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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鬼鲛大人同人——————寂寞在唱歌 By:太极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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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06-27 10:32回复
    本文系晓吧著名作者“太极熊猫”所著———— 

    晓吧:http://tieba.baidu.com/f?kw=%CF%FE&frs=yqtb 

    原文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z=155728657

    [授权在原文的第3楼————]


    2楼2008-06-27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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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段那个混蛋,每次的仪式需要的东西都得让我们满世界找。”鬼鲛生气的嘟囔,但是为了得到一尾,也只能按他的说法去找。 
      木叶村外,红云服再次出现,鬼鲛和鼬又回来寻找一个人,不过这次不是九尾,而是为了从我爱罗身体里抽出一尾的仪式,需要找到一个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做祭品。 
      “这里会有吗?”鬼鲛问鼬。 
      “不知道。”鼬回答。 
      世界太大,要找一个和我爱罗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还是女孩,谈何容易。“世界是面镜子,每个人都有一个镜子里的影子。必须把我爱罗镜子里的影子献给邪神,这样在仪式中才能确保一尾的力量不会挣脱。”记得飞段是这样说的,他还没有这个女孩的确切位置,他仍留在总部研究,鼬他们,先出来寻找。 
      “要留在这个村子一段时间调查了。”鼬望着曾经的故乡说。 
      走进村子,随便在街上走着,忽然悠悠的传来吉他轻轻的琴声,鬼鲛和鼬都寻找着琴声的来处,在小巷的深处,一间不起眼的咖啡馆,透过橱窗,可以看见一个女孩的背影,正抱着一把吉他弹奏。 
      走进咖啡馆,门上的铃当提醒有客人上门,鬼鲛挑了一个角落坐下,鼬也随着坐下,咖啡馆里客人不多,却都在听女孩弹奏而不做声。女孩样貌清秀、衣着普通,零乱的碎发挡在脸上,随着节拍微微的晃动。 
      女孩的琴声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们的心蒙上淡淡的忧伤,不需要乐谱,看来演奏对她来说像在倾诉,鼬侧目看了看身边的鬼鲛,连他这样的粗人也会沉浸在琴声里;其他的客人,有的甚至被感动的流下眼泪。 
      “我们似乎不应该坐在这里啊。”鼬小声提示鬼鲛,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非要听到乐曲结束才肯走。 
      “二位很悠闲啊!”卡卡西出现在门口,窗外,暗部的忍者已经赶到了。 
      “唔,我都没留意。”鬼鲛这才从音乐里清醒过来。 
      客人们见要有打斗都纷纷跑了出去,演奏的女孩却不慌不忙的把吉他从身上摘下来,从椅子下拿出袋子准备把琴收起来。 
      “等等!”鬼鲛走了过去,向女孩的琴袋里放了一把钱。“请把刚才的乐曲弹完,不会打扰你的。”鬼鲛难得这样大方。 
      女孩抬头看了看他,坐下重新带上了肩带,接着刚才戛然而止的乐曲弹奏。 
      卡卡西本想引他们出去战斗,看来鬼鲛是想留下听演奏了。战斗就在乐曲声中展开,乒乓的兵器磕碰声里,流淌着娓娓道来的旋律。突然一个手里剑打偏了,飞到地上弹起,划断了女孩的低音琴弦,女孩皱了皱眉,不理会厮杀的众人,从容的用剩下的琴弦继续着自己的乐章,没有了低音,乐曲音调提高了,却还是那样悲伤。 
      乐章结束了,女孩的手优美的划了一个弧线,站起来向忙着厮杀的忍者们鞠躬,感谢他们听她弹完一曲,虽然基本上没人理会她。收起琴,女孩准备离开,但是这间小屋抵不过这么多忍者的忍术,一根粗木掉了下来,女孩没有惶恐,因为鬼鲛帮她擎起了粗木。 
      “谢谢您!”女孩礼貌的说,转身背着琴离开了。 
      “真不知道你们也能这样绅士!”卡卡西手中迅速结印,准备趁这机会结果了他。突然鬼鲛的身体变成水消失了。“糟了,快离开这。”卡卡西发现的时候,鼬和鬼鲛早已在女孩弹完琴时用分身代替,自己逃走了,房子要塌了,忍者们忙撤离现场。 
      “奇怪,弹琴的女孩怎么不见了?”暗部有人发现比他们才早离开一步的女孩已经消失了。 
      “要不是你非要听她演奏也不会弄得这么麻烦。”鼬责备鬼鲛,因为若不是他经常为了听清乐曲而分神,不至于和木叶忍者纠缠这么久。 
      “真的很好听啊!”鬼鲛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解释道。 
      鼬无语,有时候他也拿鬼鲛没办法。


