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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伶人短》(现代AU:“那是我最好的几年”-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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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辛博 - 我不会喜欢你 - 付辛博


304楼2015-11-22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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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ノ♥


    306楼2015-11-2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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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要一个大写加粗的双箭头!(ps科普:双箭头是指双向暗恋or相互恋慕)
      相互恋慕这个词真是太美好了!


      307楼2015-11-2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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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晓洛ai凤 '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更新?我上午有课,大概晚上会上线更,你明天来看吧好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9楼2016-03-04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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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发现回复里打不下,然后就发在这里了。
          顺便,今天也要更新了。正好解释一下这个问题也没什么不好。
          (大家都觉得又些情节很乱。贺新凉的经历怎么也理不清。对吧?)
          楼上洛晓说呢:“虽然我花了很长一部分时间,才理解了贺新凉的身上发生的各种事情的对应时间顺序,还是有些懵,……”
          吗~我没有构思很强大。我平时不太感冒权谋算计,数学不好逻辑思维也不强:逻辑思维不强的人哲学学不好,设计案子什么的能力就更差了。所以i其实在贺新凉身上发生的事情究其根底都没有太深奥,我的情节设计并没有多精巧,天衣无缝就更难了。但是我已经尽力想办法让情节合理性高一点,至少符合逻辑。(然而还是很难)之所以大家觉得难理清,那是因为我写的不好,角度切换的乱(然而这可能也是为了掩盖自己渣文笔的一种策略‘乱花渐欲迷人眼什么的,’)。
          所以,乱的原因
          1,我写的情节穿插的很乱。有些地方为了留下伏笔而没有写尽。所以大家就会蒙。举个例子:贺新凉之前不是14岁年末被绑架吗!蓝鲛逃出来之后(他怎么逃出来的?啊,这个我写过,是因赵高救了他。)
          但是相信大家还是不清楚——贺新凉那年离开白凤之后到底去了哪啊?他这几年怎么就进了精神病院?而且又被囚禁又被治疗催眠的?他现在为什么能回来?他现在是什么状况?
          好吧,我没写,是不是?
          后面会写的。尊的!我保证!我这周更新的这部分里总会解释一半的。
          2,贺新凉的纪年表。
          大家乱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个文里的时间很碎。一年两年三年的算不清。每个人的时间线穿插的都乱了。
          这一点我像大家抱歉,因为这和第一点都是因为我逻辑不好文笔不行才造成的。
          我记性不好,真的不好。这个文又很长,写着写着就会忘记之前到底是一年还是两年……
          所以大家真的就不要在意那一两年的误差了。
          我在下面写一个贺新凉大事纪年表。算是……希望能帮大家梳理一下情节吧!
          一半 - 薛之谦

          【首先最重要的是秦贺纠葛】人物关系表如下

          根据两家的契约——秦家每生一个孩子,贺家就会出现一个孩子。这是古代时期就被阴阳法术设在血缘命运里的诅咒。
          所以,贺家的孩子就好比古代皇子的伴当,生下来陪在你附属的那个主子旁边。因为你的生命就是为了他,在你最后为他而死之前,他受到的所有生理创伤你都会替他挡掉(用肉身挡)。
          这是原理,而契约的强大之处在于命运的守信——秦家生一个,贺家就会生出一个,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对应的主子和仆人(另一半)。
          第一代的时候,秦政虽然不是私生子,但是他妈妈是老爹从吕不韦那抢来的。所以当贺凌出生前,秦政的爹一直觉得秦政不是亲生的。因为贺家没有新的孩子出生啊!(实际上有,颜行。不过颜行是私生子,所以没人知道。)
          后来,贺凌出生了,但悲哀的是和秦家老三同一年出生的。所以秦老爷子还是觉得秦政不是亲生的。(始皇帝命苦啊┳_┳!)
          然后直到秦政暗搓搓的长大,心思阴狠,又有野心又有魄力。再后来秦政发现了颜行,于是和贺岬勾结(当然,也有威胁的成分)。
          秦政是颜行的主人。因为按照契约,只要秦政受伤,伤都会报应到颜行身上,直到颜行死了为止。
          贺岬怎么可能舍得啊!
          而当时秦子楚和秦政的争斗已经你死我活了,本来秦子楚是贺岬的主子。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贺岬联盟秦政,他们反水了!
