了。
可是她的身后,却跟着一群好像我们这样的什么都不懂,却装做很热衷西方艺术的人们。她在做着解释,我突然想起她好像是在这里学美术的事情--她画的那幅《妈妈》。
一会儿,导游让我们自由活动,然后我悄悄的走了过去,冒充起她身后那群人中的一员。
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低沉的磁性的让我心安。
好像她也看到了我,解散了她身后的人群就小跑到我面前。
“Hi!”她看到我好像很高兴,脸上露出纯纯的笑容。好好看。
“Hi!你在干吗呢?”我也很开心再看到她,可是我必须要掩饰--我是要为人妻的人了。
“打工啊。”
“打工?”她的话老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
“是啊,我也只是个学生嘛,要糊口了。”
听到她的这句“只是个学生”,我的无名火突然又冒出来了,昨晚她就是用这个理由骗我上了她的车,然后再骗我的吻。
现在我真的好像上去捏她的脸,把她的脸捏成大饼装,然后在大骂她:“骗子!”
可是,等下,喂!你干嘛啊?!她却突然捏住了我的脸,然后我的脸在她的拉扯下,瞬间变成了烧饼样。这不是我要做的事情吗?怎么她反过来做到我身上了。
“干嘛啊,你!”
我用力推开她。我揉揉被她捏过的脸,其实她也没用多大力,但是这么一来,我的瞌睡都被吓醒了。
“你才是呢,带个什么墨镜啊。现在是室内,都没什么太阳。还有啊,你一脸的死样子。”
然后她看了看她的手指,做出惊吓状:“哇,你涂的粉好厚啊。”
“要你管!”
我被她这么一闹,我都忘了本来要问她为什么要吻我的事情了。
但是我承认,我今天的妆是稍微浓了点。而且我戴墨镜根本不是为了遮阳,而是为了掩饰我的黑眼圈--我不想吓到别人。
“喂,你今天可以空到什么时候啊?”她走过来问我。
“干嘛啊你?”我不晓得她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你也不想呆在这里吧,看你们就是一副不懂要装懂的样子。反正我工作也做完了,我们出去玩了。我做你导游了啊!”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
“可是...。”我不知道要不要拒绝。
“怎么了?”
“虽然现在是自由活动,但是我不可以脱队啊!”我突然想到这是个不错的借口。
“这样啊。”她的眉头锁在了一起。呵,很可爱。
“你领队是谁啊?”
“那个。”我指着一个说着在我看来不算太流利意大利语的中国女孩。
“哦,是她啊。”她脸上突然露出了那晚她骗我时的坏笑。
“等我一下啊。”她说完就跑去了女孩的身边。
我看见那女孩先是摇头,然后不晓得她在叽叽咕咕的说了什么后,又笑起来,之后亲密的打了她一样。最后,对我露出了“我可以跟她走”的一个肯定的点头。
唉,又是一个立场不坚定的女人。
“好了,走吧。”她又没经过我同意来拉我的手。
“等下,你做了什么啊?你认识她?”我甩开她的手,我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她们俩转手倒卖了。
“你们领队常常带队这里了,久了就熟了。我跟她说,我一定会送你回去了。”
我突然有点吃醋,对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都可以舌吻,那对熟人呢?
“喂,你又怎么了?”她看到我在发呆,低下来问我。
“我的名字不叫喂了!”我想我是要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了:“我叫做李海娜,或者你叫我aom也可以。”
“哦,这样啊。”她突然露出浅浅的微笑,然后很绅士的伸出手:“那李小姐,我们现在走吧。”
看着就放在我面前的这只手,我到底要不要牵住呢?我隐约觉得,如果我牵住了,我很可能会做出黛依想像中的某事。
“走了啦!李海娜,aom!”她还是我行我素的拉着我的手就跑起来了,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等下啦,慢点啦!还有啊,谁会中英文名字一起叫啊!”
“你很罗嗦啊!”
我就这样和她一起跑出了画廊,但更多应该是我被她强制的带着跑吧。
我突然想起了老电影里面的私奔的画面。
等下,我现在不是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吧?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啊!
傻不拉叽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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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饺子大人wl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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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进去了教堂,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奇怪,都不要躲雨的吗?