      3楼2008-06-27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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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泪水了。”琴还是习惯性的调琴弦。 
        鬼鲛还是一言不发的听琴的演奏,她的琴声,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飞段走过来打断了琴的演奏,“你打扰我布置仪式了。”琴定定的看着飞段,突然问他:“你是灵媒吗?”飞段没有理会她,琴却追了上去拦住他。“滚开!我可不像鬼鲛那么懂得怜香惜玉。”说着用力一推琴,琴重重的摔在地上。 
        夜里,琴无心演奏了,鬼鲛以为她要睡了,离开不去打扰他。琴偷偷的跑到飞段的房间。“你又来干什么?”飞段生气她跑来打扰,他一个人研究的时候最讨厌别人看到。 
        “求求你帮我通灵好吗?”琴恳切的求飞段,她觉得只有他可以。“我凭什么帮你啊。”飞段不耐烦的甩开琴的手。“你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交换吗?” 
        “我……”一无所有的琴,拿什么去和飞段交换。 
        “什么都没有就用身体吧。”飞段笑着对琴说,用指尖抬起琴的下巴。 
        突然飞段站直了身体,“我和她开玩笑的,鬼鲛。”身后鬼鲛的杀气,连琴都感觉的到。鬼鲛什么也没说,拉着琴就走。 
        “放开我,你干吗管我,你是谁啊,放开我!”琴挣扎不过,被鬼鲛一路托回她的房间。“我想见他们,我真的想见他们,无论什么方法我也要求求他们原谅我。”琴还要去找飞段。 
        啪,响亮的耳光打在琴的脸上,琴觉得脸上好烫,捂着脸呆呆的看着鬼鲛。 
        “为什么要管我?”琴看着鬼鲛。“我都要死了,你管我干什么?” 
        “因为我想听你弹琴了。”鬼鲛回答。 
        “是吗。”琴低下头,拿起吉他,又坐下来演奏,脸上还有些疼,但疼痛使人清醒。 

        “喂!唱支歌听听。”阿飞趁鬼鲛不在跑过来和琴说话。 
        “我从来不唱歌的。”琴随意的播弄,都能成为一首动听的曲子。 
        “唱一个吧。”阿飞觉得他们让他看管琴很不服气,于是拿她消遣。“我很厉害哦,你要是不听我的我会揍你!”说着用苦无射向岩壁上的靶子,射了九环。琴看都没看他,从地上拿起一个石块掷向靶子,差一点中红心。 
        “哈,没中!”回头发现琴拿起另一个石头对准阿飞的脸。“你说这样的距离我会不会中你脸上的红心?”吓得阿飞赶忙离她老远。 
        “你拽什么?有能耐你跑啊!”阿飞站的远了,认为这样的距离挑衅很安全。 
        “不想走就不走。”琴懒得理他。 
        “哼,不走早晚是个死,而且死无全尸哦,绝大人可是吃尸体的。”阿飞得意的说。 
        “是吗,他吃几成熟的?”琴反问。 
        “切~还真会开玩笑,你以为吃牛排啊。”阿飞突然跳起来。“哦,我知道了,你喜欢鬼鲛大人是吗,你不想离开他是吧!” 
        琴不做声。 
        “被我猜对了吧,呵呵。不过鬼鲛大人只当你是个音乐盒罢了。”阿飞到处乱跳。 
        琴呆呆的坐着,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吉他。 

