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吧 关注:181贴子:5,637
  • 6回复贴,共1

【存:噢补药抛弃我我是清白的!!】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白达尔翊臣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2-18 13:30回复
    京城的冬季总是这般寒冷,寒风如刀割一般。今日应了逸林哥的约,到附近凉亭一聚。翊臣一大早便出了门,自己也收拾收拾得当便出了府。富察府当初与温府交好,自己便也就与大公子从小熟识。只不过富察府后来举家迁走,便就没了音讯,如今一聚,定是有许多话要说的。只是自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一直将对方当成是哥哥的逸林哥会对自己说要去温府提亲,娶自己过门。有些哭笑不得地拉着他让他不要这般激动,并将自己早已嫁作人妇的事告诉了他。他显然是不太相信,直说我唬他,还问我是否不喜欢他。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自己有些无奈,却依旧耐心地告诉他近日发生的事,他拉着我似是不甘心,自己也只能站在原地等他平静下来。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2-18 14:36
    回复
      (我自心中想什么,自己自是清楚不过。若我打定了主意,不予理会,只瞧着所见,盲目遮住自我,莫说叫她进来,何人来劝,也是一般固执己见。)
      (总亏得我日来于家人爱人心中人,皆是一副温润通达性子,这厢叫她进来了,自是愿得信她言语听她说道的,但且好好一说,便是无事了。)
      (世交,发小,青梅竹马。这些词,哪个不叫人心中发慌的。从前无情也罢,而今情深,总也敏感几分,不可怪我疑之恼之。)
      :叙旧也罢,若是坦荡,何不先行知会我。
      :你可知,有夫之妇,不与夫君明白招呼,孤男寡女亲密作态,妇德何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2-22 14:46
      回复
        :让你看见,纯属意料之外,本想趁你回府前将事情做一个了结,可谁知又惹的你不高兴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没想那么多。
        沉默听完他的话,抬眸望他低声说道。杏眸中闪着不知名的情绪,终还是低眸,跌坐在地上。原以为解释了,他就能懂,可谁知,他的话,还是让自己寒了心。外人都说,翊臣好说话,而他平日里的确温润通透,对家人都是极好的。今日不知是怎的,连自己都摸不透他。而于自己的身份而言,终归是让他为难了,微红了眼眶,自嘲般笑道
        :是啊,扫了你白达尔的名誉,我该是多大的罪过。
        :从嫁你那刻开始,我便早已不是温府大格格。可喜不喜欢又岂能是我能控制。
        是我错了吗?是我错了吧,原本以为,让他知道我如今是什么身份是杜绝日后他不死心上门来,却未曾想过,若是被人碰见了,该怎么说。原来,这就是身份悬殊。顶着光鲜亮丽的头衔,人人羡慕自己嫁的好,可又有谁知,其中的酸甜苦辣。
        :如果当初代嫁的不是我,如今的你是否会好受一些。我以为,离开了那里,就再也不用一个人了。可,终归还是我高攀自己了。也是,又有谁会为了一个人让家族蒙羞。可是,怎么办呢,我只有你了。温府容不下我,不打紧,大不了走人便是,可他不一样,他不是温府的人,我没办法对着他说太狠的话,我只好用了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法,告诉他看清事实,然后等着他慢慢接受。若是好,那便依旧是大哥,若是不好,那就只能日后再无往来。你说这么做,是惹你烦忧,可你曾想过,我又何曾不为难?你和他硬生生地将我撕成两半,当我好不容易忍着伤痛割舍掉曾经待我像亲人一般的另一边的时候,我最爱的人却说我不守妇德,只因没知会他一声便与其他男子拉拉扯扯。我连心痛都没来得及,就早已鲜血淋漓。是我活该吗?我活该这辈子就该众叛亲离,天煞孤星一辈子不得善终。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5-02-23 02:35
        回复
          :你早同我说道明白,我又是何等不通情理?
          (世间多般巧合,往往事不随人。或可称之为侥幸心,哪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约莫便是瞅着快刀斩乱麻,可不为人觉,可人总会撞事。)
          (我一言半语,字字铿锵,重心在后,我是教她记着,论他什么富察佟佳,与我何干,他欢喜他的温特赫,而她已是白达尔。)
          :罪过且未酿成,我不与你论。只你叫我信你,你又何处表现得信我。
          (若是信我,信这般心意,知我晓我,先说清了去,现下自不会揪着不放。世人行事总想当然,遑论她?我明了她心思较之简单些,那便全盘交付于我,有何不妥。)
          (最不欢喜,也最心疼她这般模样。心疼是,我知晓她从前过得不好,她也疼自己;不悦是,我知晓她从前这般,总多愁善感拿出来言说,伤人伤己,何苦何必?信手一指。)
          :只因?你自觉只因,但我不觉。
          :罢,坐下来说。


          18楼2015-02-23 22:58
          回复
            解释了这么多,他依旧还是生气,句句是理,指责我的不是。不知该怎样才能让他消气,只能从地上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微凉的指尖触到他的,便紧紧握住。抬眸望他,缓缓开口道
            :你说,要让我信你,那么,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也就没有这样的事了。
            不知这样说,他是否会消气,而他这模样也是自己没见过的。他说我不信他,所以事先没有与他商讨。而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不信我?自己到底能做成什么,也难怪爹会不喜欢自己,曾经以为是娘的原因爹不喜欢我,原来到头来却是自己。而这样的自己又有何资格站在翊臣身边,眼神满是内疚,原本紧紧握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眼底的泛红被自己硬生生逼了回去,悄悄别过了头。再次抬头望向他的,又是一副听教的模样扁了扁唇,委屈地开口
            :翊臣你好凶,与温润的性子都不符了。我就说是我错了嘛,若是日后再有这事,我定事先与你说过,好不好。消气了,我再对你说我与逸林哥说的话,可好?


            IP属地:浙江19楼2015-02-23 23:31
            回复
              :罢,而今你已知晓,那便翻篇吧。
              (我起身,到她身侧,示作安抚。话是这样说,待得心中疙瘩消散不见影踪,还需时日与行动才是。每每关键时刻,身为顶天立地男儿,对家里头,也不该是咄咄逼人的模样,能退一步,便退一步。顾得合家和睦,才是万全事。)
              :时辰不早,有什么还想说明白的,边用膳边说吧。
              :上元。
              (纵我不愿听他们究竟说了什么,那又如何,她想说,我不拦着。)


              20楼2015-02-24 21:0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