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陈旧的礼堂,窗帘与墙壁都变得斑驳,褪去了原本的颜色。整个礼堂内部弥漫着一股沧桑的味道。再完美的事物,也经受不住岁月的侵蚀。
“你来这里干什么?”一道质问的声音打破了礼堂长久以来的安静。白允文率先开口,阴沉着脸色瞪着站在台上的赵爵
赵爵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优雅得体。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束起,而是随意地散在身后。此时他正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斜靠在旁边一架同样陈旧的钢琴上。展昭注意到,钢琴上放着一束洁白的马蹄莲。下午太阳金色的光辉透过西边的窗户斜照进来,将赵爵和钢琴笼罩在淡淡的金芒之中,看起来莫名的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白允文话音落下,空旷的礼堂中响起了一阵极短暂的回声。台上的赵爵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看都没有看他,依旧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在空荡荡坐席中站在前排的几个人。
有轻微洁癖的白玉堂看着台边帘子上的灰尘皱眉,旁边的展昭抱着胳膊盯着钢琴上的马蹄莲若有所思,白驰正在好奇地四处张望,赵祯在一旁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架钢琴。再往后一排,包拯和展启天都在无奈地看着旁边脸色更加阴沉的白允文。
“你到底疯够了没有?这和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白允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好像是才听到他说话的赵爵悠悠转过目光,向着白允文一挑眉,冲白玉堂扬了扬下巴,戏谑到:“呐,允文,现在可是sci在查案子,有没有关系好像得队长说了才算吧?”说着笑眯眯地看白玉堂:“是不是啊,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