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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拈笔闲删旧句,汲泉几试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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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些自己以前写的短篇,算是一个合集,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鬼。
主要还是水经验!
腹黑眼镜来镇楼。
我顾之希( •̀∀•́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15 08:56回复
    [我想要记住你的眉眼寻找你,等待你]:
    又是雨天,我浑身湿漉漉地跑进屋檐下躲雨,我有个小箱子在这家医院的门口,可是那里被雨打湿了,我就漫无目的地闲逛。
    我在寻找什么呢?
    眯着祖母绿的猫眼,眼角有闪烁的泪光在晃动。舌头轻轻舔舐着猫爪,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说人类母爱泛滥时最喜欢猫咪狗狗这样的表情。
    “咦,好可爱的猫咪,跟我回家吗?”不出意料,我等到了自己的第二个主人,可并不是母爱泛滥的女生,而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温柔男子。
    一碗热牛奶让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陷下去,被他用毛巾擦了嘴巴后,他又抱着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那是个酷爱解剖的内科医师,他白天把我放在家里,准备了牛奶和猫食,晚上下班时一回来就抱住我窝在沙发。
    这样安逸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一日趁他不在时,我觉着爪子蠢蠢欲动,把沙发挠的稀巴烂,我在家里等了很久,想看他回来恼怒的样子。
    可是,挂钟上的时针走过三格,他终是没有再回来。我去他房间,简洁的配置,床铺上有病例单,还有,病危通知书。
    我又一次感觉到那种万劫不复的心情,蜷缩在我的窝里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我是被人的声音吵醒的,他们给这个房子里所有的东西蒙上白布,还有那个医生的尸体,从灵台上,我突然知道。
    风家之子——风晨夜
    ……
    晴空万里,闲庭信步,我拂去白毛上沾染的尘埃,穿行于人潮拥挤的大街小巷。
    我在等下一个把我抱回家的内科医师,和他有相同眉眼的人,温柔语气哄我的人,和,姓风名晨夜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8-15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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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猫咪短篇私心地把自己写进去了23333333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8-15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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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渐渐冰冷,沈卿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抱住那具尸体嚎啕大哭,他忆起小时候。
        自己不得宠,因为当时家里没计划生养两个小孩,所以自己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当被家中的下人欺负时,他会躲在一处地方。
        沈祀找到他时,会给他几块大白兔的牛奶糖,揉发。沈卿缩在墙角,“哥哥,我好喜欢这个世界。”“小卿最乖了。”“可是,这个世界,好像不喜欢我呢……”
        沈祀猛然抬起头,眼里有坚定的光,他抱住沈卿,浅笑:“如果这个世界不喜欢你,那么全世界都是我的敌人。”
        可是,十年后的他,亲手把这个扬言要保护他一生一世的人杀了。
        “哥哥,如果这个世界容不下我们,那么,请让我陪你,去地狱猖獗。”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8-15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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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病娇了www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8-15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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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君无戏言,一句妾等千年]: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我记忆中的少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即使满路荆棘,他也会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有他在身边。我一直在想,我要的幸福,说简单不简单,因为很难实现,说难也不太难,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看遍静水深流,陪我看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生能同寝,死亦同陵。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叫公子无双,时无双。
            白衣似雪,我初遇他时,是春末夏初的春夏季节,天气不冷不热,却阴沉得很。莲花湖的莲花含苞欲放,天却下起了霏霏烟雨,山寺和千层塔在烟雨朦胧中若隐若现。
            无双手持四十六骨的油纸伞,伞上画得江南烟雨古镇,美得像他低眉时那一刹那的温和浅笑,胜过日月光辉。