          首先,两个人先干掉了贺老爷子。秦政的老爹就没有替死鬼了。(这一段发生在赵高出场的《夜火业火》)
          然后吞并他家势力,包括代表赵国的“赵家”,然后赵高在那个被灭门的晚上从大火里冲出来做了秦政的奴隶。他跪到秦政脚下,说:“请让我做你的奴隶。”
          赵高的出场是我最喜欢的一场戏。那场戏,充实着最激烈的夜晚,暗黑与权谋的诡异流金。夜晚炸开的枪火和欲望与挣扎的激烈。那些都是年轻,激烈又惨烈的。绝望里带着年轻的希望与挣扎拼搏……好了我知道我写这些你们也不看。
            赵高既然是我很喜欢的人物,设定也就不一样。赵高的出场在一场我最喜欢的戏里。他甚至从火中冲出来的那一刻是有象征意义的——他的出现,一如多年前的贺家的祖先。
            我这里可能想表达的也是我的一个价值观:我从不认为这种争夺有错。
          贺家的祖先出卖自己,赵高也出卖自己。但是他们都是死中求生。这种不是错的,也不是不义。而不是反派。
            书呆子都死光了,恪守道义的也不一定能撑得住。只有野心家才能活下来。
            是有能力的人对时势的抓住和把握。而且还是身处困境时的抓住。
          所以,火中冲出的赵高和多年前的何家祖先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有潜力,有能力的人。所以赵高没错,贺家祖先没错。日后的贺新凉也没错。
          赵高的只有两次的出场,一次开场。一次是在子楚反手要杀贺钾的时候,在众人震惊的时刻,拦住了刀。
            个人很喜欢这两场。至少我现在的感觉里,赵高是一个出场华丽神秘,又阴沉如谜的人。他不像贺新凉,他的人生从出场的那一刻就是一幕暗黑华丽的收割挽歌。
          他的设定如同韩露漫画《长安幻夜》里的高力士,但明显高力士更优雅更魅,也更神秘强大,因为韩露是好画手也是好的讲故事的人。
          (韩露画的《长安幻夜》是一部小说,作者是面堂兄。但是漫画《长安幻夜》里有很多超级出彩的原创人物,韩露画的张力也极强。我最喜欢的八重雪就是原创,但是高力士就不清楚了。)
          好吧这个不好说但是我觉得我看高力士可顺眼多了。所以本文里的赵高形象在我设计里是一个介乎上二者之间的美型角色。
           他第一次出场,搏命。第二次就是华丽的蜕变。如低调的锦缎又暗带迷烟。
          好吧又说远了。
          贺新凉出生的时候正是秦政崛起的时候。
          贺新凉出生就被母亲抛弃了,原因是艾琳是被强迫着怀上他的,甚至,当时她都不知道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但是不论是谁,当时的艾琳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状态,所以她生完孩子就扔掉了贺新凉马不停蹄的回国了。
          贺新凉被贺岬找到带走,原计划打算拿来要挟颜行。但结果我们都知道的,‘狼爸’颜行完全没在乎的继续走路,儿子看都没看一眼。
          然后贺新凉在那几年经历了他人生里第一次被绑架。开始了新的时代的开端。


          312楼2016-03-05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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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写了这么多,真的好烦啊。因为我回头看的时候觉得真心字数太多了 。估计我如果是读者……我反正一点不看这么多字,密密麻麻的。
            但是,如果你是那面喜欢这篇文章而且一直觉得作者脑洞好乱理不清的话,这是我至今写出的最清晰的剧情梳理了。
            还有。这不是正文。正文在下面。不过为了方便阅读下文,读一读上面的梳理就不会乱了关系了。(我只能做到这了


            317楼2016-03-05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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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翻个页,谁能帮帮我啊!算了,插个图算了。


              318楼2016-03-05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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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9楼2016-03-05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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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回来晚啦!)
                  《与我无关》
                  白凤在鬼大的‘流沙俱乐部’,今天并不是俱乐部正常活动的日子。而且有几个房间还在装修,白凤也在帮忙装修,确切的说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做活。因为中午别人都去吃饭和午睡,此时看起来屋子还有点荒凉。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白凤穿着工装,身形高挑的气质逼人。他回头看了一下荆高两人,转身把美工刀放到一边。
                    “因为一个案子。”荆轲一身便装。边上的小高别着脸很不耐烦的样子,高渐离不说话也不看着荆轲。他拧着眉,脸色很差。
                  白凤抬了抬帽子,帽檐下看了他们一眼。他踢了踢地上的装修废料,用长腿划出一块地方,拎来两个椅子。“坐。”
                  “我们直说了吧。”高渐离扔了一个牛皮纸的袋子在地上乱放的木头箱子上。“这个是我特意找出来的,你看看?”