气氛特别之阴森,使得我不自觉的更加抓紧了Tina的手,身子也向她靠拢了一些。
毕竟,此刻她是我唯一的依靠。
“你在怕什么啊?”Tina好像感觉到了我莫名的恐惧,回头问我。
“你不觉得,这里好可怕吗?”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每凡进入带有宗教鬼神色彩的地方,也会变得格外的小心。
可能是收身边人影响吧。妈妈信佛,伟信基督。所以,和伟的这些年来,都没有越雷池一步过。
“有什么好怕的啊,在上帝这里是最最安全的啦。”Tina马上打断了我的遐想。
“你也想信上帝的存在吗?”我实在无法把Tina和基督徒联系起来。
在我的感官里面,他们应该都是如伟一般的温和,谦逊。Tina让我觉得峰芒太过了。
“嗯。”她忽然给我来了一个转身:“我就觉得是上帝把你带到了我身边。”
“哦。”我知道她又开始阐叙关于我是她的“姻缘说”。不等她开头,只是随便敷衍了一下,然后拉着她在教堂的长椅上坐下。
“你有必要离那么远吗?”Tina坐在教堂长椅的尽头,我坐在中间。
坐定以后,我的情绪暖和了一些,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离Tina也稍微远了一些,手自然也就放开了。
“坐那么近干吗啊?两个人现在都湿湿的,粘在一起不舒服啦。”我不敢靠她那么近,Tina身上的味道总是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偏要!”她却故意的坐了过来。
“你敢!”我也不示弱。
“aom,你...。”这家伙居然变本加厉的对我伸过来一只手。
“想干吗?”我可不是天昨晚上那个被她随便就骗到的李海娜,自然有了防范,赶快挡开了她的手。
“aom,你头上有树叶啦。”她指着我的头,一脸无辜的说。
“啊?”我条件反射的在自己的头上乱摸。
虽然现在这里没人,但是我的形象还是最重要的。
“在这里了,很小的一片。”Tina很温柔的,右手就直接去树叶替我拿下,左手则很自然的搭在我肩膀上。
身上的薄荷味没有被雨水冲淡,反而是别有一番风味。
由于淋雨,由于她靠我很近,我看见她白衬衣就这么贴在身上,而衬衣下的东西若隐若现。
忽然感到自己脸在发烧。
“你好了吗?!”我不能让这种情况持续发生下去,我不能让我的预感变成现实。
想急急的推开她,甚至离她远远的最好。
“快了啦。”她怎么还没把树叶拿下来?
“快点了!”我还是没耐性,自己伸手去弄。
“别乱动啊。”她在阻止我手的同时,还要去管树叶的存在。
“我自己来了啦!”
“我就要拿下来了,哎,你怎么又把她弄走了!”
我俩竟然为了一片小树叶的问题扭打起来。“赤子之心”也不能这么用吧?
而且混乱中,不知怎的,我竟被她抱在怀里了!
砰砰,砰砰,砰砰。
我的心脏,完全不受我大脑的控制在疯跳着。这该死的身体接触。
“好了,你总算安静下来了。看,树叶!”
这个时候的Tina一手抱着我,一手拿那片树叶在我面前晃动。
“哦,谢谢。”我轻轻的从她怀里缩出来,一面道谢,一面怪自己也太容易激动。
“aom,”她忽然靠过来:"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哦。”
此话一出,我的脸越发的红了,几乎有要红到脖子根处的趋势。
“胡说,谁脸红了!”我耍赖。
“明明就有嘛。”Tina不管我脸没脸红,突然从口袋里面掏出某件物体。
定睛一看,却是我口中的那条“姻缘链”!
“aom,这送你。”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问答。
我不应该接受,却不忍心拒绝那一脸的诚意。
“我,我,我不是叫你别买了嘛!”竟然憋出这么一句不上道的话来。
“为什么啊?我觉得你戴起来会很漂亮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就是不可以要。
Tina不理我,做出一副要帮我戴上的样子。
在我没回过神的时候,那家伙却好死不死的讲了一句:“戴上它,就可以找到最爱的人哦。”
那个“最爱”,如同让我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猛的醒了过来。
“我不要啦!”不晓得从那里来的力气,我一下子把她推得很远。
“怎么了?”她的表情很疑惑而且有种受伤的痕迹在里面。
“你知道它在中文里面叫做什么吗?”我指着那快石头问她。
“我知道啊。你告诉过我的,"姻缘石"嘛。”
“所以我更加不可以戴啊!”
“为什么?”
“这有必要值得问为什么吗?”
“当然了!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姻缘啊!”
“可你不是我的姻缘!”
