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沙发长且宽,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躺在上面却仍显得有些拥挤。
他一只手还挂在那人腰上,另一只却已从腰窝处一路往下滑。
前戏自然是没有,他从来都不是会为了取悦别人而委屈自己的那种人。何况现在他也并没十分想做。
百里屠苏用手指草草开拓几下便强行顶入。前方的甬道紧致且干涩,他刚推进去一半,那人便紧张的绷紧肌肉让他移动不了半分。
这种本能的慌张反应是演不出来,旧友说他很干净,百里屠苏看着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根,倒真的有些相信。
他猛的挺身全根没入,那人吃痛闷哼一声,随后便死咬住下唇,手指无措的扯紧身下的床单。
额前的短发已经被冷汗浸湿,他脸色苍白,似乎真疼的厉害。百里屠苏看到,忍不住放缓身下的动作。
涣散的视线终于慢慢凝聚,那人粗喘着气,神情复杂的望着头顶的吊灯发呆
察觉到他的分神,百里屠苏不悦的咬上他缓缓滚动的喉结,用牙齿扯住一点,慢慢的吮。
那人睫毛微颤,生生被他从紧闭的唇间逼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不准分神....”百里屠苏沉声说。
那人回过神,红着眼角茫然的看他。
百里屠苏呼吸一窒,只觉身体里莫名的燃起一团火。他缓缓抽出 ,卯足了劲狠狠挺入。那人呜咽一声,泛红的眼角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却是因为疼。
明明不是爱,心里翻着涌着的明明不是爱,却仍让他觉得沸腾,只因那双眼。太过干净,干净的像记忆最深处的那个人。他以为自己忘了,明明已经忘了。
心底那把名为爱恨的火快把他烧成灰烬,连每一寸皮肤都蒸腾出灼热的气浪。只想狠狠蹂躏,狠狠弄脏。
心脏像被人掐在手心,酸胀的发疼。百里屠苏看着他,鬼使神差的就去捧他的脸,贴上他的唇。
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从不去吻任何人,这是第一次,百里屠苏觉得今晚的自己是真的快要疯。
一晚上翻来覆去不知做了几回,那人已经累的昏睡过去,窝在他臂弯间像只十分温顺的猫。
百里屠苏小心起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烟来抽。他自觉今晚做的实在有些过火,从那人离开以后他便没这么失控过。
烟被夹在指间默默的烧,烟雾缭绕间脑海里又快要浮出那个人的脸。那个他曾最爱也是最恨的男人。百里屠苏狠狠捏紧眉心,迫着自己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