                  “三年前的一幢旧案。地点是一家黑诊所。死了十一个人。所有死者全部被各种手术刀切断了脖子,头颈分离。现场血迹狰狞。死者基本上都是在病床上被注射了药物,然后在昏睡中进入死亡状态。但是就算如此,凶手还是用刀将人的头全部切下……”小高说道这里不自然的皱了一下眉。“很奇怪吧,做那么恐怖的事情。现场却留下了凶器。那一柄手术刀上的指纹都没有擦掉。”
                  “你们说这些,关我什么事?我没听说过这个案子。”白凤摘了手套,拍打着手套上的石灰,转身送客。
                  “你没听过也正常,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那里发生了一起爆炸案,风头被爆炸案盖了过去。”
                  “开玩笑,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只要放出来被人听到就不可能被任何案子盖住。”白凤冷冷的乜了一眼。“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兴趣了解这个案子。你们找我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与这个无关。也不了解任何事情。”
                  “是么?”荆轲伸手拉住高渐离,顺便示意他出去。高渐离推门出去,下楼开着车离开了。荆轲拿起纸袋放到一边离白凤更近一些的柜子上。“小高走了,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前阵子碰见过你。你还帮过我,开车载了我一程。”
                  “那不是我的车。你不用谢我。”
                  荆轲笑了。“是啊!我后来想找你,结果顺着车牌照找人,发现那是你们大学一个富二代的车,同学里随便开的。不过,那天你是无证驾驶啊!”
                  “……”白凤垂下眼静静的看着地上的灰,眼神冷漠的有点不屑的平淡。“所以呢?你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无证驾驶?”
                  “不是。我想问问你关于贺新凉的一点事情。可否合作呢?这个案子要三年前说起。那时候贺新凉应该是十四岁?或者十五岁?你清不清楚……”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白凤冷冷的抬眼,伸手不碰到荆轲的做了一个推开他的姿势。
                  “白凤,我们并没有那个意思。这案子很重要,当然,我也没有说一定是贺新凉,只是很多证据像是与他有关。”
                  “那也只是个与我无关的案子。”
                  “你难道就只有自私冷漠没有一点社会责任感么?死了那么多人!那场爆炸和后来的医院的事情与贺新凉脱不了干系!贺新凉是最大的嫌疑人!你是学法的,还打算报名当兵,你当初转系到流沙班难道——”
                    “我是因为贺新凉。”白凤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他抬头对面荆轲,语气平淡,眸子冷静。“因为那一年贺新凉消失了……他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出现,但是差不多一年后他就不见了。我转学,我改学法律,我曾经报名当兵,还有其他的那些。我做那些,就是为了希望能找到他。我想在日后,当我我不希望丢失的人忽然不见的时候,我能知道怎么漫天撒网的找到他——你们警察,不是最会做这种事情么?不过他现在已经回来了,所以我并不想和我没兴趣交谈的人聊天。你明白么?我说的就是你。如果没事,可以请你出去么?”
                    “是我们警察。”荆轲重复了白凤的话。“你以后说不定也会做警察这一行呢?毕竟流沙也出过警察。既然这样,我们更应该合作。你真的不想知道贺新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他当年出现的时候就背景全无,他突然的消失之后毫无踪迹。要想留住那样一个人,就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啊!他十四岁,十五岁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没见到他的这两年里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想知道么?如果还是如从前一样一无所知……”荆轲的胡子微微撇出一个微妙又讽刺的弧度。“贺新凉回来,难道不会再消失么?知己知彼。我可以和你互换消息。”
                  荆轲敲敲那个牛皮纸袋。“其实小高找出的这个对你来说可能用处不大。”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封信。“这个是我昨天晚上打出来的。我前两年车抛锚的时候差点撞上一个人,当时是在早上天还没亮的马路上,两遍野草很多,那条路很荒凉,所以我以为自己没看清——也许撞上的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野动物什么的,或者野鬼。”
                  荆轲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要点,被白凤制止后把打火机放下搁在牛皮纸袋旁边。他摸摸那封信。“我后来还有一年在那条路上又碰见一个人,那次是在大半夜,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生背着一个包在路灯下走。他看到我的车抛锚了,过来和我说话,后来还向我借了一支烟。”
                  “我把那个晚上我遇见的事情都写在这封信上了,如果你看过后愿意合作的话可以来找我。我还约了人,再会。”
                  荆轲转身开门走出去。
                  “等等!”白凤在他身后叫住他。“我不喜欢留着别人的东西,你约的人让他等着,我现在看完,然后文件和信你都带走。”
                  荆轲诧异的回身,他看着白凤细长的手指打开牛皮纸袋。
                  “几年前的案子不好查,而且所有的事情要追溯到那个时候的话,要找到贺新凉十四岁那年。我们也只能找到这里,贺新凉的背景复杂,而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出现,就是在你的世界里。贺新凉十四岁的一切,能找到的只有关于你。”
                  荆轲倚在柜子边,烟瘾犯了又忍不住点了一支烟。点烟的一瞬间他忽然想起那年晚上那个不会抽烟的小孩,那是贺新凉吧?那个晚上,脸色带着一块纱布的贺新凉低头说“可是我还喜欢着他呢。我喜欢他,还想走回他身边,用尽一切机会和办法。可等我回来,才发现已经没有位置了。”
                  荆轲抬头看着白凤,屋子里尘埃飞舞在光线里变成金色的粉末在白凤指间如同时间抽象的概念。白凤长着东方气质俊美标致的五官,却有外国人一样蓝的如同天空蔚然的双眼。那么好看的人,也难怪能让人失恋后在黑夜里的大马路上痛苦。
                  荆轲记得,那年,夜色里那个少年搭在膝盖上的手臂。贺新凉白皙的手在风里。他垂着头,就只看见冰冷透明的‘水’一颗颗砸在少年夜色里白的近透明的手背。冰凉冰凉的,是看得人心里冰凉。
                  他说。“警官,我很难过。”如同叹气,又如同哭泣。
                  但荆轲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白凤全程面无表情的看完了那份资料。然后就在荆轲有种错觉眼前人如同冯蘅是不是在看的时候把全书背下来了……白凤合上资料长指退回。
                  “无可奉告。请便。”
                  “你居然不管么?”荆轲冷笑着诧异地看着他。
                  白凤沉默,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荆轲的眼睛。平静的说。那双蓝色的眼睛带着冷漠和不屑。“你们觉得,我和贺新凉是什么关系?”