一语中地。
我想,如果要是现在票选恶人脸,我应该可以入前三吧。
我想信,此时此刻的我,面目是非常狰狞而且可恨的。
但如果不这样狠心,我真的无法抽身出来。
“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对不对?”我继续扮演恶人的角色:“你觉得我是你的姻缘,所以我就是了。但是你从来没想过我的想法吗?”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你太自我了!”天,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aom,我不知道你说的自我是什么意思。但我没想过你的想法,这点我道歉。”Tina很诚恳,而且似乎没怎么被我的话伤到。
“可是,我是很认真的。”她的眼神,清澈得不带杂质。
我相信她的话,但是心灵不合一。
“认真?认真的话你会随便在街上吻一个人!认真?你会和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说什么姻缘?”小时候的8点档言情剧还真没白看,现在拿来活学活用了。
“我可不是你逢场作戏的对象!”最后居然还可以自己添一句狠话。
“什么叫做逢场作戏啊?”她一脸迷惑的望着我。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生。你也是我第一个想要去吻的女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就这么做了。”
“可是后来你告诉我,我才明白的。”
“aom,你是我在找的人,你是我的姻缘。”
“aom,我是喜欢你的。”
如果今年的我还是十五岁,这是会让我心动的告白。可是,我已经成年太久了。
虽然,我知道,爱情是不看年限长短。
但八年的细水长流和两天的心动,放在现实的天平上过秤。谁重谁轻,一目了然。
小说中,电影中,年少幻想中的烂漫邂逅,从而谱写出美妙恋曲的爱情故事,也终究只发生在小说中,电影中和我的年少幻想中。
我终究只是现实中的一个普通女子。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嘣出火花,现实告诉我平平淡淡才是真实。
“Tina,sorry。”我的语气稍微平和了一点:“我想这项链并不适合我。”
丢下这句话,我跑出了教堂,才发现早已雨过天晴。和给人阴霾感觉的教堂比,外面是另一片艳阳天。
我不让Tina送我,独自拦下一辆Taxi后,逃似的往酒店方向行动。
从后照镜里,我看见Tina先是不动的站在原地,然后突然以惊人的速度从后面追赶,最后跑不动了,大喘气的再停下。
她不可能追上我。
我也不可能下车。
sorry,Tina。
人这一生中可能遇到很多次幸福,但只能对一次幸福做出承诺。我不可以言而无信。
回到酒店后,我不知道是淋雨了还是其它原因,大病一场。剩下的日子我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过的,似梦镜一般。
后来,上了飞机,回到家里,我还必须要卧床请假一周。
半梦半醒中,我不明白那样是现实,那样又是在做梦。
和Tina的相遇更加是让我做了一次美梦一般。回到家里,梦就醒了。
我的想法是纯净天真美好的,但往往事与愿违。
演出才刚刚拉开序幕。
Bck栎潇
碍事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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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错诶,来来来剧透一下,是HE嘛
饺子大人wl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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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正当我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听见淑芬在走廊那边大叫了一声:“缇娜!”
怎么感觉那么刺耳?
淑芬已经一路小跑的到我和Tina中间,这个名副其实的淑女还会跑的吗?
然后发生了让我更莫名其妙的事情,她就一下子挽住了Tina的胳膊!
“你们认识?”我强装镇定,但声音好像已经有点在抖了。
“嗯,她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学同学”了。”
不会吧,我还一口一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老天真爱跟我开玩笑。
看着淑芬挽着Tina一脸陶醉的模样。我想,她对她,不仅仅是“小学同学”那么简单吧。凭我对八卦事情的敏感度。
“aom,我跟你说哦,缇娜刚刚从意大利回来的。上次我们去意大利,本来想找她的,可是都好可惜没有联系到她的方法哦。”
“不过后来我在校友录上面留言了。没想到她回来就马上跟我联系了呢,真实意外。”
没想到平时对什么事情都迷迷糊糊的淑芬,还会想到什么鬼“校友录”,这种玩意我早就不玩了。
又是一个谈起恋爱来执着得要人命的女孩。
“缇娜,我跟你介绍哦,这个是我同事了。李海娜,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今晚订婚的aom了。”
淑芬现在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倚着Tina,看得我是颇有不爽。
我注意了着Tina的脸色。跟刚刚心情上面比,现在是完全僵硬了。
只有当淑芬说到“订婚”二字的时候,嘴角才突然抽动了一下。
我心里一阵发毛。我不敢想她等下会说出什么话来。
“哦。”我原来想Tina多半会冒出来一句“我认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像个老江湖一样--装傻。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好啊,你装我也装。
“你好。”她竟然把脸撇过去了!
虽然刚刚看到Tina,我惊吓大过高兴,但是在心里深处,我却真的开心了那么一下下,尽管只有一点点。
可是她现在态度180度的转变,却让我非常的不悦。
我倒怀念起那个在意大利毫不掩饰的李缇娜了。
“缇娜,我告诉你哦,aom和伟,可是我们公认的一对“壁人”了呢。”
讨厌女生说话时,语助词里大量使用“哦”,“嘛”,“呢”,“耶”等等,我肉酸。虽然我也常常这么说。
“她听不懂什么叫“壁人”了。”
我想我现在的脸应该很臭吧。
“咦,aom,你怎么知道缇娜听不懂啊?”
“哦,哦,我猜的啦。我想她从国外回来应该中文不好吧。”糟糕,一时失口。
“是吗?虽然缇娜从小学毕业就过去了,可是你怎么知道呢?”
