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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情深不寿】浮生 · 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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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喜欢是执着,爱是放手。
——摘自《月都花落,沧海花开》
这回魇丹记录的都是他印象最深的与花千骨经历的种种。他越难忘,画面就越清晰。
此时的白子画高坐于长留大殿,向下望去尽是长留弟子,花千骨的名次决定她在前面,她快把头垂到地面上了,负了这一年之约,她,做不了尊上的徒弟了,这百般抬爱,她将何以为报?
身上的伤势加重,使花千骨的身体颤抖更显单薄,白子画蹙眉,此时他真想用法术将她治好痊愈,理智压盖住欲望,白子画头一次恨自己为何如此有理智。
“叮铃。”他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两个小铃铛递给花千骨,糟糕命数如何,算不透又如何?
三千微尘,浮空痴梦,他只为她,爱恨情仇,他早已不是那个选择天下一步错步步错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了。
看着小小的花千骨小心翼翼的捧着那颗小铃铛,脸上的表情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变成兴奋喜悦,白子画的目光褪下几分冷漠。只是周围霓千丈等人的质问让他有些不悦,身旁的摩严虽好言好语的劝着,内心却想他这个师弟总是一意孤行,明知道那丫头的命数还收她为徒。
“子画,不如你也将朔风和霓漫天一同收入门下…”
“我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白子画面无表情的打断摩严的话。
是一个承诺,乃至后来收幽若时他都没有违背,他记得她曾经说想收个徒弟,热热闹闹的多好。
可是,他代她收了个小徒弟,那小丫头跟她一样像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她却不曾在绝情殿出现,他的徒儿,却不再像从前一样天真的笑,拽着他的衣袖大着胆子撒娇。
很怀念,即使是在梦中。
“师父,这是我做的桃花羹~你尝尝看好喝么?”他收回思绪,画面已从仙剑大会转移到了绝情殿上,面前是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桃花羹。
花千骨歪着头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期待,他轻轻端起碗,在她的目光之下——
“好喝。”
她咧嘴笑起来,这笑声渐渐飘远,融进了周围的袅袅云烟之中。
再也找不到了。
“只要能救师父,小骨做什么都愿意!!”
“小骨,不要!”他气若游丝,但语气中却是严肃的命令意味,花千骨没有听他的话,划破自己的手腕,送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却是他们一同在心里说的。
就算是梦,白子画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智,毒已入骨,他情不自禁的吮吸着腥甜的血液,脑中已然是一片空白,但花千骨的唏嘘声还是不可避免的传进他的耳中。
他最终昏过去,卜元鼎的毒,无时不刻在折磨着他。
如果梦也可以随自己的意念而变…
隐约中,他触碰到玉佩末梢的流苏。
再睁开眼,花千骨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5-09-19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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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身伤痕的趴在地上,努力的着拽的他衣角。
    “师父…对…对不起…师父…”她无力的小声呢喃。
    是谁该说对不起?
    他只是别过头去,不再看她一眼,手臂垂下,断念剑毫不留情刺进花千骨体内。
    啊…这是梦。对啊,只是梦而已。
    他用力攥着拳,看着六十四颗销魂钉在自己身上钻心的痛,有种释然。
    这是他欠她的。
    古话说,当局者迷。
    他也许是陷入局,入戏太深。
    ——————————————
    萧然双手运气,眼睛微阖,青色衣袍轻轻摇曳起来摩挲着地面,浅色发飘动起来,塔室中的一股气流渐渐汇入她的手中,片刻,她放下有些僵硬的双手,叹了口气,一味药就快配好了。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5-09-19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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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回眸流转。
      ——题记
      “呃…”白子画艰难地抬起头,口中干涩难忍,多日拒绝进食已经让如今一介凡人的他消瘦许多,头晕目眩,被锁链紧缠的身体更是无法动弹。
      “这就是自愿?”耳边是一个轻佻的声音。紧接是一个男子的回答。
      白子画强撑着抬起头,看着花千骨,不是另外一个人,她有着与她同样的面容,同样的声音。只不过是心死了,是行尸走肉而已。
      尽管已经经历过一遍,但白子画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仍传来一阵心痛。
      是他的自负,是他的无情,才有了今天的花千骨。
      “小骨…”他有气无力的唤她。
      她却背过身去,决绝地打断:“不要叫我小骨!”即使看不见,白子画也能判断出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恨意与刻意的坚强。
      花千骨看着奄奄一息的白子画,问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只是吐出两个字:“杀你。”
      她轻轻一笑:“杀我?”