            时国的世子时无双,人称公子无双,传闻中那个谈笑间取三千城池,智慧媲美诸葛孔明的公子,在我的脑海中,不过是那个一身白衣宛若天人的十七岁少年罢了。
            世间有几十亿的人,偏偏让我和你碰上了,偏偏向来冷漠寡言的公子无双还对我说,在下时国时无双,敢问姑娘芳名。偏偏我抑制不住心跳如鼓,回应了你,却是清冷如玉竹的语气。姜国,姜云夕。
            中间的事情我不想娓娓道来,回忆太美好,也太痛苦,美好在于你可以用余生来回忆那个人带给你的快乐和欢愉,而痛苦在于,你再也回不去那样年少时携手一路纵歌走过繁华之路的时光了。
            我不想,只能在回忆里看见你温柔似水的笑靥。
            回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姜国和时国势不两立,连和亲也不能让这水火势不相容的关系稍微缓和一下。然后——大战,一触即发。
            彼时,我再不是姜国的小公主,而是时国的如夫人,云夕。新帝时无双即位等急,名号景双帝。他御驾亲征的时候,凤仪宫庭院里种的海棠花落英纷飞,洋洋洒洒铺就了整个庭院。白衣依旧,良辰也依旧。
            一句君无戏言,
            一句妾等千年。
            可惜,即使我等了千年,他也没有回来,对,没有回来,凤仪宫前人来人往,谁都知道,宫里面住了一个相思成灾的如夫人云夕。
            落花已至君未至。
            七尺白绫,魂魄升天,黄泉海边,奈何桥上,三生石旁,会不会有你的身影,无双公子,先别喝孟婆汤,既然做不到相濡以沫白头偕老,那就让我们相忘于天下。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寻不到翩翩公子世无双。
            店家,一碗孟婆汤,恭候已久,可否寻到我的无双?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15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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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你百年枯荣,赠我荆棘之冠]:
              黑夜仿佛要吞噬世间一切事物,黑暗的大殿之上,有少年一身血,染红了他穿的白衬衫。
              他举步维艰,用一把长剑支撑着自己身上所有的气力,一步一步走到王座的旁边,血也滴落在王座上面,顺着宝石那细密的纹路,最后竟然化作一支血玫瑰绽开在王座旁边。
              “你终究还是放不下这世间的功名利禄,扶疏。”有声音这样轻叹,听起来是一个少年的声音。
              扶疏看着那丛生的血玫瑰以王座为中心点开出大片大片的荆棘玫瑰,嘴角有如释重负的笑容。回应道:“那又如何,登上这宝座,即便阴寒如影随形,我也无愧于心,扶家世世代代为荣誉而战。”
              那个声音似乎是不屑,发出轻微的冷哼,“嘁,你若是能挺过荆棘玫瑰这一关,才算真正的权势,若不过,前功尽弃。”
              “小生可是拭目以待哟。”
              扶疏没再搭话,他伸出右手去触碰那尖锐的刺,瞬间便划破食指溢出血。
              “啧,真是尖锐啊。”
              “这可是用你的血灌溉出来的,你骨子里就是不服输的倔强劲儿,合着这玫瑰也有了你的血性。”那个声音如是说,扶疏却不耐地皱眉。
              “苍生你闭嘴。”
              扶疏扔开剑,让自己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他渐渐靠近那片荆棘守护着的玫瑰,心一横将自己整个人都扑在荆棘的尖刺上感受着货真价实的疼痛。
              失血过多休克。
              苍生轻叹:“皆道扶疏对人心狠手辣多余者绝不留情,可谁又曾体会过他终日冷漠的面具下也有少儿男的热血呢?”
              声音化成少年郎的模样,虽说是虚态的,但也有生命力,那片荆棘早已收缩,只剩下玫瑰孤零零地绽放。
              苍生虚态时可以穿透扶疏的身体,将自己的生命力渡给他,隐隐有醒来的迹象,刚要走时,却听扶疏的呼喊。
              “苍…生……”
              苍生几乎就要耗尽所有给他一个实打实的拥抱,却无能为力。他怔了一下:“只剩下玫瑰了,你可以完成你的夙愿了哟,小生这戏看得可是很满足了。”
              “苍生,谢谢。”
              “……嗯。”
              他登上宝座那一刻,仿佛所有时间都静止,包括苍生,也维持着与他面对面的模样,只要扶疏不说,那么在这大殿中就不会有人进来,不会有人打扰。
              “苍生,我只是想留住你而已。”
              “小疏小疏,苍生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15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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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以前很喜欢耽美,这大概是去年写的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8-15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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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哪个?我演给你看]:
                  指甲涂着大红色的蔻丹,十指修长如玉葱,触碰过盛着红色液体的酒杯杯身。女人模样妖冶,细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日安啊,还是来了。”
                  她这样说,笑着将一杯酒递给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墨晏低眸,注视着她手里涂着的蔻丹和做工精美的戒指,暗哑地开口:“阿兰,谁教你化妆了,你不应该是这副模样的。”
                  “我不是夏兰,你还是喜欢把我当成她,墨晏,我是未央。”未央继续在笑,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酒。
                  咖啡馆里有很多因为躲雨而来消费的人,未央早就和墨晏约定在这里。“你还是喜欢把‘晏’拆开读,你是阿兰。”
                  未央笑:“夏兰不会化妆,夏兰是你单纯的阿兰,而未央是午夜花里的名妓未央,你要哪个呢?”