“哎,我也是猜的啦,怎么知道一猜就准呢,呵呵呵。”我不去演戏真是糟蹋了。
“哦,是吗?aom你好厉害哦。”还好淑芬在其它事情上真的是很迷糊。
“是啊,是啊,我们进去吧,要开席了。”
我推着淑芬往大厅里面走着,并趁机描了Tina一眼,她的脸比我还臭,而且眼神中明显带着鄙视,看得我心虚。
在酒席上,我和伟一次一次被人拱上台,一次一次被人灌酒。
这群人,怎么比自己订婚还要高兴。
虽然我必须扮演好一个准新娘的角色,但总会趁着脱离角色的那一刻,偷看着Tina。
我不是关心她的心情是否好坏,这个已经是我顾不上的了。我只希望她能配合着演好宾客的身份,不要来个“脱絮演出”就好。
Tina一整晚都是乖乖的坐在淑芬旁边,偶尔发呆,偶尔吃着碗里的食物,偶尔听一下淑芬在她耳边的轻声细语。
可能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在这里吧。今晚的焦点是我和我旁边的伟。
这里不是威尼斯,Tina一下没了那种让我觉得很夺目的感觉。
突然觉得是心痛起来,好像一切都是我害的,或者说是上帝在耍我们吧。
都怪那邪门的“姻缘链”。李缇娜啊,你怎么不把它扔了啊?
总算结束了今晚的show,伟喝到酩酊大醉。
他酒量不好,几杯就倒了。不过今晚看得出他是很开心的,一杯接一杯的喝,包括替我挡酒。但是,我也有小喝几杯了。
伟坐上他父母的车走了。临走的时候,伟的妈妈一个劲的说着不好意思,其实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吧,一晚上都没有全情投入演出。
我让父母先搭taxi走了,我今晚要回自己的家,思考一下。
和Tina的意外遇见,让我的人生一下混乱起来。
本以为和她会成为擦肩而过的路人,或者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我已经发誓不再去意大利了,可是她就这么出现了。
而且是以我好友的旧同学的身份出现的,那就意味着--我以后可能还会再见到Tina。
我必须重新定位一下我和Tina的关系了。今晚她会老实的坐在那里吃饭,实在是个意外。
但谁担保今后她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那个吻,我是记忆尤新的。
正当我沉沁在思考中时,突然听到后面幽幽的一声:“aom。”
极不情愿的回过头,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Tina。”
“你怎么在这里啊?不用送淑芬回家吗?”顾左右而言他。
“我送她上Taxi了。”
听到她没送淑芬回家,我忽然还有种窃喜的感觉。
“他就是你的姻缘吗?”Tina对我发话了。
“是啊。”这家伙,怎么老抓着“姻缘”不放,当初真是不该教她。
“那他也觉得你是她的姻缘吗?”
“是啊,是啊。”我对于“姻缘”这个单词烦透了。
“他爱你吗?”
“当然!”有完没完。
“你爱他吗?”
“爱,爱啊!”被问到有点招架不住了。
“唉。”她忽然叹了口气,我没见过这么没精神的Tina。
“好吧,我知道了。”
知道?你知道什么啊?
“可是...。”她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然后认真的对我说:“我觉得爱不是用嘴巴说的吧。如果他说他爱你比海深, 其实只像条水沟深。所以别听他说, 要用心感觉。” “我就感觉到你爱他只有一滴水深。”
最后一句彻底的将我击怒了!什么啊,自己的中文一踏糊涂,还跟我讲爱情道理,装什么爱情专家!
“关你屁事!”如果是平时,我应该会装淑女假模假样的说句“与您何干”。
但是现在几杯黄汤下肚,我的神经就兴奋起来。
最最重要的是,我考虑到--她应该听不懂什么是“与您何干”。
可是她还是一副迷茫的表情。
“你听不懂是吧?”我真的要被气死了:““关你屁事”是我们最常用的最通俗的讲法!意思就是说“IT is nothing about your bisniess!”。”
我气得英语都出来了,估计再呆下去三字经都要出来了。
本来对她还有少少抱歉,现在只觉得她回来是活该!
头也不回,坐上Taxi就回去了。我发誓,我再也不要看见这个外国人。
第二天,以我的迟到拉开了新工作的一天。
“抱歉,抱歉。迟到了。”我一面道歉,一面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昨晚回家后一直都气得睡不安稳,迷糊中找到被我揣下床的闹钟后,才发现要迟到了。
赶过来的路上一直都在怨恨Tina,如果我本月扣了奖金,一定要她赔。
但是,我不是发誓不再见她了吗?
“aom,老总叫你去他办公室。”黛依小声跟我说着,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不过是迟到而已,不用去面见老总吧?