                  暂存的安静后。荆轲想了想刚要开口,白凤不等他回答。
                  对面的男生站起来,白凤接着说:“你们既然能来找我,就说明你们还是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但既然如此,你知道,还来找我?”
                  白凤静静的看着他们。现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有点冷笑和嘲笑的意味了。
                  荆轲沉吟了一下。“其实,实在无可奉告也没关系。但是,白凤,你真的以为……这样自蒙双眼的方法躲避问题,贺新凉就会没事么?”
                  他会没事么?
                  ……
                  贺新凉这个人,他其实有最卑鄙的内心。他可以在成年后对着自己做过所有道德的 不道德的事淡漠的毫无感觉,可以坦然无耻的面对自己所有犯下的亏心事。亦或罪孽。
                  他原本就那么自私,除了自己谁都不在乎。除了自己谁都也都可以放过。
                  就算十四岁那年没遇见白凤,他贺新凉其实也不是善良的好孩子。生性薄凉天性阴暗、只是……不放过自己。
                  ——从前或以后,他看过一本书。书上有人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恶:那罪孽是心底的一个恶魔,你挖一口井,把自己平生最不能放出见光的罪孽和不安的良心埋在里面。”
                    “然后那成为秘密……你在那个秘密上一层一层的撒土企图掩住。但是没有用。无论怎样,那口血淋淋的井上,魔鬼还是会、终有一天会破土而出。”
                    而贺新凉的井里,却埋着的不是他满手的罪孽,不是绝望也不是希望。是他从前的自己。
                  在那口井里,最害怕的、最禁忌的。最弱小躲避和无辜的自己。
                  他不能见人的秘密。
                    再过十八年,那都是贺新凉不愿意回忆的黑历史。
                    成年之后,因为十四年开始的意外,所有在贺新凉接管贺家之前的时期都被成年后的贺新凉打上了废旧仓库的标签,恨不得一辈子不要回忆起来。
                    其实十四岁那一年的经历。如果真的放在贺新凉的人生里看,是最重要的一年。在十四岁那一年末尾的冬天,大雪未下之前到第二年十五岁那一年四月。他人生所有自己面对的劫难和转折,都从那一刻开始。如果没有那些惊怕……就没有日后咬牙要改变的他。也不会有之后的痛苦同时的风光,亦或自由。
                    但贺新凉还是嫌少去让自己回忆那些事。一是太沉痛。
                  不是所有坎坷都值得反复回忆,有些底色太沉太重,不堪回顾。回想只会喘不上气。
                    他生性就太过乖戾。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卑鄙至极的贪婪和刻薄。心比天高却身未尊贵。他那么刻薄有那么苛求完美。所以那么爱自己有那么刻薄的不肯放过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喜欢任何人赞美任何人超过对自己。鄙视着所有贵族而不肯让自己在那些从小就在比他优越不知多少倍成长起来的人面前低一点点头。在所有时刻骄傲刻薄的怪戾。但同时漂亮的面具下确实对自己从不放过的病态的苛求。
                    他从不去回忆自己十四岁那年。不去回想那些那一年年幼弱势的自己恐惧和害怕。有又让那个影子在梦里心里一刻刻缠着自己,在梦里恼怒着、害怕着、挣扎轮回不醒……他不愿面对那个无力的自己。
                    他甚至去选择厌恶那个自己。那个年少时该死的一无所知一无用处的自己。无力的、弱势的、处于恐惧和害怕中的自己。
                    想挖一口井,把那个恐惧着在他梦里逃窜的自己、幼小的自己封印在里面。埋在里面,然后盖上土。一层……一层……


                  320楼2016-03-05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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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那年的情书》和《那谁》那两章,贺新凉感情里悲哀的那种感觉,写到这里。这两章是我觉得自己写的最好最满意的两章。每次自己会看的时候都会陷进去那种情绪里。(很有助于写文前进入情绪……==(-__-)b)


                    321楼2016-03-05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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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周呢就更到这一章的了。下一周我会去更《青歌》,大下周回来继续跟这篇贺新凉。
                      顺便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因为我刚的时间真的很拖沓,觉得很抱歉。但是因为大三了,所以很多的作业和考试也多了起来。而且写小说这个事情如果一天中报了要写小说的念头整整一天都不会有学习的心思,所以我只能在每周的周六写小说。一周只写这一天,周六从早到晚写完后w周日发上来。也就说《青歌》和《贺新凉》都是一个月更两次。(如果可以,我尽力每次多写一点!