                  “我不喜欢你这样。”墨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如果当初勇敢地在一起,会不会不该落到此步田地。
                  隔着一个咖啡桌的距离,她穿着抹胸的白色礼服,外面一件小背心,起身,揪起墨晏的衣领子,红唇轻启:
                  “玩世不恭是我,水性杨花是我,清纯无害是我,阳光开朗也是我。你爱哪个?我演给你看。”
                  这番话说的不留余地,出口的声音带着轻柔的魅惑,一如夜晚徘徊陌生人怀抱时她的声音那样,娇柔又妖娆。
                  “那么,如果不是天塌下来之类的大事的话,我们以后还是避免见面好了。”继续说着,墨晏完全没有插话的余地。
                  雨还在下,未央撑着伞从容不迫地走出咖啡厅。墨晏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透过玻璃窗看她离去的背影,忽觉无比可笑。
                  她没变,变的是自己。
                  犹记得表白的时候也是雨天,他因为暴力事件被罚跪在学校的操场上,她下课时拿了雨伞拼命抱住自己。
                  “墨晏我喜欢你啊!叫你日安的是我,在锁骨纹你名字的是我,那天宿舍停电喊你名字的也是我!你凭什么把我推开啊!就凭我喜欢你吗!告诉你,不要嘚瑟!你很快也会喜欢我的!”
                  当时挺好笑,那个一向在别人眼里干练的学生会副主席喊着喊着就哭了。那是个冬天吧,墨晏眯着眼。
                  同样的雨天,同样的人物,剧情突然就变了。
                  “未央吗?可是你无论是未央还是夏兰,都是我的啊,我爱的啊。”
                  “服务员,打包一杯卡布奇诺然后结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15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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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花开如常,你会笑着抬头望]:
                    旧年夜,白长生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一手捂着胃部,死亡的气息那么接近那么清晰地笼罩在自己身边,黑暗中他脸色苍白,冷汗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滑落。
                    他跪坐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地板上,紧紧咬着牙齿,虽是面色苍白如纸,可地上却有一摊刺眼的血迹,像地板的颜色和原本的面色交换。
                    落地窗的窗帘拉开,繁华都市的夜景人若站在窗前便可一览无余。还有烟花礼炮的声音传过来。
                    “新年快乐……”零点整,白长生轻声呢喃着,声如蚊呐。他记起白浮生说要踩着点给自己打电话,可他因为要去KTV所以没有打来。
                    “我记得卖火柴的小女孩就死在旧年夜的啊……”他抬头,眼底有晶莹的泪珠,“哎我会不会成为痛死在旧年夜的小男孩。”
                    白长生已经痛得虚脱了,连笑一下都觉得很勉强,偏偏门铃还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
                    “shit。”他低低地咒骂一声,因为没力气站起来只好慢吞吞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白色羽绒服,带着平光眼镜,除开那副眼镜五官模样都和他差不多的人,不是白浮生是谁?
                    “长生你怎么成这样了?”白浮生皱起眉头,俨然一副不解的样子。而后将白长生抱起来,感觉到他的重量眉头几乎成了“川”字形,冷着脸看着细小的药丸洒了一地,空空如也的药瓶子打了几个滚之后卡在沙发里。
                    白浮生眯起眼睛,二话不说抱着他锁上门下楼送去医院。“浮生…浮生,不用去医院的……老毛病了。”白长生在人怀里挣扎,他不愿让人知道他的病情。
                    “白长生!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以后我们就一刀两断。”白浮生一句话制止了白长生的所有动作,他乖乖坐在副驾驶座去往医院。
                    医生将病历递给白浮生,然后说:“白先生,你也不用这么激动,令弟的病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终身携带性的,并且不定期复发,我也没有根治的办法,不过这次格外严重。”
                    “你的意思是…阿生每年都会这样?”