读书的时候怕去老师办公室,工作的时候怕去老总的办公室,总觉得自己越平凡越好。
我还是鼓起勇气去敲了老总的门:“咳,咳,经理,我来了。”
“进来!”进门的时候,我已经看见老总那拧在一起的抹布脸。
应该发生了比我迟到更糟糕的事情了,我认为。
饺子大人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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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经理,找我有什么事情啊?”我诚惶诚恐的小心回话,很害怕的触到老总的那根脆弱的神经。
“嗯,事情是蛮棘手的。”我好想告诉老总,他脸上的抹布已经拧得过于变形了。
“出什么事情了啊?”
“韵央画廊的老总开刀住院了。”老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快要潸然泪下了,好像生病的那个人就是他亲戚一般。
“如果他是我们的客户,现在我们赔钱就好了。这没什么好棘手的吧?”
做这行以来,特别是人寿保险,见过太多生老病死了,早就麻木不仁。
实在不理解老总干嘛这么动之以情,他的内功修为应该高出我N个档次才对。
“海娜,你不懂啦。他们画廊会在近期举行一次古典名画的画展。他们老总要为此下重保的。本来合同已经谈得七七八八了,结果出了这回事,真是糟糕啊!”
老总,你果然不出我所料,担心的是自己的口袋。
“可是,经理,就算他们老总住院,他们的画还是要保的啊,这没什么好烦的啊。”
“本来如果没出这个事情,那份保单我是做定了,可是现在这么一乱,谁知道那个保单会给那家公司做啊。”
原来如此哦。
“那现在我可以做什么呢?”我想这多半是老总叫我进来的原因了吧。
“我听说,他们老总还有个儿子,现在是他说了算。你们年轻人总是比较谈得来的。所以,换你去试试了。”
我终于明白,老总除了想靠内在,还想靠外在了。
不过,整组人里面他选我,算他有眼光了。
“哦,没问题!这个case我做得来的。”我也想看看这是笔怎样的大生意。
“太好了!海娜,就知道你行的!”
老总脸上的抹布终于拧开了,而且绽放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不过,我认为,他笑还不如不笑。
就这样,带着老总的希望,带着那份快要拟好的合同,我像个要付前线的战士般,假惺惺的去医院探病。顺便看看,能不能见到那位少爷。
路上的时候,我瞄了那份合同一眼,保额是我入行以来最大的一次了。
难怪老总脸会变那样了,换做我也会拧成抹布的。不,不,我的是浴巾了,我比老总好看。
到了医院附近,自掏腰包的买了一个水果篮,但还是琢磨着等下要不要回去要找老总报销的。这应该算公款买的才对。
“扣扣。”我轻轻的敲击着那单人病房的门,没人应。
大着胆子的把门推开,发现除了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睡在床上外,空无一人。
没有那少爷的身影,我大胆预测,这应该是个纨绔子弟才对。
那有老爸住院,做儿子的却不见踪影。
但是,在这本应该充满了福马林味道的医院里面,我竟然悄悄的闻到那股阴魂不散的薄荷味!
仔细端详一下这位老总的面孔,却越看越眼熟!
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在心头,我想转身拔腿就跑。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见Tina站在病房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她语气冷冷的,应该还在生我昨天的气吧。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虽然答案我已经猜到七,八分。但是不听她亲口说,我还是心存侥幸。
“那是我爸爸。”
果然。我觉得自己的水果篮白买了。不,应该说,这笔生意也做不成了。
本来试图在医院里面就哄这个小孩把合同签了。但是面前这个人的中文,实在是差强人意。
我就算要做生意,也要先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合同里面的单词一个一个解释给她听先。
心里同时也在暗暗咒骂着老总,怎么连对方的是儿子女儿都搞不清楚,就要牺牲手下的色相了。
“我,我,我是代表公司来的。”算了,还是开门见山吧。
反正在Tina面前也没装的必要了,“关你屁事”都骂过了。
“我知道了,秘书告诉过我了。”
“哦,那我们...。”
“去外面吧,不想在医院谈。”
“哦。”
还好,还有谈得下去的可能,本以为她会根本不想跟我说话。
一路上,Tina走在我前面,我像个丫鬟一样跟着她。她不理我,连多看我一眼都没有。
那个背影,原来是那样的熟悉,现在又感觉非常陌生而且离我非常遥远。
那个背影,让我感觉起了一点变化,以前是孤单,现在多了悲凉。
悲凉得让人心疼,突然好像冲上去紧紧保住她。
正当我迷失自己的时候,一颗细沙却迷了我的右眼。
我试图把它弄出来,我不想找Tina,在赌气。
“哎!”还是不争气的把自己弄痛了。
“你怎么了?”我知道Tina朝我走了过来,我闻到了淡淡薄荷香。
“眼睛里面,好痛!”
