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绿色的马丁靴踩在十字路口,尾指松松勾着袋子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红绿灯,
啊…想回头啊
唇角泄出一丝即逝笑意,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窒息痛感,席卷整个胸腔,汇于心脏,双眉不堪忍受微微皱起。
可是怎么办呢
眨眼仰望映着湛蓝晴空的绚烂红枫,似燃烧天际的一片火场,总觉得可以放弃很多,可是有一样每次自问之后,答案皆如出一辙。眨着一丝明亮穿过斑马线,绕过几条古典与现代完美混搭的街道,步入一幢公寓。C国的个签最长6个月,入住酒店的同时开始寻觅合适的寓所。这间纯法风居室存在一个加分的地方,便不假思索付了两个月租金。
踩着踏板,一手一个鼓棒,空气中震荡着镲片和鼓皮声,冲击着心脏随之跃动,汗水淋漓浸湿衬衣。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hei,guy,plz low down your voice!”才扔了棒子,仰头靠上椅背对着白顶双目无神,甜品店的身影挥之不去。有次坐公车,车上很空,偶然看见一个靠窗的小男孩,那眉眼像极了他,窥了一路。
大概在很久以前,比认识他更久远的时光里,人设就已经崩坏,终日在日光下行走却是一具溺亡的浮尸。遇见他是埋下罂粟的良辰,种子悄悄发芽,无形的藤蔓静静疯长,待到花开日,欲所极致时。所能想的最差结局也不过至死囚于暗牢,这份深沉怎不是得益于自我的应允。他好吗?应该好…吧…自以为是的内心腾起一阵厌恶感。
离这最近的广场上今晚有一场表演,淋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衣扯了厚厚的大衣出门,迎面就是冷风。这里的气候就是这样,中午和煦如春,傍晚直迈冷冬。
广场上很热闹,聚集了不少人,站在人群中,世界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