                    “是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白浮生面无表情地走出病房,白长生在抢救室里抢救了六个小时,然后被送到ICU。他隔着玻璃看着监护室里呼吸起伏不太明显的白长生,咬牙。
                    有护士走过来,戴着口罩,嫌恶地看了眼监护室里的白长生:“年纪轻轻,长得还不赖,可惜没有一点男子气概,隔三差五地来医院。”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死死地扼住喉咙,接着看到一张戴眼镜斯文俊秀的脸。
                    “听着,里面的人是我的命,你要是再敢非议一句,你就别想养家糊口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15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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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监护室里面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白长生才被医生确定没有生命危险而转到普通病房。
                      元旦节,外面喜庆热闹,病房里却是静得落针可闻,白长生穿着条纹病号服,整个人消瘦清秀,白浮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最终还是白长生打破了平静的僵局:“元旦快乐,浮生。”白浮生看着他,病房里的窗台上放了一盆常青竹,冬阳洒下来照着青竹,也照着白长生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色,有笑容。
                      白浮生抱住他,将头埋在人的肩窝,温热地呵气:“新年快乐,下次要让我知道,我想你没事。”
                      “好。”
                      午后阳光的病房,温暖又美好。病房里的音响系统放着《匆匆那年》的宣传曲《花开那年》。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远方,请不要悲伤,即使你不能忘……”
                      “但愿花开如常,你会笑着抬头望,我愿化作清晨,那叫醒你的阳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15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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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不安和埋怨,在你的温柔下溃不成军]:
                        夜店内光线迷离,包厢内却明亮得似是白昼。“诶,今晚boss把‘栀’给一个黑医了!”有服务生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
                        “栀来了这么久,还没听到他和谁发生过什么呢!”
                        “对啊对啊,也没有看过栀的样子。”
                        “不知道是丑得无颜还是妖艳过人。”
                        这边窃窃私语的氛围如火如荼,而包厢里,两人相对无言地坐在沙发上。
                        “老大。”栀看着对面那张熟悉的面孔,嘴角有笑容渐渐浮现。执茶,饮茶,优雅自如的动作与当年那个毛手毛脚的小子判若两人。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面露惊色,随即敛起外露的情绪,一双眸子深如夜色。
                        “小囚。”
                        他还是这样叫他,同七年前没有区别,可物是人非事事休。栀放肆地笑,笑得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
                        他说:“老大,如果当时在警车带走我的时候,你能这样叫我,也许我就不会恨你了。”
                        他说:“可是你跑了,粉碎了我所有想象,我再也听不到那声‘小囚’,七年了,若你来探过监,我们也不会走到如此田地。”
                        他每说一个字,君少井的面色苍白更甚。这个一向嬉皮笑脸的黑医,在故友面前却没勇气说出他的身份来吓唬人。
                        君少井看着栀的面容渐渐变得狰狞,他在回忆之中还是个任他欺压还战战兢兢的小子,此刻却与他针锋相对:“可是君少井,你没有,我等了好久,唯一来看过我的,只是胡湛歉疚地来看我。”
                        “可是,你在哪呢?”
                        最后一句话声音极为小,君少井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觉得,栀身上绝望的气息一如当年他看着警车带走爱人的气息。
                        七年前的海滨城镇,君少井母亲病重,作为当时跟君少井玩得像亲兄弟的栀(夏囚),当然要力挺好兄弟。
                        于是十九岁的君少井带着十八岁的夏囚,在一贫如洗又不知道媒体可以呼吁捐款的情况下,想到了抢劫的办法。
                        两人商议去抢劫镇里一个赌徒的钱,赌徒腰缠万贯,是镇上的败家子暴发户。其实实施行动的还是君少井,夏囚只是为了放风而已。
                        有动静时,夏囚匆匆忙忙地去告诉君少井,后者听闻,带着钱逃之夭夭,他害怕坐牢。而夏囚也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却在关键时刻将一个女孩撞在了地上摔伤了,就是胡湛,本性善良的他帮胡湛打了120后,却被生性暴戾的赌徒一顿暴打,而后被警察带走。
                        人潮拥挤,警察呜鸣的声音格外刺耳,君少井隐藏在人群里,他听着夏囚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呼唤,哭得不能自已。
                        “对不起…小囚,小囚,老大保护不了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15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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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愣住了,他从未想过七年后会再次被这个男子拥抱,这样温暖,以前触摸不到的温暖。刚想回抱住人时,唇上温热融化内心所有埋怨和愤恨。
                          “唔…老大…”
                          耳边传来熟悉的轻笑声:“栀,这里可是同性恋夜店,身为MB,不是应该服侍客人吗?改口叫老公。”
                          栀微笑,任人蹂躏自己的唇,欲迎还拒的动作做得完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8-15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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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私心地把自己写进去了(๑• . •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15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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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宋娶 (๑• . •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8-15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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