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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0-16 00:23回复
    八方客里见过你来考核,甩记便是阿拂那个戏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11-07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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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饰,夏氏】
      夏贵人
      烈阳浓照金黄路,乌鸦声声顾。假借贵妃之名做借刀杀人行径,肆意便踏入余氏寝阁。拦路人?谁敢。
      红袖微转,艳辞翘声“余娘
      娘,可安?”狐假虎威恣意面上,此间是志得意满,也是天理昭彰。
      “一朝冠宠六宫,一朝——”目低低斜掠过她姣面红颜,说不出的畅快涌在心上“成阶下之囚。”
      余常在
      牙关一碰就叫我几要潦倒,却是山水未穷尽。看夕阳欲颓,又有他人踏日影而来,撑得虎皮与我猖狂,也来踩一踩平阳之娇娇。
      我看他红颜底下是青面獠牙,张牙舞爪,忍不得啐她一啐,浑不似贵妃驾前:“你我皆可怜,仰他人鼻息。”逼她几步,字字也紧逼“我是陛下,你是贵妃。”咯咯的笑两声,往牖外一点,“你且瞧好,日薄西山的终归是你夏秋姝,而非我余娇娇。”
      夏贵人
      即知道已是定数,动气便是不存在了。夏氏威风,需得血祭,她夜夜都盼着,要余氏的荣宠为她铺一道满是鲜花血阶。呵。“良禽择木而栖,真把自个儿当成鸟了?”
      许是与喻处的多了,不屑一顾也夹几分慈和。装不成菩萨,也似蝎子变得姑子。
      “本贵人可非是来予你争高下。巫蛊之术——余氏,你认否?”阖眸乍起,目如脱绳之鞭,忽的甩去带着铁般坚硬和固。
      “受了数月余娘娘,贵妃从不予你计较许多,你竟歹毒如此?岂不怕夜不能寐!”
      是啊,夏氏夜夜难寐。不寐成疾,要把慌心也都嫁于眼前之人。我不要的,全予你受,余氏阖该,阖该替我受过。
      余常在
      瞧人是胜券在握,出口是胡言乱语,眉梢一压,瞪圆了眼,低呼出声:“巫蛊之术?”笑一笑,末了添一句,“夏秋姝,你莫不是昏了头?”
      虽非是甚么七窍玲珑心,却好歹是神魂皆在,只心思一转,也晓得是殃及池鱼。
      我是幡然醒悟,晓得她是真蛇蝎心肠,这厢抑不住又啐她一声,想叫她是扒皮剜心,没了依仗去显威风“你穿来喻娘娘的衣裳,与我耍一通张狂,倒是连喻娘娘与我都要一并害了去,不怕他日往阴诡地狱里头一站,受判官字字诛心,叫阎罗判你一个猪狗不如?”
      抬高了声,“你凭空便要栽赃于我,不认。”
      夏贵人
      “困兽犹斗。”四字珠玑吐的缓而铿锵,做不出个笑来,张狂颜色便不好看了。“娘娘二字你真当的起。昨日不成,来日犹可期。”
      “可余氏你,没有来日了。”余氏的黄泉冢,夏氏的回头路。再赌我半世夜难熬,不亏。正了身子,凌厉目光淡淡扫过她面庞,这会儿便觉得实在低估她德行了。
      “余氏侍宠而娇,目中无人。贵妃恩泽垂训,要你思过于阁。”步子来去踱着,这些都成真实。“不想竟在寝阁做着见不得人勾当,婢子良心,报予我处,夜搜蛊物。人证、物证俱在。”抬起指尖轻划她侧脸而过,痴也似的“心念着你的陛下,怎就不来看一看你呢?”
      一瞬收神,再渡狂色,缀上笑了“如此狼狈的你,他不来看,多可惜啊。”笑得长而刺耳,毫不惧怕有人顾,还是隔墙耳。
      余常在
      指着她半晌,愣是辩驳不了甚么,我看她是步步机关算尽,哪还有什么本事去翻天覆地,叫圣人知我意。
      嗤一声,还剩不饶人:“我便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等着把你拖下黄泉水。”
      吊高了眉,仍是意气风发,宠冠六宫的艳俗模样:“我还是掂量清楚自个儿了,晓得是喻娘娘还是余娘娘于他重要些。”
      “在贵妃面前我做不了余娘娘,这般都要死了,也得在你面前坐会儿子余娘娘。”高抬了颔,咬紧了牙关,“左右我也还能多活一阵子,怕什么。你倒得仔细着夜长梦多,我来讨命。”
      夏贵人
      网天缚地的筹谋,她受也得受。可受了,总比不受让我心安。心安到慌了,近一步“且待余娇化作厉鬼,可魔高一丈。”
      “我等着你。”离时,戾气飞扬依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7-04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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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饰—富察梁姜

