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
说喜乐,实喜,乐焉,则喜乐。
先从唐寅的《绝命诗》开始。
“生在阳剑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之前对唐寅关注不多,直到看到这首诗后才关注起他。
唐伯虎有股气,气吐可震山河,可破千军,可没天地,直达青天,不慑不舒。再加上绝命诗这个题材自身不同寻常,佳作所出自多,而递到他手上,风流天然,潇洒恣肆又是寻常。
我不怎么会品词,大家说差的我觉着还成,大家说好的我也觉得一般,但看到这两句当真是没有二话,第一时间就跳了起来。
上一次我有这样的反应,还是在看见苏轼的《赤壁赋》时。
我所认为最值得结交学习的词人,当苏轼与辛弃疾为先。而对于苏轼,从小受我娘熏陶,她对我推荐的第一阙词就是他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所以在大家还在玩泥巴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诗和泥巴了。
我想我对于苏轼的感情,就像“记纪”时代日本人对古树的崇拜,抑或是“万叶”时代的爱花思想。
总之是爱了,别人问你最喜欢的词人,信口拈来就是一句苏轼。
他十年生死的两茫茫、鬓微霜的无谓、随遇而安的性子、疏狂通达的词句,当有资本令人奉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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