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在两岸三地最热的词莫过于两个字“我们”,缘于眼下极热的冰晨恋,这两个词运用得最刻骨铭心的,非秦霞莫属,这让我此次大陆之行经过一晚的思索,写下这篇拙文,献给我一生的挚爱的青霞和她唯一心上的他,还有这个吧里一直以来坚守秦霞、热爱秦霞的所有吧友,这里没经茶煲网友的同意借你的美图一用,美人共赏:
鲁豫:那次是第一次到内来对不对?
秦汉:对对,就是因为滚滚红尘这部戏,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在塘沽的一个镇里面拍戏,拍的时候当地很多人都在看,有爬树上也有爬屋顶上的,然后晚上收工的时候,我们在前面走,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哐哐哐,就只听到那脚步声,这种情况以前没碰到过。
以上摘自鲁豫有约
青霞:我发现人会有这种反应是在欧洲旅游的时候。坏就坏在那时我有一大堆行李,得拖着行李换火车。从这一站拖到那一站。那一趟最糟糕的部分莫过于此。我们没有旅行计划,搭火车到了目的地之后再去找旅馆。
铁屋彰子:你说的“我们”是指你和
青霞:他(秦汉)
以上摘自铁屋彰子《永远的林青霞》
这些幕前幕后的伙伴们,经过数十年光阴的洗礼,都有着不同的人生风景,沧海桑田,永恒不变的只有《窗外》,它留住了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梦想,提醒我们曾经拥有的一段回忆。摘自林青霞《窗里窗外》
小时候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墙角有一张又平滑又白的纸,心里感觉很清凉很舒服,因为太喜欢这种感觉,深怕它会变皱,它却开始有了皱折,那皱折越来越多,越来越皱,我那清凉平静的心,也越来越纠缠,越来越绞痛,就在这个时候我醒了。——林青霞《窗里窗外》
有人说这张纸,这个梦是指秦汉,爱林有不同解释,且看:一九七三年夏,《窗外》在香港上演,我一夜成名。接下来的二十年里,没停过拍戏,有了名,有了利,更有了得失心。在忙碌的工作和巨大的压力下,已经忘了什么是快乐。一九九四年嫁到香港,育有三名可爱又美丽的女儿,在人生的道路上历经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虽然离开影圈十几年,还是逃不开媒体的追逐。世人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实人生这场戏,比虚构的剧情更富有戏剧性。----摘自林青霞《窗里窗外》
对着雨景、对着大山、对着远处的虎穴寺,谁还舍得说话,我想大家都在咀嚼龙哥诗里的意境。这是宋代词人蒋捷的《听雨》,这何尝不是我内心的写照。“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那些年在台湾拍戏拍得火红火绿的。“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立之年,孤身在香港拍戏,一待就是十年,曾经试过,独自守着窗儿,对着美丽绚烂的夜景,寂寞得哭泣。“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而今真是鬓已星星也,到了耳顺之年,历尽人生的甜酸苦辣、生离死别,接受了这些人生必经的过程,心境渐能平和,如今能够看本好书,与朋友交换写作心得,已然满足。-----摘自林青霞《云去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