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宴喜,尚宴喜,是聂远洋的妻子。
我爱他,爱到发疯,发狂。
我最爱他的眼睛,我爱他凝视我时的那双眼睛,那是一片巨大的蔚蓝湖泊,我一步一步踏入,下沉,沦陷。
同时我也懂他对我的爱,他保护我,纵容我,像捧着一颗怕化的糖一样小心翼翼地照顾我。
我们相识了很多年,和彼此一起度过了快占了一生三分之一的日子。我问过他为什么娶我,他有些失神,又宠溺地笑笑,开玩笑地说:“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愿意照顾你啊。”然后他又后知后觉般闭了嘴,用手包裹住我的手。
我们生活在郊外的一座大房子里。楼顶平台有个小屋子,住在那儿夏夜被繁星笼罩,冬日被雪花包裹
可十年前我生下我女儿后,他好像变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我刚见过一眼的姑娘抱离我的房间,那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他生生撕裂了一样,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群人按住了我,我挣扎了一会儿却无果。我喘着粗气在床上坐着,看着他,满脸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