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相像大约是有马敢偷天换日的最大倚仗。
“不及你。”金木直视眼前这个杀死他又救活他的人,心中并不平静。
有马贵将……
一只手抬起金木的下颔,拇指抚过金木的唇角。白发的特等搜查官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让白发的青年不经毛骨悚然。有马又靠近了一些,清楚地看到金木眼中的困惑和警惕。他拇指又摩挲着金木的唇瓣,眼中的幽光明明灭灭,那双眼,深邃得可怕。搜查官又轻笑了一声。
这么近的距离让金木感到很不舒服,而且有马的动作就像是在……简直不可理喻。他并没有动。现在的他打不过有马,所以不需要受无意义的伤。
可是有马到底……!
有马按住金木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之上柔软的触感和近在眼前暗藏欲望的眼睛让金木瞬间受到了极大冲击。
又是这样。
白发的青年被压在墙上,双目紧闭,眉间紧皱,双手捏成拳直到指骨泛白。对于金木来说,虽然他确实不怕痛,但无意义的伤他不想受。
他比有马弱。
这是事实。
白发的特等搜查官死死扣住被他压制的白发青年,尽乎凶狠地啃咬他的嘴唇,舌尘探入金木的口腔,掠夺着每一寸空气,蛮横地横冲直撞,当青年试图合上嘴时,又一手扳住下颔,一手抓住对方的双手扣于头顶,舌尖卷起对方的舌,缠绕在一起。
半晌,有马才松开对金木的钳制。
“你对你的组员可真上心。”有马把头埋在金木脖颈处,双手搂住金木的腰,声音有点危险,“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的。”
金木平息了一下气息,说:“我要对我的部下负责,还有,我不是属于你的。”
“我会让你属于我的。”有马说,”你必须是属于我的。”他在金木脖颈处舔了一下。又开口道“我现在可是很想做呢。”
如同有马贵将永远空白一片的遗书一样,有马贵将的感情世界其实相当空白,以至于他表达喜爱的方式很直接,相当直接。言语加上行动,几乎让人无法做到忽视。
金木已经习惯这种模式了。但对于做爱,他还是敬谢不敏。
白发的特等搜查官已经开始围着脖颈处舔吻啃咬,一只手早已解开了青年的外套并探入了内衫——白发青年的手抓住了它,制止了它的下一步行动。然后带了咬牙切齿意味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不想做。”
“你讨厌我这样?”
金木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头不知作何反应,他有哪一次表现出他喜欢有马这样了?啊?除非有一天他能忘记有马刺穿他大脑的疼痛,以及那时的悔恨和不甘,否则他不可能平静地接受。本来就他而言,他也不想和同性做这种事。
那时他以为他真的要死了,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