        良贵人 富察梁姜
        依礼问安从不曾缺,多番逗留却不怎有过。这回更多的,许是兔死,狐悲。哀哉,何来狐物?
        礼过。“妾今日来,是欲请娘娘一道恩。”良姜要的,皆郎均予了,独要求向旁人央求,这是天大笑话。可惜,她不惧人笑。
        “永寿几株白兰焉儿似的,不懂泛活劲。也不知奉来景阳,可否活长久些。故呀,特来拜一拜您。”

        喻娘娘
        瞧一眼来人,面上更是泛白。鼻尖萦着刚点上的香,与腥气混杂,喻氏的魇,难闻的紧,连带着声也不舒坦:“不忧心染了景阳的晦气,做了旁人的眼中钉?”
        也不知是将谁做了笑料,笑她一笑:“一个两个的皆不去拜宝华殿的佛,求本宫做什么。”

        良贵人
        她的恼意尽收眼底,层层傲气冲破不远间隔,直抵紫宸。“妾爱花心切,便就不敢在意旁人眼光。”
        白兰花花瓣捣成了香泥,再风吹过三四天幽幽香且淡,浓不见踪已。予她一嗅,一品。“恐明朝寻不见此香,世间唯您可解。”皆郎,独你可持,可扶,可比肩。梁姜岂会不知……他的雄心何向?
        敛祍以礼,谦卑不见卑。“神佛不灵,还请您一救。”

        喻娘娘
        香远益清,平我心气,连带也露好颜色:“贵人心思,阖宫不及。”
        听到后头,眉梢一吊,也不叫人起:“玉兰可留。”停一停,添一句问,“贵人呢?”

        良贵人
        眉心一动,沉了下去。徒展勉强的笑“妾所欲不多,却是极贪。”
        “渡了玉兰,您便也恕了妾吧。”缱绻君王侧,三千耽耽目,我都受的住,罪当诛心,富察受的应当。
        “秋走春又至,玉兰终不似桃良,不是桃啊——。”她的叹声柔婉,却总觉她能懂似的。这般原不该是满人女子该有,可谁叫软肋在心,溃难成军。

        喻娘娘
        阖了眼,愣生生将里头翻涌地心思都锁住了,叫它爬不出心头。
        长吁一声,也似悲叹,却不悲恸:“你我皆不是,也做不成——”
        “我这番渡了你,谁又来渡我过这万丈红尘。”
        像平日里头摆了摆手,要差人回去:“这厢渡你一渡,日后便不要再来讨嫌了。”