                      顺便说点题外话。下一周最主要的任务是考资格证。下周六考完资格证之后我就要开始准备四级考试。
                      这个学期要修的有多媒体技术应用(学ps的一门课。)。文学概论。文心雕龙选读。周易选读。20世纪西方文学。(然后我这个学期还想看一下三国志。)总之!只要容我更的慢,不要忘了我。
                      我会一直在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4楼2016-03-06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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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
                        贺新凉来找赵高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赵高总有许多事情要忙,以往很多时候贺新凉都要在旁边的房间里等着,等到很久后赵高才从另一个阴森森的屋子里出来看他。
                        所以贺新凉尽量很晚来——他太讨厌赵高居所的装修风格了!
                        贺新凉怕蜘蛛,极其害怕!因为他见过一只手掌大的蜘蛛,那时候贺新凉的脸都吓白了!是很丢人就是了。但是也因为这样他怎么也过不去这个心头的坎。
                        就算他喜欢阿洛伊斯托兰西都没办法让他喜欢上蜘蛛!
                        而蜘蛛恰恰是赵高喜欢的。赵高的房间多半都有些风格阴暗,贺新凉很讨厌在赵高的地方等人。
                        “我叫你来早点,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赵高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贺新凉去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在忙。来晚了,被赵高等,这下就很尴尬了,贺新凉有种员工开会迟到被老板抓住的心虚。他低着头怯怯抬了一眼。“您……等了很久?”
                        “我等你个废物做什么!”赵高右手敲在桌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打着桌面。
                        “不是都不叫我废物了么、都半年多了怎么又叫?”
                        贺新凉站在地中间,左边的落地灯罩子上是镂空的蜘蛛纹,灯光照在贺新凉左脸仿佛一道发光的纹面。他觉得,赵高今天的态度很不对劲。但是贺新凉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个反常法、也不知道赵高反常的原因是什么?
                        贺新凉觉得脚有点站麻了的时候,赵高才懒懒抬眼看了他一下。“你不知道自己坐啊?坐下、说话!”
                        贺新凉往后窝在小沙发里。“我不是还在放假嘛!你把我叫来干嘛?”
                        “你自己废物被盯上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
                        贺新凉听赵高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得!我早也就该想到,我这么点岁数哪能妄想把什么瞒住您?是,那个警cha 确实叼住我,想通过我找他仇家的把柄。不过这不可能不是么?这么多年了,秦政哪那么容易被查?”
                        “可是你可不一样。”赵高停下手,眼神转来看贺新凉。“他一定办不了秦政,但是要想查你,你才多大年纪,那点事情不难找,就算那个案子找不到证据,从你查到罗网还是不难的。你也不想为了躲麻烦再被‘流放’出去。”
                        贺新凉低头盯着鞋尖。“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办了一个警cha 吧? 您说过,不用我做这些的。”
                        “你自己的事情还想让别人给你善后?”赵高一脸厌烦地转身从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沓纸。
                        “说说这个吧!你瞒着我的事。那年你在哪个黑诊所还看见了什么?”
                        贺新凉蹭过去看看那些纸。
                        纸上画着的是卫庄。
                        “我没满着您啊,我说过我见过一个泡在酒缸子里的人。”贺新凉拿着纸退回去一页一页的翻看。
                        “可是你在栀城看见了他却没有第一时间说。你看见了盖聂也没有回报上来。”
                        赵高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善了。
                        贺新凉停下手,眼神小心的往上看看,仔细打量赵高的脸色。
                        “我、我做错了。我该早点说的,不过,这些很重要么?我是说后果,我延误消息坏了什么事么?”
                        赵高看都不看一眼他。“你多大了,贺新凉?”