         “送给你吧。”琴对阿飞说。 
        “啊?给我?你不弹了?”阿飞很意外。 
        “我死之前,总得给它找个主人吧。”迪达拉和蝎凯旋而归的消息传来,琴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夜,降临了,带来噩梦的拂晓啊,将要带走琴的一切。 
        琴对着苍白的月光,没有了吉他,她突然很想唱歌了。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著 
        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 
        就这样竟然也能活著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 
        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 
        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琴幽幽的歌声刻划着鬼鲛的心,也许没有遇见自己,琴可能会躲过厄运,但是若是没有遇见她,恐怕他此生都听不到用灵魂弹奏的乐曲,和用寂寞谱成的歌。


        6楼2008-06-27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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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吧。”鬼鲛把琴带了出去,示意她向一个方向走,就能离开了。琴望着他的背影,只站在那不离开,泪水,在眼眶里汹涌,干涸了许多年的双眼,为他而模糊了琴的视线。 
          “你难道忘了收集尾兽的力量是晓至高无上的命令吗?”零责备鬼鲛。鬼鲛不说话,等待着处罚。 
          “她自己会回来的。”鼬肯定的说。 
          “不见得吧,她把吉他都送我了。”阿飞在一旁把玩着吉他。 
          “肯定会的。”鼬回答。果然,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一个女孩的身影渐渐近了。 
          “为什么要回来?”鬼鲛看着琴。 
          “我这条贱命能换来大人想要的力量,难道不好吗?”琴坦然的说,没有了吉他,她的双手空空的垂在两侧。 
          飞段的仪式准备好了,七颗银钉被钉入琴身体的七个关节,她和我爱罗,此时如沙漏的两极,用一方的生命补充另一方,她不可以马上死,要如细纱一般,慢慢的消耗生命。最后一颗钉要钉入琴的脑,飞段在等尾兽抽出以后再用这种方式结束仪式。 
          “你有什么心愿吗?”飞段问奄奄一息的琴,她已经遍体鳞伤,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 
          “这是我应有的报应我不怨任何人,”琴对飞段说:“我只是想回家乡,哪怕看看也好。”琴觉得这个愿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实现了。 
          我爱罗的守鹤被抽出来了,在脱离身体的瞬间他也停止了心跳。“嗯,仪式很成功!”飞段说,把最后一颗钉钉入琴的头颅。 
          “我好像应该让你和她说句话再钉啊!”飞段看见走过来的鬼鲛。鬼鲛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拦住绝不让他去吃,而后拔掉琴身上的八颗银钉。 
          “你要带她去哪?”鼬问他。 
          “送她回家。”鬼鲛简单的回答。 
          河边,一叶小舟里,琴安详的躺在里面,鬼鲛用白布小心的包裹琴的头,安顿好了以后,推着小舟驶向河里。 
          “回家吧。”鬼鲛知道河的下游就是音隐村。小舟随着河流离开了岸,渐渐的消失了。 
          “切~什么嘛,音都不准,什么破吉他。”阿飞一边播弄琴弦一边抱怨,不知是他不会弹还是吉他真的走音。 
          “别吵好不好,阿飞。”飞段觉得他的噪音很烦。 
          “这能怪我,琴音不准,我也弹不好啊。”阿飞愤愤的说,他见鬼鲛转过身来忙缩了回去。 
          “琴死了。”鬼鲛只是简单的说。他说的是琴,也在说吉他。 
          “她可以逃走的。”鼬告诉鬼鲛,鬼鲛也知道。琴最终放弃了跟随自己的吉他,因为她找到了那双善感的耳朵,即使是短暂的相逢,她也安然,因为只有鬼鲛听得懂她心灵的琴声。


          7楼2008-06-27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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