“我来吧。”还是冷冷的。
她已经用左手捧起了我的脸,右手撑开我的眼睛。虽然她的语气很伤人,但是动作却很温柔。
但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丑才对。又让她看见我的糗样了。
她轻轻的对我的眼睛吹着气,很暖,很舒服。
我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吸着Tina身上的味,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初次见到她的时刻。
我的心里一直住着一盆意大利面,一片薄荷地和Tina的小房间构成的那个夏夜。
但是,我还是按住了Tina的手,不想她突然对我做什么。我还记得,那个夏夜,是以一个偷亲结束的。
她结束了她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停顿。
但是,她还是在我耳边用近乎冷酷的口吻说着:“放心,我不会吻你的。”
听到了自己心里传来“咔咔”的声音,大概是心碎的声音吧。
不过,是自找的。
有很多事是是难以形容的.比如说爱的快乐.比如说失的痛苦。
忽然有点哽咽,原来麻木不仁没有感情的我原来还是有感觉的。
哽咽归哽咽,但饭还是要吃的。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成人的自制力通常很强。在一家coffee shop里和她谈着生意。
她右手撑脸,一脸默然。
“关我屁事。”这是她对我的回应,我解释那份合同已经到口干舌噪了。
“孺子可教也啊。会举一反三嘛。”我极近讽刺之能。
虽然我不应该对客户这么没有礼貌,但是我没法被一个连中文都糟糕透顶的家伙这样羞辱我的专业。
我要反击,连说两句成语,砸死她。
“孺子可教我懂。是说人很好教吧。”她却给我一个意外的答案。
“爸爸告诉我的,很小的时候。”原来。
“对不起,两位,我们现在推出了“情人墙”的活动,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留话给自己喜欢的人呢?”
“这个...。”那里冒出来的伺应啊,看不来这里气氛很尴尬嘛。
“在那里。”没想到,Tina回话了。
那人指给Tina看,是一块留言板了,上面写满了痴男怨女们的绵绵情话。
我想Tina应该没有兴趣吧,她今天格外的冷。是冷漠,冷酷的冷。
没想到她却走到了那留意板面前,提笔写字了!
我跑了过去,我想看看她写的是什么。
她的字还算可以,好过她的听力了。
我看见了她的留言,刹那间,要夺眶而出了。
“我爱坐在我对面的女孩。”
她回头,看见我,给了我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我想我还是演不下去了! 明天会去你公司签合同了。”
Tina说完,走出了coffe shop,留我一人在那“情人墙”前。
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去了地狱和天堂,导游恰是李缇娜。
在高一点smile
牵手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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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哦,希望被感动
唯爱_夫仔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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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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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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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能不能更多点,我中午没课
饺子大人wl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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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下午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面继续发呆。
早上发呆,下午发呆,这真是糟糕一天。
我不得不怀疑我看的是一个庸医了,虽然他在本城还算有名的。
我的诊断结果是我生理上没有任何的毛病。
既没有所谓的少年秃,也没有其它大病。
心肺功能一切正常,体质好得像头牛一样。
但是医生告诉我--我有神经衰弱和轻度抑郁症!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医生,你确定?!”这是我在医生给我答案后的唯一反应。
当着他的面,我在质疑着他的专业水平。尽管很不礼貌,但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会有神经衰弱和抑郁症,开什么玩笑?!
我来自一个健全的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一份看似体面和收入颇丰的工作,还有一个人人称羡的未婚夫君。
除此之外,我一向认为自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神经衰弱和抑郁症?虽然是轻度的,但是也绝对不可以!
我的常知告诉我,那是不满现状的人才会有的毛病,关我什么事啊!
“那你是不是常常失眠啊?”
“是。”
“最近掉头发掉得厉害?”
“是。”
“但是没有头痛,想吐之类的。”
“是。”
“那就是了啊。”
医生用他的专业告诉我,他没有判断错误,是我死不承认罢了。
“可是,医生...。”于是我花了大量的篇幅解释着我非常安于现状,我不可能和这种毛病沾上边的。
“呵呵,其实现代人,多少都会有点心理压力嘛。这不是什么大的毛病。”医生还是镇定自如的和我谈笑风声。
“那有得治吗?”我的感觉却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药物没什么作用了。老人家不都说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嘛,呵呵。”
“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病?我现在一起都很好啊。”
“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怎么可以只看表面呢?说不定,你潜意识当中一直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吧。”医生说完,还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于是,我带着这个结果回到了公司。
我在压抑什么,我当然知道。可是,还不至于有病吧?
突然觉得是流年不利。
“aom,上午看病的情况怎么样啊?”不知不觉,同组的女人们已经凑到我面前。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毛病。”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知道我得的是心理病时,比我得了某种生理疾病更难受。
“那医生有没有说怎么办啊?”