                        赵高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这样问他,贺新凉忽然有点胆虚,好像浑身上下曾经在罗网受伤的地方都重新疼了起来——没办法,恐惧就是一种能调动所有记忆感知的东西。
                        “我、我知道错了!”贺新凉很认怂的低头道歉,这次语气是真心实意的。
                        赵高很奇怪的回头看着他。“我问你今年几岁了,你认错干什么?”
                        贺新凉也很奇怪。赵高今天的态度简直好的不正常,以往他有什么小毛病被赵高发现了就坐等被罚,今天赵高话多的奇怪,态度也奇怪。
                        不过问题还是要回答的。
                        “我十七、啊不,差不多十八。”
                        “怎么岁数还记不清,废物!”
                        贺新凉确定赵高今天不正常。赵高平时不会和他说这么多零零碎碎的废话,他从前总是交代任务,或罚或奖,每次见面对话都剪短的要死,态度都冷淡严肃的要命。今天赵高却对他异常宽容……怎么形容呢?就像贺新凉此刻变成一个智障,赵高也不会再第一时间打死他而是一脸冷漠的跟他聊一会,这种‘耐心’很不正常啊!
                        贺新凉把神收回来,看自己手上的纸。
                        “盖聂,您要把盖聂找回来?”贺新凉不解的看向赵高。“可是,从前也是您说的盖聂不安全,要躲得远远的。”
                        “要躲的是你不是我。不过这次你再回去要尽早掌握盖聂的踪迹,他很善于‘消失’。你这次回去要想办法把盖聂牵制着,扶苏现在年纪也已经不小了,这几年医生说他恢复的不错。”
                        赵高没往下说,但是贺新凉大概有点明白了。
                        “这样会不会有些冒险?近几年扶苏精神好了,他现在又肯接受掌管事情了!这个节骨眼上他找盖聂过去又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大少爷这两年精神可不像从前那么狼狈了,而且盖聂从前做保镖的时候就对扶苏很好,他要是回来帮扶苏”贺新凉忽然停下。
                        对呀!盖聂怎么可能回到秦家?除非他把天明叫出来做‘投名状’,但这根本不可能。所以秦政也不会放过盖聂和天明,扶苏总不能在秦政的厌恶下包庇他们。
                        不过还是个死局啊!盖聂只要逃掉,或者只要扶苏不上钩不管盖聂,这么做能有什么用?
                        贺新凉心里画魂一样难解。他看看赵高,也不敢直说,就只好问“那?您是打算用盖聂对付扶苏?”
                        要是扶苏成熟反手一枪向盖聂,那不是白忙了?还送了一个成长点给对手。赵高不会是宫斗电视剧看多了吧?
                        贺新凉偷偷抬头看赵高,这一眼没想到赵高也在看着他,一下子愣在那。
                        赵高的目光在贺新凉脸上打量,打量的贺新凉莫名其妙,后背有点发毛。
                        “滚吧!”
                        “哦……不对啊!大人,你让我找回盖聂,那和着您当年让我给天明下蛊就是为了今天对付盖聂啊?我要是真敢直接去威胁盖聂那不等于自杀么?”
                        赵高幽幽的看着他。“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你现在十八岁,于姓氏家族而言,梁欢怡之后你就是贺家下一任主事的。秦贺的契约还没消解,谁做弃子都轮不到你被弃。你自己小心点,权当我给你放了一个长假。你回去盯住盖聂,还有卫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栀城犯的事情!”
                        “我犯了什么啊?”
                        “贺新凉!别以为我有多纵着你!”赵高突然变脸,声音也忽然拔高,幽静的屋子里刚才喊的一下有些吓人。
                        贺新凉收好纸件,低头鞠躬。“知道了,那我走了。”
                        “回去前去胡亥那一趟。”赵高闭着眼,声音威严但阴森森的。“叫他和你一样,近来都给我安分些!”


                        336楼2016-03-17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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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胡亥住的地方其实离赵高的住处很远很远,贺新凉到胡亥那里的时候已经是黑夜。
                          而且,该死的,胡亥这家伙不喜欢点灯!
                          贺新凉一个劲的按铃敲门,胡亥打开门,手里拿着一个仿古的烛台,他举着火,开门就一伸手!烛火在贺新凉脸边极近的一晃,近的能感觉到灼烧的热气。下一秒他就过来一下子抱着贺新凉。
                          “好久不见啊!”胡亥音色天生泛凉,那种像赵高一样带点阴气的凉。他悠悠的说,一点好久不见的热情都听不出。
                          贺新凉斜眼注意着还在胡亥手里的烛台,他先吹灭了它防止烧到自己。胡亥继续赖在他身上没起来。貌似胡亥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黑暗里硌着贺新凉的肚子。
                          “你起来,打开灯,不然我不进门。”贺新凉也不推开胡亥,就一脸冷漠的站得笔直任胡亥趴着。
                          胡亥慢腾腾的松开他站回去。“你是不是瘦了?抱起来都嫌硌!”他反手打开大厅的灯,贺新凉看了很久,确定没有恶作剧的蜘蛛才走进门里。
                          胡亥跟在他旁边。“你还在害怕我放一地蜘蛛吓你啊?”