      他朦胧中看着那个陌生的紫色身影渐行渐远。
      很快,他感觉她伏在自己身上,饮着他的血;
      很快,他抑制身体中热浪翻滚,然后被自己甩出的茶杯砸到花千骨额上溢出血;
      很快,他看到自己忍不住全身颤抖,身后是从墨冰仙身边抛开来追自己的花千骨;
      很快,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深深的吻着花千骨,享受着仅此那一刻的拥有;
      很快,他的绝情池水伤疤暴露在她面前,却被他忍痛割去…
      很快很快很快很快啊…
      “诛仙台,瑶池上,你不是做得很好么?”
      ……
      “选天下,还是选我?”
      白子画感受着玉佩传来的一阵炽热。
      他知道,梦快结束了。
      难道…
      他执着悯生剑的手没有颤抖。
      那一刻,他轻轻地笑了,苍白的脸风华绝代,那一瞬,天地失色,继而随着花千骨绝望的哭喊声分崩离析。
      上一秒,他牵过她的手,让她的手指触碰到剑柄,紧接着紧紧握住,让剑锋一转,用力拥她入怀。
      悯生剑没入了白子画的腹部,他双臂又一用力,悯生剑已贯穿伤口。但此刻他没有放开她,就一直一直,静静地…
      “为什么…”花千骨呆滞的问,周身的味道很熟悉,那种凉凉的,沁人心脾的味道。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5-09-19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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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画!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不是最爱你的天下么?
        花千骨终归输给了自己的心,输给了自己的感情。
        “呵…”白子画局促的喘息着,悯生剑带来的疮伤导致他的生命在缓缓流走,他一言不发,就这么抱着她,不去做回答。
        是不是这样,你就能原谅师父了…
        是不是这样,尔后他就不会像一个怪物般的不老不死不生不灭了…
        是不是这样,我们便能永远的永远的在一起,不再分开了…
        幻境渐渐消散。
        “子画!”
        “师兄!”
        “尊上!”
        仿佛听不见摩严等人的呼喊声,白子画的力气渐渐消失,身体一寸寸下滑,最终倒在花千骨怀里。
        他想用手努力的去揩她脸上源源不竭的泪水,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血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花千骨嗫嚅着,泣不成声,将白子画的白衣染的一片血红
        银簪掉落,一头青丝在风中飞舞着,碎发模糊了花千骨的表情。
        他听到了。
        她说。
        师父。
        白子画在这一刻尝试着笑,但也只能最大限度的勾起嘴角。
        “小骨…”白子画虚弱的声音在狂风怒吼中急不可闻,但是花千骨一字不落的听进去,心中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将脸庞紧紧地挨着他的,却不可避免地发现他本就冰冷的皮肤继续体温下去。
        “师父,师父…”她轻轻摇晃着他,似乎不想让他睡着,就像小孩子般拽着他的衣袖。
        地动山摇,大雨滂沱,她没有时间张开保护罩,任由雨水打湿,顺着缠在一块的发滴滴答答躺下来,显得格外狼狈,她还在小声叫着,哽咽着,她又输了。
        白子画微微动了一下,勉强强睁开眼,却也是朦胧一片。
        她俯下身去。
        她听他所说。
        别怕。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09-19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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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一眼万年。
          ——题记
          “上仙,您的徒儿已经没事了,至于霓漫天…您自己看着办就好。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萧然后退几步,“后会无期。”
          没有传来回应,只是见白衣翩然,站在塔室之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当然白子画所关注的那段话的重点在“您的徒儿已经没事了”上。
          萧然微微舒展笑颜,青色衣袍飞舞起来,束着浅色发的步瑶珠缀相撞,片刻她的曼妙身姿化作蝴蝶弥散在空中。
          她瞒了那个人,要想破了上古之香,哪有这么简单,这么容易。白子画在梦中所产生的情绪,绝望,痛不欲生都能把药效调配到最好,恰好霓漫天这个不死心的撞上门来,借她的手正好可以寻得合适的人选,呵,以霓漫天的功力,虽然在凡间她苦练仙术,那绝情殿的结界她不动声色就破了?还可以强行使自己的魂魄进入花千骨体内?打破仙界第一人白子画的法术,能是什么法术?