        良贵人
        “好。倘欲嗅兰香,唤妾伴盏烛。做惯如此,从无嫌恼的。”看着她,似另一个自己。都道玉树兰芳,她,是良木。
        满心红尘,何以渡人。梁姜柔眸一阖,只字也不提。“要入冬了,夜里凉风万莫近骨。”娴礼吟罢,退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0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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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饰,皆皆
          梗简介:喻喻生了死胎,皆皆来看喻喻
          补充:(补充易触发彩蛋)
          戏:
          宁贵妃 喻明秋
          我从当年喻府闺阁醒来,做了一场黄粱大梦。
          我瞧见凤冠霞帔,珠翠绫罗,继而又是幽深的天,叫我枯坐一夜,醒不过神。是梦将我魇了,它在四年里头生生熬煮成了心魔,大抵是要在我往奈何桥时,在孟婆前散尽的前尘往事。
          初秋的夜还溢满夏日的暑气,仍有蝉鸣,忽的抻不直腿,只觉得腹间一阵钝痛。我该是叫出了声,再睁眼的时候整个景阳都是灯火通明的了。产婆大声的喊使劲儿,徒惹我心烦,强开了口,问了人是否报了温室慈宁。猛地,产婆的叫喊混合着陈年旧事杂乱无章的扑过来,叫我喘不过气。
          到后头倒也不大疼了,只是寒意渗着湿透了得衣衫漫进骨子里,疼的发寒。
          一室皆噤声,我恍惚着撑起了身子,强支着不瘫下去,我瞧着跪了一地人,夺过了产婆怀里的婴孩。他蜷在襁褓里头,满身起着褶皱,我想着是烛光摇曳,叫我看着他是涨红的脸。我闻到他身上未曾拭去的腥味,是从我身体里头剖开的腥臭。
          我忍不住掐紧了软缎,颤着手去探他鼻息——下身到底还是疼的,连带心也绞的死紧,凄厉的哀嚎了一声,其他的皆是不成语不成调的哭叫,掩在一室的寂静里头。
          “杖毙,皆给本宫杖毙。”葱指打颤,生是将一室指遍,“给本宫查,彻查。”又是不成调的呜咽,只将人搂的死紧。
          我睁着眼,像是又赴了一场黄粱大梦,待我醒时,以柔荑一寸寸的抚过婴孩脸颊,逗弄着他,妄图他能嘤咛一声,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我听见我的声是不见高低的,还是往日的平和,却跟着我的身躯一块儿发颤,“查,给本宫查…本宫不信。”
          “不信。”
          再也稳不住身形,往床榻上一瘫,不省人事了。
          皆哥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皆他由是从枯骨里爬出来的,爬到至高无上,却享不尽万寿无疆。子嗣,子嗣——
          宁静以致远,贤德仰万事。他的眼里喻氏从来善极,因果不爽他信,孽非景阳他亦信。终究,还踏她屋里,稳婆道来,“闹了一阵,睡过去了。”阖眸退散,倚塌柱边。
          不时抬手,顺一顺,滞留汗水和血腥,她原该乌密的发。低唤了两声“阿宁——,阿宁。”
          喻喻
          走马观花似的,又走了一遭前尘路。从喻家小姐走到了喻娘娘,发鬓上头的簪子更多了,压的脖颈生疼。我大抵也是撑不住的,魂魄就飘飘荡荡的往他处走,总归是脱了躯壳,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听见人唤“阿宁”,但我不晓得其是何人,总归不是我。虽然岁月迷人眼,但我知道自个儿是喻娘娘。
          他又唤了一声,敲开了我的头颅,将阿宁两个字生生塞进了我的脑子里头——头疼,较之妊娠之时,有过而无不及。
          我到底是被这疼痛牵引回了躯壳。
          迷迷蒙蒙地睁了眼,是景阳的宫室,一样的烛火,一样的房梁,还有该是喻娘娘的新郎。
          我偏首看着他,半晌无话。
          我想着他也是伤心的,但我也不晓得如何宽慰他,因为自个儿也沉在伤悲里头。我瞧着,原在我怀里的孩子不见了,该是被带走了,此后怕是黄泉也难觅了。
          我冲他牵了个笑,喑喑哑哑地:“先前是你欠我的,现在是我欠你的,算是平了…”还是提不起力气,很是虚浮:“喻娘娘的头冠实在是太重了,我担不了…阿宁也是,做不得了。”
          吐了口浊气:“我也不是续意叫你不痛快的,你知道的,实在是我也不痛快。”两眼一阖,仍是掉不出泪了,只难抑地呜咽:“你晓得的…”
          皆哥
          唤醒了,直絮絮道着许多,轻掰开她臂,藏回被子里,掖好了。“胡话,糊涂道的,都不作数。”
          “我晓得的,可朕是朕。阿宁是喻娘娘,阿宁今天不做喻娘娘,明天也可不做。”臂半抱她身子,指往鼻头刮去
          “往后,总要做的。”
          喻娘娘
          说不清楚心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该是什么都有,该是恨与恼占去了一半儿,恨自个儿是喻娘娘,恼自个儿是阿宁,连带着喻明秋也恨恼上了。往人怀里一靠,抛了梦魇,躲了鬼爪,很是倦怠。只轻轻嗯一句,应了他的话。
          总归,我还得是喻娘娘,还得是他嘴巴里头念叨的阿宁,还得是活在世上的喻明秋的。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7-09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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