                          “你还是一个人住,不让仆人靠近啊?”贺新凉反问胡亥。“就算你相信任何人,仆人总是要离你居住的地方近点。哪怕让两个人住在楼下呢?”
                          “你怎么知道楼下没人?不过是你今天来,我就叫他们走了。”胡亥转身走近吧台旁坐到一边,左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放在吧台上。
                          “蝴蝶标本?你怎么还在收集这些?”贺新凉一脸嫌弃。“上次不是说这种东西放着太呆板,戴着太易碎,很没用么?”
                          “送你的!”胡亥敲着吧台,他看看贺新凉,忽然把贺新凉一边手腕抓过来。
                          “赵高叫你来做什么?”胡亥一边低头拿出一罐类似胶水的东西,一边打开装标本的盒子。
                          “没什么,叫你不要生事,要乖要听话,就是装也要装出勤奋读书的样子来。我是这么理解的,他的原话我记不清了。大概是近来你哥表现太好,有危机感吧……啊!”贺新凉回头,看到胡亥正在往他手腕上倒胶水。
                          贺新凉微微皱眉。“这胶水是有腐蚀性的?”
                          胡亥拿着一只画笔慢慢把胶水涂开,右手指了指贺新凉手边。“你吃饭了么?”
                          “还没。”贺新凉往那边看看。
                          一个水晶碗里放着一堆虾。
                          “你不会又想让我给你挑虾线吧?”贺新凉一脸生无可恋。“你捉弄人的方法能不能更新一点!怎么这么无聊这么闲呢?你现在身份尊贵多了好吧?吃的虾明明都不用挑线了不是么?你说!你又从哪买了这么一堆!”
                          胡亥左手把蝴蝶标本取下来贴在贺新凉手腕上,右手把碗推了推。
                          贺新凉一脸生无可恋的扒虾。
                          “听说赵高最近给你放了个长假。你去哪了?”
                          “出去玩。”
                          “去哪玩了!有遇到什么人么?”
                          贺新凉不说话,他一只手扣着虾皮沉默了很久。说:“盖聂,看到盖聂,不过你也知道我是有案底的人,当然是跑得越远越好。”
                          胡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那小子几年前还为这个名字要死要活,如今也不见他说了。”
                          “‘那小子’是你大哥。”贺新凉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扒虾!”
                          “我是你主人,叫你扒个虾怎么了?”胡亥眉高挑,手下狠狠按了一下,蝴蝶一半碎一半整的贴在了贺新凉手腕上。“怎么样?像不像个艺术品?扶苏那小子从前就总喜欢画画,那时候老头子就骂他不务正业。”
                          “如果他能一直这么不务正业就好了。”贺新凉纠结着继续拿牙签挑虾线。
                          “你有派人打听我?你是知道了什么才问我遇到谁的,对吧?”“怎么?你生气了?”胡亥拈过一只虾。“我出不了这个宅子,也只能派人去听听。你不在这陪我读书,我连个逗趣的人都没有。”
                          “是么 ?”贺新凉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剩下的虾剥完了,一齐都放在碗里。贺新凉去洗手,转回来坐在边上发现胡亥在拿着他的书包。
                          胡亥翻了翻书包的第二个口袋,里面只有一包擦手的湿巾。“你书包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书包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你还指望我带两本教科书么?”贺新凉过去拿回书包。“我要回去了。”
                          “外面在下雨。”
                          “那就借我一件雨衣。”
                          “你就这么不愿意多带会?”
                          贺新凉低头看手腕上的蝴蝶,笑了笑,伸手。“赶紧帮我找件雨衣吧。”
                          胡亥白一眼贺新凉伸过来的手。“滚,没有,不借!”
                          “别啊!我手上的蝴蝶雨水一冲可就没了。”
                          胡亥抬眼看了看他。“贺新郎,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被赵高带过来,头发长的像个女孩子。”
                          “怎么想起这个?说好了不提那个时候的!我后来不是剪了么!”