“没什么啊,就是遇事想开点,还有多做运动,多晒太阳。”
“可是你每月都有去健身房啊。”说话的是迷迷糊糊的淑芬。
“N久没去了。”说也奇怪,那个时候为了练出曼妙身材,我还信誓旦旦的说每天都要去的,结果还是没有坚持得下来。
“那周日我们去游泳吧?”黛依说话的时候看着婷。
这家伙,不是知道我不会游泳的嘛?
“好啊,反正是夏天,我们周日就去游泳!”婷一句话,大家纷纷响应。头目的作用。
“可,可是,我不会游泳啊。”虽然大家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可能要扫她们的兴了。
“啊?!你是旱鸭子啊!”婷和淑芬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不会游泳很稀奇吗?
“不会可以学嘛,是不是?”黛依对我抬了抬下巴。
我开始知道,她是真的为我好。因为医生也说过,可以找一点兴趣外的事情来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好吧,我们去吧。”我答应了她们,或许这样,我才可以暂时不去想Tina的那个问题。
可是周日到了泳池边,我却发现我错了。
黛依和婷根本就是打算穿着漂亮的比基尼来秀身材的!
把我丢在1.2米的儿童区后,就自己到成人区去玩了。
连最最好心的穿着连体游衣的淑芬,在教完我几个基本的手脚动作以后,也受不了1.2米深的水,到成人区去了。
我气愤不已,但又只能怪自己实在是技不如人。
暗暗发誓,等到我学会游泳的那天,一点要快过你们每个人。
我一边练憋气,一边这样想着。但是,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儿童区竟都没有一个人了!
那就是说,我可能是这个游泳馆里唯一不会游泳的人了!
越想越觉得丢人,练憋气也越来越勤。
可是在我一次执意潜到水底后,要站起来的时候,我脚突然抽筋了!
我站不起来,而身体也因为慌乱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倒在泳池里--我溺水了!
如果是因为溺水而亡,我并没什么遗憾。
但是如果报纸在登出:一个一米六的成人溺死在一个一米六深的儿童游泳池,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想到这,我奋力扑救,却事与愿违,接连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救命!”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我听到“扑通”一声,有人跳下水了。
我想我应该是将要获救了。
起初,以为是救生员。但是当那股熟悉的味道钻到我鼻子时,我知道是另一个人。
“哗!”的一声,她拉起了我。
在1.2米的水深里,尽管我站得住脚。但还是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肩膀处大声喘着气。
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住。
害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不见,而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璐村惂鐢ㄦ埛_Q766y1P馃惥
爱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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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两篇文都很好看,有时间多更点。等着看。辛苦了
饺子大人wl
雨中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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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食不知味”的。
晚饭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吃些什么,味蕾始终被薄荷球的味道占领了。
“怎么了,没胃口吗?”伟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已经吃了几口白饭,也没夹过菜了。
“没有啊,就是累吧,呵呵。”我对他挤出一个不是那么灿烂的笑容。
“下午去干嘛了呢?”
“游泳去了。”
“啊?"薄荷妹"你去游泳了啊?你不是不会的吗?”爸爸赶紧问我。
“我是去...。”我的“学”还未出口,已经被妈妈打断了。
“那你是一个人去的?还是大家一起去的啊?怎么样?平安归来了吗?”妈妈比爸爸还急。
“我跟同事一起去的!当然是平安归来的!不然你以为现在坐在这里吃饭的是谁啊?”我急了,口气一下变坏了--我妈怎么会问出这么“经典”的问题。
“你这孩子,我好心问一句,你这么冲干嘛?”妈妈显然不知道她刚刚的语病。
“好了,好好饭了,吵什么。”爸爸出来打圆场了。伟也不说话,在旁边陪着笑。
我们家就是这样,大声说话的永远是女人,爸爸永远都是我跟妈妈的气氛快要变槽的时候,赶紧出来调和一下。
伟的到来,并没有多少的改变,他扮演着爸爸一样的角色。
只是,爸爸,我要一个就好了。
吃过饭,按照习惯,伟送我回家。
本来打算在他车上睡一觉--就直接到家了。
一方面我真的很累,一方面我好像真的没什么话跟他说。
还不如用睡眠来化解尴尬。
可是走到门口,却没看到他的车。
“你的车呢?”