          能是——
          神之术。
          花千骨是世上最后一个神不假,但她和白素染本身其实也是神,那时神界覆灭,危在旦夕,染用了神界禁术,保住了二人的姓名,至于代价…她每每问起染都是一笑而过。
          现在迟钝的她,也终于知道了。
          让白素染醒过来的代价还有…神之身。
          你为我的付出,我总是要还的。
          希望你能够幸福。
          {绝情殿卧房)
          白子画一步步走到床榻边。
          榻上的人容貌依旧,只是霓漫天那一刺正中心口,伤势不轻,不知道为何,除了那个伤口其它处都愈合的很好,她却一直在发高烧,服了丹药也不见消退。
          笙箫默方才说的时候他左臂的绝情池水伤疤在隐隐作痛。
          霓漫天,绝不可轻绕!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撩起花千骨略有凌乱的碎发,用自己冰凉的体温替滚烫额头降温。
          自己输进她体内的真气竟全部被她抗拒在外,小骨在抗拒自己…白子画默念着再一次试图给她输真气。
          又被抗拒了…
          白子画把放在她额上的手收回去,将她的上半身轻轻抬起来,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5-09-19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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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5-09-19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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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儒尊已经看透了一切:幽若这丫头肯定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否则会成这般模样?
              --薇儿,时隔多年,我们又重逢在人生初见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5-09-19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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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到痛处了?又是一个为那贱人维护的人,你们统统都不得好死!”霓漫天朦胧中看到白素染稍微凝固起来的面孔,不禁得意万分,都那么愚蠢。
                “无所谓。”
                “抱歉啊,没达到你的目的,不过,你这么能说,要是废了你的嗓子,可好?”白素染一步步走近,不由分说将藏于袖中的液体倒进霓漫天口中。
                一阵嘶叫过后,声音渐渐变低嘶哑起来好比困兽。
                “与我谈放手,从未执着,何来放手?”
                --人生中最美之事,便是知道你也如我一般,用情至深。
                人生中最痛之事,便是知道你情深至何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5-09-19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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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题记
                  白素染冷笑一声,只一转眼便消失在仙牢之中。
                  霓漫天又回到方才的姿势,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被刚才绝情池水见到皮肤上的点点伤疤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看管仙牢的弟子没有被惊动就说明她刚才来的时候已经设好了结界。
                  滴水不漏。
                  呵,那女人还说花千骨是什么…神尊?
                  真是可笑。
                  突然间,大门被人打开,白子画缓缓走进来,面容平淡看不出喜怒,白衣一如往日一尘不染,但眼神中的凌厉却让霓漫天发颤。
                  可她还是昂起头,不让自己显得软弱。
                  白子画一步步走近,看到霓漫天的容貌有些讶然。
                  绝情池水留下的印记。
                  他用内力感受整个仙牢的气息,没有,没有丝毫的陌生气息,冷冷的风依旧盘旋在这里,也就只有风的气息。
                  到底是谁?会做到这种地步?