                          “你脸黑什么?我觉得很好啊。”胡亥轻笑。“我一直在偏院子里的小屋长大,那一天赵高带来你。你是我从小到大见到的第一个同龄人。”
                          “……”
                          “我从小被埋藏起来,母亲不知是哪个野女人。我姓秦,却没什么是我的。父亲不是我的,这尊贵的待遇和身份也不是我的,比不得扶苏!赵高,他是利用我的人,是我要依靠却要敬畏着供奉的人。我活着没什么是自由的。”胡亥冷哼一声。
                          “但我不觉得有多亏,因为我是和你一样的人。”他转而看向贺新凉。“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因为真感谢那个契约,你不仅是我的仆人,还和我的过去很相似。从前,我从赵高那里了解到贺家之后就一直很感兴趣。我欣赏你们贺家的祖先!”
                          贺新凉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冷笑。
                          “能不提那些么?”
                          “别这样,联络一下主仆感情嘛!我们相生相系,如果当初不是你,我也不能得以光明正大的走进老头子的视野里。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也找不到自身位置。”胡亥骄傲的别过头,他眼神看着远处,嘴角翘地锋利又刻薄。
                          “我说过,我很清楚。没什么是我的。而你,是第一个我确定一定会属于我的人。在我的一生里都会隶属于我”“的奴隶么?”贺新凉拍拍手。“你知道的,这个契约只有秦家会喜欢。就算我不说,你觉得有谁愿意因为一辈子做仆人而感到快乐骄傲?”
                          “有什么不好?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害你。”胡亥异色的眸子像一对诡异的珍宝。他看着贺新凉,眼神就像一只莫测的猫。
                          “人生在世,需要太多的确认。反反复复,猜忌重疑,就是因为这些,人手里的牌才一张张多起来,或者手不好的因为这些又一张张消失掉。但是你永远不会。像我们家族猜忌很累,但永远不能停。甚至玩的牌好的人一声耍的完美都不能确保能牢牢掌握住什么。每个人都会随时死在这些猜忌的过程里。信任是一种奢侈品。而你,因为血缘而天生属于我是我的下人。无论怎样都会永远站在我身后,这是血液里的契约纠葛。”
                          “小少爷这是在告诉我,我未来永远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是么?”
                          “前提是你永远忠诚。”胡亥忽然想起什么。“啊!不过契约前些年被破坏了。真可惜!没办法恢复么?永远相互制约,永远不必猜忌。”
                          “您忘了契约被毁坏会反噬的传说么?”贺新凉直视着胡亥。“如果传说当真,你我三叔就是好例子。那么你就要担心我会不会在某一天为了长春不老而把您埋在雪山了。契约有利有弊,危险远比主仆关系反水可怕的多。”
                          “哦!也对,最好的例子,难道不是你父亲贺岬?”
                          “贺岬不是我父亲。”
                          “抱歉,但是你确实提醒了我。当年你大伯父明明和我伯父性命相连都站了我父亲的阵营,贺新凉,你会倒戈去扶苏那边么?为了你那个与扶苏一命相关的哥哥。”
                          “你今天很奇怪。我哥,他连扶苏是谁都不知道。而且我和贺家人关系不好,这你知道。”
                          “贺新凉,你没回答我问题。”
                          “……”
                          “不,我站定了你,就是和你一路。无论其他人是谁,都是挡路人。我怎么会向着公子扶苏呢?我和你是同命之人,命里的纠缠比谁都近。而且,私生子该帮着私生子。谁当你的路,就都是在挡我的生路。”
                          胡亥沉默了一小会。“很好,你回去吧。假期小心。”
                          “赵高交代,叫你也要收敛,不要轻易针对扶苏。”胡亥“切-”了一声。“那病秧子!我还要怎么针对他?”
                          贺新凉伸手。“雨衣呢?”
                          “啊……你不高兴了?我不过叫了一句病秧子而已。你怎么脸色不好?因为你家那个哥哥?贺家的那位不是和你关系一直也不好么?要不要我帮你?”
                          “他对我不好,请您也不要插手。”
                          “真意外呢?别跟我说这是兄弟手足的求情啊!”
                          “不至于,但是贺家人已经很寡淡……您总要留给我一些施展的空间。”
                          “但愿如此,记住你说的话。贺新凉,你与我,才是命运与共,同祸同福!”


                          337楼2016-03-17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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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更新居然没有写到白凤。伤心。
                            不过我明天还是会更的。
                            争取每天更五千字上来。努力啊!


                            338楼2016-03-17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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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是没法说我自己了,上一章全是逻辑,这一章全是白凤(可是我喜欢写白凤!我写个同人为了什么啊!)
                              不过情节总要交代,交代完主要矛盾才好彻底安心谈恋爱嘛!
                              所以,这里其实有一个小伏笔。不过你们一定看不出来!嘻嘻!一定!因为……那看起来就不是伏笔的样子。
                              总之下一章开头第一句就会写出来啦!
                              明天见啦!
                              终于在十二点前准时日更了。


                              341楼2016-03-1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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