“送去修了啊?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啊。”
“也对哦,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怎么聊过了。最近事情太多了。”
伟对我抱歉的笑了笑。其实应该说sorry的那个人是我才对,我的心思都没放在他身上了。
自然不会去管他的车好坏与否。
说也奇怪,爱得难分难舍的时候,他每天吃些什么东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要嫁他了,反而好像很久都没跟他好好聊过天了。
“谈恋爱”是由两人许多多共的元素所组成的。如果缺乏了某些的小动作,爱情会出现小遗憾的。
譬如,聊天--是增进感情 ,约会--是多一点共同的回忆 ,而习惯--是麻痹的代名词,突然少了会很奇怪的。
“我们去坐地铁吧?”我挽住了伟的胳膊,用着想要补偿的心态。
本来伟是要送我去坐Taxi的,而我想跟他多多相处一会。
“坐地铁啊?”他面露勉强。
“不好吗?”我故意睁大眼睛,做无辜状。这算是我在他面前常用的一招。
“好啊。”伟轻轻笑了。
于是,我们去坐地铁。
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加自私的目的。
上次,在地铁里面,Tina用她并不坚实的双臂守护了我。
我想看看,如果换做是我的未婚夫,遇到人多的情况会怎样。
可是,车厢里面非但不拥挤,而且很空旷--现在已经不是高峰期了。
如意算盘落空。
我们在椅子上坐下,伟问我:“累吗?要不要睡一会?”
“不用了,依着你就好。”我对伟浅浅笑笑,并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却突然不习惯起来。
他有着迷人的古龙水味道,却没有让我倾心的薄荷味。
以前没有这种感觉,但自从遇见Tina后,就变得在意起来。
我想Tina了。
印象里面,我和她之间没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不是在逗嘴,就是相互给对方照成伤痕。
和伟一起,不需要担心会有意料外的事情发生。
和他一起,我不担心会被伤害。
可为什么我会在靠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想着那个牵动我喜怒哀乐的李缇娜?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一起坐过地铁哦?”我突然问起伟。
“是啊。”伟的声音很低。
“你那个时候宁愿绕远路每天骑车送我上下学,也不是很愿意跟我一起坐地铁啊?”
“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啊。”当然记得,我的似水年华。
“因为...,”伟停了一下:“上下学的时候很多人,我怕你会挤到不见了,我怕找不到你。”
我抬头望他,表示不解:“你怕吗?你可以抓住我啊?”
“这就是我最怕的。”
“啊?”我从他肩膀上离开,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不认得他一样。
“我怕我会抓不到你,常常害怕。我觉得能让你嫁我,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没那么难搞吧?”我的语气还是很轻松的,但是我没想到会引得伟的这句话出来。
“不,你非常的可爱,很多人都会在看到你第一眼后就喜欢你。”
“可是你也很帅啊,很多女生都喜欢你的哦。”我故意去拍了拍他,他看上去很紧张。
“可我有你一个就够了。但我觉得你像站在我肩膀上的小鸟,一个不留神就飞走了,我抓不住。”伟说这句话时,下意识的抓住了我的手。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了...,”我现在要小心措辞了,我没想到我的未婚夫会如此的害怕我的离开。
“如果有一天我爱上别人了呢?你会怎么样?”我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我也担心,我的假设变成事实。
“我不放手,我会很努力的再把你追回来。”伟的这句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是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绝对不是开玩笑。
只是他的声音很低,除了我,可能没什么听到吧。
家教很好的他,在公共场合的时候,总是不会大声喧哗,吵到旁人。
这点,和没事就natural high 的Tina不一样。
“这不像你哦?呵呵,你好像从来不会去争取些什么。”其实,伟没什么好争的,他什么都有了。
“因为那些东西不重要。”
“包括当职业的画家也不重要吗?”
这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当年大学毕业的时候,伟本来想朝着职业画家的方向发展。却被一个人劝阻了--他的爸爸,全国知名的美术教授。
他的理由很简单,伟没天赋。与其当个没发展潜力的画家,不如当个教书匠来得踏实。
我一直不明白,那种天给的东西有那么重要吗?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吗?
可是伟就这么答应了,甚至没有多说半句反驳的话。
为此,我懊恼了好一阵,我总觉得那个时候他--太不男人了。
“因为那些只是身外物,只有有你,我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讲到“有你”的时候,他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也多了笑。
“傻瓜,我不会爱上别人的啦。”我捏了捏他的脸,又继续靠在他肩膀,心里却惊慌起来。
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和的与世无争的白面书生,会这么坚定的不愿放手。
我是不是也要做个模范的幸福守护生,把持住自己情感的洪流呢?
只是,我的幸福又真的会是他吗?为什么我不觉得。
回到家里,我躺回了最爱的床上,拿起了和伟的照片。
正如歌里所唱的那样:“傻傻两个人,笑得多甜。”
我开始埋怨那个人。
那个莽撞的孩子,在一次又一次从我这里得到伤疤以后,依然懵懂前行。
那个无礼的孩子,无视常规,无视我将要为人妻,甚至无视我的情感,只要告诉我她爱我就好。
可她又是勇敢的可爱的孩子,我对她的喜欢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为什么要让我陷入两难的境界呢?
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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