                  “说,刚才由谁来过。”霓漫天只是闷哼一声瞪眼别过头去。
                  没想到连嗓子也毁了。
                  他的小骨,曾经也是被霓漫天这般折磨,而且更甚!想到这里,白子画心生怒气,四周顿时升起一片杀气腾腾。
                  抬手,左臂断,霓漫天痛得嘶哑呜咽,右手捂住了血淋淋的伤口。
                  “霓漫天,永不得出仙牢,死后,令其魂魄灰飞烟灭,在不如轮回”
                  霓漫天睁大双眼,他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这比死还难过!为了一个花千骨,他要做到这种地步!
                  仙牢的门开了有关了。
                  牢里的人,永远生活在黑暗中。
                  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 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 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 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 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 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绝情殿上,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露风石上,纤长手指,玉琴流水,星月灿烂,袅袅浅香,曲泻成殇。
                  白子画触及伏羲琴的弦,冰凉至心,他翻转手腕,款款而弹,广袖流仙,远望便是一副出尘仙境图。
                  --人生中最美之事,便是知道你也如我一般,用情至深。
                  人生中最痛之事,便是知道你情深至何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5-09-19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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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等待了
                    --胤泽,你听,月都的花开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5-09-20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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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回眸一眼定万年,流水潺潺描素颜。
                      ——题记
                      “唉…尊上自从骨头师父离开之后每天晚上就开始不停的弹啊弹。”幽若不停的摆弄着笙箫默放在桌上的酒杯。
                      两杯酒,弥漫着醉人心脾的香,未满,刚刚过半。酒心中还被人用心缀上了一朵红色的酒花,随着涟漪荡漾起伏。
                      幽若执起一只酒杯,微微倾斜将其中的透明液体倒进另一只里,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倒过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数遍,虽说看起来是极其无聊,但她依旧乐此不疲。
                      笙箫默依旧是懒懒的,用扇柄托着下巴,突然从幽若手中拿过一只酒杯:“月下对饮,有意趣自在其中乎——”说罢猛地要去饮酒杯中的酒。“那只酒杯里没酒。”幽若想呵呵一笑,抓起另一杯满满的往嘴里灌。然而结果异常凄惨——这丫头酒量比她师父强不了多少,以前逢此场合都是耍点小聪明以水糊弄过去,结果今天想豪迈一番借酒消愁,愁没消完,自己先一头栽倒梦里去了。
                      笙箫默无可奈何地摇头,这小丫头没这点能耐还一口干,这可是他存放百年的醉千忧,虽不比忘忧酒一喝就能睡上几天,但睡上十几个时辰可是绰绰有余了。也罢,幽若自千骨走之后就一直忧心忡忡食不知味,每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怕是睡都没睡好,现在倒也好办,就让她安稳的睡一觉吧。不过,这丫头一醒…怕是整个销魂殿都不会好过了吧…扬起衣袖,将幽若抱回殿中。
                      「春浅,红怨。掩双环,微雨花间画闲。无言暗将红泪弹。阑珊,香销轻梦还。 斜倚画屏思往事,皆不是,空作相思字。记当时,垂柳丝,花枝,满庭蝴蝶儿。 」万念俱空,心死成灰,支离破碎,分崩离析,万劫不复…万般心灰意冷之词都形容不出白子画的心情,只教心随琴音一并放逐。飞瀑天降,朦胧中似有身影在水上作舞,白子画权当是看错,指尖在琴弦上勾抹很是随性,只是自己也没多想变成了一曲——
                      《谪仙怨》。
                      “师父。”许是听错了,他淡淡的想。“师父!”声音愈渐清晰,还有几分花千骨独有的天真与依赖。白子画依旧没有停下,思念就像毒药,只是短短光阴却似百年,就像匕首,将心一刀刀剜开,也许自己自负一生,始终逃不过一个“情”字。到底是对,还是错?他一直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原则,可最后…到底是谁错了,怎样才是对?想到这里,白子画突然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开始这般胡思乱想。
                      “师父!”一曲终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猛地窜出来,很是大胆的扯过白子画的白色衣袖。“小骨?”这回白子画真的是被惊到了,虽然面容还是平淡的,但心中却是澎
                      --胤泽,你听,月都的花开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5-09-20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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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湃汹涌。“你应该在杀阡陌那里的。”一想到此处,白子画的眉不经意间一蹙。
                        花千骨支支吾吾的,小脸低下来,最终很小声的说道:“因为徒儿想师父所以就偷偷跑回来了…”
                        --胤泽,你听,月都的花开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5-09-20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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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襟,白子画挥手将花千骨头上一堆亮闪闪的钗子去掉,一头乌色发顺着肩倾斜下来,滑着优美的弧度。
                          直到褪得只剩下里衣,白子画突然翻过身,将某徒儿兼娘子的压在身下。
                          反抗无效。
                          反抗依旧无效。
                          反抗再次无效。
                          已死亡。
                          花千骨认命般的妥协了,但翘起来的小嘴却暴露了她的不甘。哼唧以后我绝对有在上面的一天!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千骨同学你是不会有这一天的。
                          话突然被堵住,白子画已经吻上来,唇齿厮磨,舌滑过齿贝,凉薄的,深情的,一直到了最后的终点。
                          幔纱一层层放下去,清浅的香气萦绕在屋内,“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怕这一刻,或者下一刻,或者一直到了尽头,也不会再放开彼此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久别之后便是重逢。古往今来,只有情,唯有情,一眼万年。
                          只有烛台留下蜡凝结成的固体,记住了永恒。
                          你认为在坟墓里你能追求到你所希望的爱情吗?
                          —— 摘自《歌剧魅影》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5-09-20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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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目前的全部,因为迟早复制所以先弄过来了,不定更一般思路来了就会写出来,尽量保证质量~
                            --喜欢是执着,爱是放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5-09-20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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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前方突然出现一股强大的力量,白子画缓步停留在半空,果然一个白色的身影逐渐从云霭中出现,即使没有染上半点粉黛,却依旧高贵而华美,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那位女子的眉眼慢慢清晰清晰起来,眼中透露出的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与不入凡尘的沉凝。他不由颦眉,虽然感受不到对方的任何杀气,但他依旧感到浓重的不安,他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向那人的眼神深处看去时,他没由来的想起了另一个眼神——
                              上一世花千骨被他亲手用悯生剑杀死时,那个眼神。
                              很像。
                              一样的渴望救赎,一样的在爱的人的面前如此卑微的,挣扎在深渊边缘的眼神。
                              白素染在看到长留上仙时有短暂的一怔,因为他很像那个人,要说她没见过白子画是假的,即使白子画身着雪白跟那人的墨色衣袍截然不同,但只是那眼神——
                              就足够了。
                              但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或许是忍受不能同样悲悯的目光,但她保持回平静淡然,道:“既然我们都似曾相识便是来之不易的缘分,我不再客套什么,只是希望上仙能听我一句:有些我们看到的,即使毫无破绽,只不过对于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不要不小心失去,”她抖了抖宽袖,银丝蚕绣纹理闪过一瞬的浅光,她伸出手,两指提起一个留有翠色流苏的玉佩,“再挽回来不及。这玉佩可以帮助上仙。”
                              看到这块玉佩似曾相识,白子画暗惊。
                              “想必我的朋友曾经与上仙有所交易,导致差点引起事端,我在此谢过救命之恩。”她颔首,青丝随着风摇曳起来,掩住了眼眸中浸出的苦涩。
                              白子画接过玉佩,那女子便消失在云端,即使她有所掩盖自己的法力,但白子画很清楚,她是神界之人。说不惊讶是不可能,只是她这块玉佩,究竟是要暗示何事......
                              难道真的是因为,小骨么?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5-10-04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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